艳遇编年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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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进姐姐体内。
“杨勇一边抽出自己的脏东西,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羞辱姐姐:他妈的,还政法学院才女呢,拉什么破琴!我看你他妈小*倒是挺紧的,爽死我了!我看你还是卖*得了!吹箫会吗?来,把我宝贝给舔干净了……
“等杨勇那个死贼折腾够了,另外几个恶棍迫不及待地又一次把姐姐推进河里,扔给她一个灌洗器,让姐姐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又把姐姐象狗一样拖上岸轮奸了……
“那些恶棍,买了一大包壮阳药,搞了整整一夜,把姐姐弄得昏迷了好几次,直到天快亮才把姐姐推到河里洗干净身上的秽物,还仔细检查了姐姐身上的衣服,把姐姐身上所有可能指证他们的痕迹去掉。
“杨勇对姐姐说:你是学法律的,你当然知道没证据是不能指证我们有罪的,哈哈,宁错勿枉嘛,我们昨晚上在打麻将,很多人可以证明的哟!以后我们会常找你玩的。你一个小丫头,想和我们斗,那是不可能有出路的!公检法?惹得起我们的人还没出生呢。和我们玩玩,还是挺爽的……。
“他们把姐姐的眼睛蒙上,又拖回城,在天蒙蒙亮时,把姐姐扔在政法学院的大门口。
“一个早上起来晨练的教授,把她奄奄一息的姐姐送进医院,然后报了警。
“警察只是胆战心惊地到那几个恶棍家,简单问了几句。结果,和杨勇那个恶贼说的一样,没有证据起诉他们,也没有人敢那样做。
小丽的泪水把枕头浸湿了,我的脸已渐渐能感觉到那丝丝凉意。听得我血脉贲张,怒气冲天,对那几个禽兽同样恨之入骨。
我咬牙切齿地说:“不能这样放过他们!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吗?”
摇了摇头,小丽说:“这个就是以前,我也不会要别人帮我的,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杀光的、亲手杀光,我要让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我忽然又觉得我们说的话有不妥之处,过了好几秒我才回过味来――我是个警察呀,怎么能说报仇就报仇呢?怎么能象一个女囚一样,想去杀人呢?――我还没有适应自己是个警察这个身份。
我对她说:“也许,还是交给警察来做比较好。坏人不会永远得逞,这些恶棍不会永远逍遥法外的。
“虽然你说的道理我不是很认同,但在这几个恶棍的命运这件事情上,你却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因为,我已经亲手杀了三个,还有一个永远要活在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没有手没有脚连那玩意也被切成四瓣再也不能害人了,只剩下那个该死的杨勇,跑到美国去了。”她平静地说。
“什么?是你母亲让人做的?”我问她。
“不是,是我亲自动的手,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吗,这个仇我一定会亲手去报。妈妈那时在加拿大看望生病的姑妈,还没来得及赶回来。”
“不会吧!你杀人?不会的,我见过那些杀人犯眼里的凶光,可你眼里压根就没有。何况你不是因为偷窃被送到这里来的吗?”
“其实,你把杀人想得复杂了。拿刀杀人易,安心生活难!我听到门派里的兄弟传送给我姐姐出事的消息时,我正在武当山下一个太极传人家里。得到消息后,我马上赶到姐姐的医院。姐姐抱着我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却一句话也没说。我也没说一句话。第二天一早,我安排人为姐姐办理移民手续,送她到多伦多去。中午和当地的帮会见面,要他们提供那几个人的日常活动的情况。第三天晚上,我把一个恶棍打晕了,拖到一间废弃的工厂里。把他吊起来,用冷水泼醒。那个恶棍醒过来后,吓坏了,说话直结巴,让我饶怨一条狗命。哼,这种孬种我见多了。我笑着看着他问他我漂亮吗?那个恶棍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了出来。我对他说你真乘,我给你颗药吃,然后喂了他一颗药,那药会让他特别经列,同时对痛的感觉敏感100倍,特种部队用来逼供时用的。然后我再问他是否觉得我面熟,这时那个孬种一下子尿了裤子,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说你再好好看看我吧,因为你以后再也没有看人的机会了。他吓得睁大了眼睛。我手一伸,把他的一只眼珠子挖了出来!……
第010节 牢狱之灾
“什么?你活生生的挖出了他的眼睛?”我惊讶地看着她十指如削的漂亮小手,真是难以置信!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她抬起一只手来,调皮地勾了勾我的下巴。我一点也不觉得她有趣了,只觉得头皮发麻。
“怎么,你觉得我不能?你也行的呀,只要你心里有仇恨!真很容易呀,何况我还是个练功夫的人呢!”她看着我说,一脸的无辜。
沉默了一会,我虽然觉得她太凶狠了点,但我正和她睡一张床上,没话说气氛太那个,心里又好奇,就问她:“那后来呢?”
她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那我不说细节了,只说大体事情吧。后来,我把那个恶棍被挖出来的一只眼珠子吊在恶棍面前,那个恶棍象被按在案板上待杀的猪一样吼叫着,痛得死去活来,那个死人头把吊他的十字架撞得咚响。嗳,我又多话了,我还是直接说事不说细节。我接着用张细鱼网,把他绑紧了,这样他的肉就一片片地露了出来,接着我很细心地用刀子把他凸出来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扔在地上。我开始时不把他两只眼睛都废了,就是要让他看自己骨肉分离的样儿!接着我再用烧红的烙铁把那些伤口补起来。再接下来,我把他的两条腿一节节的割下来,按着用烙铁把伤口烙好。再接着两只膀子。接下来,我把那个如今光秃秃的向象海狮一样的恶棍按住,把他裆部的脏东西切成四瓣。接着,我把他的舌头用个钓子钓了出来——很简单的,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接着,我把他两个耳朵切下来,很方便的弄聋了他的两个耳朵。接下来,把另一只眼珠子也挖出来。最后,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和那个海狮放到一个大垃圾袋里,浇上一勺从化粪池里弄来的大粪,送回他那能为他撑腰的父亲单位门口。那个恶棍最后疯了,所以活了下来。另外三个恶棍我如法炮制,最后却死掉了。我在找最后一个混蛋杨勇算账时,就快成功了,结果出了事情。一个警方的在帮会里线人提供给警方关于我的线索。在我接近杨勇最后一秒,就在我要出手打晕杨勇时,警察冲上来抓住了我。那个杨勇其实是个陷井,这我事先也想到了,但我压制不住报仇的急切愿望,所以出了事。这时,妈妈回国了,她知道警察并没有我作案的证据。我她放出话来,不难为官方,但一切都要按规定办事。不然会一千倍地还到具体的人身上。警察开始不把妈妈的话当回事。一个老油条警察在审问我的时候,狠狠地抽了我乳房两巴掌,结果第二天,他当着众人的面向我道歉,然后抽出一把刀,切下了两根手指。局面就这样僵住了:我不说,警察没证据,逼供又不敢,高官又追得紧。最后,没办法,他们决定把我办个取保。在我快出看守所的最后一秒,还是出了事情:我被抓那天,手上有个戒指,是我以前从一个洋女人的手上妙手空空拿来的,原来那个洋女人是个大国外交官的女人,那枚钻戒值十几万元,当然我以前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挺好看挺喜欢就常戴在手上没拿下来。在我出看守所领我关进来那会儿被查收的东西时,最终被一个警察认了出来。结果我就到了这里来了!我说明白了吗?”
她说完后看着我,就象刚才说的话,是在简单讨论她新买的一件100元钱的外衣一样。我心里不住翻腾,不知道是恶心、恐惧、震惊还是什么别的感情。
她看我不说话,也不问我什么,说:“你累了吧,要么你睡一会儿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注射器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滴下,听到她在枕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心里乱得不象样,迷迷糊糊竟然真睡着了。
第011节 最后的迷梦
我睡着了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做梦。
梦很乱,但每个梦都是前所未有清晰。
开始时,我梦见了妈妈,妈妈看着我,这一次没有让我尿尿,只是看着我。我叫了一声妈妈,她没答应我,然后,我又轻声叫道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吻了我,嘴唇冰凉冰凉。
我好像惊醒了,但其实没有。接着又做了另外一个梦一个春梦。
我梦见小丽可怜的姐姐,被架在秋夜的冷风里,被迫抬高自己的雪白的屁股,被几个恶棍轮奸。恍惚之间,我好像变成了其中一个男人,把自己凶恶的男根,插在小丽姐姐的身体里,狠命抽插着,小丽姐姐发出声嘶力竭地尖叫,可是急人的是我怎么搞,都不射,快感也不象SY那样强烈。我情不自禁用手猛地抽打小丽姐姐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满是我触目惊心的手指印儿。因为受痛小丽姐姐的阴道猛烈收缩,我正一步一步向高潮上走时,小丽忽然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对着我怒骂:你这个禽兽!然后她一把拽出的我家伙,熟练的把它切成四瓣儿,我却一点也不痛。
小丽忽然又笑了,说,没事儿,我和你闹着玩呢。
我怒道:有你这样玩的吗?我他妈还是处男呢,你让我以后怎么生活?拿什么做爱生孩子?
小丽说,你那小兄弟还不是好好的嘛,真小气。
我低头一看,真是的,硬硬的还在。
我再看小丽时,她正躺在病床上,裤子被蜕下来,屁股下塞着洁白的便盆,下身被高高托起。小丽呢喃着说,不要看呀,她的一只手却自己伸向自己的私处。
小丽见我看她,难为情地说,你可不能对别人说,你要是说我就杀了你,把你割成个海狮。
我说,我一个警察还怕你威胁?然后甩手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打了两巴掌。
后来,小丽妈找到我让我找小丽认错。
我屈服了,无可奈何地切下了两只指头,一边切还一边想,这以后他妈的手淫也不知道受不受影响。
切完手指儿我越想越生气,一气之下连夜坐车上省城到公安厅去揭发小丽的杀人事实。接待我的老警察冷冷的说:你是个警察吧?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她对你说的?还有谁能证明?你不会让她出庭证明自己和你说过她杀过人吧!要是这么简单,她早死了十八回了。年轻人,哪个单位的?尽来瞎捣乱,这么幼稚!多学习学习业务知识呀!——然后那个老警察唠唠叨叨地教育起我来,整一个唐僧再世。
我越听越听不下去,一气之下拉开窗户从公安厅的楼上跳了下去,飘呀飘,飘呀飘,飘呀飘,飘呀飘,心一直悬着,着不了地。我想,这楼怎么这么高呀,老不着地可怎么办。
我向下一看,我一家人都在下面抬头看我呢。妹妹说,哥,你冷吗?你快下来,别摔着呀!下来吧,我为你织了件毛衣呢……
就这样做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梦,最后以一个被人追杀的梦收场了。
当我醒来,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昨夜做的梦历历在目。
小丽早就醒了,她昨晚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
她笑容可掬地看着刚睡醒的我,可只让我觉得心惊。但最让我觉得丢脸的不是我的一条腿跷在她的小腹上,而是我的口水流了一枕头,湿枕头把我的半边脸浸得冰凉。
第012节 多心经
“你昨夜一直在做梦你知道吗?还说梦话呢。”小丽问我。
“我知道”我说,“我做梦的,可惜都不是什么好梦。”
“梦其实是可以控制的,真的,我就可以,我能在梦里能做许多事情,而且很有用的?”她认真的说“不会吧,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才不信呢!
“你不想试吗?也许我昨晚把压抑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吓着你了,对不起啦。让我稍稍补偿你一下嘛,你不会不给我机会吧。”
“这么客气。我只怕我笨学不会。”
“试试看吧,反正你又没什么损失。”她可真会说话,让人动心。
“好吧,但我可不给你磕头叫师父的!”自从信了她的话那一刻起,我可不敢小看她,要是一不小心中了圈套,那可说不定连小命都丢了。
“那我可担当不起。”她咯咯地笑着,然后又认真地说“但不经过我同意,你不能把这门功夫传给别人,以后你老婆,你儿子都不行。因为有些人不适合练,会走火入魔的,甚至出人命。”
“那我为什么适合练呢,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反问她。
“你就适合练,我就是知道!”她蛮横地说。
我差点不想学了,但开始又答应过她,只好勉强同意了。
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之一,却那样勉强。命运有时就会和人开玩笑。
她要教我的功夫名叫,是太极奇门的一门高深心法。
她开始时举了个例子,说起中老顽童的双手互搏术。我差点昏倒了,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接下来,拿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