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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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关在自家店铺里的人,事后知道,他们都遭了殃。大多数被破门而入的暴徒们刀棍交加,当场活活打死了。
另外逃避的人,如果跑得不够快,或者是心存侥幸,比如说外国游客,也都在被洗劫后灭了口——虽然暴徒们的主要目标是华人,但他们更是一群强盗了…
至于说强暴,那也自然不必说了,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我随着人流,快速地向相反地方向跑。
我要快回到秀秀身边。
最后,还是将我腰带里地绳索,配合飞虎爪,才翻过几座楼,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借”了路边的一辆车,才飞快地回到秀秀的办公点。
这个岛国的新闻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所以,我和秀秀说,秀秀根本就不信。她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呢!
在秀秀的心里,一直存在着一种公义的东西。
事实上,我的心里也有,但我所理解的公义,和秀秀理解的不一样。比如说,她认为坏人要受惩罚,天经地义。而我。也认为坏人应受惩罚,但什么样地惩罚,才与之相对应呢?要是秀秀,她肯定会认为坏人要受审判,经法律而得判罚。而我,却认为人是有灵魂的,即使此人侥幸逃得今生。但他来世,却一样难逃煎熬…
所以,等到血腥的味道和暴徒的叫嚣声,一直传到秀秀的正义法院的楼下的时候,秀秀呆住了!
要是作乱的人,是一个岛域的百分之五十的人,或者,还有一口气的,都去抢劫一个弱势的团体,而且,受害者都已遭横死,无从控诉,那么,她,秀秀,这个法官,如何去伸张正卫?她要向谁调查取证?又有谁会支持她?
秀秀站在窗口,面色惨白,久久不说一句话。
忽然,我心生预警。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上。
在我和她,肌胀相亲,在凌空堕落的时候,五六颗子弹,粉碎了她刚才站立的窗口的玻璃,然后,子弹带着一种稍纵即逝但听起来却直刺耳膜地揪心的啸响,余力仍然让弹头有力量钻进了另外一面墙内——这绝对是一种警用步枪地子弹!而且,听声音,这子弹是达姆弹——杀伤力巨大直接要人性命、残忍异常的达姆弹。
我抱着秀秀,在天空里,打了一个滚,所以,落地的时候,秀秀压在我的身上。
她象是僵住了,她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直接针对她的袭击吓住了。
而我,却手指连弹,把十几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弹飞了。
尽管如此,仍然有两三片玻璃碎片,划破了我们的衣服,然后,有一枚玻璃碎片刺进了秀秀左侧的肩头。
“别动!”我对秀秀说。
象是经过了我的提醒,秀秀忽然发起抖来,象是冷得无法忍受。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
我压着她的肩膀,轻轻地用手指,向两边分开那个不算深的伤口。
象是痛,又象是害怕,秀秀不停地哆嗦着。
我把小指甲放在嘴里,轻轻地吮了吮,然后,用小指甲,将秀秀肩膀的伤口里的玻璃碎片,剔了出来。然后,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秀秀的伤口,咸咸的,秀秀的血液里的味道,和小丽血液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这里有创可贴吗?”我问秀秀。
她摇了摇头。她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还会受伤。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去哪里?”我问她。
秀秀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象溺水的兴,抓住了某物一样,紧紧不放开。听到我问她,她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去钱云那里?”我问。
“嗯…”秀秀点了点头。
我想了一下,从秀秀的办公地点到云的公司,相隔约五里路。三个街区,其中一个街区,正是骚乱——其实就是有组织的强盗抢劫发生地区域。
大街上乱七八糟了,连出租车也没有一辆——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参加对华裔移民的抢劫去了。
我决定带着秀秀步行去钱云那里。我打电话告诉钱云我们行走的路线,让她接应一下。然后,我们就上路了。
当秀秀紧紧攥着我的衣襟,慢慢走过血腥的街区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华裔新移民的组织脆弱性。在灾难来临之际,一下子暴露出来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的钱,来路不正,所以,都象小偷一样,独来独往,害怕别人知道他们的秘密。所以,一旦有事发生,组织就谈不上了,真正能在灾难中团结合作的。偏偏是一些华人黑社会帮派!
所以,刚才一大群几千人的劫掠团伙,大多数带着满足的笑,离开了。而现在,仍然有几百个土著居民,在不甘心地包围着一个别墅群。
这个别墅群,是一个华裔大佬和受他保护的华裔富商的住所。那个大佬的马仔们虽然只有几十人,但手里都拿着枪。在这个别墅群的大门口和围墙边上,来回巡视着。
这一伙围着别墅群的暴徒们,象一群贪婪的狼,正在围着猎物,寻找机会。我想,他们不会放弃,他们迟早会攻进去。时间,应该是在晚上…
我和秀秀小心地穿过街区。快要走到街区尽头地时候,我拉住了秀秀,示意她停下来。
果然,几分钟后,从十字街头冲出一个人来,后面,跟着十几十土著居民,正兴历不已地追着那个人。
那个人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等到他跑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一屁肢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们,不住地喘气,嘴里喊着救命。
我只看了半眼,就厌恶的不得了。这家伙,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我却是认识他的。他是三年前失踪的一个交通厅长,据说他走的时候,席卷了二个多亿…原来,他跑到这里来享福了。
“救你!只怕要靠你自己!”我的脚一扫,挑起了一根被人抛弃在路边的铁管,放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然后,扔在他的面前,说:“你要是能站起来,象个男人一样,去和他们拼个痛快,也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个男人一脸的惊恐,回头看了看已经围了过来的十几个人,绝望地趴在地上。
“想当年,你是何等的威风?平常,有多少人围在你身边转!你大笔一挥,多少个亿的白花花的银子就从公款地银行账里流出去!你又做了多少次精彩的报告…可是,你却是一个大盗,是你自己选择这样地一条死路…算了,说这此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该站起来,拿起铁棍,去和他们拼命,死,也要象个样子,至少,就算你死的不象英雄,也不要那样的窝囊!”我冷冷地说。
但那个男人却绝望地趴在地上。他完全不指望我们能救他,他也不认为我们也有这样的能力。
他也没有去反抗,他压根就没有碰他面前的铁棍,他只是象一条鼻涕虫一样,趴在地上,手抱着头,等死…
但暴徒们的目光,不再看那个罪该万死的男人,却首先,被漂亮动人的秀秀吸引了。特别是秀秀脸上流露出来的害怕的神情,让他们更是兴历不已——越是有人害怕他们,他们就越是胆大包天——害怕——这是暴徒们最喜欢的表情。
我希望自己听不懂这此暴徒们的污言秽语——但事实上,我是能听懂的,秀秀也能听懂。
“别怕!”我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秀秀的头发。
说着,我的脚一挑,从地上挑起另外一根更长一点的铁棍——这肯定是某个暴徒拿着觉得不顺手所以丢弃了的。在群殴时,短一点的兵器显然更占优势。
而对于我一人独斗这此歹徒的情况来说,却是“一寸长,一寸强”,而且。可以完全把秀秀置于这条长棍的保护之下。
“闭上眼睛,抱着我的腰!秀秀。”我对秀秀说。
秀秀听话地抱紧了我地腰。
“让开!”我用土著语言喝了一声。
那群暴徒们,相互一看…若是平常,他们肯定会放弃抢劫象我这样敢于反搞的目标,但今天,一个貌若天仙的秀秀在我的身边,他们的色心,壮了他们的色胆。四个特别强壮的大汉子。把手里的刀棍,轮了轮,前后左右四十方向,同时开始向我和秀秀逼近过来。
他们眼睛里是贪婪地欲火,巴不得立刻把我砍成碎片,然后,把秀秀……
“找死!”我怒喝一声。
不等他们靠近我地身边,棍子闪电一般向右前方窜出,在窜到尽头时,神龙摆尾一般。猛然左右一抖,顿时,棍子的头部,象长了眼睛一样,在刹那之间,已经“啪达、啪达”两声,正扫在我前面和右面逼过来的两个壮汉的太阳穴上。
没有等那两个壮汉倒下,我手向后一带。那条铁棍,宛若活物一般,顺着我的手,向我的怀里急窜,然后,棍尾成棍首,向我的右后方而击。
象是刚才动作的倒影一般。铁棍生机勃勃地左右一抖,仍然是以暴徒们不能反应的速度。挡无可挡地扫在我后面和莽面暴徒的太阳穴上。
棍子刷地一收,猛然向地上一插,铁棍啪地一声,插在坚硬地水泥地面上,腾起一团尘土。
这时候,我前后左右四个壮硕的暴徒,才一齐扑倒在地上,鲜血淋漓,溅的到处都是!
我正前面的那个暴徒本来看起来最壮,而且,我用这铁棍又不太称手,所以,第一下用力,猛了一点,已然把他的半边脑袋瓜儿都砸飞了,红白之物,溅得老远。
本来,这一群暴徒有二十几人,只是乌合之众。一见最强壮的同伙转眼之间横尸当场,不由得魂龟魂散,哇哇忙叫,立刻作鸟兽散,本来他们手里拿着的各种凶器,扔得满地都是,一片狼籍。
我拍了拍秀秀的肩膀,说:“好了,我们走吧!”
秀秀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四乱奔逃地土著,又看到了地面上死尸和破碎的人头,开始干呕起来。
“算了,你还是闭上眼睛,我背你走吧!”说着,我用热腾腾的手,捂在秀秀冰冷的眼睛上。
这时候,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抬起眼睛,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宛若找到了救星一般,从地上爬了过来,抱着我的腿,哀求我救他。
我一抖腿,把他震开,眼睛逼视着他。
他也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冷冷地说:“滚开!你让我恶心!你这败类,死得越早越好!”
说完,我抱着秀秀,向我们的目的地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应该设计一个背人的装置,象山里的地居民背孩子的背娄一样,既能背个大人,又不妨碍行动就好了…
等到看到钱云的跑车的时候,我已经基本上把这个背人的装备想好了。大概是和行军时背背包的方式差不多,麻顺的是秀秀的两条长腿儿,要象极其亲密一样的盘在我的腰上——这很考验人的定力…
而且,要是背一个漂亮女人,这装置还说得过去。要是背一个臭哄哄的男人或者自己不喜欢的肥婆,虽然也勉强行,但那可就惨了一点。
好在见到钱云,我的这些设想也就不需要了。
钱云的跑车,不仅性能好,而且,竟然是防弹的——看来,钱云也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了。
等到了钱云的办公室坐下来之后,我问钱云,她有什么打算?她是站在华人的立场上,还是印度人的立场上?
链云想了想,说:希望两者并不冲突。
我再问钱云,她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救人?
钱云说,也许,华裔移民需要一个教训,不然,永远也不会团结一心…另外,现在也不是时机,别忘记了日本人曾经运过来几千条枪,而这一天里,暴徒们用的都是刀斧棍棒。如果我带着印度人现在就现身,只怕也会成为日本人的目标,而且,印度人还没有准备…
我想钱云说的虽然冷冰冰的,但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感情用事,只会坏事,只会教敌人欣喜!
于是我问她,这里是不是安全?
钱云告诉我,她所在的这个区,是印度人相对集中的区域,按理说,短时间内,不在暴徒们的袭击目标之内,而且,华裔移民的社区受袭,印度裔移民也警觉起来,都在组织起来,要武装自己,准备应付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而且,这大楼在设计的时候,已经有所考虑。所以,现在大楼由有几个房间,可以当成战术碉堡来用…另外,大楼地楼顶上有一架直升飞机,如果情况不妙,还可以随时撤走…
听钱云这么一说,于是,我放心了。
我想了想,说:“我来的时候。经过唐人街,有一个富人的别墅区,还没有被暴徒们攻破…,但只怕有危险…”
钱云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那个黑帮背后,有孙猛在支持着么?孙猛,现在,立该在那个别墅区里。”
我有点惭愧,自己总是不能专心地做点事情,总是宛若生话在别处。
我和忠义红枪会的联络太少了一点。
而忠义红枪会,其实是很够意思的,比如说丁总小玲和小丽,现在在关岛的吃住开销,都有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在专门关照着…
现在,既然秀秀已经安全了,我还是去看一看孙猛吧!
花花轿子人抬人!我就算帮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