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精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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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两股杀气在胸口和太阳穴出现,没时间迟疑,直接向后弯腰。两把飞刀在半空中交错而过。
三股杀气,躲过。
直到十把飞刀齐出,我依然躲过。轻轻地伸手,一把飞刀如同扑火的飞蛾落到我的手上,再扬手,中。
李寻欢淡淡的瞄了一眼胸口的飞刀,嘴角凝出一个微笑。身形缓缓消失。
我呼呼的急喘着气,向空中喊道:“还有什么,都拿出来吧,我全接着。”
空中传来我的潜意识的声音,“马上,甜点吃完了,该给你一份大餐了。嘿嘿……”一声声得意的笑出现在空中,他一定很爽吧,可以这么痛快的折磨我。
一阵马蹄声急促地敲击着大地。地平线上很快就出现了上百骑的骑兵。雪亮的弯刀映着刚刚初升的太阳,亮晃晃的照花了我的眼睛。
见鬼,是骑兵,武功再高在这千军万马里也毫无用处。我身上出现了一套盔甲,跨下出现一匹黑亮高大的骏马。掌中一杆龟背长枪,沉颠颠的坠手。
让我骑这个去打仗?有没有搞错,我从没骑过马啊。可对面的骑兵不给我抱怨的机会,呼啸着急驰而来。看我楚霸王大战蒙古骑兵。
一夹跨下骏马,马向前一窜,扑通一声我就掉到了地上,没等我撵上那该死的马,骑兵已经从我身上践踏而过了。第一次交锋,我军惨败。
再来一次,我紧紧夹住马,终于没掉下来,刚欢呼一声,一只利箭射中了我的喉咙。见鬼,骑兵里怎么有弓箭手?
再来,我骑着马,磕飞了数十只箭终于坚持到了敌军面前,几十只长枪一举,我被扎成了蜂窝。
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啊,我吼了一声,再次出击,击倒了一个骑兵,我又成了蜂窝。
再杀,成绩好了一倍,杀了两个骑兵。
再死,拉了四个垫背的。
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浑身浴血的我,大喝一声,“天下谁是英雄。”环顾四周,遍地残尸断臂,数支长枪斜斜歪歪地插在几个死尸之上,几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附近徘徊,悲鸣着,不肯离开。
我的黑战马早已经为我挡住了几十支箭,倒毙在荒草之中。我一只胳膊不知道被谁的刀砍断了,一条腿也成了诡异的角度,脸上纵横交错着七八道伤痕,鲜血早已经凝固,盔甲破裂不堪,背后还深深插着一支残箭,还算完好的左手也缺了一只手指,不知道让谁咬掉了,肚子上还有一个长枪的枪尖,伴随着我的呼吸,从肚子的伤口上缓慢地滴落一点点的鲜血,我的血早已经快流光了。
我抬头看天,扮相和上帝一样的我安静的飘在天上,一种无法抑制的杀气突然出现在我的眼中。“我杀了你。”我咆哮一声,向天冲去,跳起没多高就重重摔倒在地,我再跳,伤残的腿喀嚓一声断了,我又摔倒在地上,“你***玩我,我要杀了你。”我恨,恨得咬牙切齿,恨得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恨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来吧,试试看,你能不能在我的世界里飞起来,不能飞起来,你怎么能杀到我哪?”他嘲笑我。
我狠狠的盯着他,他却悠闲地在空中飘来飘去。
“来呀,杀我啊,呵呵,你杀不到吧,我离你近点怎么样?还是杀不到哦,再近点,怎么样?能够到我了吗?呦,还是不行啊?呵呵……”他不停的嘲笑着我。一边说话一边飞近我。
“去死吧!”我一扬手,一片甲片划过天空,轻轻切过了他的喉咙。
“竟然学会用表象掩盖真相了,呵呵,你可以出去了。”我的潜意识一点受伤的样子也没有。笑了笑,一挥手就离开了,背过去的时候,他手摸着喉咙,小声的说:“虽然不是真死,可还是真疼啊。”
终于醒了,我张开眼睛,一股杀意狂涌而出,转瞬间就掩盖起来,依然只是清澈见底的双眸。我依然是昨天的我,可又和昨天不一样了。一个梦就让我成熟了许多。也了解了很多。
不经历风雨不知道彩虹的可贵,不遭遇磨难又怎么可以笑傲长天。
起了床,身上穿的是我的睡衣,肯定是吕惠给我换的,陈静这个爱害羞的小姑娘可不会这么胆大。笑着摇摇头,这个吕惠可占大便宜了,我还从没让除了我妈妈以外的女人看过我的裸体哪,亏大了。
家里有了女人,真的就象一个家了,不然就只是一个房子而已。
随意换了衣服,穿上了一件宽松的上衣,再穿一个大短裤,趿拉着拖鞋就走了出去。厨房里传来一股香气,真有家的氛围啊。
“木子哥,早啊,睡醒了?”陈静跳到我面前,和我打招呼。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线衣,一条柔和垂直的黑色直桶长裙,裙子上还绣着一只彩色的凤凰,让她的美在纯真可爱之中透露着一份高贵典雅。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的长发很光滑,摸起来很是舒服。陈静用头蹭了蹭我的手,然后就跑到厨房去告诉吕惠我已经起床了。
昨天的事情想起来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一个人打上百人的场景已经渐渐淡去,留在记忆里的只剩下吕惠那温暖柔软的胸部和清新温馨的女人香气,胳膊处好象还能感觉到陈静的那份没成熟的蓓蕾。
不知不觉中我的脸上已经浮现了温暖的笑容,昨夜的杀戮已经过去了,应该珍惜的就是眼前的一切。
“吕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啊,我快饿死了。”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向厨房里大声地叫着,向吕惠表明我的存在。
“马上就好了,再稍微等一下,饿不死你的。”吕惠一边做菜一边笑着回答。
不一会,三盘菜和一盆汤就已经到了桌子上,香气扑鼻啊。
吕惠给大家盛上饭,我们三个就开始吃饭,本来象她们这样的存在是不用吃东西的,可和我在一起久了,不知道怎么就可以吃一点了,虽然不会吸收,但就是那么个意思。大多数的时候她们都是看着我吃的。我曾经打趣说,娶了她们可是省钱啊,不用吃不用喝的。吕惠就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那你就把姐姐娶了好不好?”看着我闷头吃饭,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又装出自然的样子和我说笑。
我何尝不想娶吕惠这个女人,她热情火辣,能歌能舞,见多识广,又能做一手好菜,谁娶了她都是享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她并不是人啊,我怎么娶?我只好无言相对,却不知道这恰恰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第十二章 … 抢劫
好几天了,一直没人来报复,一个找麻烦的都没有,害得我都不知道该干些怎么了。
和吕惠陈静呆在房间里不知道怎么就有一点尴尬的感觉,忍了几天,再也忍不住了,“我出去转转。”说完我随手拿了点钱就出门了。
陈静和吕惠正在看电视,见我出去了,才将眼睛从电视上收回,互相看了一眼,扑哧一笑,什么也不说,接着看电视。
没有骑车,随意地走在外面街道上,下午的阳光温和又不刺眼,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从人海中穿行,看各种人匆忙来去,分外有意思。偶尔有个美女级的女人走过,还可以大方的看上几眼。这才是享受。
街角有个报亭,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在里面卖报纸、书刊、电话卡等物品。远远看去,报亭玻璃上全是花花绿绿的美女明星。在报亭边上站着几个正在挑选报纸书刊的白领级男人。老人不停的说着什么,好象在推销他的书刊或者是电话卡。一个男人掏出钱包买了个卡一样的东西,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就又开始向别人推销起来。
街对面站着十几个人,有一个小女孩紧紧拉住她妈妈的衣服角,左手还拿着一个鸭子玩具,正在等绿灯。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四周,每个人都有着几分焦急的神色,只有这个小女孩还不明白大人的社会为什么都是匆匆忙忙的,她的脸上还有着贪玩天真的稚气,一身粉红的小线裙很是可爱。她的妈妈不停的看着表,又不时抬头去看红绿灯上的时间,到底还有多久才换灯。
大街上,车流如梭,各种各样,各种名牌或不是名牌,高级轿车或低级轿车,载重车偶尔也能看见几个,还有救护车拉着警报呼啸而过。看见灯光就要变化,车辆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
我站在街这面,很是悠闲。身边有几个等着过街的男女,还有一个提着菜篮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上去很年轻,穿的很朴素,篮子里装着一条活鱼,几样蔬菜,活鱼不时的在槊料袋里蹦达几下,让她身边的人都保持了一点距离,怕被鱼跳出来似的。我看了一眼她的菜篮以后,嘴角就有了一丝玩昧的微笑。
一辆封闭严密的货车从街角驶来,一辆轿车飞快的从它前面窜过,吓的它赶紧刹车,里面的司机大骂了几句,再次发动汽车,向这方向继续驶来,就是这几秒钟的耽误,交通灯变换了,行驶道上成了红灯,人行道上变成了绿灯,这货车只好停在人行横道前等着灯光变换。
两旁的行人开始相互交集,然后向两旁各自的目的地走去,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几个白领从怀里或腰后抽出了几把手枪,指向四周,并大声让货车司机打开车门。
货车司机并不理睬这几把手枪的威胁,发动了车子,准备向一旁转弯,离开这里,要知道这种金融用的货车是全防弹的,几把手枪累死也打不坏它的防弹玻璃。可没等司机开始转弯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把大口径阻击步枪正对着他的脑袋。这种枪绝对可以在防弹玻璃上开个不小的洞,而且随便还能给自己脑袋上也开一个不小的洞。
所以,货车司机乖乖打开了车门,下了车,高举双手蹲到了一边。
几个白领打扮的男人身手利落地跳上货车,那个假扮老太太的人也丢下了菜篮子,手举着阻击步枪看了一眼四周准备上车。
我站在街边,冷眼看着他们的行为,没有动作,我要想管这件事绝对在那老太太行动之前就可以将她揍个半死。可我没有,第一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几个人,第二,我为什么要管这事,关我什么事?难道我有了点异能就应该象那个内裤穿在外面的笨蛋一样拯救地球吗?
这次行动他们一定计划了很久,精确到秒一级的动作足以证明一切。
本来这一切都应该完美的结束的,匪徒抢走了巨额财产,警察们紧张地追扑破案,在某一天的新闻里会说警方经过多久,多么辛苦,终于破获了什么时候的一起大案。街上只会混乱一下就会被人流平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波澜。可一切都被一个人扰乱了。不是我。
那个打电话的妈妈竟然是个英雄级的人物。只见她一个电话丢去正中那老太太的脸上,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穿着丝袜的美腿就踢到了她的头上,老太太竟然一枪没发就倒在了地上。
车里的几个匪徒发现不对,立刻要打开车门下车,可面对换了主人的阻击步枪,无奈地只好举起了手来。
四周的人都鼓起掌,对这位勇敢的妈妈报以热烈的掌声。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还没有。
是谁说过一个真正的匪徒一定会在案发以后回到现场看看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这么完美的计划,把一切都考虑到了,又怎么会不考虑意外发生的时候怎么办哪?
那个买了一张电话卡的白领,一直和别人一样躲在一边,看着事情的发生,在那个打电话的妈妈将几千块的电话狠狠丢出去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他没来得及救助自己的同伙就已经发现一切都结束了。然后他准备黯然离开的时候,他发现了那个抱着玩具鸭子的小女孩,于是他很正常地出手了。一把手枪抵在小女孩的头上,“放了我的伙伴,不然我就杀了她。”
那个妈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观众们也不能,为什么会这样,不是都应该结束了吗?怎么又开始了。众人没了那种围观的心情,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围观的对象。用一轰而散绝对正确,接近一百人,在几秒中就已经四散而去了。这让无助的母亲更加无助。让那个本来就胆颤心惊的最后一个匪徒更加莫名其妙。
然后事情就向着神话级发展了,小女孩的身上爆发出了一股绝对不应该在孩子身上出现的气势,那是一种生死绝境中才能获得的爆发力,
当然一般人是看不见的,而我正是不一般的人,所以我看见了,这绝对是异能即将苏醒的象征。
一个即将苏醒的异能者是绝对不能逃过手枪的。我不能让这个孩子就这么死去,这或许是一种遇见了同类的惺惺相惜吧!我放弃了旁观的想法打算出手的时候,有人比我抢先了一步。
无法形容他的速度,或许真的可以用闪电来形容,我还真没见过比他跑的快的人,刚发觉他出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那个匪徒的身边,在匪徒的惊讶神色刚刚出现的瞬间已经将他的手枪取了下来,是的,取下来,因为对于一个来不及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