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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中国狙击手-第47章

小说: 中国狙击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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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八的绊倒。

尽管外界的战斗时如此的惨烈,但两个狙击高手之间的战斗陷入了诡异地静寂当中,没有足够的把握谁也不敢先开枪,一旦没有击中对方却暴了自己的位置,那就极度危险了。

杨思成再次扫描着那幢小楼房,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房子外观也没有明显被改变的情况,有些时候狙击手为了给自己构筑射击阵地会破坏墙壁或者移动部分砖块,杨思成就是在搜寻这些蛛丝马迹,不过对方显然很谨慎也很老练,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破绽。

双方的第二次对决就这么尴尬地一直僵持着,整整五六个小时,双方谁也没有开一枪,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唯恐自己分神的那么一刹那就错过了击杀对方的机会。

日头渐渐西移,交战双方都显得筋疲力尽了,就象是拳击台上经过激烈搏斗的拳击手一样,谁也没有体力去击倒对手,只能胶着在一起,喘息着,等待着……

如血的残阳终于隐没在了遥远的地平线后面,交战双方的士兵都松了一口气,彼此都在庆幸自己在如此惨烈的厮杀过后依然还能够活到第二天。

而两个狙击高手之间的战斗也随着夜幕的降临而暂告一段落,虽然是大冷的天,两个人的额角都有细细的一层汗,毕竟对手的强大都让双方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去面对,耗费的精神和体力可想而知。

六十四 王见王(一)

“爸爸,为什么象棋里双王不可以见面呢?”八岁的杨思成在和父亲下中国象棋的时候好奇地问道。

“因为见面的时候就是最后决战的时刻,注定有一个会死去。”爸爸爱怜地抚摸着杨思成的小脑瓜。

杨思成躺在行军床上仔细地回忆着白天交手时的细节。

汉密尔斯脱下自己身上的伪装服套在了一段木头上,接着将这段木头慢慢地斜举着出了一角在窗口。

杨思成的左眼立即发现了目标,几乎在同时右眼就从瞄准器里发现了一个穿着城市迷彩伪装服的身影,食指轻轻地搭在了扳机上,就在即将击发的瞬间,他重新松开了手指。

杨思成不是傻瓜,他也从来不认为别人都是傻瓜,猎人的生涯让他拥有了远比普通人更多的智慧和警觉。对方是名狙击手,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不过一个狙击手却将自己的身体暴在窗口,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就着实有点可笑了,杨思成决心静观其变。

果然,汉密尔斯在晃动了几下手里的诱饵却不见对手有任何动静后,悻悻地抛下了手里的木头。

杨思成决心也来一个引蛇出洞,他伸手取过旁边一个阵亡苏军士兵尸体上的头盔,用猎刀顶着伸出花台外,接着又猛地往下一沉,做出一副正在紧张窥视的假象。

汉密尔斯也在紧张地留意着对面,一个苏军制式头盔在花台边一闪即逝,他立即通过望远式瞄准器观察起来,过了一会,那个钢盔再度从花台的另一边又伸出来半截,汉密尔斯冷笑了一下,对方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可以理解为不小心,如果反复这样做就明显是个陷阱了。

就算对方真的是名士兵,汉密尔斯也可以打赌绝对不会是刚才那个狙击手,一名普通的士兵,还不值得他浪费子弹,更不值得他暴自己的位置。

汉密尔斯在等待,等待日影西斜,斜照的阳光很有可能将对手的身影投射在地上,然后根据地上影子的长度可以测算出对手的位置。

而事实上事情也正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在发展着,太阳缓慢而又固执地坠向地平线,夕阳的余辉将地上物体的影子逐渐拉长,而此时正蹲在花台边利用柏树做掩护的杨思成却浑然不觉。

蹲的时间太长了,杨思成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麻,他小心地稍微活动着自己的腿部,经验告诉他,战斗的时候一定要将整个身体的状态都要调整到最佳。

就在他活动着自己大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地上自己的影子也在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扭动着,在夕阳的投影下诡异地越拉越长,已经逐渐出了花台外面。

杨思成心头大骇,他下意识地发觉了不妙,来不及多想,立即就地一滚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汉密尔斯正在根据杨思成的影子长度计算着他的具体位置,计算出结果后,汉密尔斯终于在花台的植物丛中找到了对手,正准备瞄准击发的瞬间,瞄准器里人影一晃,目标却消失了。

汉密尔斯很是惋惜自己错失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但同时也为对手反应和警觉赞叹不已,这个对手确实非常强大。

如果自己不小心应付,或许会阴沟里翻船也未为可知,汉密尔斯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这一整天的战斗,汉密尔斯仅仅开过一枪,杨思成则一枪未放,不过战斗的凶险和紧张程度却只有两个当事人自己心里才清楚。

当天的战斗结束以后,第二天杨思成继续大开杀戒,连续几天都给德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德军总司令保卢斯暴跳如雷,他将汉密尔斯火速召集到了他的司令部。

“为什么还没有干掉那个杨?你知道他每天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吗?”保卢斯气急败坏地说道。

“将军阁下,现在整个斯大林格勒都是战场,要想从如此巨大的一个地方找到对手犹如大海捞针一样困难,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寻找着对方的踪迹,但几次遇见的对手都不是他,我也非常遗憾,其实我非常渴望和他举行一场公平的较量。”汉密尔斯也满肚子的委屈,这段时间以来,苏军的狙击手一直在对他进行着追杀,好几次的战斗都险象环生,狙击手之间的对决中追求的往往是一击致命,负伤的可能性都比较小。

虽然这几次战斗都是汉密尔斯凭着自己过人的反应速度和机智侥幸获胜,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每次都能如此幸运,尤其是那个“杨”,从第二天苏军的广播中汉密尔斯已经知道了昨天的对手就是他,尽管昨天“杨”一枪未发,但是那种无形的压力和杀意却一直紧紧地逼迫着自己。

如果一个对手能够用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隐忍数个小时的时间去等待对手出破绽的一刹那,那这个对手将是十分可怕的。

汉密尔斯有种很象是被饥饿的独狼盯上的感觉,“宁斗猛虎,不斗独狼。”这话非常有道理,因为独狼远比猛虎更凶残、更坚韧也更执着。

“如果让你和那个‘杨’正面对上,你有多大的把握?”保卢斯迫不及待地问道。

“最多六成。”汉密尔斯仔细地思忖后答道,之所以说六成把握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死穴和顾忌,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唯一的魔障就是为弟弟复仇的强烈欲望。

“恩,六成把握……”保卢斯沉吟了一下,超过一半的几率,而且汉密尔斯很有可能说得比较保守,或许来场中世纪的贵族式决斗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汉密尔斯获胜的话,那对正在竭力抵抗的苏军士气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好吧,去干吧,小伙子,第六集团军期待着你胜利的消息!”保卢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了汉密尔斯身上。

“如您所愿,阁下。”汉密尔斯坚定地回答道,他湛蓝色的眼中射出对胜利的强烈渴望。

六十五 王见王(二)

“对面的俄国士兵们听着,我们的帝国勇士汉密尔斯想要和你们的杨进行一场公平的决斗,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勇气应战?”德军的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挑战书。

“杨,和汉密尔斯的决斗没有必要吧。”朱可夫皱着眉头劝阻杨思成道,如果杨思成能战胜汉密尔斯的话,无疑能够大大地打击德军士兵的士气,但如果杨失败了,对己方的打击也将是非常沉重的,而且朱可夫不愿意让杨思成去冒这个险,万一杨有个什么闪失,朱可夫觉得自己将来会无颜去见九泉下的尔尼科娃。

“不,我和他之间注定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着。”杨思成坚定地说道。

“你有多大的把握?”朱可夫不放心地问道。

“一半对一半,如果运气好我能够完胜,如果不幸失败,我希望能够将我与尔尼科娃安葬在一起。”杨思成对这个问题早有考虑,言语中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那还是不要去了,我们趁着决斗的时候派人去狙击他。”朱可夫决心不择手段。

“不,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亲手干掉他。”杨思成的话语中透出强烈的自信。

无奈的朱可夫只好答应了杨思成的请求。

“对面的德军听着,我们的杨同意与汉密尔斯进行决战,不过为了保证决斗的公平性,需要具体的协商。”苏军做出了回应。

在双方派出的联络官的协调下,终于将两个狙击领域的王者对决的时间和地点都确定了下来,双方都只能由当事人参加战斗,地点在双方都未实际控制的无人地带:劳动者手套厂,时间是第二天,并以交战双方的最高指挥官签字担保不会出现卑鄙的偷袭或炮击行为。

劳动者手套厂由于没有什么战略价值,在初期的空袭中就已经被炸成了一片废墟,开战以后,双方也都没有浪费兵力在这个地方,现在反倒成了决斗的最佳场所。

第二天凌晨四点过,杨思成收拾停当后,悄悄地进入了工厂,他很明白,谁能够尽早熟悉场地和环境谁就能多一分胜利的希望,黑夜中他象是一只轻灵的狸猫一样隐没入了厂区的废墟之中。

没隔一会,工厂的另外一个角落,汉密尔斯也偷偷地来了,他首先环顾了下周围的情况,由于到处都是废墟,能够提供隐蔽的地方很多,但同时还拥有宽阔的视野条件的地方却不是很多了。

他先霹了看那个孤零零矗立在废墟中的供水塔,高度很合适,视野不错,撤退也比较方便,稍微改造下就能够构筑起几乎完美的狙击阵地。不过汉密尔斯几乎可以保证,既然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对手也应该有着相同的看法,狙击手则里面就明确要求不要选择那些过于明显或过于优良的地方作为阵地的。

因为这些地方往往是对手重点照顾的对象。

一幢被炸得差不多了的瓦房引起了他的兴趣,虽然没有水塔那样的制高点,但依然拥有良好的视野,足够的隐蔽,方便撤退的路线,也是个很不错的狙击阵地。

“如果我是他,我会选择什么地方呢?”汉密尔斯运用逆向思维,苦苦地思索着,肯定是不会选择最佳的第一场所的,因为对手也足够狡猾而且相当有经验。

那第二场所呢?应该也不会,毕竟这里的目标也比较明显,整个厂区也就这有为数不多的这么几幢房子还矗立着了。

等等,既然对手认为自己不可能选择那里,那自己就偏要选择这个他认为不可能的地方,第一场所过于冒险,一旦天亮了自己探头出去观察情况,就很容易成为以天空为背景色的标靶,稳妥起见,汉密尔斯选择了第二场所:废弃的民房作为自己的阵地。

悄无声息地从破损处进入了房间,一路上汉密尔斯行走得非常小心,多年特种部队严酷地训练让他在静夜行走方面非常有造诣,静静地象只猫一样,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汉密尔斯从背上取下毛瑟狙击步枪,“哗啦”一声拉开枪栓,将子弹推进了枪膛,拉动枪栓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汉密尔斯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兵铲,开始挖掘起墙壁来,他需要挖几个观察射击孔。

挖洞可是个细活,必须悄无声息地进行,否则很有可能惊动对手或者暴自己的位置。

就在他专心致志地进行着准备工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就在很近的地方传来一声脚踢到砖头的声音,虽然很轻微,但在他经过严格训练的耳朵里听来却不啻于一声惊雷。

汉密尔斯立即松开手中的工兵铲,他没有去抓地上的那支显然不适合近战的狙击步枪,而是迅速抽出了配备给他的瓦尔特P38手枪握在左手,接着拔出了柄格斗匕首握在手中。

抱着和汉密尔斯相同想法的杨思成刚才就隐藏在他的隔壁,双方仅仅一墙之隔,毛瑟步枪子弹上膛的声音惊动了他,他迅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即抽出了托卡莱夫.1入手枪悄悄地向着隔壁摸去,却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半截砖头,发出声音后,两个人心里都是一惊,当即不敢再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同时竖起耳朵仔细地分辨着黑暗中任何可疑的声响。

杨思成想了想,他轻轻地抽出身上的猎刀往旁边扔了出去,刀柄落地的声音引起了汉密尔斯的注意,想都没想,他抬手就是一枪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打去,子弹打在了墙上火星四溅,在漆黑的房间里闪出几丝诡异地光芒。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杨思成根据汉密尔斯枪口火焰的位置判断出了他的所在,双方竟然就在相距不到三米远的地方,杨思成立即转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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