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海盗-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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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东军参谋长刘大柱上校为首的军事代表团,将在三年内协助波斯王国政府训练三个师的陆军,装备一支包括战列巡洋舰和潜艇的海军舰队,培养一支数量为一百人地飞行员队伍并配备相应数量的飞机。这些军队,在平时由波斯国王指挥,战时则授权给大中华帝国国防军中东军司令部指挥。这样。在三年后,波斯王国的军队就足够可以在中东地区称雄。而潜在的敌人——土耳其和俄国则受制于与中国的条约,不能也不敢再对波斯动手。
民兴石油公司与波斯政府组建了中波石油公司,切实执行帝国皇帝与波斯王国首席大臣制定的波斯经济振兴计刑。以石油生产和石油输出为基础的经济振兴计刑。会为波斯王国庞大的军费买单。当然,这个公司的管理体系置于联合石油公司之下,使中国实际上通过与土耳其的盟约和波斯的入藩控制了波斯湾石油资源的绝大部分。
会谈结束后的波斯代表们并没有急于回国,他们希望能够得到皇后亲手授予的金龙十八星旗。同时,他们也在等待军事代表团的组建和第一批运往波斯的军火物资。这些军火可是帝国皇帝授权总理大臣慷慨的赊借给波斯王国的,对此,波斯只需要在日后的石油利润中直接划拨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他们要等待皇帝陛下抽出时间来(当然现在陪伴皇后是头等大事)。正式举行一个仪式,宣布接受波斯王国的国书,宣布波斯王国从此并入帝国的大家庭。
这些,都不能打动龙剑铭,但是却让一个人格外的着急。他就是英国驻华大使朱尔典。
原来朱尔典还指望着在皇子诞生的庆典前与皇帝好好谈一谈,落实被捕的“英国公民”问题、英国在波斯的权益问题、中英切实改善双边关系的问题等等一系列让他头疼的事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从外交大臣唐绍仪那里得到的消息是:皇帝陛下不见任何人。
正因为这样,朱尔典无法去影响岑春煊,因为这个老官僚推卸问题的手段远远比最有经验的英国人高明。他总是这样答复大使先生:皇帝陛下对英国的间谍行为很生气,不过考虑到中英两国的长久友谊没有公开谴责英国单方面的不理智行为罢了!当然,陛下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很糟糕,大使先生实在想觐见陛下的话,本大臣可以代为安排……
朱尔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呢?但是岑春煊和波斯代表赛义德的谈判并没有因为皇帝不在场而停止。结果就使得朱尔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国和波斯结成了宗主关系,也使得英国必须在《中英新约》的范围内,遵照在中国的做法成例处理在波斯的事务。
吃了哑巴亏的朱尔典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指责中国方面,反而还要积极争取在龙剑铭动身去欧洲之前,解决所有的问题。
也就是说,在波斯纳入大中华帝国版图这件事情上,英国政府无话可说!
英国人不说话,俄国人就更不好意思说话了。他们只能等着中国外交大臣专程找上门来,不,是外交大臣一个电话或者口信召见他们,让他们代表各自的政府,谈一谈各自的政治、军事势力从波斯王国撤离的具体事务。就如同朱尔典目前的处境一样。
唐绍仪看着朱尔典假惺惺地谦让好久才坐到自己的对面,他可不打算浪费太多的口水,龙剑铭的风格已经深深地影响了外交大臣。
“帝国政府很感谢英国政府和尊敬的爱德华陛下对帝国皇后的关心和对小皇子的祝福。不过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请原谅,我想莎士比亚先生的笔下也不可能有皇帝陛下和皇后陛下间这么感人的故事——英国政府的电文陛下还没有看到,我想大使先生和英国政府会理解的,对吗?”
“是,大臣阁下,伦敦已经在传诵着大中华帝国皇帝和皇后陛下感人的故事了。”朱尔典只能装出一副笑脸来应对,尽量地恭维中国人有助于实现自己的目的。
“总理大臣已经向您转达过皇帝陛下的歉意,我想这次谈话,我们就不考虑去涉及一些需要陛下做决断的事情了。请阁下来,是要向您分享一个好消息,波斯王国已经正式签署了就藩书,成为大中华帝国的一个王国。按照《中英新约》的条文,香港问题可以在以后通过专项谈判解决,但是贵国在波斯的投资和一些准军事人员,必须依照条约的规定,援引在中国的处理办法来安排。我希望英国政府能够尽量快地撤离准军事人员、交还波斯南部的税权。”唐绍仪也是一脸和善的微笑,不过说出的话却足够令朱尔典懊丧许久。
阴谋!阴谋!中国人太善于计划阴谋了!
朱尔典现在甚至开始怀疑中国皇后的病情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了!
回到清朝当海盗 第五章 第77节 噩梦初醒
报纸终于还是得到许可披露了皇后的病情,从而惊动了全国。
很难去形容五万万人各自的感受,因为不同的个体对事物的看法和做法会有所不同。但是,负责宫内事务的王锗还是被老百姓的热情关注吓了一跳,电报如雪片一样从全国各地、各藩属飞来,民间各式各样的团体寄来的礼物堆积成山,办公室的电话成天响个不停,手下的工作人员千百次地反复向不同的人解说着皇后和皇子的情况。
不过,高丽的千年人参没有用,新疆的天山雪莲没有用,西藏的南坡红花没有用,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民间偏方和珍稀药材也没有用。王锗只能从形形色色的象征着吉祥健康的礼物中挑选了几样,偷偷地挂在了司徒燕的病房里,但愿这些代表着老百姓纯真感情和美好愿望的东西,能够把全国人民的祈祷和祝福带给沉睡中的皇后。到这个时候,王锗也只有去相信所谓精神力这样玄之又玄的东西了。
皇子,还没有得到他的父亲赐名的皇子并不需要去操心,处在哺乳期的珍妮有健康的身体和充足的奶水,应付龙美妮和他的需要。王锗也不用去操心皇后,那是尽人事听天命,根本轮不到王锗去操心。他操心的是龙剑铭。这个皇帝已经连续11天待在陆军总医院了,11天里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司徒燕的病床,所有的国家事务和政治责任都分解给了岑春煊等人。这些也不是王锗担心的,他担心的是皇帝的精神状态!
11天里,他只能捧着她的手喃喃自语,除此之外似乎任何事都不会做,任何问题都不会想了。一贯整洁的他现在是胡子拉杂、衣冠不整,完全是一副丧魂落魄的模样。
这些,不能不让王锗和所有的人担心:一旦皇后出现不幸,那他会不会彻底地垮掉?
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他地领导,这个在短短四年时间就奇迹般建立起来的帝国前途未卜啊!
可是王锗不能去做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看着干着急。他能理解龙剑铭此时地心情,当然也能理解皇帝此时的行为。如果抛开国家的问题不论,这种行为何尝不是感人至深的神话故事呢?天仙配里的男女也不过如此吧!?
一直站在病房门口地王锗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也知道那是珍妮的脚步声,忙轻轻地拉开了房门。
珍妮抱着没有名字的小男婴走了进来。小家伙很有精神头,那是因为肚子里装满了母乳。
“朴之先生,我想把皇子放到皇后身边去,都说母子连心,也许婴儿的生命力会引起皇后的共鸣。”珍妮简单地给王锗说了一声。不为别地,是因为她尊重王锗。这个忠心耿耿的大臣一直照顾着这个家庭,是真正可以信赖的朋友。
王锗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能理解珍妮的心情,在看到病床边那个呆若木鸡的男人后,珍妮地心里想必也不好过。龙剑铭越来越无视身边所有地人。对偶尔进出病房的人渐渐趋向于不过问。不理睬的状态。
珍妮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轻轻地把婴儿放在母亲的身边,温柔的拍了几下后就欲离开。
“哇”得一声,婴儿哭了。也许因为自己出声11天还没有名字而委屈,也许因为看到一个形容痴呆邋遢的男人感到害怕,也许因为没有受到母亲的关爱而伤心,也许根本就把珍妮当成了母亲,因为她要离去而不舍。总之,小家伙哭了。
龙剑铭抬起头来看了珍妮一眼后又埋头在司徒燕耳边咕哝着。
珍妮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了,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耐烦。看到了厌恶甚至是憎恨!她马上别过头去,又抱起了啼哭中地小家伙,解开自己的衣襟,让哭闹的婴儿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饱满的乳房。
孩子“吧唧吧唧”地吃着奶,不时还会吃到咸咸的液体,那是珍妮无声的眼泪……
一片漆黑,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漆黑。司徒燕的噩梦象没有尽头一样无穷无尽。在这个没有任何影象的梦境中,只有从潜意识里迸发出来的孤独感和恐惧,这种孤独和恐惧反复地折磨着司徒燕,让她好几次都想彻底地放弃,可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值得庆幸的是,她能感觉他在自己身边,就好象那一夜在旧金山的街头一样,他在自己身边。可是,司徒燕看不到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牵着,他在耳边说着自己听不清楚的话。司徒燕很伤心,为什么自己看不到他,却只能看到黑暗,只能感受到黑暗里的孤独与恐惧?
什么声音?那是什么声音?不是他在耳边说话!是小孩子的哭声。小孩子?我的骇子,那个陪伴我十个月的小生命!
司徒燕看不到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孩子,因为世界是漆黑的。无奈中,她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朵边,潮湿的感觉总算把男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医生!医生!来人啊!”龙剑铭一下跳了起来,手还在司徒燕的脸上触摸着那些泪水,他确信那泪水是从司徒燕紧闭的眼角淌出的!11天了,漫长的11天后,司徒燕终于有了反应,终于开始流泪了。
孩子再一次哭了,这次是被他父亲疯狂的喊声所惊吓,就算是珍妮香甜的乳汁也无法抚慰。
珍妮拍打着孩子的背,不停地“呜呜呀呀”地哄着。
司徒燕听到了令她心痛的哭声,是自己的孩子在哭,这一点确信无疑。孩子在哪里?想看到他,真的想看到他,看他的样子究竟象谁,看他为什么哭。是不是刚才那吼声吓着了他?男人就是这样!不行,必须要哄哄孩子,让他别为自己父亲的声音害怕。
林达蔚第一时间赶到了病房,他看到了手舞足蹈的皇帝。看到了啼哭不已的皇子,也看到了司徒燕脸上的泪痕。
“陛下。陛下,快去,皇后这个时候最需要你地帮助。”少将带着惊喜嘱咐着龙剑铭,甚至是推着龙剑铭重新回到了病床前的椅子上。
司徒燕努力地在黑暗中寻找着自己地孩子,可是她无法在一片潦黑里找到他。只能听到他的哭声,揪心的哭声。
“燕子,睁开眼睛,看看,看看儿子。”龙剑铭在她耳边反复地不知疲倦地说着。
对啊!自己闭着眼睛怎么能看见呢?原来自己一直闭着眼睛啊!睁开、睁开。为什么眼皮是这么的沉重。好象压了上千斤的重物一样?不管了,一定要睁开眼睛找到自己地孩子,看到自己的男人。
司徒燕在努力着,努力的非常辛苦,她着急的泪水开始不断地涌了出来。
珍妮拿着孩子的小手抚上了司徒燕地脸,而哭声自然就离司徒燕更近了。
光线。光线。就好象厚厚的乌云中透出的一道霞光一样。霞光在旋转着放大、放大,变成了温暖的黄白色的光芒,变成了洁白的屋顶天花板。
一张满是胡须地脸出现在眼前,胡须上挂满了亮闪闪地水珠,泪水正从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流出。他是龙剑铭吗?是的,就是他,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和呼吸。他老了,瘦了,疲倦了。
司徒燕努力地抬起了手,在龙剑铭的脸上抚摩着。
所有人都激动了,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司徒燕摸着龙剑铭的脸流泪,而自己也跟着流下激动的泪水。
王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把抹了下脸上地眼泪,冲出了病房大声喊着:“皇后陛下醒了!老天爷开眼啦!”
顷刻间,喊声就传遍了医院大楼,到处都是激动的喊声。在这医院里,大部分是部队官兵,他们对皇后司徒燕的感情是真挚的,也就是他们,再也不顾医院里仍然要遵守的军规,再也不顾现任长官——护士的约束,能起床走路的都纷纷向皇后的病房涌来,激动地喊着“万岁”,在发现皇后病房前已经布置了警卫后,又涌出了医院跑到大街上喊着几乎相同的话。
“皇后陛下醒了,皇后万岁!”
电波和报纸的传播速度第一次落后于人发出的声音。消息就这样兴奋地从陆军总医院传遍北京城乡,又向四周辐射出去,几乎在各大报纸赶印出号外之前,全国大多数地方都沸腾起来了。
在极度需要榜样的民族中,皇室无疑充当了受人尊敬的榜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