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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微笑着流泪-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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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常用的狙击枪,通过机械瞄准具射杀着我的目标。没有什么兴奋,没有什么恐惧,心里只是一片平和,死寂。。。。。。不会为多杀一个而开心,也不会为没打中而愤怒,反正早已经够本,杀一个赚一个。
“妈的!真没想到!”
不知道多会,火山跑到了我旁边,他拿着手里的步枪不断射击着,偶尔大喊一声。
“没想到什么?”
不同于他的短点射,自己把步枪调整到习惯的单发模式,继续收割着外面的生命。
“没想到怎么就死这地方了!给我个弹夹!”
微笑着从身上抽出弹夹摆放在他手边,“怎么?不愿意?”
“呵呵,没想到而已!”
一枪撩倒一个突然冒头的家伙,继续把他们压在不远处的凹地里。
“能死这里你知足吧,还没让你死医院里呢!”
射击之于,我们的嘴也没显下来,偶尔互相挖苦,偶尔冲动对骂。
“得!我不如您老人家,您强!”
狐狸一口标准的京片子出现在我们耳边,百忙之于看了一眼趴在旁边射击的他。他的头皮被子弹掀飞了一块,现在只是用绷带凑合包扎一下。血水依旧从里面渗出来,流了满脸不说还有几道延伸进了脖子里。不过子弹当时如果再低一厘米的话,现在我们就该为失去头盖骨的人祈祷。
“你怎么混过来了??”
狐狸有他负责的方面,怪不得火山会问了。
“你左右看看,就这一片地了,我他妈还负责哪啊!”他说话之于,还踢踢已经接好线,就差按下去的引爆器。
“我说你吊着嗓子说话难受不难受?”
自己实在忍不住了,他的嗓音让人感觉像是拿指甲从铁皮上刮过。
“你当我愿意那!”
哎。。。。。。自己冤枉他了,连日来的大声吼叫,现在他能说出话来都值得庆祝。
看着不远处的敌人暂时退却,一群人立即倒在战壕里,包扎伤口的包扎伤口,更多人则是趁着现在的机会赶紧休息一下。
“喂,我说前指说要增援我们的部队多会到?”
狐狸边包扎着头上的伤口,嘶哑的嗓子也没停下。
火山使劲勒了勒胳膊上的绷带想让血不再流出来,可惜他的举动成功,目的没达到。看着他把头靠在泥土墙壁上,望着远处蓝天。
“我怎么知道,三天前说就要来了,结果现在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不是说他们遭遇敌军了吗?”
“两个机械化团,还有什么吃不下的!”
“你看你!我不是说他们可能会晚点儿来吗!”
“不说了不说了,我去看看阵地。”
火山看到山熊过来,赶忙结束了和狐狸无意义的争吵。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那个年轻人身边。
虽然山熊军衔比他低,但是我们是不允许指挥部队的。。。。。。反正火山对小范围的战斗还熟悉,大面积的攻坚战交给他还不如让人自己打来的好。
两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声音渐渐变得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吵了起来。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给我仔细想想!”
山熊说不过火山,干脆丢下一句话背着枪离开。留下我和狐狸,看着火山等待答案。
“他想要我们带着小华,趁现在攻击间歇离开。”
“那他们呢?”狐狸问道。
火山看向山熊离开的方向,苦笑着摇摇头,“他们说会坚持到最后一刻,但是我们怎么放的下啊。。。。。。”
“虽然我们不算什么可以扭转局势的战力,但是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强啊!”火山实在是有点不甘心。在几天前我们就尝试过深夜摸进他们阵地想端了指挥所,最差也能炸他们点东西。可是却遭遇了早已经有防备的敌人,沉默是我们唯一抢回来的战利品。
抬头看了看天色,连日的阴雨绵连并没有让那乌云有丝毫减退,看来晚上还有一场豪雨。
狐狸同样抬头看了看天色,低头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6点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要天黑,看今天的攻势,敌军在晚上发动进攻的系数非常小。
“要不。。。。。。”
火山伸手制止了狐狸后面没有说完的话,“现在个个带伤,怎么去?而且装备呢?武器呢?弹药呢?”
笑了笑,拔出手枪在他们两个人眼前拧上消声器。“这是武器,沉默帮我改出来的枪虽然用特殊弹威力大,但是他还给了我一根9毫米的枪管!”
火山又摇头,“这样危险系数太高,我不想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了!”
自己苦笑,“难道不去,就不会失去吗?”
“我就说隼厉害,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可以。”拒绝狐狸的提议。
“你和火山还有沉默不能去,风也不可以去,他虽然可以操纵那里的电脑什么的,不过你见过重伤的人用电脑没?能去的只有我和医生!这样目标小,被发现的系数也小。”
“妈的!我必须去!要不行动取消!”
“随便你,隼,晚上我陪你!”一直在听着我们说话的医生,突然在耳机里冒出一句来。
“我不允许!你们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火山有点生气了。
对他笑了笑,“随便!”。。。。。。

微笑出版版 第十二幕 再见了,学院双狼

医生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他冷漠,但是却掩藏的很深。平时的和蔼可亲,嬉笑怒骂让人很难对他起戒心。可是在自己看来,他只是一只表面无害的眼睛王蛇,一旦有一天你放松了警惕,那对毒牙会第一时间光顾你的喉咙。
虽然他总是喊着,“隼,可是我把你从破布娃娃缝起来的。”
可是自己和他却都同意那句话只是一句玩笑,我没有想他会当真,他也没有想我会真的报答。
当初他让我选择的时候,自己抬头看着他的冷笑,就已经给他下了定义。他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出邪恶气息的家伙。所以说,在队伍里的人际关系来说,我和他甚至还没有和火山的关系好。虽然我们都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
曾经无意中在火山的办公室,看到过一份文件。是好奇心让自己翻开了那份标明了绝密的文件----里面是我们这些人的档案。有我的,也有医生的。
医生的过去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自己也早已经刻意遗忘,等待他想告诉我们的时候再亲口告诉我们。不过,我总是把山熊和他隔离开,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他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而且他比我们任何人都冷静。无论是抛弃已经无法行动的伤员,还是用手术刀给自己人一个痛快。如果说我是冷血恶魔的话,他就是一个拿着屠刀微笑的刽责手。
综上所述,我从来没有认为医生会为我们牺牲什么,而且在我看来,如果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用我们当挡箭牌。所以,我从来不相信他。
可是,事情无绝对。自己在昨天,又一次见识到了这句话。幸好,幸好,否则我真的会后悔一生。。。。。。
凌晨,2点30分。
劈啪!!
闪电在天空中留下自己的壮烈痕迹,雷声隆隆有如战鼓。天空上就像被人捅了个巨大的窟窿,豪雨从下午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把头盔从外面拿进来,小心把雨水灌进水壶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口喝干。擦一把脸上雨水,最后脱下靴子倒掉里面的积水。
“准备好了?”
火山蹲在我面前,关切的看着我。医生坐在我旁边,正拾掇着他的装备。三把陶瓷手术刀,一支无声手枪。还有几颗手雷,狐狸特地给我们准备的炸弹塞在我的背囊里。
没有说话,点点头。抽出两腿手枪,依次拧上消声器。最后一次检查完弹夹,依次上膛关好保险。穿甲弹只有两个弹夹,所以我手枪里装备的全部都是空头弹。在近距离打中脑袋的话,绝对可以让目标脸上多出一个大洞来。而且,后腰霰弹枪里这次装的是平头铅弹,近距离穿透防弹衣不是什么大问题。
抬头看着队伍里其他人关切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热。
“干什么这么看我们?一会就回来了!”
医生阴阳怪气地抱怨了一句,从炮弹箱上站起来,原地跳跳活动下身体。“走?”歪头看着我说道。
“走!”低声答应着站起来,走到掩体门口。
“隼。。。。。。”山熊出声叫住我,回头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小心点!”最后补了一句上来。对他点点头,充当尖兵的医生弯腰走出门。
今天晚上是大雨,而且打雷闪电的,对我们的行动是异常有利。并且前段时间的失败,让对面的白痴们更加自大起来。说实话,上次行动如果不是一个家伙突然从下水道里冒出来的话,我们绝对可以成功。
趴在阵地的泥水里,我们两人慢慢爬向对面。什么侦察装备,在这种天气里全部失灵。而最可以依赖的人眼?恐怕正在暖和的屋子里躲雨了吧?
通讯器里传来指甲滑动的声音,停下爬动的身体仔细看了看周围,然后慢慢爬到医生身边。
“你看!”医生知道我过来了,低声指着前面说道。
顺的他的指点看过去。。。。。。“妈的!”低声诅咒着。地上几颗孤单的地雷被大雨冲刷掉表面的伪装,暴露在外面。
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指针已经停留在3点40分的位置上。没有时间绕过去了,只能从这里走。
医生也看到了时间的流逝,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现在由我打头,不知道是为了防御侦测还是原料缺乏,地雷的壳体竟然是木壳,小巧的木壳地雷一只手就可以攥紧,不过威力足够炸掉膝盖以下的所有的一切。抽出匕首在下面探了探,竟然没有什么防御装置。然后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估计是直升机远程投射的地雷,这样的话。。。。。。。
“跟在我后面,这东西不能碰!”低声嘱咐了一句,缓缓爬过几枚地雷。
雷场布设的根本没有什么规律,有时候你身边布满了地雷,根本挪不开身,有时候好大一片空地,甚至能让你在上面跳舞。这样也增加了我们的难度,过好在这片雷场不算大,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突破。
小心爬到战壕边上,现在即使有人在往外看也无法看到我们,黑色的作战服,抹满了伪装油彩的脸,所有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都是黑色。而且我们身上的衣服,是可以隔绝红外线侦测的。
把头探进去看了一眼,战壕里没有移动哨兵,只有一个可怜的家伙披着雨衣蹲在一个稍微高点的地方。耳朵边依稀听到他不断咕哝着什么,不过从自己仅有的英文水平来看----他在骂派他出来的人的娘。
情报里没有告诉我们指挥官到底在那里,所以。。。。。对身后医生做了个手势,我们往两边爬了爬,确认只有这一个倒霉蛋在这段战壕里。
然后我们一坐一右轻轻跳下,直到医生的手术刀搭到那家伙喉咙的时候,我们才被他发现。
审讯的过程很无聊,自己在这个战壕里来回走动,确认没有人突然走过来。
过了一会,医生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示意他的审讯已经结束了。
“我们要找的人在最后面城市废墟里,具体位置他也不知道。他是最外围的岗哨,没有人来换岗。我们一路上要经过四个岗哨,不过他们的防御很松懈,大概是想一次围死我们了吧?或者是对那些地雷太自信了?”
医生说完话,一把拉下那具尸体的雨衣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我们两个合力把尸体塞进战壕的掩体里。
接着医生披着雨衣低头走在前面,自己掏出一支手枪打开保险,弯腰跟在他后面。
第二个岗哨,医生用英语骂了几句就算过关。当那个岗哨一分心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穿进他脖子。这次,自己也有雨衣穿了。。。。。。。
把手枪掩盖在雨衣下面,我们并排向那片在暴风雨中露出隐约轮廓的大楼走着。一路上的岗哨全部被清理干净,而我们也得到要找的人在那幢大楼里的信息。
医生的英文真不是盖的,基本上所有的询问都被他一个人应付过去。当然,随后自己的匕首或者子弹会光顾冒出头的家伙。已经清理了四个暗岗了,看来防御并不是那么松懈。
大概我们到了他们的车辆停放场了吧,伪装网下面停放着几辆步兵车,还有两辆吉普车,一辆坦克都没有。医生拍拍一辆步兵车的外壳,示意我们一会回去坐这个?苦笑着摇摇头,坐这个非让人半路宰了你。
示意他赶紧走,我们的时间不多。看看表再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如果天亮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回去,那……那……对面的人默哀吧。。。。。。
蹲在墙壁后,医生从那面慢慢绕回来,两人交流着刚才的观察所得。楼房只有正门三个岗哨,两个固定一个移动。微笑出现在嘴角,太简单了。
慢慢绕到楼房旁,等待移动哨背对我们的瞬间,医生扑上去割断了他的喉咙。自己则双手执枪,轻松让门口两人成为尸体。当然,尸体在倒地之前已经被我们接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进入到门里面,顺手把门锁死。这里是指挥所,不会有多少长备士兵。
抽出手枪,对视微笑。
两人依靠着走廊慢慢走向大楼深处,头顶电压不稳的照明为我们掩盖身型。所有看到的人一律革杀,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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