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的青春岁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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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别整天就是看电视和睡觉,多出去走走。”
“嗯”我出了门,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阳光能带来的暖意正在迅速的减弱,我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手里大包小包的都是礼品。
第二十七章 一条自由之路
我朝着太阳即将落下的方向,穿过人群向前走去。走出很远,路人仍旧有很多行人,吵吵嚷嚷。
我继续往前,我想:只要往前总会找到一条属于我一个人的自由道路,不用躲避行人或者他们麻木冰冷的目光。
阳光渐渐变地冷冷地撒在我的脸上,我迎着那片光看着前面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看到他们的表情似乎在苍白的光线中发生了变化,变得如出一辙,生硬而麻木,我想这才是一个个专业的演员,他们只不过正在演出生命中的一出戏而已,而我还只是个跑龙套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光线变得暗淡,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那群演员中间,她是那么与众不同,那么鲜活那么真实,以至于我在这人流之中注意到了她。可当我想去看清她的长相的时候,她已经与我擦肩而过了。
我回过头看着那个身影,有一种很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我在脑海里不断的打捞,想找到关于这个身影的记忆。终于,我想到了,“这个身影真像她啊!”
我转身想要追过去,而她却已经没入了人群之中。
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太阳已经消失在了西方的天空下,我在寒风里踏上了回头路,把寻找自由之路的希望寄托在明天。
春节就那样过去了,在别人的欢声笑语里我迎来了农历新的一年。我把祝福全部送了出去,忘记了留下一个给自己。
我一次次沿着那条街道往前走,想要找到一条属于我的安静小径,结果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可是我从没有对此失望,其实记忆里早在这之前这条路我已经走过了千百遍,我知道在前面不会有条通往自由的宁静的道路,而我只是等待奇迹。但现实世界里,能有奇迹吗?
寒假就在我一次次往返于那条路上的时候结束了,而我只好背上行囊返回了学校。
一切依旧,室友们到宿舍里报到完毕,就迫不及待的去找自己的女人去了。我看着躺在床上专心看书的莫非,真觉得自己不应该离去,可是双腿却没有受我控制的迈动着走出了宿舍。
我站在叶晓菲的宿舍楼下,喊着她的名字。这时,管理员大姨,出来瞪了我一眼,我根本不屑答理她,继续喊着。
“等我一下,马上下来。”
在我等待的时候,有十几个哥们也在楼下等待,陆续有女生下来挽着他们的手臂一对对的离开了。
又过了好一阵我才看到叶晓菲这丫头,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显然已经经过了一翻打扮,身上也飘出阵阵香气,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气味,比返校途中坐我前面的大姐身上散发的刺鼻的香味好太多了。
“干嘛去了?我的腿都快站断了,你才下来。”我说。
“我就是要你多等一会,谁叫你这么长时间都不给我打电话。”
“好啊,小样,你还记我的仇,是不是要和我算帐啊!”我故作生气的说。
“我就是爱记仇,所以你必须请客!现在!”说着她硬拉着我向校门口走去。
我想我只能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怎么?请我这样的美女吃饭不应该吗?我可是为了你刚刚很用心的化了妆的。”
我说:“知道啦,我眼又不是瞎的!不过你这个妆化的有问题!”
“真的,哪里有问题,没化好吗?”说着她就去包包里找镜子。
我指了她脸上的几个地方,说“这些地方应该多涂点粉,这样待会吃完饭你就可以装鬼吓人了,到时我也不用买单了。”
“讨厌!”
我们去了第一次一起吃饭的那家餐馆,里面依然很热闹。
像往常一样,她负责点菜,还是点了几个便宜又好吃的菜。说老实话,这丫头真的不错,每次吃饭虽然喊着让我请客,但都不让我点菜,自己只是点一些便宜好吃的菜,所以其实每次我都花不了多少钱。她说“不重要吃什么,关键看跟谁一起吃,吃的开心就OK了”,而我觉得这句话一定是哪本言情小说中的对白。
我们边吃边聊,人前吃到人后,当我买单的时候餐馆里基本上已没有客人了。我想如果每桌的客人都像我们一样,消费不多,还要占座几个小时这家店一准关门。令店老板庆幸的是,大多数的客人饭后都有事可做,所以必须速战速决以便抢先一步去宾馆订下房间。
我们出了店门,叶晓菲轻挽着我的臂弯,头偎依在我肩上,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经常幻想着有一天能和一个漂亮女生坐在草地上。她轻轻地偎依在我的肩头,我们就那样静静地抬着头欣赏夜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那多有诗意啊。
可现实这么冰冷,虽然我和叶晓菲确立恋人关系的速度极快,但季节上却暂时不允许我们搞这种席地赏月的浪漫行为,否则第二天的校报上,很有可能会出现诸如“校操场一夜之间惊现超逼真人物冰雕”“昨夜校操场发生惨案,一对男女惨被冻死”之类的新闻。
我们就那样依偎着,看着不远处的建筑,终于我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
“我们去宾馆吧!”我说。
“你找死啊!”
“不是,外面好……”我本来想说好冷,只是还没能说出来,叶晓菲这死丫头就狠狠地揪住了我的耳朵。
“哎哟,快松手,疼死了!”我惨叫,声音划破长空。
“叫你不学好!说,还要不要去?”
“松手松手,我错了,不去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快松手,我耳朵掉了!”
死丫头终于松了手,我揉了揉发热的耳朵,气乎乎的说:“妈呀,小妮下手也忒狠了,还好哥以前接受过相关训练,不然耳朵一准断掉了。”
“别搁那夸张了,我可没使劲,说的我跟悍妇似的。”
“夸张?要不我拧你耳朵试试?”说着,我伸手去揪,没揪到。
“笨蛋,哪这么容易被你抓到啊!”
“说谁笨蛋呢?你别跑啊,看我揪不揪的到!”我追过去。
“说你笨蛋,笨蛋,笨蛋!”
“好,别让我抓到你。”
第二天正式开学,新的学期又如期开始了。
我看着男同学们经过一个寒假的休整,精神状态有了明显的回升,受此感染,老师的授课热忱也有所提高了。当然通过昨晚程翔和关晓兵一晚未回的现实情况,我可以推断,用不了多少时日他们必然会再次陷入精神萎靡的状态。
这学期的课程难度比上学期有所增加,必须承认首要原因是上学期的课程就根本没有掌握,如果不是监考老师“高度近视”,我想需要补考的同学会有很多。
代课老师每天坚持不懈说着他需要说的话,以期待我们这帮朽木之中有几个可以吸收他所撒下的甘露,可以枯木再生,成为栋梁,而一段时间之后,我看出他们的努力近似徒劳,女生们尽其所能的卖能着风骚,男生们又回到了无精打采的状态,除了莫非这种书呆子,再没有人认真听课了,这真是悲哀。
我虽然不至无精打采,但同样提不起兴趣,如果你坐在教室里眼前是一群匍匐在桌子上的同学,势必也会或多或少的令你怀疑这是课间休息的时间,从而很有可能进入睡眠的状态,直到下课的铃声把你惊醒。
但是有一门课程绝大多数同学,都会强打精神,保持着一个比较好的精神面貌,装作认真地听着那位代课老师的授课。
为什么是装作?因为即使我们很认真的去听,也不知道这位老师在讲什么,有时我怀疑如果他不看着书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更可笑的是,他的书还和我们用的不是一个版本,以至于,我们一边听他讲,一边还要在自己的书上找到对应的章节。
这门课程是《信息管理》,代课老师我们叫他“老俞”,此公的课为什么会有如此魅力,能让大多数的同学打起精神呢?主要是因为此公名声远播,早就听说他刻苦教学,毁人不倦。
这门课程除了考试还要在最后交一份课程设计,据我听跟着我们班重修的一个伙计说,听他讲了一学期废话后,你会发现其实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讲过,但是他却会自我感觉良好的为你安排下课程设计的要求,并且会告诉你以他所教授的内容做这个课程设计没有问题。他对课程设计的考核相当苛刻,而且无据无理可寻,你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确定。
那伙计说他们当时一度怀疑,老俞是根据学生名字的优劣或者好记程度判断成绩的,因为此公曾经在点名时说过几个同学的名字起得不错,还有几个人的名字很好记,而被他提起的那几个同学,虽然平时毫不专心,经常逃课,甚至课程设计也只是抄袭别人草草交上,却都合格。可告诉我们这些的那个伙计很不幸,名字平凡之极,并且到学期结束的时候老俞也没记住他的名字,所以没能合格,而这个伙计名叫张强。他的这种猜测让我很担心,因为我的名字也没有出彩的地方,而且张强这么好记的名字老俞都记不住,可见他“愚”到了什么程度,我怎么可能期望他能记住我的名字。
张强说因为没有合格,所以那门课程需要重修,可是重修还是老俞代课。而且老俞对他们那帮重修的学生开门见山的说到:“第一次都过不了,你们想想第二次有可能过吗?”敢情以老俞的观念,完全不存在科学试验之类的事情,什么事都应该是一次完成,否则就不可能再成功了。可是,老俞并没恐吓欺骗他们,张强和其他重修的同学果然再一次落马,痛苦不已。当时已是最后一个学期,只差这门课过关,就可以拿毕业证了。这门课迟迟不过,肯定要延长毕业的时间了。可怜张强和他们班二十多个重修的同学依然只能等待再次重修的机会,虽然大伙都不太相信还有过关的可能了。期间他们不断烧香拜佛,祈求佛祖拯救世人,救他们于水火。只要让老俞伤筋动骨,不能授课,到时换个代课老师,势必会增加过关的机会。可是再次开课时,仍旧是老俞代课,不过他们的香没白烧,只是烧错了地方,老俞儿子的腿断了,这让老俞情绪极不稳定,大大增加了过关的难度。可想而之,结果是怎么样的。张强毕业已经快三年了,仍旧没能合格,而和他一起重修多次的同学认为合格无门已经放弃,将重修的费用用来伪造文凭,已经纷纷就业而去,只有他还在坚持,真让我佩服。
我曾很郑重其事问过张强,这么多次的重修是不是他一直没有认真听课。而张强一脸冤屈的表情,随手从衣服里就掏出了一个已经快被翻烂的笔记本,翻开让我看。并且告诉我他们有一年重修,每堂课都专心致志的听老俞讲,并且记录下老俞说过的每一句话,在吃饭睡觉之前都要复习一遍。可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查看这本笔记,除了课本上原有的内容,出现最多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同学们,认真听,这门课程其实很简单!”“靠,简单个叉!”张强忍不住骂。我只能拍拍张强的肩,说“坚持坚持,胜利也许就在眼前”。
第二十八章 飞来横祸
开学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校操场边看着一群不知道是踢人还是踢球的家伙在球场上追着足球奔跑。突然感觉阵阵阴风,向我袭卷而来。
“小子,你,路过?”这群面目狰狞目射凶光的家伙中的一个问我。
我愣了几秒中在想,他是指我的名字,还是在问我的行为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挺为自己的名字感到悲哀的。我想想我安分守己似乎不曾惹到哪位道上的兄弟,所以我只能想自己是不是占了他们活动的地方,他是在问我路过这,还是就这么站下去。
我说:“我等人,顺便看他们踢球,你们也”
我话没说完就被踢了一脚,我条件反射的避了一下,可是仍中了招。
“少他妈废话,我问你是不是叫路过?”
“我是”我看这帮人声势浩大,只好先委曲求全,我忍。
“**的在追叶晓菲?”
“我没追”我很果断地回答,“我是他男朋友。”
想起来,活到现在为止自己做的最牛逼的一件事,就是面对这帮不明来路的混混说了这句话。
“妈的”那个问话的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我一拳,让我不禁一惊,看这拳速和力道快赶上泰森了,这架势,上辈子我肯定干了他全家。
“干嘛打我?”我问了这句一直以来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最傻的话,果不其然我得到了永恒的答案。
“老子打的就是你!”他吼着一拳又打了过来,我避无可避,只好拼了,用脸挡了下来。
“路过!你们住手!”我听到了一声大吼,这熟悉的声音却也没有给我带来救兵赶到的兴奋,因为出现在人群之外的是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