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修真界-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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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汉子说道:“你们舞阳派和渔耕派本就相好,你现在来断这个是非怕是不妥。”
陈兵也不愿意让这些家伙在山庄闹事影响生意,见华林被问得面红耳赤,立即说道:“不管华师兄说得对不对,你们聚众在我飞银山庄打斗总是不好,大家要来喝酒玩乐我举双手欢迎,若是还没有打够,外面天宽地阔,请了。”
此话本来是合情合理,没想到矮胖汉子却说道:“陈庄主(陈兵被股东推为飞银山庄的庄主)此话差矣,老三的夫人在你这儿死了,我们过来凭吊一番有何不可,可渔耕派的人却说我们是故意来捣乱,这不是找打么。”
陈兵以前没见过这个矮胖子,听了他的话不由问道:“不知这位是?”
一个清风岛的弟子说道:“这是我们二太保。”
陈兵见二太保一副得意的神情,正想出言杀杀他的威风,但华林因被冷落在一旁心中不爽,再因刚才被二太保驳回面子,已抢先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理由,总之都不许打斗。”
他的话音才落,二太保立即接道:“你说得倒是轻巧,这分明是偏袒渔耕派,不打也行,我岛受伤的五个弟子该如何处理?”
那边渔耕派的人也说道:“你们被打伤,我们受伤的人少了?”
华林闻言冷声道:“既然双方都有人受伤,那就各自自理。”
二太保似乎是铁了心要针对华林,大声道:“你说得轻巧,见渔耕派的人不行了就及时现身拉偏架,早干什么去了。”
“哪你要如何?”华林被二太保激怒,也没有好言语。林韵芝就在身边,他可不能弱了气势。
二太保早不服华林“金童”的称号,原来被吴是非压着没机会找他挑战,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哪还不寻机挑衅,“好办,要么他们赔我们银子,要么你赔。”
华林闻言心中那个怒啊,心想这关我什么事,你这分明是来找茬嘛,于是怒道:“不赔又如何?”
林韵芝看出二太保是故意要激怒华林,便喊了一声华师兄,意思是叫他冷静一点。
华林闻声看了林韵芝一眼,心中也是有些后悔,但他现在已找不到台阶可下,只好拿眼盯住二太保,心想他若退一步,我也就不为己甚罢。
二太保却不给华林面子,冷笑道:“早闻金童是新一代领军人物,我不常在师门,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今天你若赢得我一招半式,咱们无话可说,赔偿之事也不用再提;但我若不小心占了点便宜,还请你自动把金童的帽子摘开,免得挡了大家的视线。”
几个修真公会的人听了二太保的话,都觉得这小子太狂了,由于清风岛一直比较低调,他们都不清楚二太保的深浅,见他竟敢公然挑战华林,不由笑道:“原来二太保是故意来找巡察使比试的,早说嘛。”
这几个小子是好心帮倒忙,华林知道林韵芝不喜欢自己跟人比试,但现在已毫无退路,立即说道:“好,不知二太保要如何比法。”
陈兵虽不喜欢华林,但更恨清风岛的人,又见林韵芝脸有不悦之色,本想劝说一番,喊了一声华师兄见华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是心中恼恨,心想你他妈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了,于是就自顾说道:“我看不必了吧,一个虚名而已,再说又不是华师兄自己取的。”
他这番话可是暗藏机锋,明着是帮华林,贬二太保贪慕虚荣,其实他清楚华林最是在乎面子,听了这话肯定忍受不住。
华林果然中计,别人听得好好的话,他却觉得是根刺般扎中心窝,“勿须你陈兵多事,二太保,来吧。”说完便向外奔去。
“且慢。”二太保说道,“比试的方法有很多,也需要有人见证,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比过。”
华林闻言只好将身子落下。
林韵芝本不欲华林跟人比试,觉得这种事最是无聊,见他不听陈兵劝阻执意要比,暗自生气之余,又觉得二太保太过嚣张,不由一顿脚,说声,“好,你们比吧。”说完便随陈兵他们让到一边。
陈兵巴不得二人相斗,又担心给酒楼造成损失,边使眼色让大家退开边说:“我说二位,你们要在这里比试也行,但要小心别打坏了我的酒楼。”
华林笑道:“好,二太保,我们谁若损坏了酒楼的任何东西便算是输了。”
他见林韵芝并没有生气离开,豪气顿生,心想等我赢了,不用解释芝芝也会高兴。
H6节 隔山打牛
二太保说了声“好”,便轻飘飘的跃上一张桌子。
陈兵见他身形丝毫没变就飘了起来,不由在心中暗赞他比七太保可要厉害多了。
华林并没有动,而是轻轻一跺脚,一张桌子就飞了起来,再伸脚一点,就迅速向二太保砸去。
桌子才飞起,修真公会的几人和渔耕派的弟子立即喝彩不停。
陈兵看了华林的动作也是暗自点头,自己虽然掌握了意攻,出手比他的以气御物更为快捷和灵动,但由于他的功修深厚,想来自己还是跟他差了一大截。
华林这招是使了个巧,因为规定不能损坏东西,他这是给二太保出了个难题。
“来得好!”二太保轻喝一声,单掌往前一推,一道蒙蒙的紫气从掌中飘出。
他的这道紫气并不刚猛,初时直让人怀疑能否抵得住那张迅疾的桌子,可当紫气初一跟桌子相遇,却从四面八方将其围住,然后桌子便在空中就地转起圈来。
他的应变也赢得清风岛众兄弟的一片喊好声。
“去。”华林不待桌子继续转圈,左手二指一竖,一道赤红的功修如闪电般射中二太保围着桌子的紫气。
桌子猛然顿住,紧接着就向二太保移去。
“紫气东来!”二太保神色不变,话音才落,单掌一翻再推,围着桌子的紫气骤然分出一股,恰好抵住了华林的赤气。桌子一升一沉又退回原处。然后他轻轻一跺脚下的桌子,将桌面上的筷筒弹起,再一脚踢在筷筒上,立时就有数十根筷子飞射而出,而筷筒又自然落在桌面上立起,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动过一样。
场中二人相斗激烈,一旁围观的陈兵却是悠闲,他见林韵芝看得紧张,干脆给她和王思思搬了张板凳递去。
林韵芝此时心中已不再恼恨华林了,只一心希望他能战胜二太保,忽见陈兵递来板凳,脸上不由一红,心想这陈师弟就是懂事,处处都能想着别人,不像华师兄嘴里说得甜蜜,更在意的却是自己的面子和得失。
她刚接过凳子又在心中犹豫,心想我怎么能说华师兄的不是呢?自己明明知道他爱吃醋,还要在这关键时刻接受陈师弟的好意,若是影响了他的比试岂不麻烦。
陈兵也不管林韵芝为何犹豫,还故意说道:“师姐,坐着看,放心,华兄稳赢。”
二太保踢出数十根筷子攻来,速度虽快,劲道也足,却还不放在华林心上,不过他突然听到陈兵的声音,再用余光一看,心里突然说不出的难受,“好啊,自己跟人拼死拼活,芝芝不帮我加油就算了,还和那陈兵眉来眼去。”想着便有些心浮气躁。
林韵芝并不像华林想的那样,她可是随时在关注战况,眼见筷子已离他不足五寸,不由惊呼一声站了起来。
华林听得林韵芝在为自己焦急,心中一宽,卖弄似的一圈手,一个红色气圈脱手而出,将筷子全部圈入其中,然后吐气开声“去”,筷子反向二太保飞射。
二太保先前见华林愣神,正暗自高兴,不防筷子快速射回,立即再一跺脚,筷筒飞起,正好迎在半空。
“哗啦啦”一阵响,筷子全部射入筷筒,又轻飘飘地落回原处。
“好!”这回连陈兵都喊出声音来。华林本就英俊潇洒,再映上自己带出的赤气,更显气宇不凡。那二太保虽然个矮庸肿,动作却是干净利索,一招一式应对自如,似是信手拈来,没什么雕琢的痕迹。
桌子仍在空中旋转,二人比的是功修,也比的是巧劲,既要化解对手的进攻,又要确保桌子不会损坏,这就要求出手的分寸要掌握得恰到好处,既要向对手施压,又要防着对手借己之力使坏而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情场上无朋友,陈兵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他一边关注华林和二太保比试,一边故意有话没话的跟王思思瞎扯。他知道现在不宜找林韵芝说话,她正关心华林的胜败,若自己多嘴,只会造成她的反感,不过利用思思隔山打牛却没有任何问题。
“王师姐。”陈兵把板凳移到王思思身边说道,“华兄练的是什么功法?”
王思思和陈兵早有默契,虽然不明白他问话的意图是什么,仍老实答道:“是汩罗气。”
“哪二太保的呢?”陈兵又问道。
王思思答道:“是清风徐来气。”
陈兵赞道:“‘清风徐来’,真好听,不过由二太保使来却有些过于霸道了。华兄的‘汩罗气’也雅致得紧。”
他这番话是一石击二鸟,二太保听了不舒服,华林因他先称赞“清风徐来”再说“汩罗气”也不爽。二人立时加紧了争斗。
陈兵这一段时间进步神速,以他看来,还是华林较七太保略胜一筹,不过华林太好面子,总想玩得潇洒一些,才给二太保许多扳平的机会。
他再次问道:“王师姐,‘汩罗气’怎么是赤色的呢?”
“这是他们的独门秘法,我也不太清楚。”王思思仍老实回答。
“独门秘法。哦,哪‘清风徐来’你也不知道喽?”陈兵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说完又自顾说道,“我们百乞门的混沌气呈白色,不知你们素女派是什么功修,又是什么颜色?”
他说到这里忽觉心情异样,就像一条蛇从身上滑过,汗毛都立了起来,但瞬间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H7节 移花接木
王思思答道:“我们素女派练的是素女功,使出来呈模糊的红、蓝、绿三色。”
陈兵夸张道:“哦,跟如意门的功修有些像嘛。不错,三色配美女,真是美呀。”
华林和二太保斗得正紧,耳中却不停灌进陈兵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受到影响,险些被二太保的一道指风偷袭成功。
“陈师弟,你歇会儿行不行。”林韵芝见华林心神不定,不由在心中暗叹他定力太差,只好出声打断了陈兵的胡言乱语。
陈兵早就在等林韵芝答话,闻言立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得太紧张了,又不好打扰你,只好问王师姐。你放心,我再不说了。”
他说完后眉头一皱,心中又感到了异样。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心丹之伤明明已经好了,莫非是留下了后遗症?
此时华林再得林韵芝鼓舞,立时镇定心神,使出一把扇子干扰二太保,将桌子向前推移不少。
陈兵听到二太保脚下的桌子传来“吱嘎”声,便将注意力又转向二人。不过片刻,心中的异样又突然冒起。
“不对!”这回陈兵明显感到了心悸,一股寒意由背脊悄然升起。他环顾四周,心想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毒眼在身后盯着自己。
其他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观战,并无异样。
二太保的头上已隐现汗珠,头上紫气蒸腾,想是到了强弩之末。
华林也不轻松,一张俏脸因过分使用功修而有些狰狞,他此时不但又将桌子前移了半尺多,还将汩罗气加注在三把扇子中,上下翻飞地攻向二太保。
三把扇子各画着梅、松、桃树,因被加注了功修而呈赤红色。
那梅树估计原来是黑色,现在变成了暗红,梅花则更加艳丽了,似火烧一般。
红色的松树别有景致,使人想起晚霞,根根松针似怒张的红芒,扇子每一翻动,就像要射出去一样。
赤红的桃树、桃花给人一种血的联想,陈兵突然想起圈圈老师打翻的红墨水瓶,那些红墨水溅在地上就是这个样子,殷红的血!
二太保的呼吸声已传至陈兵的耳边,不过他一想起血就更加心悸。
他刚才已暗中试过,不论他是坐着或是站着,甚至借故走到小五子身边,背后那双眼睛都始终盯着自己。
这双眼睛就能刺出血来,赤红的、浓稠的人的鲜血。
背上森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果不是强行控制,陈兵甚至会打起冷颤。
“这是为什么?!”他暗自吃惊不已,在事情还没有眉目之前他不能有所举措,甚至连问别人都不行。一方面他已答应林韵芝不再说话,另一方面问了可能也没人能够回答,因为他们都被华林和二太保的比试完全吸引,似对自己感受到的东西毫无所觉。这样说来,这双眼睛只是盯着自己,它有什么意图呢,当然不会是好事!
“我该怎么办?”陈兵不停的在心中暗问自己。危险的感觉已经充塞了大脑,当心中的悸动达到一个临界点时,他仿佛能朦胧地看见那双眼睛——
这是一双明亮而阴冷的三角眼,看不清它长在怎样的脸上,除眼睛外,一切都是虚幻的。就像是在一个黝黑的山洞里,突然遇到一匹无声无息的青狼,最醒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