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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修士记-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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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换成任何一个势力,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越琢磨越发愁,以前没有力量的时候不用思考这些问题,反正打不过,好好修行就是,等待日后机会。可是现在拥有虎平的强横力量,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反观祖庙,也不知道吕罗和宋应龙说了什么,片刻后气冲冲离开,但好歹没有动手打起来,说明两家人很在乎自家子女。

张怕只是路过宋城时恰逢双九日祭祖,心生感慨而临时起意游玩一番,却巧不巧的碰到点事情。那些在祭祖仪式前打架的纨绔们,最后结果无非是拼爹拼关系,然后强势一方获胜,这没什么可说的,他也不会理会这类事情。

倒是无量派引起他一点关注,当年给宋应龙一颗进阶丹,没想到只是一颗丹药就改变宋应龙一生,联想到左侍几十粒天神丹服下只是略微增加些功力,不免慨然而叹,难怪说修真除却用功努力以外还要讲究机运,照此看来,机运才是天下最重要的东西。

又想到宋智与吕婉之事,让他略微有点触动,不知道该不该和宋云翳双修?或者说是生儿育女?

他边走边想,不觉走到一座茶楼前面,耳中传来说书人的朗朗叙述:“想北方群侠俱是英武汉子,一生刀头舔血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何肯从狗官之命,哪怕刀山箭雨在前,也要血溅五步,拼个你死我活……”

原来是讲杀官造反的事,心说大宋朝廷还真开放,这样的事情也能任由说书人言论,便走进茶楼想多听几句。哪想进去坐了会儿才明白,感情说的是大宋邻国鲁国的事,不觉哑然而笑。鲁国修真界有八大家族,其中胡家和药家与自己有仇,尤其胡家恰是立足北方,不知道他们听到这一段会做何感想?

略微听会儿,丢块散银子到桌上,刚想起身,发觉城外有微弱灵力波动,共四人,溜溜达达进成,不免引起他的好奇心。

在宋城遇见吕罗等人情有可缘,毕竟有个不光彩的由头把他们聚到一起,可是这四人为何而来?

宋城是宋国的都城不假,但只是普通人的都城,修真者不在乎人间繁华,他们需要的是灵气、丹药和秘籍,少有人进城乱转。

所以张怕坐着没动,想看看这四人要干嘛。

四名修士是筑基期中阶修为,从气息和行动来判断,应该是同门师兄弟,进城后先去客栈订房,然后找酒楼吃酒,其他啥事没做。

了解四人行动后,张怕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无聊,人家进城转转不行啊,你管人家干嘛来的?于是起身出茶楼。不管怎么说金家总是要去的,不杀金家甲堂十人,如何对得起天雷山死去的上万同门?

他往北走,顺大路直行。巧的是正好路过那四名修士吃酒的地方。那四人也算谨慎,在包间里坐着,紧闭门窗不说,还额外设上结界,怕被人听到谈话内容。

张怕暗笑,纯粹多此一举,四人关系亲近,在哪不能说话,还有什么话没说够要进酒店才说?便促狭的以元神探过结界,听四人聊什么。

他走路慢,从街一头走到另一头需要一柱香的时间,所以能多听几句话。果然如他所料,四人是同门弟子,在结界内也不过说些什么菜好吃什么菜不好吃,再谈谈门内同阶弟子谁厉害谁白痴的话题,其他一无涉及。

张怕轻轻摇头,几个人真是没必要的谨慎。刚想收回神识,那四人终于说了句让他感兴趣的话,一人嘴里塞着东西说道:“这次清门广招门人,唉,没福分啊。”有一人给他一巴掌:“滚你个蛋的,师傅对你不好?”

先说话那人赶忙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说……”“想说个屁,清门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想去拜门尽管去,师傅绝对不拦你。”后说话那人很容易动怒。

先说话的大声辩道:“谁想离开师门谁不得好死”

另一人劝道:“好了好了,说这个干嘛?咱门派虽然比不上清门,高阶修士也没他们多,但一干师兄弟忠心肯干心齐,不像那些大门派没事就勾心斗角,来,喝酒喝酒,说了出来散心的,多玩两天,少说些没有的话。”

第四个人也想打圆场,说起别的事情引开大家注意力:“你们说咱就这么点灵石,去凑那热闹干嘛?唉。”

“灵石少怎么了?能捡漏则捡,捡不到就当来长见识了,出来时师傅不是说了,凡事低调,不要与人起争执,人家打咱左脸,咱要把右脸也贴过去。”第一人说道。

张怕在外面听的想笑,这师傅教育弟子的手段有点意思,第一次有听说教人如何憋屈的。

果然屋里有人大声道:“你猪啊,那是师傅说反话骂你,只有你个猪听不出来”

经过短短几句对话,张怕对屋里四人有了点儿了解,第一个说话的人憨厚直爽总被人欺负,这样的人能修到筑基中阶着实不容易。

屋内四人根本没发现张怕的存在,自顾自说的热闹,被骂成猪的第一个说话的修士反驳道:“听不出来怎么了?师傅最喜欢我,不服啊?”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七章 你是谁

第五百九十七章你是谁

张怕差点笑出声来,这是一个筑基修士说出的话?简直天真的可怕。不过对他们说的清门收徒,还有交易的事情多少有点儿兴趣。可是再想想,对别人的事情再好奇也不能忘记自己的本分,便收回元神,决定先去金家转转。

出城一路向北,找个无人处展翼翅疾飞,可是才飞出三千里就又停下。下面是个小山谷,谷底有千米纵横,有十几名修士在打坐。

这又是干嘛?看来最近的宋国修真界很热闹。才待飞过,忽然发现北面嗖嗖窜来二十几个黑衣人,抵达山谷后,当先一人冷冷喝声:“杀”二十多名黑衣人轰地散开,奔下方十几名修士扑过去。

下方修士看到黑衣人,有人高喝:“放箭。”领着十几个人背对背靠在一起,结成圆形防御阵形应对来敌。

他说的放箭是放传讯箭,手下人抬手一道响箭升空,然后各执法器等着敌人扑过来。

黑衣人全是筑基顶阶修为,谷中修士有筑基顶阶还有高阶修士,不但人数少,修为也要低一些,如果真打起来肯定吃亏。但是他们运气好,碰到了张怕。空中一道白光闪过,一个穿身灰旧长袍的青年人落到地面,手中拿柄黑色折扇。而这时那群黑衣人才扑到半山腰。

张怕大声喊道:“都给我停下。”

双方这才发现场中多了个人,神识扫过查不出修为深浅,黑衣人相当剽悍,不闻不问,只要不是自己人就都是敌人,人行在半途,各种法器已经如雨打来。

张怕有些动怒,我不说话你们还打算跑过去再动手,我一说话,直接法器攻击?甩手一道雨雾笼住谷底,所有法器被挡在雨雾之外不得寸近。这是小五行刀阵中的法术,这门刀阵学会几百年,现在才能发挥出完全威力。比当初费力摆那个大五行幻阵的威力还要大。

黑衣人首领见攻击失效,也是个决断之人,一声令下:“退”所有黑衣人原本从坡上朝谷底冲,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到底,听令后同时反纵而出,四散逃跑。

张怕没有追,瞧着黑衣人快速逃跑的身影若有所思,是什么势力有如此手下?不以修为论,单以杀伐决断来看,这些黑衣人是他见过的第一训练有素的队伍。

修真者向来散漫,讲究个人本领,从没有哪个修真者肯花费时间去训练别人,更不要说被别人训练,打群架也是各自为战,少有这般整齐统一的。

当初在圣都,以圣国实力,门下八大营卫啸傲纵横天下,也没说拥有这样一批训练有素的手下。方才那些黑衣人更像是杀手是军队,绝对不像修真者。

抬手收了雨雾,问道:“怎么回事?”

一群修士围成圆圈正自惶恐,忽然见来个灰衣人赶跑敌人,忙过来道谢,有一人是小头目,过来鞠躬说道:“谢前辈救命之恩,还请前辈赐下姓名,让晚辈铭记恩德永生供奉。”

话说的蛮好听,却有点儿圆滑,什么是永生供奉?张怕没答话,重复问道:“怎么回事?”

十几个修士没人敢说话,小头目只好继续说道:“晚辈也不清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帮狂徒,下手狠辣,我们才在此处落脚就被他们盯上,按说没有得罪什么人,也没有仇家,还要多谢前辈搭救。”

这家伙说的是假话,张怕淡扫一眼,没必要追问事情真假,我好心管你一次只是不想看到坏人欺负好人,当然了,这个好和坏是有局限的,老话说修真者没好人,这里的好只能暂时理解为稍微占些道理。不过既然你不想说,我也懒得管。拍一下黑折扇,背手走向谷外。

小头目见高手主动离开,心里感觉安全些,想追问姓名却又不敢,正在犹豫呢,从西面呼呼飞来三个人,一高二瘦全是结丹高手,飞快来到谷中。

看见前面张怕悠闲离开,而门下弟子无人受伤,疑问眼神扫向张怕后背,又扫向众弟子。

众弟子赶忙过来拜见师叔,小头目低声简单把事情叙说一遍,三名结丹高手微一核计,为首之人小心翼翼将神识扫过去,一无所得。忙快跑过去施礼拜见:“平门岳离谢前辈援手,还请前辈赐名,平门由上自下无不感激前辈大恩大德。”

张怕没停步,话也没说继续走,他在想一件事,该不该把天雷山众弟子统一训练,像黑衣人那样变成杀戮机器。几经权衡利弊,终于放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不想过标本一样的生活,那也没必要去折磨别人。

听结丹高手报名叫岳离,想来在平门中位置不低,否则不能说什么自上而下的感谢话语,但他不关心这些,只管前进。

岳离不敢过分骚扰他,高手大多冷漠无情,行事不问是非只凭喜恶,他害怕惹怒高手反遭祸害,故不敢冒险。

没多一会儿走上缓坡,回头瞧一眼,十几个人恭敬望着他,张怕轻轻点下头,不管有没有说真话,这些人的态度还算不错。轻拍折扇驭空而起,如漫步一样轻轻缓行,明明每一脚踏在空处,却偏偏越走越高,直至没进云中。

难得有次机会装酷,他发挥个淋漓尽致,没入云中还暗自窃喜不已,这个动作很帅,以后可以多用。试问天下绝顶高手,还有谁能像他这样浅薄无聊?

臭美好一会儿,随着云朵向前飘。正飘着,忽然发现下方出现百名黑衣人,列成四队,飞快朝小山谷进发。

这帮家伙没完了?两帮人有多大仇恨要搞到这种地步?张怕不想管闲事,可也不想看恶人行凶,张口喝问:“你们是谁?”声音自空中滚滚传下,好象天神在说话。

不过他这个天神没能惊动黑衣人队伍,四条长龙继续快速前进,好象什么都没听见。张怕一瞧,哟嗬,不给面子?当即就想发飙。

可是他还没动,身后一道柔风吹过,带起片刀光斩进云朵,好象无数把铡刀一同铡下,轻轻撕碎整片云彩。

先不要说老虎的金丹元神能否感知到危险,就张怕自己的顶阶元婴也不是白给的,那片刀光一起,他便随风飘开,立在不远处回望刀光撕碎云彩,然后轻声问句:“我很该死?”

刀光散去,云朵碎成柳絮,露出个一身黑的家伙,从头到脚被黑布包裹,只露出眼睛和双手。黑衣人眼神略带诧异望向张怕,显然没想到他能逃过自己攻击,森然问道:“你是谁?”

张怕气道:“你有病吧?不知道我是谁就杀?是不是还打算说你杀错人了?”

黑衣人多重复一句:“你是谁?”

张怕想说我是你大爷,可是话没出口,后背一阵发凉,倒霉玩意又玩阴的,右手折扇向后一甩,左手招出面巨大盾牌挡在前面,整个人缩在盾牌后转身回看。以他修为原本不用使用这么猥亵的招数,可他就是想玩,不就是三个人么?我让你们先打,然后一个一个折磨。自融炼老虎元神以来,他还没和人打过架,今天算开开荤。

身后俩家伙也是穿的黑衣服,人手一柄黑剑,不过此时黑剑化成黑蛇咬向张怕,折扇挡住一条,另一条已经马上咬到他后颈。这时张怕弄出大盾牌,人缩到盾牌中,右手轻轻一弹,直接将那条黑蛇弹成黑剑,心道:“和我玩蛇?我有一堆蛇祖宗”

大盾牌竖起后,第一个出现的黑衣人果然操着刀光砍来,叮叮当当像打铁一样砍个没完。三人分工明确,一前俩后齐袭张怕,务求一击毙命。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对手不但修为高,保命手段也是极多,黑折扇结实,黑盾牌更结实,轻易挡住三人攻击。大家法器都是黑色,张怕的黑就要优于三个黑衣人的黑,他索性玩的更黑点,招出硬铁刀,搂头盖脸劈向玩蛇的俩黑衣服人,他这刀大啊,一个横劈其快如电,一道黑色闪电扯开白昼,疾速斩向二人。

他原本想逗弄三人一会儿,没想到功力大增后判断失误,只一刀,俩黑衣人连反应都没有,直接断成四截。然后元婴出窍分两个方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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