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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220章

小说: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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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打成这样的那些狗*养的,明天或后天还会来,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兹维嘟囔道。

“这事我也会加以注意的,”大狗熊用非常纯正而又有些书卷气的英语回答道:“你放心,我会把全部精力放在这上头。”

不一会儿,高兹契尼亚克的小儿子厄尔尼来了。

小家伙只有九岁,一团卷发,很是可爱,兹维又费力地交代了小家伙几句,这才让大狗熊送他去医院了。

安顿好了兹维,弗朗索瓦离开了医院。

站在街角,弗朗索瓦静静地看着。

小家伙站在报摊后,有客人上前,就会露出天使般的微笑,而没有客人时,小家伙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弗朗索瓦的心一方面很硬,杀人是绝不会眨眼的,但另一方面,他的心又很软,看着报摊后的小家伙,他的心头发酸。

看了一会儿,弗朗索瓦走过去,他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然后把十美分塞在了小家伙的手里。

小家伙欢天喜地地跑走了。

黄昏的时候,弗朗索瓦把报摊收了,然后又去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兹维看上去好了些。

“还剩下一美元八十三美分。”弗朗索瓦把零钱都落在床头,道:“按照我们事先谈好的,我留下九十美分。”

“谢谢你。”兹维说着,他突然泣不成声。

兹维在家乡做过矿工,十一岁的矿工,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之后,曾走遍纽约的大街小巷。他从来不指望有谁会帮助他,他搞到的这个报摊——仅仅是使用权,实际上,充其量只能为他提供抵御酷寒的一道屏障,却标志着他在社会上已经爬到了顶峰。

“告诉我,打你的是些什么样的人。”弗朗索瓦问道。

“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小伙子如果他们再来,你只要对他们说,你在替我卖报,别的什么也不知道。等我出了这个该死的医院,我会应付他们的。”这个时候,兹维的口气依旧是老气横秋。

兹维这是以幽默来维护他的自尊。

弗朗索瓦笑了,道:“还是请你把那些人的情况跟我谈谈。”

再一次感觉到了大狗熊的不同寻常,兹维道:“他们一共三个人,都是墨尔伯里或伊丽莎白街的南欧仔,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到二十二岁。他们带着刀子和那种套在手上、有尖刺的金属家伙,他们第一次来找我是在三星期以前。我并不是他们找过的唯一波兰裔报贩,他们也找过高兹契尼亚克,还有第五街的科瓦尔斯基,还有联合广场的奥尔特曼兄弟……”

兹维举出很多名字:“他们要我们每人每天缴一美元,象高兹契尼亚克那样的大户就要两美元。**,象我们这样的报贩光是在曼哈顿岛南区就有将近二百人,也就是说,我们每天至少得花三百美元供养那些坏蛋”

“的确,有些人每天能赚八至十美元如果你的报摊设在时报广场或者中央大站门前,那点钱是容易挣到的。但对我们来说,额外吐出一美元实在够呛,等于要我们的命。这笔钱加上我们付给爱尔兰人的—美元五十美分……”

“什么爱尔兰人?”

“给我们送报纸来的那些人。”

纽约三家最大的日报把它们的发行系统合并起来,由爱尔兰人包揽这宗生意。

“我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弗朗索瓦,我们不付款就拿不到报纸去卖。每个人都付钱,所以我们再负担不起更多的花销,这样每天就得付两美元五十美分……”

弗朗索瓦问着兹维各种各样的问题,然后同已经了解到的情况相互印证,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生意真是不错,一定会大伙成功的。

从医院出来,弗朗索瓦决定了,他的第一桶金就从兹维的小报摊开始。

正文 三三八章 弗朗索瓦的第一桶金(二)

三三八章 弗朗索瓦的第一桶金(二)

在弗朗索瓦的高压下,兹维勉勉强强在医院里躺了两天,第三天,弗朗索瓦的高压也告无效。

兹维住不下去,一方面是因为钱,但更主要的还是报摊。报摊是他唯一的安身立命之所,不去报摊守着,对兹维来说就跟受酷刑没两样。

谢天谢地,报摊还在

主人回来了,弗朗索瓦让位。

尽管形象不太好,但兹维在报摊后就坐,那神态……

弗朗索瓦又坐在一旁的台阶上,跟兹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忽然,兹维身子一僵,然后对弗朗索瓦咬着牙道:“那两个狗*养的来了”

弗朗索瓦比兹维早发现了三十秒。

在那两个恶棍身后,高兹契尼亚克和小厄尔尼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显然,这父子俩是担心兹维,跟过来看看的。

兹维对打他的人的描述很准确。

两个混子一晃三摇到了报摊前,兹维眼里喷出了怒火。

“波兰佬,钱准备好了吗?”小个子恶棍嚣张地问道。

在兹维回答之前,弗朗索瓦道:“这个摊子现在我罩着。”

弗朗索瓦突然插话,两个恶棍都转过身来,他们眯缝着眼睛,盯着弗朗索瓦。

他们并没有被弗朗索瓦的狗熊体格吓住,长着一头金发的恶棍恶狠狠地道:“蠢货,不要自作聪明你也是波兰佬?”

“不是。”弗朗索瓦规规矩矩地答道。

“你想干什么?做一个自作聪明的蠢货?要是你想试试的话,我们准备改变你的主意。你大概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你究竟是不是波兰佬?”

“眼下,我是个被兰人,”弗朗索瓦承认,他转过头来对着不远处、躲在台阶上的小厄尔尼微微一笑,然后他又转过去朝着那两个年轻人同样笑容可掬地补充一句:“此刻,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波兰人。”

“我们不喜欢别人跟我们打哈哈,非常不喜欢。”小个子恶棍威胁道:“最近这样做的一个家伙尝到了我们的厉害。我们不喜欢波兰佬,你***最好少管闲事儿”

“你是干什么的?”在小个子恶棍之后,金发恶棍问道。

“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波兰报贩,”弗朗索瓦回答的语气既悦耳又温和。

“那么你就付一美元保护费,这样,别人就不来找你麻烦了。一天一美元,每天都得付,星期天要—美元二十美分,因为星期天的报纸要贵一些,你们赚得也多些。你付了钱就可以得到保护,没有人再会来找你的麻烦。如果你不付钱,就会给你点儿颜色瞧瞧。懂吗?你只要每天付一美元,星期天付一美元二十美分,很简单,是不是?随便一个波兰佬也能懂这个道理。”金发恶棍道。

“虽然我是个波兰人,但我大概开始明白了。”弗朗索瓦道:“我每星期得付给你们六美元加一美元二十美分,总共是七美元二十美分。”

“波兰佬,你很聪明,对,就是这数。”矮个子恶棍道。

想了想,弗朗索瓦道:“我看可以。”

矮个子恶棍和金发恶棍一听,都吃吃地笑了,然后一唱一和地说,这才对,说到底,作为一个波兰佬,他还不算太蠢,一星期确实是七美元二十美分。他付了钱就可以得到保护,没有人再会来找他麻烦,他将得到保护,成为一个称心如意的波兰佬。

“那将使我十分称心。”弗朗索瓦道:“我做梦都一直在想成为一个称心如意的波兰人,只是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金发恶棍问道。

“我并不怕你们,一点也不怕。你们是两个人,即使我拼命想使自己害怕,我也怕不起来。这不是我的过错,也许因为你们只有两个人,如果你们是三个人的话,我也许怕得起来。是的,那时我也许会害怕,但是两个人我不伯。”弗朗索瓦似乎对不怕他们感到非常遗憾。

矮个子恶棍和金发恶棍不由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感觉有点乱,闹不清是怎么个状况。突然,矮个子手里亮出了—把明晃晃的刀子,示威似的比量着。

弗朗索瓦摇摆头,看上去挺懊丧的样子,道:“不,很遗憾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怕,尽管我竭力使自己害怕。真的,我确实在努力。”

俩恶棍的脑袋更乱了,他们直愣愣地看着弗朗索瓦,当弗朗索瓦伸出熊掌一样的大巴掌扼住矮个子持刀的手腕子,这俩才反应过来。

矮个子个子虽矮,但极其壮实,属于地缸形的,可腕子落在弗朗索瓦的熊掌里,不管矮个子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弗朗索瓦把刀拉过来,让锋利的刃尖逼近自己,直到压到胸口,然后,他又按了一下,刀锋刺入他的三角肌和胸大肌之间的肉几乎有二厘米探。

弗朗索瓦面不改色,眼睛里还是那种迷离恍惚的神情。

按着仍然插在他胸前的刀子,弗朗索瓦轻声说道:“即使现在,我还是不怕。当然,假如你们是三个人的话,那么整个局面将会改观。”

说完,弗朗索瓦把矮个子的手腕子推开,刀锋拨了出来,血淌在他褪色的蓝衬衫上留下圆圆的一滩。

“如果你们是三个人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那时我一定会害怕,你们什么时候愿意再来都可以。”

这二位不知是怎么离开的,脑袋一直迷迷糊糊的。

俩恶棍走了,兹维算是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揍他的这些恶棍跟大狗熊比起来,这些恶棍就是玩过家家的小孩子,而这样的大狗熊自然不可能图他什么。

兹维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回家歇着了。

高兹契尼亚克的人生经验比兹维更丰富,兹维能看出来的他自然看的更清楚。高兹契尼亚克把兹维送回家,而留下小厄尼尔帮着弗朗索瓦看摊。

一个半小时后,到收摊的时间了,卡车过来,把没有卖掉的报纸杂志都收了回去。

弗朗索瓦和小厄尼尔正忙着收摊的时候,恶棍们又来了。

这次不是两个,是三个,是弗朗索瓦说他可能会怕的人数。

多出来的这个恶棍显然是这个恶棍小组的头儿,他到了报摊前停下脚步,看着忙碌的弗朗索瓦。

弗朗索瓦直起腰,看着三个恶棍,点了点头,道:“很好,这样才对你们相信了吧?我对你们说过,你们如果有三个人,整个局面就会改观,老实说,现在我害怕了。”

三个恶棍互相递了个眼色,金发恶棍用意大利语道:“他是个疯子这家伙是个十足的神经病”

这么个大块头的神经病,谁看了都得眼晕。

弗朗索瓦继续道:“我想我还是付了这一美元为好,既然我害怕了,我愿意付,不过这实在太可怜了,一天才一美元,真丢人你们要的确实不多,这样你们是发不了财的,但是,假如你们觉得这点钱已经够了,那是你们的问题。从这些波兰人身上只挤一美元就满足了,那实在太丢人其实他们把你们耍了,从他们身上可以挤出更多的油水,但我不想干预你们的生意,拿去,这是付给你们的一美元。”

弗朗索瓦怂了,给钱了,三个恶棍又觉得这个大块头不那么可怕了,于是又高傲起来,他们追问弗朗索瓦说的这件事太丢人以及诸如此类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是说,他们都是猪头三?他把他们当作猪头三看待,难道不是吗?他是不是在找死?他是不是想跟那个在他之前经营这报摊的波兰小咋种一样挨一顿揍?

“如果你所需要的正是这个,你只要说一声,我们会立刻满足你。还有,你说你有办法从波兰佬身上搞到更多的钱,这是什么招儿?”

弗朗索瓦和小厄尔尼把报纸杂志在卡车上堆放完毕,车开走了。弗朗索瓦迈开大步离去,小厄尔尼跟在他后面,三个恶棍也尾随不舍。

“喂,怎么回事儿?你真的要我们揍你一顿?你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三个恶棍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喊叫。

七拐八拐,弗朗索瓦来到了一座仓库,他没有停留,径直走进了仓库,一直往里走,走到了最里面才停下脚步。

这里空空如也,只有几只破损的板条箱和口袋,还有些谷物,一些小麦从破损的袋子里洒出来。

可以听到耗子在周围奔跑,有几只甚至走上前来,露出尖利的牙齿,向人们挑战,完全是一副肆无忌惮的架势。

小厄尼尔躲在弗朗索瓦身后,他有些害怕。

“瞧着,仔细瞧着,那么,你们一切就都可以明白了。”

弗朗索瓦说着,他的左手看起来好象在抚摩一个半小时以前他让刀子刺进自己的肉体造成的伤口,这只手顺势溜到衬衫里边,伸出来的时候握着一件状似棍子的长家伙,将近有三十厘米。

他把那东西的一端抵着自己的嘴唇,接着宣布:“左起第三只老鼠。”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嗖的一声,象是一下极轻的哨音,小小的飞箭恰好击中老鼠身体的中部。

那只老鼠先是很快地跑了两步,再慢慢地晃了两步,然后倒下,身子蜷做一团,一对惊恐万状的小眼珠已经蒙上死亡的薄翳。

弗朗索瓦介绍道:“OK,这种箭毒叫做‘马钱子’,是致命的。在亚马逊尼亚,我们印第安人用它来杀死任何动物。我们的技艺非常高超,而且迅速。比方说,你们三个人当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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