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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蓝衫传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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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啊,哈哈哈,来来来,哥哥这便来了。”

淫笑声中,已是合身便向小妹抱来。小妹身子发软,噗通一声已是坐倒地上。绿衣眼见小妹受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心中凭空升起一阵勇气。踏前一步,挡在小妹身前,抬起一脚,便向着扑来的王威踢去。

王威正值色授魂与之际,哪里防备绵羊突然变成了老虎,被绿衣一脚,登时踢中胯间,满面的淫笑戛然而止,蓦地一声惨厉的呼叫响起,双手护着要害,已是跳脚直蹦,面上瞬间便是大汗淋漓。

王猛在旁看的一呆,变生仓促之际,不及反应。及待见哥哥受伤,不由大怒,上前一步,右掌抡起,照着绿衣面上便是一个耳光打去。

绿衣方才一脚建功,正自提了心气,还待骂上几句解恨,冷不防王猛一掌掴来。啪的一声脆响,顿时只觉面颊上一疼,随即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打着旋儿,已是向后倒去。

她二人早已到了悬崖边上,此时身子向后一退,如何收的住势子,便在小妹一声惊呼之中,绿衣只觉身子蓦地一轻,一声惊呼尚不及出口,急速下坠的晕眩已是袭至,随即昏去。

小妹呆呆的望着空处,绿衣昔日俏丽的身影早已不见,不由的心中一疼,一口鲜血已是涌至嘴边,雪白的腮边,一丝红线宛然。

王猛亦是一愣,浑没想到自己一掌竟是把人打下了悬崖,眼见绿衣身影一晃不见,心中不禁大叫可惜。这般娇嫩的花骨朵儿,自己尚未尝到便自陨落,实是大为不甘。此时王威疼痛稍减,犹自抱着自己那话儿哼哼。王猛见兄长无事,心思便又是移到了小妹身上。这个美人儿却是正主儿,比那还显青涩的丫头实是更加诱人。双目淫光大盛之际,已是向着小妹靠来。

小妹此时一颗心正自空空落落的,神思不属,满脑子只是绿衣方才那落崖的一瞬,对靠过来的王猛竟是看也不看。

崖上三人,两个坐着的,不过是一个忽忽哀疼,一个是神游物外,剩下一个正自满面淫笑,满脑子要行那淫欲之事。却是谁也没有发觉三个身影已是矫捷的跃了上来。眼见崖上情景,不由的俱是一愣,随即便是勃然大怒。

王猛靠近小妹身前,但觉细香幽幽,沁人心脾。小妹那张精致到了极限的面庞,正在眼前。那眉毛、那琼鼻、那樱唇、那一双勾魂摄魄的明眸,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一朵娇俏俏的幽兰花儿,就这样静静的开在自己面前。

他喉头急速的动了几下,双目中已是泛起血丝,猛地喉间发出一声闷闷的吼声,已是向着小妹扑去。

空中突地响起一声急遽的锐啸,一道金光蓦然划空而至,随着“噗”的一声轻响,王猛的身子陡然一顿,面上涌起极其古怪的神色,似是充满了深深的不解,随着前额突出的一点金光,身子已是颓然扑到,正伏到小妹脚前。

小妹感到脚下一疼,霍然而省。转头看到那王猛双目突出,满面是血的样子,登时只觉心脏突地一停,随即身子一歪,已是直接昏了过去。她这一日之间所历,件件都是伤心耗神之事,此时又遽然受到这般惊吓,不晕倒才怪。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面上似有凉凉的水滴浸润,小妹不由的嘤咛一声,悠悠醒来。双眸睁开处,却见一双满含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大惊,轻呼一声,已是努力向后靠去。那人显是也被吓了一跳,霍的起身,向后退去。

离得远了,方才看清,原来还是在这悬崖之上。对面此时却是站了三人,那王氏兄弟已是早已不知去向,只是地上空自余留一滩鲜血。

小妹定神看去,不由的心中一喜,欢声道“原来竟是三位英雄!”她当日自屏风之后看到,识得这三人正是蜀中三鹰。三鹰这两日四处搜寻那赖七下落,遍寻不得,心下郁闷。这日眼见大雨停住,遂往城中沽了酒,欲要喝上一顿稍稍发散,再做计较。眼见这边山峰高峻,想来是个好去处,这才攀援而上,哪成想竟是遇上王氏兄弟正准备施暴。

三人大怒之下,见王猛正自扑上,金鹰取出指套,弹指便取了他性命。眼见旁边一人面容酷肖,料想也不是好东西,不容他说话,怒鹰早上,伸手扣住王威咽喉,发力处,登时将他捏死。这两条色中恶狼,今日竟是无声无息的死在此处,也算是报应。卢天仇随即将两具尸首扔下山崖,见那女子惊呼一声随即晕倒,这才趋前察看。

一看之下,三人俱是怦然心动。这女子如此容貌,怪不得招来那淫徒欺侮。卢天英忙取出葫芦,将酒水洒在小妹面上,这才使得小妹醒转。此时闻听小妹欢叫,不由俱是一愣,难不成这女子竟认得自己?一时间,三人心中不由的,俱是浮想联翩。

【绿衣究竟会有一番什么际遇?各位书友又希望她得到什么,欢迎在书评区发表意见,也可加群讨论。呵呵。】

第四十八章:肖二爷气翻杜衙内

江边上,小妹久久的伫立在那,眼望着那奔流不绝的河水,泪水已是模糊了双眸。蜀中三鹰默默的立于她身后,相互对望一眼,俱是无声的叹息。

他们救得小妹,交谈之下,才知道这个让他们俱皆心动的女子,竟是那日郭家屏风后的女子。他们俱是老江湖了,微一思索就猜到了其中的关窍,心中不无伤感。当知道还有一个侍女落下悬崖,三人便陪着小妹转到崖底搜索,只是眼前唯余大河茫茫,绿衣却是毫不见踪影,只是在岸边的草丛中拾得一角丝帕,正是绿衣随身之物。

望着小妹娇俏的背影,卢天英不由轻叹一声,上前劝道“姑娘,死者已矣,还请稍抑悲思,现下二哥与郭兄俱皆陷在大牢之中,郭家所有事物都要姑娘筹划,当善保身体才是。”

小妹缓缓转身,白玉似的面庞上,挂满晶莹的泪滴,犹如玉盘承露,荷花带雨。那一股娇弱无助的模样,让卢天英心中不由一跳,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小妹微微一福道“多谢三位英雄今日救命之恩,奴家有生之日,决不敢忘。今日烦劳几位了,咱们这便回去吧。”三鹰待要说上几句,眼见小妹已是凄然而行,都是长叹一声,随在后面去了。江上水流呜咽,冲到岸边大石之上,激起一排排如雪的白浪,随即落下,打着旋儿,随即平复。一切都似从没发生过什么似得。。。。

成都府衙之内,一个幽静的小院,四周花石相间,植被茂盛。翠竹掩映之下,显得静谧而幽深。只是在这风雅之地,却隐隐见山石树木之间,不时的闪起一丝刀光,将那片祥和之气,破坏殆尽。

小院外面,许多衙役不时的来回走动,巡视严密。成都知府杜公与之子杜琼,正满面阴沉的当先而来。身后尚随着满面春风的张洞,和神色不安的王禹二人。沿路衙役见了三人,纷纷施礼。

这已是将郭盛抓获的十日后了,郭家自小妹探监后,已是知晓了官府的心思,只得多使银钱,总算没再折磨郭盛,只是对郭盛的判决也是迟迟不下,只待了了肖遥的案子,一起发下。

这些时日,心中最最恼火的却属杜琼杜大公子了。一个佳人凭空不见了不说,便是央着老爹要找碧漪楼的麻烦,竟也被老爹一顿呵斥,不许他多惹事端。想及那漪月对肖遥的情意,不由的妒火中烧,便要来折辱一番,以出胸中恶气。

张洞自是乐见其成,乐呵呵的跟在后面,前来看戏。那王禹却是职责所在,不得不来。只是这许多日子,自己家的两个宝贝疙瘩,却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让他心中总是惶惶不安。每每午夜梦回,都是一身大汗的大叫醒来。这些日子,那求财害人之心却是淡了许多,想兹念兹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千万莫要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三人一前两后的跨入小院,抬头看去,却是都不禁一愣,随即杜琼便是面色大变,一双眼内直欲喷出火来。

但见院中小亭之旁,一池幽碧之中,水花翻溅,池水波动之间,正有一人在水中惬意的嬉戏。只是满池的荷藕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岸边水迹淋漓,一些刚刚结苞的嫩荷,被扔的遍地都是。

这所小院本是杜琼甚为喜欢的一处所在。他本风流自赏之人,自负儒雅风骚,当初建这院子,颇是费了一番心血,遍寻奇花怪石入内,更是挖了这么一个小池,载了荷花。只待四、五月间,荷花飘香,自可携美而坐,煮酒听琴,赏花吟颂一番,当是风流才子之行。

当日肖遥被下大狱,却并非郭盛所探的那个大狱,而是另一处府监所在。众人忌惮肖遥的本领,当晚便在酒食中,下了专门对付江洋大盗的软骨散。这软骨散端是歹毒,只是让人全身无力,却不会让人死去,且服食了此药后,全身神经敏锐度大大提高,只要稍一施刑,定让人痛不欲生。不知多少绿林人物为之色变。

只是对上肖遥这个怪胎后,这软骨散却似是失了效力。肖遥每日里仍是活蹦乱跳,没一丝安宁。于那大牢之中,不是纵声高歌,就是呼唤众牢犯听他讲什么所谓的评书。讲的便是那大唐年间,高僧玄奘西去取经的故事。本来一段枯燥无味的旅途,给他用后世西游记的版本讲来,顿时变的离奇有趣,不惟众牢犯喜欢听,便是狱卒亦是经常围聚而听。

如此一来,一个大牢再无他日之安宁,叫好声,喝彩声每日里屡屡传出。那大牢仿若不是大牢,而是变成一处瓦子勾栏。杜公与等人大为头疼,对这肖遥打又打不得,放又放不得。给他喂了软骨散,却又没有效用。只是让他如此在大牢内折腾,官府颜面却又往哪里放去。再要给他挑唆的大牢内出了什么岔子,他这知府之位也是不用坐了。

商议之下,便欲给他换个所在看押。哪知肖遥却是赖在那里,就是不肯挪窝,直言当日来时,便是为了配合办案而已,这住处就当让自己满意才是。今日既是已然安排进了大牢,虽是条件不太好,但这许多时日,倒也是生出了感情,不愿离开了。

杜公与暗暗咬牙,何曾听过在大牢里住出感情来的。这厮此刻放赖不走,软骨散又未见效,他一身本事,何人敢强逼于他。便是碍着种家的势力,也不能没定其罪前,将他如何了。无奈下,只得好言相劝,只说为了照顾经略相公颜面,当给他安排个更好的处所才是。

肖遥每日里与众牢犯狱卒相处的融洽,早听闻杜琼那个别院雅致,当下便言,若要换地,只要那个别院,其他地方一概不去。

杜公与听的暗怒,却是没法发作,只得跟杜琼讲了,让他先将别院让出,总叫这厮安静下来,等到再过几日,他们寻不到证据,便以指使他人投毒处置。届时,便是种师道也说不说什么了。到那时,一刀下去,便甚么恨也解了。

杜琼无奈只得应了。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厮在自己别院内,竟是如此折腾。将一个好好的优雅之处,糟践的面目全非。

眼见肖遥自在水中仍自游着,毫不理会。只得先压住怒火,往小亭中来坐,只是走不几步,忽的立住,看着左边一丛丛的物事发呆。

那里原本是种植的几棵冬青,秋冬常绿。杜琼爱其不似松柏类那般高大,又易栽植,用作点缀庭院,甚有画龙点睛之妙。故而嘱咐下人收拾之时,极尽呵护。只是此时,那些冬青已是不复原先郁郁葱葱之像,而是被人削枝去叶,修剪的奇形怪状。打眼看去,似是猫,又似是狗,凌乱之间,似是而非。

杜琼怒不可遏,面色铁青。也不再进,回头传喝下人来问。不一会儿,下人跑进来见礼,偷眼看看杜琼盯着的那些冬青,心中忐忑,不敢多言。

杜琼怒道“我叫你仔细照看,如何竟变成这般模样!”下人身子一哆嗦,方才无奈的道“回禀少爷,这不是小人做的,乃是那个肖二郎所为。”

杜琼大怒,骂道“你个狗才!他要做你便让他做?他若让你去死,你倒是死不死!”下人大恐,跪倒哆嗦着不敢多言。

杜琼欲要再骂,却忽听的一个懒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杜衙内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须知气大伤身,还应常加制怒才是。”

杜琼大怒,回转身来,却见那池中的肖二爷,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上来。此时裹着一件袍子,正自抱臂站在身后,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

杜琼暗暗咬牙,挥退下人,指着那一片冬青怒道“肖二郎,你如何作践我那常青树?它们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肖遥转头看了一眼,诧异的道“怎么,杜衙内难道看不出来吗?想以杜衙内学富五车,风流儒雅之士,又怎会看不懂其中奥妙,定是欺我来着。”

杜琼怒极,指着肖遥咬牙道“好好,你说!你说!这究竟是做什么?”肖遥点点头,围着那从冬青转了转,才道“我见衙内这小院甚是雅致,只是太过死板。花草虽是茂盛,但却无形。正好我对园艺略有心得,念着府尊大人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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