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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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叫我妖道,好大的胆子!”
肖遥又拿扇子扇了下去,吓的高衙内几人是抱头趴地,不敢动弹。
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没风?”
“没电?”
“哈哈,我知道了如此宝物必然会有使用限制,这穷酸书生如今使不出手段了,大伙都给我打点精神,把他捉住先打个半死!”高衙内大叫。
顿时之前被电晕的那些人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向肖遥。
这时候一道人影窜出顿时把肖遥是扑倒在地,肖遥见来人没有恶意也就顺着被推到了。
那人大叫:“兄台快跑,妻子还能再救,你命只有一条,保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却勿枉送了性命!”
这人看肖遥不走却是有些着急,高衙内大喊一声:“何人前来扰乱?小心本公子连你一块杀!”
“在下李纲,只是一介草民,看是看不惯尔等如此霸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枪民女,殴打秀才,还有天理么?”
“老子就是天理,在这里我最大,来人啊,给我揍!往死里打!”顿时随着高衙内大喊,那群打手又冲上来了。
肖遥嘴角一勾,顿时整个人化成一阵风般从李纲身前飞过,一顿乱拳,顿时把那些打手一个个都打的拳折脚断,倒地不起。
这时候那个管家想开溜,却被肖遥一把抓住:“你最坏了我发觉,想来你很喜欢玩啊,我就让你玩玩吧”说完顿时一扬手直接把他扔到半空,如此巨力把周围之人是看的目瞪口呆。
“去死吧淫贼!”漪月也不客气,狠狠给了正在发呆的高衙内挡部一脚,顿时好象有什么黄白之物留了一地。
漪月忙一捂小嘴:“哎呀,讨厌,人家不是故意的拉。”看起来斯斯文文,刚才地暴力倾向一点都没有流露出来。
“扑通!”肖遥回头看漪月竟然忘记把管家接住当场摔的脑浆迸裂,散了一地。
“靠!”肖遥忙闪了回来:“此贼作恶多端是罪有应得,至于你么,哼哼。
”
“你敢杀朝廷的人?你不想活啦!”高衙内大吼。
这时走来一人,高衙内一见如见救星,扑上去抱住那人大腿:“驸马爷,您带军队了么,这几个家伙使用妖术,杀死国家官员,有谋乱造反的嫌疑,还不速速把他们抓起来?”
“抓你地大头鬼!死边上去,不高兴见到你。”一脚把他蹬开:“你知道这是谁?”他指着漪月。
“这不是那穷秀才的老婆么?”
“秀秀秀,你脑子秀逗了,这位可是当今天子亲封地自在王肖遥的妻子,漪月夫人,你真是找死,竟想霸占她为妻,你长了几个脑袋?”王洗笑到。
“啊!那那个穷秀才怎么说是他老婆,难道…”高衙内越想越害怕。
“废话,那个哪是什么穷秀才,那就是自在王肖遥,瞎了你地狗眼。”王洗怒骂到。
“天哪!”说完高衙内一头晕倒在路边。
肖
大笑,估计刚才漪月一脚已经够他受了,自己也不;惩罚于他,这是皇帝的事不是他肖遥的事,所以便准备接着游玩。
肖遥谢过李纲,邀其一起游大雁塔李纲点点头:“多谢王爷!”
“不必拘束,你我相逢即是有缘,如今还谈什么辈分,就当朋友罢了,哈哈哈。”肖遥大笑。
周围人群开始散去,众人很多依旧看着肖遥指指点点,久闻自在王大名却未曾得见,今日所见必将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吹牛的资本。
却说肖遥这时候忽然发现了什么,只见一人端坐角落,抬头看塔是一动不动,觉得奇怪便上前去,结果谁知到了那人身前那人似乎也没有反应。
“此乃何人?”肖遥问到。
“不知。只知昨天小弟来此此人便以在此呆坐,不饮不食,不知道看什么。”李纲答到。
“哦?”肖遥起了兴趣,却见此人似乎有些面善,应该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或者来这世界后见过,不然不应如此面善。
肖遥低头一看,只见此人手中握一画笔,抬头看天,画中大雁塔已经画好,画地是惟妙惟肖,但是总觉得缺点什么。
此人也应该是一画痴了,肖遥笑笑,从自己的壶里倒了一些水开始在那人的墨砚上磨起墨来,然后抽掉那人手中已经墨干之笔,在他所作图上刷刷几笔,然后拍拍手闪身走人。
“相公你又做些无聊之事。”漪月此时小鸟依人在边上和肖遥咬着耳朵,四人刚走却听背后大喊一声:“啊!”
四人一惊转身,只见那人惊魂落魄的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一手抓着画一手抱住肖遥大腿:“师傅慢走,且容小人一拜,望师傅收我为徒!”
肖遥一听甩了甩衣袖:“走吧走吧,本人一时无心打扰到你,还请见谅,这会就不受什么徒弟了,走吧。”
“不!若是师傅不收,张择端便死在你面前!”看起来此人真是画痴。
肖遥却是一惊,忙开口问到:“你叫什么?”
见肖遥有了反应张择端大喜:“在下张择端,字正道,平日以失位家居,卖画为生,前日来此见大雁塔心生感动画之,无奈却不入神,但见师傅草草几笔就如此鬼斧神工,还望师傅收留,不甚感激!”
肖遥知道这家伙便是日后那清明上河图地作者,甚有根底,如今自己收下他,好好教导,日后必然成大器,让他少走几十年弯路,更加弘扬我中华文化,没准还能多出几部类似清明上河图甚至更好的来。这心一动肖遥就狠不下心赶他走了,只得点点头:“你且起来,为师就收了你了。”
“多谢师傅,请受徒儿一拜!”看到张择端诚心拜师肖遥是感受颇深,自己如若把那些成名地东西教给他,不知道张择端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心下不由喜滋滋的,心说中华神州又将出神人也。
原来肖遥之前在画上也没画几比,就勾了一下线条让大雁塔看起来有立体感,并且看起来是有阳光照射上去,边上几丝杨柳吹起几片残叶随风飘舞和楼上铃铛摇晃,看起来仿佛风吹大雁楼,整幅画都动了起来。
王洗对此也是早有研究,把画一收:“此画我就暂为保管,日后你师傅那有很多东西待你去学,切不可再往回看,这画我就先收着了。”
说是冠冕堂皇。实则见此画无比喜欢,又难开口,好不容易逮到个借口便直接把画贪污了,对此肖遥只是笑笑。
见张择端还想说什么,王洗把脸一沉:“你是真心拜师?”
“是啊,绝无虚假,天地可证!”张择端一脸严肃。
“那你怎不拜见你师娘?”他指向漪月。
张择端一看这肖遥长的俊美也就算了,这妻子竟然也是如此美貌,真不知肖遥前世修了什么好因果。
“恩,为庆祝我收徒,三日之后竹园设宴,王兄到时还请前来啊,哈哈哈哈。”肖遥笑到,他已经准备把张择端抓回竹园好好锻炼了,这家伙以后肯定比自己强,自己要把自己会地都教给他。
“行啊。”王洗拿了画早想开溜。
“到时候不知道苏轼苏辙两兄弟有空否,如能叫到则再好不过,毕竟两人对画画之道研究颇深,能教我徒儿一些东西呢。”
“你就放心吧,我帮你喊就是,不过那两老家伙不知会跑到哪里去,到时候再说了。”说完王洗便走了,和肖遥待久了连王洗都开始沾染恶习,开始称呼苏家兄弟为老家伙了,不过也巧,如此叫来反倒是增近了双方友谊,反而不再那么生硬了。
绣园三日后开始大摆宴席,不过着宴席之大是形式上大,其实叫的人并不多,肖遥不想这有文化地东西被那些世俗的东西沾染,也不想新收的徒弟烦于公事和应酬,只希望张择端能好好作画日后超越自己成为真正的大师。
可惜这日苏家兄弟是踪迹全无,这两兄弟到处飘一时要找却也困难,王洗到是如约而来,而肖遥还顺便邀请了当日遇到地李纲,想来有缘便一起请了。
那日肖遥早早端坐,大早张择端便来到竹园。
一到竹园却见门口一黑块头,满脸虬髯,眼如铜铃之人站在门口顿时心就凉了半截,生怕自己走错地方但是又不甘离开,便小声问到:“请问…此地可是竹园否?”
李逵一听,这小子找竹园干吗,哥哥叫我在门口等徒儿,莫非就是他,便开口了:“你可是张择端?”
“正是…啊!你要拉我去哪?”张择端一点准备没,这李逵什么性子,知道这就张择端之后直接把人一把抱起顿时是往里直冲:“哥哥,俺的好哥哥,铁牛帮你把徒弟带来了。”
肖遥见到李逵把张择端抗进来是哭笑不得:“铁牛还不放下,你要把我的徒儿颠死啊!”
李逵闻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哥哥真是不好意思,铁牛心急,一时忘记。”这才把人放了下来。
把人放下,那张择端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喘了几口气,发觉这里两边端坐着百来号人,顿时吓的是毛骨悚然。
不过他再看正前肖遥端坐,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时候吴用走出来端着三杯茶,张择端端起一杯,走到肖遥身前给肖遥敬茶;“师傅请。”
“哈哈哈哈!”肖遥大笑,很久没这么愉快过了。
张择端又在肖遥身前跪拜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端起一杯往漪月那边去:“师娘请喝茶。”
“恩。”漪月很愉悦的接过茶喝了一口。
张择端又端起第三杯茶,也不打盹,直接往郭小妹走去:“师娘喝茶。”
“慢!”小妹问到:‘你为何叫我师娘?“
张择端点了点头:“方才有人给我一共拿了三杯茶,
定不是给学生喝地,也断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喝的,|明今日我要敬三人。先前学生已经见过师娘一位,如今见到师娘您,也就见怪不怪了。两位师娘都如此美丽世间罕有,如果我是师傅,娶师娘必然在一个级别水准之上,断然不会一个美貌无比一个却长相平凡。学生不才认为您也是师娘,以为师娘不光漂亮,看起来修养学识都非一般人可比。”
这女人啊无论是谁有人夸自己总归是高兴地,当下笑出声来:“起来吧。”
“谢师娘。”
自此他算是拜了师了,肖遥把他领到自己平日的书房:“正道啊,以后你就在为师地书房之内勤加练习,为师的手迹心得都在这里,你可自行翻阅,不用担心受损,这些皆是我画不是古迹。你地房间我安排在隔壁,离书房也近,你也不要在过颠沛流离地日子,日后一切以事业为主,知道了么?“
“多谢师傅!”
平日里肖遥的书房是不让杂人入内的,里面存放着肖遥写地诗歌,心得,练地字画,谱的曲谱,真是样样精通,看的人是如痴如醉。
这王洗手痒恨不能把这书房都搬回自己家去,无奈现在他也算是半个长辈了,人家收徒弟你个做长辈的总不好意思来这里掠夺教学资源吧,所以无奈只得忍着。
这里看呆的人有王洗,张择端,出忽意料地是李纲也看呆了。
“师傅!”忽然见李纲下跪肖遥是大吃一惊:“你这是做何?”
“素闻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平日不信,这次让张择端拜在师傅门下实在是他之大幸也。我有眼无珠不识浩月,今恍然大悟还请师傅收留。”
见李纲也来这一套肖遥连忙推辞:“在下刚收一徒却是非常繁忙,没有精力在收徒,你若有心改日我给你介绍老师便是了,你且起来吧。”
话刚说完则见李刚已经不跪在自己跟前,而是跑到二女面前:“师娘,徒儿给你们磕头了。”
肖遥一见哪有这么无赖的,而边上的张择端也是满脸笑容。
“肖郎,就把他一并收了吧,这孩子怪有灵性的。”小妹说到。
肖遥心说你们知道啥,这几个日后都是大人物,当然有灵性,见小妹开口却是不好拒绝。
“肖郎就应了吧,早些弄好这天啊快到正午了,总不想我们姐妹饿着肚子吧。”
见漪月也说话了肖遥只得苦笑两声,挥了挥手:“你且起来,莫叫人以为我肖某收徒只为擦地啊。”
李纲一听大喜:“多谢师傅。拜见师傅,师娘,师兄!”
“这小嘴甜地。”漪笑笑到。
接着几日,肖遥在家调教徒弟,张择端作画天分却在肖遥之上,几日点播那画以和以往大不相同,往往有时肖遥开口一两句他便听懂,那李纲也是不可多得地人才,无论琴棋书画只要肖遥教导是样样都学,而且不和别人那般是学多了不精,他是样样精通,让肖遥好不高兴。
如此过了十来日,忽然有一天,小妹哭掩着面来书房找肖遥,肖遥一见漪月扶着小妹来寻自己,必然有事,便吩咐两徒儿不可分心,把两女接到偏厅便问:“发生何事,如此为何?”
小妹掩面哭泣却是不言,漪月缓缓开口道:“今日小妹得加亮报告,说是大郎生死不明,边关战火重燃,心下大急,便即如此。”
肖遥听闻大怒:“你且好生照看小妹,我去朝廷问问便来!”说完吹了几个哨子,顿时见一匹全身火红的骏马是直奔而来。
这烈火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