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美少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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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几个世纪。黑暗中,叶天幽幽醒来。他好像做了个梦,梦见郑小意和自己聊天,还深情款款冲着他笑。梦中,隐隐约约好像郑小意轻轻地亲吻自己的脸颊,一边亲一边还“嗯嗯”地呻(吟)。
“谁啊?是郑小意吗?”叶天心里一甜,想动却浑身软绵绵的。缓缓张开眼睛,只见一条大黑狗,半立着,把前抓搭在他身上,舌头不停在他脸上舔来舔去,还时不时停下来用一双水汪汪的狗眼看他。
“下去!”叶天大叫一句,却发现自己只发出了很小的声音,大黑狗根本不理他。叶天往四下看了看,他所在的地方是个简陋的杂物间,里面堆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狗的脚下,一个大白瓷碗放在地上,里面盛着米饭,还有几根**骨。
窗户又小又黑,上面糊着几纸残破的纸。“哦哦呜呜”,一阵猪叫的声音好像从房里传来。
“天哪!我不会是像猪八戒那样,错投了猪胎吧?”叶天心想,“不会的,那天机老人不是说了,凡是人类想像出来的神话宗教什么的,都不是真的吗?”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小小的身影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大黑狗受到惊吓,赶忙从叶天身上跳下,急急地奔出去了。叶天赶紧闭上眼——形势未明福祸不知,装睡是最好的办法。
一个少年来到床前,看了看叶天,拿出一个白白的手帕,擦干他身上洒落的汤汁。原来,刚才是有人喂叶天喝汤,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会儿,才有大黑狗趁虚而入,在他身上乱舔。
少年转身去洗手帕,叶天偷偷张开眼仔细看着这人。只见他个子瘦瘦的,年纪约摸只有十五六岁,脸上长满麻子,而且皱纹重重坑坑洼洼。两只眼睛却长得灵活俊秀,和这张丑脸极不相称。
一回身,少年发现叶天睁开眼,吃了一惊,手一抖手帕掉在了地上。叶天很努力地挤出一句话:“你好!”
少年显然听见了,怔怔站在那里,忽然用手乱比乱划,嘴里“啊啊啊”地叫着。叶天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哑巴!
看过那么多小白文,哪个主角穿越后不是美女转眼就到,**不断?而他见到的却只是一个哑巴?
叶天一阵懊丧了,刚到这么个鬼地方,本想好好问问这是哪里,不想遇见这么一个哑巴,说话都麻烦。看来,我也只有像天机老人那样,去当乞丐了。
哑巴见他不再说话,忽然从怀里抱出一个纸包并打开,里面是一张薄薄的面饼。他把饼塞在叶天手里,又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叫他吃,然后就出去了。
看着那又油又香的面饼,叶天突然觉得饿了。他拿起饼就吃,酥软香甜正好填饱肚子。
一块饼屑掉在被子上,叶天直起上半身用手去捡,伸了伸腿,他觉得什么不对劲。掀开被子一看,他的脸“刷”就红了。
原来自己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连小内内都不知道跑哪了。叶天很奇怪,再仔细一看,右脚膝盖上的时空环却还在,只不过看起来和以前大不一样:原来乌黑中带着幽幽的蓝光,现在却变成了亮黄色,金光灿灿的,就像一块大金环。原本显示过数字的荧光屏,此时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显示的小凹槽。
正在发呆,房门一响那哑巴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慌的神情,怀里鼓鼓的似乎藏了什么东西。来到叶天身边,忽然看到叶天那光光的身子,脸一下子就红了,马上转过了身子。
只见他背着身子在怀中掏了掏,摸出一个荷叶包着的东西。背对着叶天,反手递了过来,叶天接过来打开一看,是半只烤得外焦里嫩香喷喷的烤鸭。
叶天大喜,一把剥掉荷叶,扯下一块肉丢在嘴里大吃了起来。
“喂!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转过来吧!”叶天一边吃一边冲着哑巴叫道。
哑巴像没听见一样,不肯转过来。叶天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又假装说道,“好好好,我穿好了衣服,你转过来吧!”
哑巴听了转过身来,却发现叶天身上依旧一丝不挂,笑嘻嘻地看着他。顿时燥了个满脸通红,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又转过去了。
这时,忽听窗外一个声音大叫道:“好哇,学会养汉子啦!”
第十二章 挨了一脚
叶天吓了一跳,随着声音,窗外人影一闪,进来一个少妇。只见她长得粉面含春,风姿绰约,身材丰满,穿着一身旗袍,该凸的地方绝不凹,该凹的地方绝不凸,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更令人受不了的是她那双眼睛,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这双眼睛看着你,让你马上会想到一种东西——床。
而此时,这双眼死死盯着叶天,叶天此时的尊容却不太雅观:全身赤祼,手里油腻腻地拿着一片烤鸭,嘴里还叼着一根鸭骨头。
叶天很奇怪:哑巴是个男人,看见自己赤祼害羞得不肯转过来;这个女人倒是满不在乎,看着自己眼都不眨一下?
更奇怪的是,她根本没有往叶天敏感的地方看,却死死盯着他脚上的时空环。发了半天楞,她忽然笑着问:“头发这么短?你头上的辫子呢?”
“辫子?我哪来的辫子?”叶天一时不知道她问辫子干什么。
那女人见他发傻,又回头对哑少年说:“还是哑弟厉害啊,我们在前面累死累活,你却在这偷着养人?难怪你对我们姐妹一点兴趣都没有,原来你好男色!”
叶天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心想,“我玉树临风,潇洒倜倘,性取向一点都没问题,却被当成那个哑少年的男宠?”
正要开口骂人,忽见门帘一挑,由打外面忽啦啦又进来三个人。叶天眼睛一花,只见这三人全是小女孩,最大的不超过十八岁,一个个脸上涂指抹粉,风情万种,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仍然赤祼发呆的叶天。
叶天从没有祼着身子同时被那么多人盯着看的经历。再怎么脸皮厚,也受不了。把被子一拉,盖住下半身,他囔道:“干嘛?参观请买票!”
这一屋子的人,除了那个哑弟,全部凝神定气地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说话,过了一会儿,先进来的那女人对大家说:“姐妹们快回吧,晚上再来审审哑弟,看看他从哪捡来这么个奇怪的人?走吧!等下客人来了找不到人,妈妈会骂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个人杀猪般嚎叫道:“人都死哪去啦?一个都不见,不做生意了?”
那几个小女孩全都吓傻了,不敢出半点声音。只有那女人似乎不害怕,她快步走了出去,冲着那个声音说道:“唉哟,妈妈,瞧您这话说的,只是出来透口气,马上就回。”
“你们吃我的穿我的,不好好陪客,在那臭房子里鬼鬼崇崇干什么?那三个小混蛋呢?”那“妈妈”问道。
那女人回到房门口,大声叫道:“小桃仙、小菊仙、小杏仙,赶紧出来接客。这都晌午了,哑弟,你也该干活了啊!”
“接客?接什么客?难道这些都是妓(女)?我怎么一头扎进妓(院)里了?”叶天呆住了。
三个小女孩忽啦啦进来,看了个免费人体艺术展,一句话都没说,就又忽啦啦全出去了。那哑弟也一声不吭跟了出去。
看着大家都已出去,那女人也走出房门,没走几步,突又回过身来,微微笑道:“我叫白牡丹!”。
“白牡丹?”叶天品味着这个名字,还有那空气中残留着的淡淡幽香。
手里拿着烤鸭,叶天又发了半天楞。他想出去看一看,身体却一阵阵发虚,难道穿越时空后身体都会变差吗?他伸出右腿,再一次看脚上的时空环。他隐约记得,时空环里的数字曾不停地跳动,最后固定在“1893”这个数字,怎么现在什么都不显示了呢?
叶天还记得,时空环戴在天机老人腿上时,数字是2014。是不是穿越到哪个年份,时空环就显示什么年份?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现在身处在1893年?
“嗬嗬!”叶天打了个哈欠,头上还在隐隐作痛,“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早点恢复体力,这样才能出去,看看外面那个未知的世界。”想到这,叶天一阵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般,半只烤鸭片刻间就到了他肚子里。随后,被子一蒙,又睡起了觉。
夜幕降临,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一下午也没有人来打扰他。叶天伸了个懒腰,感觉体力恢复得不错。靠在床头,他又发了一会儿楞。
“郑小意怎么样了?黄鹏还会骚扰她吗?猴子、胖子他们怎么样了?”想起这些,叶天一阵落寞:他的生活还留在2014。他本来是要参加高考,然后在大学泡女,翘课,打球的,可是现在呢?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我的巴西世界杯啊,我的NBA总决赛啊,我要怎么才能回去!叶天心里哀叫一声。
发泄完,叶天慢慢坐起,想出去。于是倒处找他的衣服。这个房间虽然极其简陋,却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
在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一堆类似于自己衣服的东西,说这堆东西类似,因为它像叶天昏迷前穿着的T恤和运动裤,只是太碎了,像被碎纸机碎过的纸屑。
原来的衣服不能再穿了,叶天无奈地继续找。抬眼望去,他在床角发现一套衣服,想了想,穿在了身上。衣服下还压着一顶帽子,看起来是小厮或者伙计戴的,叶天心想,这是清代,没有辫子可不成,只好拿帽子把头发遮住。
穿戴整齐,收拾一番,叶天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古妆的尊容,却没找着,叹了一口气走出房去。
一出门,叶天倒吸了一口凉气——天气有点冷,好像是初秋的夜晚。
月光如洗,照得四周一片亮堂堂的。叶天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四盒院,他所在的破屋子,在最北面一个角落里,是一个单独的小杂物间。北面这一排房,乱七八糟堆着柴火、洗衣盆什么的,看起来像是下人住的房间。
南面,也就是叶天出来面对的正前方,是一幢宽阔的二层酒楼。里面灯火通明,似乎还有喝酒猜拳的嘈杂声。
东边是一排小厢房,门口晾晒着几件年轻女人的衣裤。看来是下午那堆女人住的房间,现在里面没有灯光,应该都去前面陪客人了。
西面也是一座厢房,大约两三间,却堆着一堆柴火,晒着几把菜干,拿鼻子一闻,似乎还有淡淡地油烟味。原来,这是厨房和杂物间。
夜色中,在那杂物间里,似乎传来低低的哭声。循着声音,叶天来到最右边那间杂物房。门虚掩着,推开一看,里面有张桌子,桌上有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桌子不大,有四条腿,桌腿中间,象棕子般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
昏暗的灯光下,那小女孩背对着门口,正在小声缀泣,两个弱小的肩膀一耸一耸。全身穿着湖绿色蓝绸衣裤,只是裤腿似乎被人撕烂,露出半截粉嫩白晳的小腿。
听见脚步声,那女孩脸带泪痕回过头,猛然看见叶天,大吃一惊挣扎了起来,带动小木桌吱吱呀呀一阵乱响。
叶天蹲在她面前,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那小女孩。这是个小萝莉,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只是杏目圆睁,脸有怒色,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你是谁?上课逃跑体罚吗?”叶天笑着问。
那女孩恶狠狠盯着他,骂道:“你管不着!”
一生气,女孩脸上白里透红,娇喘阵阵。捆在身上的麻绳划了“八”字,顺着她胸前划向后面,把一个酥胸箍得高高突起,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
叶天不由得看痴了。他不是圣人,身体也很健康。
看着这女孩大义凛然的样子,叶天恶搞的念头又冒了出来:“管不着?,那我索性管一管你!”
叶天拿起女孩的脚,脱下鞋,一双小巧纤细的玉足脱颖而出,如羊脂玉雕,吹弹欲破。叶天呆了呆,嘻嘻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俅!”说完,学着灰太狼的笑声“嘿嘿嘿!”把那白白玉足拿向嘴边。
“啪!”那女孩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踢在叶天脸颊上,叶天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嘴角一甜,点点血丝流了下来。
这女孩性子居然这么烈?叶天大吃一惊。却见那女孩又羞又急,居然昏死过去。
叶天原不是真想非礼她,只是闹着玩,没想到她这么刚烈,还弄得自己挨了一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大约两三个人远远走来。只听白天那“妈妈”边走边说:“这梦兰啊,是我们这的雏儿,还没开荤呢。只是尚未调(教)好,性子有点野,还不曾接客。”
又听一个男人说道:“你们百花楼那些女人,早已经烂透!一个个都快成老树皮了,你要赶紧弄些嫩点的来,要不然,全都是些残花败柳,谁还来?”
妈妈荡笑道:“谁说不是呢,可这几年没什么天灾人祸,卖儿卖女的少,好不容易得了这个美人坯子,这不就先给崔公子您尝尝鲜吗?”
说话声音随着脚步由远而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