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美少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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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叶天多聪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换了个口气说,“妈妈,我虽然有三不做,但是我会写会算,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3000年,后知。。咳。。咳。。这个100年。留在这,多少可以帮你些忙。”
妈妈说道:“知道那么多顶个屁用,在我这就两样,要么可以出来卖,要不你就能打,跟着皮头去护院。小厮已经有哑弟了,要不,把这小哑巴换掉?”这妈妈一直觉得和哑弟说话费事,而且脾气大,只听白牡丹一人的,有时连她的话都不听,总想换掉她。
哑弟一听,不说话了。似乎左右为难,叶天吃了一惊,连忙说:“哑弟干得好好的,换人家干什么?好吧好吧,实在不行,做小厮打杂也可以,打手做得了,如果有哪个客人捣乱,我可能以帮你把他往死里揍!你看着办吧,”
妈妈也很奇怪,说道:“打客人?把人都打跑了,你来嫖啊?”,白了叶天一眼,她又说道,“我们这行,客人来了就是爷!不可油腔滑调!。”
想了想,她终于又说道:“好吧,你就试试吧”说完,拿起烟枪,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叶天一个立正,大声道:“收到!”
第十六章 初探苏州城
经过一晚上折腾,叶天终于回到后院,一到房里倒头就睡,睡了个香香甜甜的觉。
昨晚,哑弟把他送到房间后就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叶天就起来了,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叶天穿着打扮好,踌躇满志地打开房门,信步走出了自己睡的杂物间,来到院中。
太阳已经爬上半空,阳光照在窗花上,东西两个厢房却依然一片沉静。起个大早却没有一个人,叶天有点失望,慢慢来到百花大厅。也是空无一人。“都这个点了,要在以前,大家都出来做课间操了,难道她们不饿吗?”
叶天摸了摸肚子,走向厨房。刚进门,看见两张八仙桌拼在一起,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睡在上面。仔细一看,原来是哑弟。叶天蹑手蹑脚来到桌前,想戏耍一下他。只见哑弟帽子已经歪在一边,后脑的辫子是假的,用一个红头绳箍在头上。
再看脸上,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上面,除了满脸的麻子外,这萌萌的酣睡样,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睫毛翻了翻,嘴巴撇了撇,哑弟睁开眼,一双眼睛略显朦胧,突然看见叶天,大吃一惊,双手一抱胸前,大呼一声:“啊!”忽又发现自己帽子歪了,又用手捂住帽子。
叶天不由得奇怪,一个大男人,动作神情怎么像个伪娘!他坏坏地笑道:“哑弟,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睡,跑这来干嘛?”
哑弟不理他,慢慢从桌子上爬下来。叶天一边帮他摆好桌子和凳子,一边又说道:“你帮我洗干净身子,我们也算是好兄弟了,今天晚上就别走,咱俩睡一被窝,好好说说话,我还要打听很多事呢!”
这倒是实话,叶天可不想总呆在1893年,他的生活在2014年嘎然而止,不明不白被丢在这里,怎么着也要回去。要回去,只有从哑弟身上打听出路。
只见哑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碗,盛了点水,又从旁边罐子里抓了一点盐,放进去,摇了摇,喝到嘴巴里“咕噜噜”一阵,又吐了出来。原来近代还没有牙膏,那时候的人保持口腔卫生的办法只能是盐水漱口。其实,更多人连盐水漱口都不会。
看见哑弟漱口,叶天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些天没刷牙了。连忙走过去,拿起一个碗,也依样画葫芦,“刷”了牙。
“唿啦”一声响,哑弟又拉开厨房一个食盒。里面有昨晚客人点了却几乎没动过的几盘菜,居然还有一碗汤。“吱呀”只见他又打开一个柜子上的饭篮,从里面拿出两个雪白的大馒头,递了一个给叶天,低头就着菜吃了起来。
叶天看着他变魔术般变出一堆东西,很好笑。边吃边说:“你一个哑巴,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哑弟用手在嘴巴前摇了摇,那意思是吃饭不要说话。
只见他小口吃菜,细声喝汤,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动作优雅,很得体很讲究。叶天干脆放下筷子,只看他一人吃。哑弟发现叶天看他,用眼神问道:“你怎么不吃?”
叶天笑道:“看你吃饭,好像唱戏一样,又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怎么这么讲究啊?”
哑弟不说话,眼睛里忽然露出悲伤之情,看着叶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叶天拿起筷子,用力扒一口菜,又用手抓起一个馒头,一口咬下大半个,塞满一嘴巴,嘴里还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才叫吃饭!”说完,一把拿起汤碗,一仰脖子,又喝得稀里哗啦,半天街之外都听得见。
哑弟一皱眉,脸露不悦之情,站起身走了出去。
日上三杆,百花楼里还是比较静——古代的红灯区也是以晚上营业为主,没有哪家窑子大清早开门接客——嫖客虽然色,却也全都很懒。
叶天伸了个懒腰,走出百花楼大门来到街口。他要逛一逛这1893年的早市。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来到的这座城市是什么地方。
百花楼里面虽然还没什么动静,外面大街上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条条街四通八达,一幢幢古色古香的小楼,雕龙画栋,精巧雅致。街上,推着小车卖杂货的,热着炉子卖大饼的,驮根大棒卖糖葫芦的。“油条豆浆啊,香喷喷刚出锅啦!”
这个地方不是和学校对面那个农贸市场一个样吗?
叶天笑了笑。混进人群中,四处瞎走。走了不远,忽然看见昨晚买酒的醉仙楼。叶天一阵好笑,走了进去,只见大厅里横七竖八摆了十几张桌子。稀稀拉拉零散坐了几个人正在喝酒。毕竟是早上,除非是超级酒鬼,没有谁一大早跑到酒馆买醉的。
一个伙计走了过来,客气地问:“这位爷,来了您?喝酒吗?”叶天一瞧他,不是昨晚上那个脸上长胎记的小伙计,就问:“有茅台吗?五粮液也行,实在不行,你上瓶路易十八吧!”
叶天故意拿他开涮,连说几种中外名酒。那伙计满脸疑惑,一阵犯晕,吞吞吐吐说道:“这位爷,实在对不起,小店没有这些酒,你能要点别的吗?”
叶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这么便宜的酒都没有,还开什么酒店,在我们那,农民工都把这种酒当水喝!”看看目瞪口呆的伙计,叶天继续说,“酒就不喝了,我问你,这是哪啊?”
伙计眨了眨眼,说道:“醉仙楼啊!”叶天一拍他的头,“我是问这是座什么城?”伙计瞪大眼睛,居然有人进了城还不知道在哪,他没好气地说:“苏州城啊!”
叶天一听,怎么跑到苏州来了?这可是园林城市啊!江南水乡,文人辈出,商贾云集,水陆交汇,经济发达的温柔富贵之地。
那伙计看叶天不说话,弱弱地问道:“客官,你来这时,没人告诉你这是苏州吗?”
叶天看他一眼:“坐地铁下错了站,迷路了!”
那伙计似懂非懂,摸了摸头,以为遇见了疯子,却见叶天忽又问道:“今年是1893年吗?”那伙计更傻了:“什么是1893年,今年是……”用力甩甩头,用手指掐着算了一下,“今年是光绪19年,现在是辛酉八月。”
叶天突然反应过来,什么2014,1893,那都是建国后采用的国际公元纪元,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才采用的。
直到现在,台湾都还在用国号记年,什么“民国多少多少年”,更别说这清代晚期了。
“什么是1893年啊?”那伙计傻傻地问道。
“有一个叫耶酥的人,在马槽里出生,他出生的那年就是公元0蛋年,现在离他出生有一千八百九十三年。”叶天调侃那伙计道,“没事多学点知识和文化,才不会傻乎乎地站在这卖酒!”
说完,叶天慢慢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唱:“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流浪远方,流浪……”
苏州城这么大,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逛完的。叶天想了想决定回去。逛街不看景儿,进酒店不买酒,叶天什么都没干就唱着“老”歌,又回到了百花楼。
刚进后院,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摇了过来,原来是白牡丹。只见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一双红唇却显得更鲜艳欲滴,刚醉酒来的女人别有一番颓废之美。
白牡丹看了看叶天,没说话。好像昨晚挑逗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农历八月的早上,寒风初起,白牡丹斜斜地坐在一个石凳上,从身后变戏法般摸出一把琵琶,红唇微启,一边弹一边轻唱了起来。
“上呀有天堂下呀有苏杭
城里有园林城外有水乡
哎呀苏州好风光好呀好风光哎呀哎呀
春季里杏花开雨中采茶忙
夏日里荷花塘琵琶丁冬响
摇起小船轻弹柔唱桥洞里面看月亮…”
一首苏州评弹《苏州好风光》,曲调蜿转,吴侬软语,粫粫甜甜,白牡丹嘴里唱着,一双妙目不时地向叶天看过来。这情景,这美女,是百度、酷狗里无论如何也搜不来的。叶天慢慢地听痴了。
“好!”忽听一声娇喝。两个女子一前一后从东厢房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个妖精一样的女孩,一双眼睛像会说话,透着邪气,正是昨晚他和白牡丹搂在一起时,在黑暗中偷看的小菊仙。
还一个小女孩,叶天认识,是昨天下午一起进来的小女孩其中的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大概也叫什么仙。
只见小菊仙眉角流苏,摇摇摆摆地走到叶天身边说:“牡丹姐,昨晚还没和这小哥哥聊够吗?一大早就在这听小曲?”回头又对另一个女孩说,“桃仙妹妹,这小哥哥你认识吗?”
原来她叫小桃仙?只见她一张脸圆圆胖胖的,眼神却一点也不灵活,傻傻中带点萌。听了小菊仙说,她点了点头:“看过啊,只是这会儿子穿着衣服,一下子没认出来!”
叶天哭笑不得,把小菊仙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了下来,笑着说道:“菊仙妹妹,本来我是来找你的,但怕打扰了妹妹和那大黑狗的雅兴,就算了!”
第十七章 美女唱小曲
这种后现代隐晦的骂人方式,小菊仙听不懂。正奇怪,只见白牡丹把手里的琵琶给了她,说道:“小菊仙,你来唱,姐姐喜欢听你唱《花好月圆》。小菊仙接过琵琶,媚笑着看了看叶天,说道:“好啊,初识小哥哥,不免是要献丑一番,只是这小哥哥姓甚名谁,我们大家都还不知道呢!”
叶天装出一幅淑女样,侧过身子,弯腿曲膝盈盈拜了一下:“奴家名叫叶天,艺名叶天!”
小菊仙看着他,目光穿透了衣服,回味着那天没穿衣服的叶天。白牡丹叹了口气,“死丫头,少在这儿浪,还唱不唱了?”
小菊仙这才收回眼神,调了调琴弦,却又向叶天抛了个媚眼,“依依呀呀”地唱了起来:“春风吹呀吹
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一边唱,一边深情款款地不停瞟着叶天。“你不去卖,都可惜了你这双狐狸眼。”叶天暗骂道。眼角余光处,只见哑弟从杂物间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水,走到白牡丹身边。看来是给她送洗脸热水。
白牡丹接过毛巾,洗了洗脸,笑道:“行了行了,别唱了,再唱叶天的魂都快被你勾跑了!”叶天听了笑道:“魂倒是没跑,就是整个人差点要跑了!”回过头又对着哑弟说道:“哑弟,麻烦给我也拧条毛巾来。”
小菊仙讪讪地笑笑,说道:“是不是妹妹唱得不好啊,你差点要跑!”叶天看着她说:“嗓子不错,就是妖气太重,会影响像哑弟这样的少年儿童健康成长!”
哑弟刚拧好一把毛巾准备递给叶天,听到这话,猛地把毛巾丢回盆里,水溅了叶天一脸,只见他眼里露出怒色,眉宇仿佛又出现了那股威严之气。
“叶天啊,你要是能收起那份吊儿郎当的样子,少点嬉皮笑脸,还是很好的一个伙计。”白牡丹笑着说道。
叶天似乎明白了哑弟可能看不惯他这样油腔滑调。于是,脸上收拾起笑脸,异常严肃地对着哑弟作了一个揖:“愚兄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弟宽恕则个!”
看着叶天转眼间从搞怪少年变成穷酸书生,哑弟一楞,“扑哧”一捂嘴,轻轻笑了起来。虽然只是轻轻地一笑,叶天却觉得瞬间春暖花开,连阳光都似乎暗淡了许多。
“你要是个女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叶天对哑弟说。话刚出口,就后悔不迭,不到一分钟就又嘴贱之极,原形毕露。
果然,哑弟不再看一眼,端着水盆进了东厢房——看来他要去给昨晚上被折磨得够呛的小杏仙送热水。
只听那小桃仙傻傻地说道:“我长得胖了点,人也笨了一点,老是挣不了多少钱。但唱小曲我还是不错的。”拿过小菊仙手里的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