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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混在隋唐-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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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法?是武功吗?”庄大少自被上次告知不能习武,虽是放下了心怀,但要说不遗憾,那也是胡说八道。此刻听说身法两个字,顿时来了精神。不等那道士说话,又接着问道:“我听说武功都要有相关的内功配合才行,你这种功夫可是也要?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是学不了,跟你打赌又有什么意思。”

那道士呵呵笑道:“公子放心,贫道这身法只是个步法而已,这步法对养生之道大有裨益,只要公子能持之以恒的修习,自可延年益寿,增加寿元。贫道自己就不会什么内功,并不需要。公子大可放心了吧。”

“延年益寿啊!这个貌似可以考虑哈。”庄大少听着有些心动,话说这些个道士和尚的,在这方面倒是真有些个道号的,这一点,庄大少倒是相信的。眼见的这道士老神在在的,不禁起了好奇心,这才应了道士的要求。

就这样,二人一路你躲我追,外围却是始终被众人围住,一直到了这里。李靖笑眯眯的说完,雄大海再看看圈子里的两人,不觉也是大笑。此时不但是众军卒在围观,便是太原城中往来的百姓客商,都是驻足观看,眼见一个少年在后张牙舞爪,边骂边追着一个道士,都是大感滑稽。

人群中一个头戴斗笠的大汉被声音吸引过来,微抬目光向里扫了一眼,不禁轻轻“咦”了一声。随即向前一步跨入。他这一步跨进恰到好处,却是在人群缝隙中一晃而过,直直站到最前面。斗笠下的眸子精光闪烁,不见其面貌,只见满嘴的虬髯……

圈外的众人看的滑稽,圈子里的两人却是各有思量。那道士此刻心中不由的满是苦涩,一肚子苦水没处倒没处泻的。后面这个瘟神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啊!本来以为自己仗着步法的玄妙,自会让他知难而退,那么自己也就终于摆脱此人的纠缠了。哪里知道,这人虽是身无半分功夫,但这耐力却是极为惊人,竟是从东头一直追到西头,绕了太原城半圈,仍是毫无半分力竭的迹象。追的人没事,这被追的自己可是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此刻只觉得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只是机械的按着步法的方位踏出。便连步法中的那种意境都已走不出了。这样下去,不用多,再奔上个百八十步,自己不用人追就会直接跌倒了。

庄大少此刻却是越追越是上火,这个死道士,这步子什么是养生之道啊,明明就是一种武功嘛,却来骗自己说是延年益寿,增加寿元的。原来是打着用这步子拖死自己的打算,等到自己累的受不了了,自然只能放他走了。

日你个香蕉巴拉的,老子拼了,就跟你丫的死磕!看看是你个渣的体力好,还是老子的体力好,咱别的不行,咱就跟你玩耐力。太阳的!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里!咱还就不信了,非拼死你丫的不可!

他痞子性发作,哪里还顾得其他,也仗着体内那股子内气的支撑,每每有些乏力的时候,总是又有新力生出。他双掌成爪,紧紧相随。只把个道士追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正在此时,耳边突地传来一声轻笑,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响起道:“兄弟别怕,只管追他!”

庄见猛地听到这个声音,几乎忍不住便要停下,却忽觉得一阵清风吹过,一个身子似是被轻飘飘的吹了起来,直直的向着前面那个东倒西歪的身影迅速靠去。

那道士此刻却是忽的身子一顿,霍然回身,满面惊骇的转头望来。原来他此刻耳边却是也传来一声语声:“嘿嘿,大衍神步,果然是玄妙无方!昆仑宗绝学再现,可喜可贺啊。”

道士被人一口喝破自己绝技,心中如何不惊,本就快到了强弩之末,此刻忽的一顿一转身,却忽的眼见庄大少已是一个身子如同鬼魅般飘了过来,其速度竟被方才不知快了多少,再要躲闪已是不及。

眼中只见庄大少双目放光,满面惊喜之色,堪堪到了身前,竟是想也不想的大喝一声,双手急速探出,狠狠抓来。

于是,旁边众人便在一声震惊太原的“咪咪爪”的大喝声中,同时的一阵头晕。庄大少满面狂笑,双手终是狠狠的抓住了道士,用力之下,直让那道士惨叫一声,已是被当场成擒。

庄大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猛然觉得不对,怎么感觉周围一片静寂。打住笑声,转头看去,却见众人尽皆瞠目结舌,都是满面古怪的盯着自己和手中的道人。再回头看这道士,却见他满面通红,嘴角抽搐,满面的羞愤欲死,额头上却是大汗滚滚而下。

庄大少莫名其妙,等到顺着众人目光一瞧,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此刻正自紧紧的,抓在那道士的胸前,用力之下,道士胸前的衣襟已是被抓出几个破洞,大老爷们平坦的胸部,却被自己抓成了一堆……

第175章 喜相逢

泽湖居,太原城最大的酒楼。蜿蜒的泽湖水穿城而过,酒楼便因正面迎着一汪清亮的泽湖水而得名,是这太原城高官大贾宴请宾朋的不二之选。

此刻,泽湖居的二楼上,临窗的桌子上,庄见和李世民、李靖几人团团而坐。坐中此时有两个岔眼之人,一个正是那个跟庄见玩追逐游戏的道士,这会儿满面痛惜之色,唉声叹气。

另一人身形魁伟,貌相粗豪。颌下一部虬髯根根见肉,赫然是与庄见在大兴分手的虬髯客张仲坚。

庄见此刻眉花眼笑,跌坐席上,两只眼睛滴溜骨碌的转来转去,满面的兴奋之色。他得了张仲坚的暗助,终是抓住了那道士,心中大是爽快。虽说那手法过于龌龊了些,但于庄公爷来说,管你黑猫白猫,捉到了老鼠就是好猫!

当下也不管周围众人满面尴尬的样子,先是公然抬手,给道士头上一通爆栗,这才笑嘻嘻的将那道士提起,扔给罗世信和雄大海,让将先看顾好。这才转头来寻张仲坚。

人群中,张仲坚将斗笠推起,看着自己这个兄弟,微微而笑,眸光中,大见爱护赏识之意。

庄见大喜欢呼,向前一把拉住,大笑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兄弟可是想死你了,走走走,先跟兄弟去了结了一事,你我再去喝上一杯,好好唠唠。”说着,拖着张仲坚就要走。

张仲坚宏声大笑,微微摇头道:“二弟,你怎的还是这个脾气。你我兄弟相聚不急,还是先将你那些部下安顿好再说吧。”说着,向正跟过来的雄大海和李世民一指。只是看向李世民之时,面上不由的一怔。

庄见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这才发现李世民赫然在后面对自己微笑,不觉一呆。再看雄大海,这才反应过来,先对着李世民一抱拳,笑嘻嘻的道:“世民大哥咋来了太原城了,你等等我哈,等小弟先完结这边事情再说。”说着,却是不待李世民回答,转向雄大海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我交代你办的事儿,都办好了吗?”

雄大海躬身道:“回禀老大,都办好了,不过也亏了世民公子到得快,却是并未费咱兄弟什么手脚。老太公也已经来了,正在后边等着呢。”说着,向后一指。

“啊?我老爹来了!在哪呢?”庄见闻听,转头看去,果然在远处,彩荷扶着庄乐生,正自抿嘴而笑。只是老爹似是满面尴尬之色,眼中微有些怒意。

庄见嘿嘿一笑,自然是明白,肯定是老爹被自己空前强大的咪咪爪雷到了,觉得儿子当众施展这等惊世骇俗的绝技,实在是那啥,太过那个强大了。当下,回头对着张仲坚和李世民抱抱拳道:“二位哥哥,你们可要去见见咱家老爷子?”

张仲坚和李世民齐声应道:“正该拜见。”当下,兄弟三人齐来向庄乐生见礼。庄乐生眼见儿子,施展那下流手法取胜,很是觉得脸红,只是眼见众人虽是面色有异,却无人敢说什么,不由心中感叹权势二字的威力。此刻见儿子引着二人来见,都是以子侄辈行礼,不觉惊疑。

那李世民方才在太原府大堂见过,这个貌相雄壮之人却又是哪个?庄见见老爹疑惑,遂将前事大略说了,庄乐生这才了解,受了二人之礼,再说话时,言语间大是亲切。

庄见当然不去理会那些个狗屁规矩,趁着二位兄长与老爹说话的空儿,扯住彩荷说话,这才知道李渊得了圣旨,果然如同历史记载一般无二,出掌河东之地,将太原这个发家之地握在了手中,但对其中起因却是不明所以。知道那太原府和裴大公子俱皆被下了狱中,而那什么狗屁公子竟然还是御史大夫裴蕴的儿子,庄见不由的目光闪动,暗打主意。

话说家里爱妻红拂虽是不说,但庄见可是知道,妻子心中终是藏着一个心事,那就是要为其师父了了老尼讨个公道。别看了了贼尼姑对红拂多是利用之心,但终归是对红拂有过栽培之恩,又因自己夫妇二人而丧了性命。人死为大,不管那贼尼姑生前如何歹毒,于红拂而言,只有帮那老贼尼报了那仇,方能安心。庄见心思机灵,又哪能不知。他见红拂从不说起,知道是红拂对自己体贴,但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可也不能全当什么不知道。为老婆了结心愿,那是义不容辞的。这会儿碰上这么个机会,心中已是暗暗盘算,裴家父子的命运便因为他这一念,而就此注定了。

眼见诸事了结,庄见这才回身唤来费青,让他将各军全部带回城外安置,又嘱咐他安置好后,再到城中寻自己一起庆祝就是。费青眼见自己一个看不住,险险搞出大事来,哪里还肯轻易再离开,只是摇头推脱,打死也是不肯离了军营半步了。庄见见他模样,心知肚明,暗笑不已,倒也不再勉强,遂点头应了。

等到诸军纷纷施礼离开,庄乐生也觉得有些乏了,不肯随他们去闹,便与众人相辞,自带着小棒槌和彩荷,领着丁健等人回府去了。庄见这才回身和张仲坚等人叙话。张仲坚早在和庄乐生说话之际问明事情经过,又听了雄大海在旁的补充说明,心下已是了然。见庄见不知那道士的高明,便暗暗扯过他来,让他赶紧去将那大衍神步学了来。

庄见闻听大哥甚是推崇那个步法,问起来才知,那道士的门派大有来历,那步法更大是不凡,又因施展这个步法不需内力相助,自己也可练习,实是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大喜之下赶忙应了。张仲坚又嘱咐他当以礼相待那道士,庄见点头应下。

当下,让李靖将那道士提来,自己便向道士索要那步法之秘。道士哪知其中机关,虽觉得自己最后输的实在诡异,但也知道单以体力来说,亦不过是能多拖延点时间而已。此际既是打赌输了,只得垂头丧气的应了。只是千叮咛万嘱咐,又让庄见发下重誓,绝不外传第三人,这才寻了处背人的地方,将那大衍神步细细传了庄见。

庄见天资极高,不过三两遍,就已经全数掌握,只是那步法奥妙无方,繁复无比,若要熟练应用,却不知要到何时了。庄见倒也不急,知道但凡是奇功绝艺,要没个长时间的练习应用,要想一蹴而就那是绝无可能的,这厮性子又是能偷懒就偷懒的,虽然知道这个什么步法是门绝艺,可要他整日勤奋去练那也绝无可能。如此心性,倒也暗合道家无为的心法,反倒让他大是得益。这种情形落入那道士眼中,直让他心中叹息,这大衍神步竟是如同为此人量身定做一般。

庄见既是得了好处,心中欢喜,拉着那道士,直接就称兄道弟了。自说自话的说二人不打不相识,这会儿既是又得了他师门的不传之秘,咋也算半个同门了,言语之中,倒是拿自个儿不当外人了,让道士又是憋闷又是无奈。

他二人这边忙活的时候,李世民那儿已经安排好了酒宴,便差人来请他过去赴宴。庄见欣然答应了,想起张仲坚嘱咐的话,遂邀请道士一同前往,道士本待不去,但听了这半个同门之说,也自有一番感慨。他修为有成,常能感应别人感应不到之事,隐隐觉得天道循环,眼前这些事冥冥中似是早有定数,自己还是顺其自然才是,这才应了。二人相伴,一同到了这泽湖居。

等到众人齐聚,李世民提起酒杯,起身对着众人敬道:“诸位英雄,小弟今日也算添为这太原城的地主了,此番庄贤弟尊翁遭遇此事,本是恶事,不想却也给了咱们兄弟一个欢聚之机,这其中机缘委实不小,兄弟这心中也是大为欢喜的。今日便借着这薄酒一盏,相敬诸位,以表心意,饮胜!”说罢,已是仰头饮下,将空盏对众人一亮。

庄见自是笑嘻嘻举杯相和,李靖性情沉稳,亦不多言,只是默默举杯,一饮而尽。张仲坚却是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缓缓探手举杯,面上暗藏杀气。

旁边那道士眼光在二人面上转来转去的看着,却是越看越惊。此时,对张仲坚心生杀机忽的隐有所觉,不由的手一颤,轻轻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众人一愣,尽皆注目看向他。张仲坚眸中光芒一现,忽的道:“某知昆仑宗有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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