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衙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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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喝酒,无所不谈,天南地北,风花雪月,什么爽事趣事,全扯了出来,不知不觉中,三人都喝高了,相继趴在酒桌下。
赫正让侍婢把人扶下去,安排厢房休息,孔肃的侍卫和卫大衙内的侍卫也都一并安排好。
卫大衙内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更半夜,他只觉喉咙干燥如火烧,难受得爬起来,抓起桌上的瓷壶,灌了一气的凉开水,然后摇摇晃晃的出门。
“少主”卫二卫三连忙跟上。
“我没事”卫大衙内对他俩摆了摆手,酒醉三分醒,何况酒劲过了大半,只是觉得头疼难受而已,他的神智至少还算是比较清醒的,他只是想找地方嘘嘘而已。
厢房外边就裁种有花草,还有几株景树,卫大衙内看看四周无人,走到几株景树的中间,摸索着解开玉带,这年头没拉链,嘘嘘挺不方便的。
放完水,扎好玉带,他仰头望了望天空,繁星点点,如银月光洒射大地,夜风徐徐,实是花前月下跟妹子卿卿我我的好夜色,可惜没有妹子,平时都带在身边的小妾晴儿更成婚的特殊情况,得留在家里。
无意中转头看了一下,卫大衙内看到左则景树下有一小团白色的东东在动。
第49章我入地狱
第49章我入地狱
借着朦胧的月光,卫大衙内看清了景树下那一小团白色的东东竟然是一只小白兔,这小家伙从哪窜出来的?
小白兔显然是谁眷养的小宠物,见他走来,转身抬头盯着他看,直至他走近才蹦蹦跳跳的跑了。
看到小家伙蹦蹦跳跳的钻进一幢单独的阁楼,卫大衙内一时好奇,跟了过去。
他一脚高一脚低的摸索着走进宅院,宅院宽敞,四周栽种奇花异草,还有各种盆景,花香扑鼻,中人欲醉。
他看到那只小白兔钻进半开的门里,抬头望了望阁楼,楼上还亮着灯,主人似乎还未睡下,但不知上边住的什么人?
这幢阁楼该不会是赫小娘子独居的阁楼吧?
他的心头突然莫明奇妙的突突狂跳起来,脑海中闪过种种邪恶。
卫大衙内转头看了看紧跟在身后的卫二卫三,再加上还未完全消散的醉意,他犹豫了一下,随后举步走到门前,探头望里直瞄。
房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也没有半点声响,显然没人,他拉门闪了进去。
卫二卫三吓了一跳,少主这是想干嘛?
疑惑归疑惑,两人却没有半点迟疑,紧紧跟随在少主的身后,不过,手掌都握紧了剑柄。
房内虽然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那只小白兔在黑暗中却格外的显眼,卫大衙内看到钻进了内堂。
心里正犹豫着,他突然听到了什么,不禁竖耳倾听。
楼上似乎有动静,隐隐约约的传来娇喘声,这种声音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了,不禁令他欲血贲张。
叉,楼上有人在那啥!
卫大衙内的阴暗一面被楼上隐隐约约传来的荡人心魄的娇喘呻吟声给完全诱发出来了,本着不看白不看的邪恶念头,他摸索着朝里走去,借着朦胧的月光,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的往楼上摸去。
跟在后边的卫二卫三对视一眼,双双抬手抹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珠子,他俩都是练家子,耳力目力异于常人,自然清清楚楚的听到楼上的动静,知道楼上有人在那啥。
碰到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很识趣的选择回避,而自家的少主却往楼上摸,该不会是有偷窥的不良嗜好吧?
两人正欲跟着上楼,却又突然停住脚步,双双隐于楼梯道后面,与黑暗融为一体。
两人刚隐入黑暗,虚掩的门房被人吱呀一声推,一道黑影闪进房觊觎,鬼鬼祟祟的探头往外张望了几眼,然后缩回来,把房门关合锁上,摸索着朝楼梯口走来。
隐藏在黑暗中的卫二一记掌刀把那家伙劈晕,塞进角落里,卫三用布带子把倒霉蛋的手脚捆住,在他的长袍上扯下一块布,塞进他的嘴巴里。
两人学的是冲锋陷阵的军中格杀技,不象那些高来高去的江湖游侠那样会点穴,只能用绳子捆人堵嘴巴了。
阁楼上,弓着腰身的卫大衙内趴在门板上,透过半掩的房门往里瞅,看到了令他兽血贲张的一幕。
房内的一张小胡床上,一位几近半裸的美人躺靠在锦被堆上,或许是因为某种煎熬,玉颊上满是荡人心魄的潮红,媚眼如丝,微张的朱唇时不时的吐出勾魂摄魄的娇喘呻吟声,一只手
这是一个很饥渴的深闺怨妇。
这是卫大衙内被震撼之后,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她的容貌比晴儿略逊半分,不过,尺寸傲视群芳,晴儿根本没得比,而且,她高贵气质中带着种勾魂夺魄的妖媚,可谓天生媚骨的尤物。
迟疑了那么一小会,卫大衙内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坚毅无比的表情,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一副大无畏的自我牺牲精神,勇敢的推门,走了进去。
美人被饥火折磨成这样,这时候抽腿走人,就好象医生见到伤员不抢救一样,实在太不人道了,卫大衙内自认很有同情心,很关心妇女同胞的疾苦,当然要给予她们关怀爱护了。
被折磨得几欲失去理智的美艳少妇抬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满是潮红的面颊泛起一抹羞赧不安,她明白出了什么事,只是,她无法抗拒那强烈得令人失去理智的欲火。
一个已经失去理智,一个本着“舍身救人”的大无畏精神,很快就水到渠成。
站在门外的卫二卫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珠子,少主也忒胡闹了,这可是在别人的家里啊,万一被发觉,麻烦可就大了,可这会,里边已经那啥了,谁敢进去搅了少主的兴啊?
哥俩低声合计了一下,决定两人分工,一个守楼上,一个守楼下,战战兢兢的替他们偷香窃玉的少主望风。
哥俩提心吊胆的守了大半夜,直至手脚发软的少主从楼上下来,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期间,仅有一个侍女模样的女人进来,被躲藏在门后的卫三敲晕,塞到楼梯道后面。
卫大衙内溜回所住的厢房,倒头就睡,他累得够呛,那女人的战斗力太凶悍了,他差点招架不住,这会手脚都发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没想到醉倒在赫府,竟然还有这么一次刺激的艳遇,不知道那女人是叫什么名字?会不会记得他?不知道她
他实在太累了,躺下胡思乱想了几下就沉沉入睡,守在外边的卫二卫三仍是一副提心吊胆样。
卫大衙内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大哥孔肃仍烂醉未醒,二哥赫进因公干,一大早就出门。
赫府上下很平静,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但卫大衙内心中有鬼,他借口有事,匆匆开溜。
接下来的两天,心中有鬼的他一直躲在太守府内不敢出去,派手下在赫府附近转悠,只打听到赫府似乎来了什么贵客,排场还挺大的,甲士挤了里外三层,据说是长安来的大官。
卫大衙内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不想出啥意外,昨晚也是一时的冲动,不过,想起来还是很刺激的。
第三天,是卫大衙内接新娘子过门的大喜日子,孔府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第50章刺杀
第50章刺杀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穿行于大街上,前方是敲锣打鼓的仪仗,后边是数百铠甲鲜明的骑士,披红挂彩的卫大衙内骑着高头大马,与大舅哥孔肃并排缓行,他俩的身后是各自的近身侍卫,随后是新娘子乘坐的豪华花车,后面跟着六乘大花轿,还有数十辆满载陪嫁的物品的马车,另有数百铠甲鲜明的骑士殿后。
如此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自然引得城内百姓好奇观望,他们挤在街道两旁,相互交头结耳,惊叹羡慕太守大人嫁女的阔绰排场。
人群中夹混有不少身着长袍的读书人,他们全是慕名而来,一睹当代最年青,文采最出众,出口成章,有诗神之美誉,并独创硬笔瘦体书的卫大家。
在观看的人群中还有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娘子,穿金戴银的贵妇人,她们同样是慕名而来,一睹卫大师的绝世风采。
她们低声议论着,美眸皆流露出种种羡慕的神色,孔家的小娘子就是命好,嫁得如此如意郎君,同时感叹自已命苦,人比人,真能气死人。
卫大衙内原本就属帅哥级别,再加上那一身新郎倌吉服,越发显得神彩飞扬,英俊风流,他正笑mimi的与并排的大舅哥孔肃低声说着话,跨下战马突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卫大衙内没有半点防备,兼之骑术烂,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与此同时,半空中突然响起劲矢破空的厉啸声,十数道寒芒急速射来,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孔肃愣了那么十几秒钟,劲矢贯体,惨呼坠马。
两人的身后是卫二卫三,兄弟俩反应不慢,一个侧身躲避急射而至的箭矢,另一个大吼一声,右臂一抡,扫飞劲箭。
卫大衙内因为战马意外受惊,摔得头晕目眩,屁股生痛,无意中逃过一劫,他骑乘的战马连中数箭,悲嘶一声,轰隆倒塌。
“有刺客,保护少主!”
卫二卫三跳下马,一前一后把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卫大衙内围护住,随后是亲兵卫队拥上来,围成了数道人墙。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挤在大街两旁看热闹的百姓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时吓得尖奔逃,相互踩踏,整条大街乱成一团。
侍卫即便看到了两边宅楼上仍在张弓搭箭的刺客,却没法上前捕杀,慌乱奔逃的百姓把路全堵住了,他们只能拼的往前挤,一部人组成一层层的人墙,把少主围护在中间。
“大哥”卫大衙内抱着已经断气的孔肃悲声呼叫,孔肃身上插了六支箭矢,其中三支命中胸口中、后心、颈脖要害,纵有大罗仙丹也救不活。
孔肃的亲兵卫队全都吓得面无人色,少主遇刺身亡,他们负有护卫不力的罪责,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处罚。
等惊慌的百姓逃散精光,卫士冲到发现刺客的几幢宅楼上,只发现被捆绑成一团的宅楼主人一家几口,刺客早逃得无影无踪。
卫大衙内抱着孔肃的尸体发呆,大喜的好日子竟然发生这么倒霉的事儿,喜事变成丧事,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亲卫队长王承宗站在两位衙内被袭射的地方,不时抬头看看刺客藏身的那几幢宅楼,眉头皱成了川字。
孔肃的亲卫已接过自家少主逐渐冰冷的尸体,他们一个个惶惶不安,可怜兮兮的看着卫大衙内,事发突然,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但难逃护卫不利之罪责,如今只盼姑爷能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减轻他们的罪责。
卫大衙内叹了口气,拍了拍卫队长的肩膀,点了点头,他虽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这事不怪你们,我会尽力帮你们说辞,但有没有我也不知道。
“姑爷。”
孔肃的一众近卫全都抱拳致谢,有没有用就看老天爷了,但这份情,兄弟们铭记心中。
卫大衙内正欲下令回转太守府,太守孔融已在一队骑军的护卫下奔驰而来,孔肃的近卫连忙跪下请罪。
“岳父大人,事发突然”卫大衙内上前行礼,同时替那帮近卫开脱,即便如此,这帮近卫难逃护卫不利之罪责,受罚是必须的,只是轻重大小而已。
孔融脸色苍白无血,老年丧子,令他悲痛不已,只是,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他挥了挥手,肃然道:“不能误了良辰吉日,马上起程。”
“岳父大人”卫大衙内不禁张大了嘴巴,大舅哥都挂了,这婚礼还要举行?
别说是他,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这样也行?
“贤婿,蓉儿就交给你了。”孔融拍着卫大衙内的肩膀,语重心肠道:“望你好生待她。”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此生定不负蓉儿。”卫大衙内应喏,眼睛却瞟着满脸悲痛、决然表情的孔融,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孔融好象极力想掩藏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