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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脉神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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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看不出曾坚年轻时,竟然也是一个血脉五段高手。

曾坚的神态里,已经没有了年轻时那股高手风范,但目光里却多出了一道和蔼可亲。

“没有去那里啊…”曾蚕轻声回答。

曾坚瞧见曾蚕的这幅样子后叹了一口气,温和问道“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嗯…是曾信他们…”

“又是这个厮,倚着有个血脉六段的爷爷,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总有天会惹出祸子来的”。

曾蚕低头沉默不语。

“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我不饿,爷爷您先吃吧!我有点困了,想先睡一会。”曾蚕轻声说道。

“那你早点休息吧!刚才曾传风托人来说,曾丹霞的旧病又复发了,明天早点去看看吧,担误了病情就不好了。”曾坚摸摸了曾蚕的小脑袋,一脸柔和说道。

听闻曾丹霞之名曾蚕身体颤了颤,今天曾信他们就是找这个借口生事。

“嗯,我会的。”说完曾蚕就缓缓走进了房子。

在落阳村,一般的人都能活上两百岁,可谓生命悠久,但在落阳村的人,生育能力都是极差。

这一代目前为止也就曾树能生育曾信,曾晓连续两胎,而且又是同村配婚,所以落阳村中一直都是人丁单薄。

“唉!我去后这可怜的孩子该如何是好呀?”曾坚叹道。

曾坚已经将近一百九十岁,年轻时所留下的旧疾又开始复发,年轻时还能用药物延治,现在上了年纪,恐怕是命不久矣。

“这孩子别的不行,但医术已得其精髓,我走后,这孩子便是唯一医者了,应该不会太差吧!”曾坚痛摇头不愿多想,看着桌上的两碟青菜苦笑不已。

曾蚕那显得单薄的身体,多半是由营养不足造成。

曾蚕回到房间,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什么也懒得再想,蒙头便呼呼大睡。

迷迷糊糊中——

当曾蚕的最后一丝意识也沉入了梦中。

突然异变顿生,念亲石突然发出阵阵黑光,这是一种纯黑,黑夜中的黑暗与这种纯黑本是同为黑色。

但在此时,两者竟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令人惊讶的是这团黑芒越闪越黑。

当这种黑芒浓度去到某种程度时,忽然像有了生命,有了灵性般,迅速将曾蚕释数包裹起来。

梦中的曾蚕迷惑万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一股似是水的东西闯进身体。

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身体又动弹不得,想喊爷爷却又丝毫发不出的声音,此时的曾蚕心中惶恐不已。

“是不是长期以来的创伤所留下来的隐患?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真的快要死了吗?”曾蚕在心中不停的在问自己。

这类似水的物体进入曾蚕体内后,缓缓向经脉扩散,顿时曾蚕觉得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

知道这“水”没恶意后,曾蚕转惊为喜,静静的“看”着这怪异的一幕。

曾蚕体内的经脉犹如一条条河流,似水的物体则是河流之水,河流虽缓!但却缓流不息,到最后所有流动的水,都沿着经脉流进了曾蚕胸口丹田之处。

丹田之处就像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而经脉中的每一条河流之水,则流进了似海的丹田处。

所有的水都是由念亲石流入曾蚕体内,之后扩散至每一条经脉中,等到经脉之水流到了丹田,然后再从丹田处反流而回,形成一条经脉双向而流。

如果这一幕让懂得内情的人得知,一定会吓得半死,有谁听说,谁的经脉可以同时顺逆流?

就像一处河流,一半水向下而流,另一半水却向上而流,如此怪异的事情,不单止没人听说过,就连想也不敢多想吧!

在曾蚕身上所发生的一幕,确实匪夷所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蚕感到经脉开始隐隐作痛,水流从起初的缓慢而进,到现在奔腾狂冲。

被水流狂冲的过程中,曾蚕的经脉被胀大了许多,随着水势越流越急,经脉也是越胀越宽。

痛,发自内心深处的痛。

如果说刚开始痛楚还是似千万针扎般,那么现在便犹如将曾蚕身体上的肉一块块撕下来。

承受着不可名状的怪异入侵,此时曾蚕真想大吼一声以发泄掉内心的痛楚。

这剧痛非但不能使曾蚕昏迷至睡,反而在这种状态之下,曾蚕的精神意识竟比平常更为集中。

高密度集中的精神,可苦正在其中的曾蚕,痛楚犹如被放大了数倍般,让曾蚕欲哭无泪。

幸好顺逆双流对曾蚕并没恶意,无论经脉被撕扯得如何变形,在每每快要裂开或崩断时,经脉表面便会渗出淡淡的黑芒将经脉尽数裹罩住。

黑芒保护着曾蚕的经脉不被破坏,否则被这样恶搞法,曾蚕就算不死,下半生恐怕也要在床上渡过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蚕身体的疼痛开始缓缓潮退,到后来竟有一种漂漂欲仙的快感。

整个身体都像悬浮于水面之中,而又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刚才还是疼痛得死去活来的曾蚕,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竟然舒服的睡了过去。

真是前后人比人,气死人。

第03章 怪异脱变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外面射穿而入,入眼的是一身衣着破烂不堪,却带着异常满足的笑容,露出雪白迷人的小虎牙,一个少年正在熟睡,此少年正是在睡梦中的曾蚕。

“笃”“笃”“笃”

突然曾蚕双目猛张,似是在梦中惊醒。

一丝黑芒从曾蚕眼中一闪而逝,瞬间又回复平常,曾蚕心中惊骇。

与此同时曾蚕脑中忽然映出一幅动态画面,就好像是眼睛亲眼看到一样,曾蚕甚至能从脚步声中听出爷爷是左脚先着地还是右脚先着地。

刚刚是听到了爷爷的脚步声吗?爷爷步履虽然沉重无比却略显得有些浮夸,爷爷生病了吗?

此刻的曾蚕惊讶不已,何时自己的身体感观变得那么敏锐了?

突然房间门外响起了爷爷曾坚的叫声“小蚕,起床了吗?”

“可以了,换了衣服马上就出去。”曾蚕回话。

“快一点吧,吃过早饭后去给曾丹霞治病。”曾坚再次催道。

“嗯,快了,换衣服就可以了”曾蚕迅速从床上跳起来。

房间里面的曾蚕反复思考着刚才奇怪的一幕。

曾蚕张目四望。

此时曾蚕眼里的世界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变化,抬头看着四周的世界,感觉也是焕然一新。

以前曾蚕从不发现生命可以像现在这刻丰富多姿。

原本那讨厌的蜘蛛网此刻却像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之感,反而那雪白的棉被子上出现了许多黑色污点。

“为什么棉被子上小小的黑色污点我也能看见?”

“为什么平日里那些讨厌的死的东西,此时此刻都好像有了无限的生机呢?”

“昨晚的那个是梦吗?虽然是梦为何却如此的真实?脑子里为何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虽想不明白,不过就算曾蚕再傻也知道,此事是福不是祸。

准备更衣换服的曾蚕更是惊讶不已了,连嘴巴也张成了“O”字形。

“怎么一点伤痕也没有了?昨日那伤势也尽数完好如初,头部腹部的那些内伤,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痊愈吧?”曾蚕心中剧震。

“啊”曾蚕又是吓了一大跳。

曾蚕身上就连以前留下的伤痕也是通通消失不见,肌肤白而健康。

“这这…”此时的曾蚕持震惊程度大概不下于,亲眼看见公鸡产蛋,大蛇拉屎。

曾蚕拿起吊在颈部的黑色绳子,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念亲石。

曾蚕忽然紧握拳头,突然一股凶猛的力量自丹田处汹涌而出,瞬间流遍全身的各个经脉之中。

与此同时曾蚕的瞳中黑色精光一闪,顿时感到全身每一个细胞中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瞬间曾天脑海之中多出了一段古怪的文字,曾蚕敢确定他以前没有见过类些文字,但此刻却完全能读懂这段文字的意思,这是一部武藉修炼之法“梦水秘”。

这一发现又是令曾蚕惊喜万分,就是没差点笑出眼泪来。

要知道他自己从小就练习不了“血脉决”而受尽别人岐视,虽然说也带有他没有父母亲的部份缘故,但说不定这部“梦水秘”能改变他自己也说不定。

此时曾蚕心中的所有不满,所有的阴狸霾一扫而光,也在从小便没有了父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阳光开朗了许多。

他觉得上苍是公平的,虽然说自己从小就缺少了父母的关怀,但他有一个爱他疼他的爷爷,虽然他练习不了血脉决,但现在自己又有了“梦水秘”,自己有必要为那些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存在的东西而感到悲哀吗?

“等治完曾霞的病后就找个隐蔽的地方练习这“梦水秘””曾蚕心里暗暗想道。

也许就是连曾蚕本人也没有发现,从此刻起他的性格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换过衣服后,曾蚕将所有头发用手拉直,卷成一束盘于后脑打一个头发结。

比之昨天,没有头发阻挡后,脸型线条清晰分明,略显孩子气,黑头发,黑眼睛,阳光的脸额加上谈谈的微笑使之增添了一分沧桑二分成熟七分幼嫩,在气质上跟昨天相比简直若判两人。

“小蚕,这次你自己去治曾丹霞的病吧!你也不小了,唉…我这幅老骨头都不中用了”饭后曾坚对着曾蚕说道。

“哈哈!没问题,爷爷您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曾蚕微笑回答。

看到曾蚕这样回答。

曾坚又多看了一眼曾蚕,顿时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孙子好像改变了许多,虽然衣服还以前的衣服,样貌也是昨日的样貌,但在气质上已经多了一点什么,但到底多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小蚕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曾坚有点担心的问道。

“这点小伤早就好了”曾蚕这回答,虽然口气有点过份托大,但事实上确是如此,曾蚕心中也只不过想爷爷放心罢了。

“去给曾霞治病吧”曾坚看着自己这个小孙子的改变,顿时脑海里掀起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记忆里的身影跟眼前的身影是同一样的微笑,同一样的自信,现在的他过得还好吗?

曾蚕家住的房屋位于落阳最南端,而曾霞家侧位于东湖旁边,就算行步也不过一时辰光景而已。

※※※※※

曾蚕途中经过练武场,落阳村中无论大人或小孩喜欢在练武场练武。

今天的练武场像往日一样有比较多的人在练习石碑上“血脉决”,血脉决共分为七段,就算不是很认真练习等至成年时大都可以迈进血脉四段。

不要小窥了这血脉四段,达到血脉四段者全力一跃都能高达一百米,只手断树碎石自然不在话下。

血脉五段者只要努力练习一生中倒也是有可能达到,血脉五段比之血脉四段虽然只隔一段,但却是差之千里,一个血脉五段者可以同时应付众多血脉四段者,而不费多大力气。

而血脉六段则是少之又少,血脉六段在落阳村中不会超过三人。

血脉六段者一般都是天赋了得,又通努力不懈的练习才能达到,现在落阳村中的血脉六段者练习时间都超过了两百年,想要达到血脉六段其艰苦可想而之。

血脉七段在落阳村中目前为止,只有村长曾权一人能达到,也就是说血脉七段只有历代落阳村村长才能达到,落阳村的村长在众村人的心里无不敬之。

反侧,连血脉决一段都不能练习者岐视之,落阳村古今也就曾蚕一人不能练习血脉决,在这个崇尚武风的村中受过多少挫折,多少屈辱由此可想而之。

“这不是曾蚕吗?”在曾蚕背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曾蚕转过背来,居然又是曾信,曾晓几个可恨的混蛋。

“曾蚕啊!你在看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练习血脉决吗?哈哈哈…&;shy;”曾信作势抱腹大笑。

曾晓等人见状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看不得血脉决,莫非血脉决是你家所有?”曾蚕不卑不吭的反问道。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就像是永远不会动真怒一样,经过昨晚的改变,虽然还未试过其威力,不过应该不会太差吧,曾蚕此刻心中也是有了底,曾蚕也不想别人知道那新生的力量,不过若是受到屈辱使用也未尝不可。

石碑皆落阳村所人所有,谁也不敢说是谁的,现在曾蚕竟说是曾信他家所有,无异于掴了他一个耳光。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多一遍”曾信怒极而笑。

说完作势卷起手袖,头部向前侧了侧,耳朵对住曾蚕,一幅你小子敢再说一遍别怪我不客气的样子。

众孩见状又是一阵大笑。

“哼!你这小子又在这里逞威风,昨天刚教训完你,又忘记啦?是不是身体又痒了?”曾晓老气横秋的说道。

曾晓年纪不过五岁,神态却是不可一世,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子”。

也难怪,曾树得一子后再得一女,在落阳村中这都不知是一件多么炫耀之事,曾树早已将曾晓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溶掉,放在掌心怕摔坏。

曾晓的爷爷曾石云修为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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