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起点闯异界-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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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救出秦老爷,保全自己?沉思了许久,纪云也没理出个头绪。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老子不当这个官了。带着文兰和家人去周边列国去。就凭自己的天赋和头脑,到哪还不是亿万富翁?
第二天一早,或者说是午夜时分,纪云就被抱琴叫了起来。
所谓小别胜新婚,纪云和抱琴乍一见面,如何互诉衷肠,如何如漆似胶,如何鱼水交欢暂且不表。
且说今天是纪云第一个早朝的日子,也就半夜两点多,纪云就被抱琴叫了起来。
纪云抱着抱琴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好一阵腻歪,才半闭着眼睛懒洋洋地爬起身来。
抱琴麻利地给纪云穿好官衣,外面小丫头送上来了早点。纪云胡乱吃了两口,出门坐上轿子上朝去了。
外面天色还黑洞洞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四个轿夫打着灯笼,脚步稳健地走在皇城的街道上。
纪云坐在轿子里,闭目假寐,一边盘算着上朝之后的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
快到三点的时候,轿子来到了午门外。纪云下来轿子,发现已经有不少官员早早来到。
这些官员大都三五成群,小声地交谈着。
纪云是刚刚才有了上朝的资格,对这些官员一个都不认识,自然被这些官员排斥在外。
不过,纪云虽然不认识他们,以纪云的名气,他们少不了是知道纪云的。
如今竟然没有一个官员上前搭讪,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渐渐地,上朝的官员越来越多。时迁和赵大人也都到了,见了纪云,点头打了个招呼,便站到前面去了。
最后来的两人,竟然是张世昌和张建成,两个皇子也来上朝了。看起来今天的朝会注定会热闹非凡。
午门城楼的鼓声‘咚咚’地敲响了,文武百官迅速站好了队伍。
两位皇子站在最前面,紧跟着是赵阁老,在下面是六部尚书。后面的官员按照官职大小依次排列。
队伍排好了,纪云本以为就要进入皇宫了。那知道城门根本就没有开启的意思,一干人傻乎乎地在外面傻站着。
一直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城楼的钟声响起,宫门才缓缓开启。
纪云对着耳麦小声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对面一个声音懒洋洋地答道:“现在五点整。”
靠!上个早朝,两点多钟就起,赶到皇城不到三点。还要在外面再等两个多时辰才能进宫。当官不容易啊,遭这么大的罪!
百官在两位皇子的带领下,依次进入了皇宫。过了金水桥之后,又在广场上整了一次队。
行走的时候,寂静的皇宫大院之内,只能听到略微有些噪杂的脚步声和微微的喘息声。
皇宫到早朝的金銮殿,是段不短的距离,文弱的文官和上了年纪的老臣,都被累的喘息急促,汗流浃背。
不过偌大一个队伍,基本就听不到别的声音。基本上连咳嗽声都没有,就算有官员咳嗽,也都是用嘴捂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一旦声音过大,被负责纠察的御史听到,是要挨一顿处分的。
纪云暗自在心里腹诽这种不人道的早朝制度,简直就是对人权的极度蔑视。
早朝的地方在太和殿,百姓们又称作金銮殿。站在殿外,纪云不由有片刻的功夫失神。
眼前的这个大殿太庄严恢弘了,有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殿顶的正脊和岔脊上的装饰;不仅使用了黄彩琉璃瓦制作的装饰物;而且殿顶的岔脊兽是唯一十样俱全的。
“金銮殿”正脊上的装饰物;名叫“鸱吻”;是用13块中空的黄彩琉璃瓦件拼成的它是传说中“龙生九子”的一位“龙子”。
纪云虽然在野史上不止一次地见过有关金銮殿的介绍,但是当真正站在这个庞然大物面前,还是不由的被惊呆了。
经过片刻的失神,身边的队伍已经进入了金銮殿里面。
太和殿的装饰十分豪华,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殿内金砖铺地。
纪云暗自咂舌,怪不得老百姓都叫太和殿为金銮殿,原来太和殿内的地板都是用金砖铺就的。
其实金砖并不是用黄金制成,而是在南方特制的砖。其表面为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南方有一府土质好,烧工精,烧成之后达到〃敲之有声,断之无孔〃的程度,方可使用。然后再砖的外部贴上金箔,看上去金光灿灿,和真正的金砖一般无二。
众臣在太和殿等了片刻,皇上便在一群太监的簇拥之下,登上了太和殿的最上方的宝座。
等皇上在宝座前站定,文武百官‘哗哗’一甩袖子,‘呼啦’一声跪倒在地,山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巡视了一番,才威严地说道:“众爱卿平身!”
第五卷:变天第四章:要留清白在人间
文武百官哗啦啦跪倒了一片,整个大殿上只有三个人未跪。一个是赵阁老,一个是大将军陈天华,另外一个便是纪云。
早朝正式开始了,各位大臣轮流禀报政务,皇上一一做出批示。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大臣们汇报完毕。
张国基巡视了一下众臣,问道:“众爱卿还有事要奏吗?”
通常情况下,若是无事奏报,这时候就到了退朝的时间了。可是皇上明显意犹未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发生。
京兆府府尹越众而出,高声说道:“臣有事禀报。”
张国基面部表情地说道:“爱卿有何事奏来?”
京兆尹府尹义愤填膺地说道:“臣要弹劾纪云。昨日,纪云擅闯京兆尹大牢,以御赐金牌提走了钦犯秦文兰。臣弹劾纪云滥用金牌,越职办案之罪。臣这里有纪云的亲笔书为凭证,请皇上明察。”
张国基脸色陡然冷了下来,冷笑道:“纪云,可有此事?”
纪云从容地站了出来,回到:“回皇上的话,却有此事。皇上赐臣金牌,乃有代天子巡视天下的义务,遇到不公不正之事,臣有拨乱反正的义务。因此,臣以为并没有越职办案罪责。”
皇上‘哼’了一声,冷笑道:“朕赐你金牌,是要你在南诏任职时便宜行事,何曾许给你代天子巡视天下的权利?你在黄冈的时候,就曾携金牌假传圣旨,擅自暂任黄冈知府一职。朕念你是为了社稷安危,出发点是好的,没有加罪于你。
没想到你如此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如今竟然拿着朕赐给你的金牌,去救钦犯!你好大的胆子!既然你说这件案子不公不正,那朕就给你一个分辨的机会,此案有何不公不正之处?”
纪云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臣以为‘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纪云这个开场白,是抄袭唐朝魏征的名言,这句话放到今天,仍被无数文人视为至理名言。
这句开场白实在是太雷人了,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都静了下来,整个文官队伍包括皇上在内,都在默默咀嚼着这句话的道理。
纪云对众臣的表现相当满意,只要第一句话能镇住人,下面的就好说了。
“皇上,念远公不过是作了‘明月照大江’之诗句,便被定为谋反罪,臣以为万万不可。朝廷的根本,乃是众多读书人。正是众多的读书人,支撑起了大顺朝的官僚制度。
所以说,此种先例万不可开。此例一开,往后谁还敢著书?谁还敢畅所欲言?言路一断,皇上何以明得失?如此,实非国家之福,望皇上三思!”
吏部尚书站出来指着纪云的鼻子厉声喝道:“纪云!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在朝堂之上危言耸听,大放厥词!
明月照大江,难道只有前明的月亮才会照耀大江吗?这不是心恋前明又是什么?如此大逆不道的诗句,若是还不能定为谋反罪,那什么情况才是谋反罪?
听说纪大人和那罪魁祸首秦念远关系匪浅,秦念远乃是纪大人的岳父?纪大人极力为岳父开脱罪责,不知是何居心?莫非是心虚了?”
听了吏部尚书的话,皇上脸上不由阴沉下来。纪云心里暗叫不妙。
这个礼部尚书的话,极尽栽赃陷害之能事,其实杀伤力有限。只是他一提出秦念远乃纪云的岳父,不免引得皇上想起了前事。想当初,纪云不就是为了秦念远的女儿秦文兰,才断然拒绝成为驸马的吗?
一想起这茬,皇上心里能高兴的起来才是见鬼了。
三皇子微笑道:“父皇,孩儿以为,纪大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像秦念远这种大儒,不愿入朝为官,骨子里很是有些傲气的。诗词之说,讲究应景。秦念远当时未加思索以致犯禁,只怕也是有的,倒未必是有意为之。
不过若是不惩戒秦念远的话,就怕这干不愿为朝廷效力的文人越发放肆,以致一发不可收拾。嗯,念在秦念远是纪云的岳父,纪云又新立了大功的份上,可从轻发落,就判个流放千里的罪责也还使得。”
纪云不由恨得牙根发痒,这个三皇子比礼部尚书更阴险。面表上是为自己开脱,可骨子里则恨不得把自己望死里整。
三皇子一来提醒皇上,这个秦念远不愿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先增加了皇上对秦念远的恶感。
二来死死扣住秦念远的诗句乃是犯禁,虽然说可能是无心之失,可是犯禁就是犯禁,决不可姑息。
三来提醒皇上纪云和秦念远的关系,既然秦念远犯禁了,理应处置,那么这个纪云和秦念远关系这么密切,理当处连带责任。
纪云连忙说道:“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皇上乃一代圣君,难道还容不下一个秦念远吗?”
这段话,出自苏东坡的一篇进士文,这段故事是苏东坡杜撰出来的。不过其文风古朴,煞有介事,连考官梅圣都被瞒过去了。
果然纪云此言一出,满朝文武无不为之动容。
纪云这一着,等于把皇上绕进去了,上古圣君都极其宽宥。你只有放过秦念远,才算是堪比尧舜的明君,若是执意要处决秦念远,那就成了皋陶一般的残暴之徒了。
忽然从工部队伍里站出来一位三品官员,指着纪云的鼻子厉声喝道:“纪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里巧言令色,门g蔽圣听!难道皇上放过你岳父,便是一代圣君,若是不放过你岳父,就成了昏君了不成?”
张国基猛然间醒悟了过来,刚才差点被这小子糊弄过去,你明明是在为你岳父求情,竟然还扯到尧舜身上来糊弄朕。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说那个秦文兰有什么好的?你要是乖乖地和秦文兰撇清关系,乖乖地当个驸马,朕自然要你升官发财。可恶这小子到了这时候竟然还念念不忘救出他的岳父!
张国基也是动了真怒,冷声问道:“纪爱卿,难道以你之言,朕不放过秦念远,便是昏君吗?”
纪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事情要遭。自己终究还是太嫩,根本不是这帮老油子的对手。不过话说到了这份上,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纪云咬牙说道:
“不错,若是皇上连这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实在算不上明君!”
张国基只觉得气往上冲,脸上一片潮红,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指着纪云厉声喝道:“大胆!竟然敢如此污蔑朕,你长了几个脑袋?来人……”
“父皇,万万不可!”
八皇子连忙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父皇,万万不可啊!纪学士应父皇之命前去南诏,不但提前完成了税收工作,更有破解镇南王谋反的大功!
纪学士劳苦功高,就算今天言语不检点,冲撞了父皇,可是罪不至死。若是就此处决了纪学士,未免为天下人所耻笑,请父皇三思。”
所谓知父莫若子,张国基在盛怒之下,还真生了诛杀纪云之心。张国基本就是个草莽皇上,做事常常由着性子来。若不是八皇子几句求情的话,说不准他还真会下令诛杀纪云。
张国基忽然大笑道:“世昌,快起来吧!谁说朕要诛杀纪云?左右,拿下这个无知小儿,给朕投到诏狱去!”
纪云手心里都是冰凉的汗水,刚才那幕太过凶险了,纪云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含义。
左右四个御前侍卫走上前来,准备押解纪云。纪云松开握着‘54’手枪的手,一甩袖子,冷哼道:“用不着你们押解,我自己会走。”说完,把官帽放到地上,转身昂首阔步率先走出太和殿。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桃花坞里桃huㄖ,桃huㄖ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