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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

大国无疆-第1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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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个提示音,屏幕上那接收进度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出现了一个文件打开提示对话框,需要让打开者键入自己的账号、密码、验证码,而且有次数限制,输入错误三次,文件自动损毁不可恢复,而显然不会忙中出错的王秉诚,三两下便输入成功将文件打开了,不过又是一个进度条——“文件正在解析”。

看到王秉诚一会儿输入这个一会儿输入那个,忙了好半天才把一个文本文档打开,揪心得遭不住的胡广,终于爆了一句。

“我草,你们军情局的东西还真是保密!”

被胡广突如其来一句粗话给逗笑的王秉诚可没有笑出来的意思,他目光如炬的很快开始阅读报告,这是经过数百名乃至有可能上千名不同职责的情报分析人员,经过漫长的技术分析和推理之后得出的一个报告,当然,军情局职能特殊,比较癖好于用事实说话,所以报告内还附带有一些链接,用鼠标点击进入便可以看到是为报告提供佐证的资料,如图片、视频等,绝不会是空口白话。

“怎么样,到底怎么样?”胡广也没那个心思看军情局的报告,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子就快急死了,你他娘的到底说说,那些东西究竟藏在哪儿!”

“我勒个去,你就不能再等等吧,急个屁啊!”

王秉诚一目十行的不停看着,如同技术分析报告似的这篇文章还真他娘的洋洋洒洒十来页,连看两页之后依然没有找到结论的王秉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拨动鼠标滚轮,一下子拉到文档的最下面,直接看最终结论。

娘的,不看不知道,一看惊一跳,那帮子情报人员还真是牛,纳粹德国中央集团军群及南方集团军群的两枚核弹,竟然分析成藏在了一个地方,仅仅一个,而且根本不位于利佩茨克,也不在斯大林格勒,却是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一个地方。

“我晕,德国佬还真是大胆,竟然敢把东西藏在那儿,真的假的?

”胡广还是忍不住人类的第四大本能——“八卦”好奇的瞄上了屏幕,结果正好看到最稀奇的结论,一张分辨率很高的航拍图截取部分,中央用红色圈圈画出来的一个建筑物,便是这篇估计上万字不止的情报分析报告所得出的最终结论所在。

“你问我,我去问谁?咱们又没有冲锋在第一线!”

关键时候,王秉诚一直都绝对信任同僚们,如果这份签署有马丽华中将大名的报告是一篇鬼话,那这样的玩笑王秉诚宁愿多经历几次,因为“铁娘子”可从来不开玩笑。

又挪动鼠标回去看了看,王秉诚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想问一问胡广的意见,扭过头一看,这才发现胡广早就不在了,而抬头一看,这人已经跑到了指挥控制台前,估摸着已经开始风风火火的下达各项命令了,国际儿童节的这么一个美妙夜晚,看来会好不热闹了。(未完待续。

第三三一章 恶人之命

收费章节(20点)

第三三一章 恶人之命

行动代号“惊雷”,暗号“CH3AK”,任务继续“乌云”,任务取消“取消”,任务延后“小数点”,核武目标“死神”,任务成功“烟花”……

以绝对的速度浏览完作战报表,中亚战区作战参谋长胡广少将,拿起了钢笔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薛殿川中将临行前交给自己的印章,重重的盖上了一个殷红,随即,参谋处特别行动组织参谋员接过文件夹,扫视无误之后,刷的一下立正敬礼,旋即快步离去。

行动“惊雷”于北京时间1947年6月1日深夜21点17分正式拉开帷幕,而此时此刻,莫斯科时间不过是19点17分,虽然莫斯科城已经在德国人的原子弹袭击之下基本报废,但和莫斯科同处一个时区的地方,依然得遵从着这一冠以“莫斯科”的时区时间,梁赞以西约莫15公里外的一处德军驻地,显然也“入乡随俗”,以莫斯科时间为准。

没有森森树林,没有莽莽阔原,这里宛如一片荒漠般寂静,废弃太久的农耕沃土长出了齐腰野草,夏风习习,却也让虫类恬躁中,奏响出了一曲杂乱的乐章,各种各类的虫叫声,声声传来,直叫人心神荡漾,睡意绵绵。

晚饭刚过,纪律森严的部队里夜里不值班的,基本都选择冲凉睡觉,在这荒无人烟的角落里,却有着最高的纪律要求,所以驻地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而在上等兵巴尔克利看来,传说中的“不干净”,多是指代某些德军部队为了消除军人长时间军旅征战生活的乏味与苦闷,缓解因为生理所带来的压抑,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宪兵们也都集体漠视甚至参与其中的娱乐放松项目。

巴尔克利听说以前有一支部队,愣是拉了两大卡车的苏联妇女进入军营用于狂欢,结果却还不够用,士兵们高呼着他们无从得到发泄,所以上百个苏联女人被残忍的轮至死亡,甚至有些因为长时间经受战争生与死的考验,而显得神经脆弱的士兵,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放过,结果就是第二天拉出去了两卡车的尸体,与头一天的哭哭啼啼的鲜活生命相比,那边是娱乐放松的代价。

军人苦吗?巴尔克利以前不懂,现在他已经懂了,一场看似关系到国家和民族命运与未来的战争,平均分配到每一个军人的肩膀之上,已经很轻很轻,甚至显得有些微不足道,然而,就是非得要有一些人,总要把这点责任与义务,糅合着纪律与友谊,掺入到军人的感情中来,让你始终的不得不持续征战下去,直到战死沙场或者战争结束。

战争结束?巴尔克利看不清战争何时才会结束,他服役了很多个连队,对于惨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而言,对于低级军官和普通士兵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炼狱似的大屠杀,没有人敢于断言自己能一直幸运的活下去,因为眨眼的一瞬间,或许就有人已经在这场战争中死去。

“生存,在战争中变成了最基本的渴求,然而死亡的阴影与伤痛的可怖,始终如梦魇一般萦绕,挥之不去,试问在这样一个悲惨的煎熬中,谁还会去顾忌道德、揣摩人性、珍惜生命?”

巴尔克利每每独处的时候,脑海里都会浮现起以前战友们的话语,其中次数最多的,便是一个最终因为发疯而被连长亲手击毙的,他大概是从入侵英国就开始服役了,攻占基辅立下了功劳,然而却最终败在了久攻不下的莫斯科之役。

每天,都有人死去,虽然知道苏联人死得更多、伤得更重,然而当身边的一个个生命变成僵硬的尸体,甚至有时候尸体、碎肉都看不到,只是一个通报或者一个数字,便代表着多少多少人战死,在这样凶悍的残酷现实拷打下,不疯掉的人没几个。

巴尔克利也都曾有过端着机枪,足足对着一个偶然发现的藏兵洞足足扫射了好几分钟,直到打完了身上所有的弹鼓,即使他知道洞里藏着的不过是一群小孩子,可他就是觉得,这些小孩的父母亲朋乃是敌人,甚至他们也都是,万一他们身上藏有手榴弹之类的,一样会致命,所以,自己必须消灭一切敌人,一切出现在视野里的两条腿的动物。

当杀戮已经成为习惯,当死亡已经成为常态,巴尔克利也逐渐从当初的狂热变成了如今的心如止水,他知道自己的杀孽太重,上帝已经永永远远对他关上了通往天堂的大门,留给他的,始终会是一个地狱,因而他很早之前就开始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生命、尊严,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是无所谓,因而他非常赞成对苏联人严加迫害,尤其是那些女人,无论老幼都应该拉到军营驻地里,让士兵们疯狂发泄,把所有的愤怒与压抑,都化为膨胀的前列腺,在猛烈无度的冲刺与叫喊声中,希冀得到上帝的宽恕,让灵魂也得以舒展,可最终还是会醒来,直到迎来下一批女人为止。

巴尔克利想不通,听说亚洲那边的盟友日本,他们的军队在拿下夏威夷之后,虽然也一度疯狂无度,可它们却最终建立起了健全的***机制,一个个专门为士兵、军官、将领等不同阶层服务的**慰安所成立了,一大批的美国女人成为了日军生理的发泄工具,可即便是在这种看似可以安全持续的“劳逸结合”,依然逃避不了日军的兽性。

它们不过是把女人们当成了一种可以反复使用的工具圈养起来,给予食物、给予菌检、给予单薄的衣被,为的,仅仅是能够持续不断的满足一批又一批快要被战争发疯,或者生理急需得到发泄的军人。

而德军则不同,他们一路征战,从波兰到挪威,从法兰西到英格兰,从乌克兰到莫斯科,一路上他们攻城掠地,所以亿计的他国人民成为了他们的“奴隶”,所以百万大军所过之处,多无武力的女人为何物?只要时间允许,不分场合都可以肆意而为,这边是巴尔克利觉得德军和日军之间的一种不同,至少,德军更为自由、奔放和不羁。

只可惜,巴尔克利如今找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东西来打发自己的空虚和寂寞,以前在普通部队里服役的时候,累了、伤了、倦了,总之是感觉自己不好好发泄一下,这生命就没法活下去的时候,弄来一个女人,拼命的**一宿,第二天如果她还活着,便给几个德国马克,如果死了,直接拖出去扔进垃圾堆里,工兵会用工程铲车将这些尸体连同生活垃圾一起掩埋。

可是现在,作为一个满手沾满了鲜血,杀人经验之丰富,几乎可以号称是业内精英一族的他,却被该死的一纸命令调来守卫这个该死的荒原,望着璀璨的夜空,巴尔克利搂了搂怀里的AK…47步枪,真心祈祷上帝,给他送来一个女人,他已经憋了快一个月了。

“无知的欲望就像最苍老的ji…女,总会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跪求上帝,渴求他能够赐予自己青春年华,恰如无知的欲望妄图得到最舒服的释放,却并不知道,它已经躲藏在了上帝身上最肮脏的角落里,那奇臭无比的肛门,犹如一坨屎一般顽强的存在着!”

站在哨楼上,巴尔克利又开始胡思乱语起来,似乎是为了做到隐蔽,这个临时的驻地见得很蹊跷,除了交通主干道之外,周遭布满了地雷,在近处还拉起了三层带刺钢丝网,最内侧深挖的战壕里,随时保持着警戒兵力和充当固定碉堡的装甲车辆,可以对突然来袭之敌倾泻强大的火力。

至于着建在最接近于营区的哨楼,其实原本也不是哨楼,而是苏联人以前的钢架塔吊经拆装之后改成的一个哨楼,站在这哨楼上面,巴尔克利是整个营区里,最接近星星的八个人之一,两人一组共分布在四个哨楼上,他们配备了近距离火力超猛的苏制AK…47步枪用于近战,还架设了12。7毫米大口径重机枪,外加随时可以打开的大功率探照灯。

如果不是因为保密和隐蔽需要,巴尔克利是比较喜欢操作大功率探照灯到处晃的,因为那粗粗的光柱每每在自己的操作下到处掠过,就宛如挺着腹部下面的大家伙左顾右看一样,充分满足他那接近变态的罪恶心理。

和巴尔克利搭档的另一个人同样有问题,他叫斯托菲尔,是一个来自莱茵河畔倒霉渔夫家的穷小子,因为追赶式的学习共和国的工业,在伟大领袖希特勒的带领下,德意志拼命发展重工业,谁还去管环境的好坏。

因而美丽的莱茵河也终于不产鱼了,斯托菲尔的父亲改作河道清理工,虽然能够养活家庭,却再无可能给斯托菲尔支付高昂的大学学费,再加上战争的狂热席卷整个德意志,斯托菲尔这个本应该大学毕业之后有一个很好前程的能人,却只能沦落到军队,的确,在巴尔克利看来这就是一种沦落。

如果巴尔克利把自己比作是罪恶的天使,以为受不了战争生活的折磨才变得如此不堪嗜杀狂妄,那么斯托菲尔则完完全全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了,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一个昔日的天之骄子变成了如今杀人战绩斐然,但却平民占据大多数的刽子手,活在似醒非醒的梦里,穿着一身军装,骨子里却早就成了一个活死人,一天到晚只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多杀人,或者多强…奸…人,斯托菲尔不止一次和巴尔克利吹嘘自己的功劳,一夜曾弄死了三个苏联小女孩,啧啧,真是一个禽兽。

“嘿,巴尔克利酋长,咱们来这里应该快两个星期了吧,怎么还不转移啊?”

或许是数遍了星星依然无聊,或许是因为寂寞,斯托菲尔真是受不了这样枯燥的日子,可就是没那个屯枪自杀的胆子,因为他还需要这样合法犯罪似的生活,一想到鲜血刺激下面、死亡的瞳孔迸射出最后一束光芒,斯托菲尔就会越发感觉,自己才会是一个活人,一个可以掌握他人生死存亡的强者,即便现在很清醒的他,只知道自己很无聊,很寂寞也很孤独。

酋长是戏称,巴尔克利曾因为活生生啃掉了一个女人的胸脯大快朵颐而被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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