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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妖刀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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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

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么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淫药叫「火融冰消」。」

且不论药的观感,这名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了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腔中的粘腻腥甜,味道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嗅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文¤人··书·¤·屋←一屁股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著耿照。

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

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要紧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甚至有些轻佻,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刮擦,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

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笑著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问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问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

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露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絃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镀煮水,炸得尸骨无存。」

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非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信,曼声道:「毕竟三百年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故老遗言,难免会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问「可有取珠之法」,话到嘴边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无取殊之法,否则动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杀人剖腹,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险。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节闭口不答,俏脸掠过一丝霜寒。

「你很聪明,典卫大人。」

「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

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尽情发泄怒气,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再将化骊珠取出,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乾脆,闭目叹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龙之体耳。就让妾身瞧瞧,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

温温的香息喷在颊边耳畔,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

耿照脸红耳热,忽觉胯问一暖,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以几上的温茶浸湿了,细细替他揩抹阳物上的秽迹!漱玉节生性好洁,手脚又利落,眨眼便将龙根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著温茶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弯刀似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虯,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漱玉节正将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阳物昂扬,不禁微眩,红着脸别过头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贞十七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一夜缠绵便怀上女儿,此后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连岳宸风再三逼迫,亦难越雷池一步……今日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妓之举!

她突然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是无数软硬功夫的罩门。

漱玉节只轻轻一掐,耿照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无奈仍动弹不得,面色煞白。漱玉节出了口恶气,倒不敢真坏了他,见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淡然笑道:「典卫大人真真好男儿!如此异稟,威武不屈,你早些出来,也不用多吃零碎苦头。」

耿照倒抽一口凉气,腹股间闷痛未绝,咬牙道:「你……你说……什……什么出来?」

额间冷汗淋淋,恍如雨下。

涑玉节回眸微笑:「大人装什么傻?化骊珠乃延续帝窑纯血之物,你若是真龙之体,与化骊珠结合后,阳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诞下纯血的龙涎。你还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个了。」

素手轻抚杵身,忽被阳物的滚烫吓了一大跳,急忙缩回: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动。

起初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耿照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冷道:「非礼勿视!大人见谅。」

但听布底呜呜有声,也不知是抗议或是呻吟。

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粗、硬、烫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与她惯用的长柄剑相若,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竟觉有些可爱。

她反手握住,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套弄片刻,见耿照抽搐唔声,心中一喜:「来了么?」

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扬起多年的涟漪。谁知狠套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忽觉不对,赶紧揭开布巾,耿照这才吸到空气,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点被湿巾闷死,怒火登时盖过欲念,怒道:「你好歹是一门之主,这样做不觉荒唐么?你……让阿纨姑娘……你设计我玷污她,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

涑玉节亦觉尴尬,恼怒却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纨那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帝门血脉延续,又算得什么?她若办事牢靠,何须我这般作践!」

「你……」

耿照虎吼道:「可恶之极!」

长身暴起,猛将她撞到在榻上!

这下突生肘腋,涑玉节全无防备,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耿照与她身子相贴,几乎撞进怀里,臂围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应变不可谓不高。

可惜这眨眼见的杀意,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妇蛇腰,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见涑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制背门!

涑玉节回臂不得,扭着屁股挣扎几下,忽地右足反勾,同样无声无息,腿跟迳取他股后的「尾閭穴」!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险招,在她使来,与绽飞可说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腰扭臀,浑浊动静;心机之工,犹胜招数。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动,腰下突然甩出塌外:几在同时,涑玉节「唰!」

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套着罗裙凤覆、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两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丝不挂。

她惯穿华服,裙裳内外数重,外加大带、蔽膝等,裙底本就是不穿——非是帝窑宗须下田,重衣腰缠之下再穿裤衩,怕连解手都不能够。

耿照无心春光,幕地肘下一动,涑玉节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挣脱压制。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神功诀,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两名耿照相叠,将涑玉节稳稳压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间: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

涑玉节乱发披面,咬牙嘶咆,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温婉判若两人。耿照真气尚未调匀,这两下实已耗尽了体力,不住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动手,我……我便放……放开……」

涑玉节突然尖叫:「别……你……你退开!」

拱腰大挣几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劳无功。

耿照还没缓过气来,犹有些眼花,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腰际、下身一片赤裸,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沁润,逼近美妇人的羞密处……

他俯身时,阳物恰巧挑入妇人腿间,涑玉节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并不起腿心来;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尖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听到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语闷在发中;反复几次,均未听清。他小心避开股间要害,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宗主,你说什……」

冷不防漱玉节猛向后仰,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撞去!

千钧一发,耿照及时避开了角锐,左眼却被纱髻上的潜金莺饰撞个正着,薄薄得掐金锁片撞得扭曲,飞落地面。耿照「啊」得一声惨呼,左眼鲜血批面,一时难以视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上半身挣脱的漱玉洁拧腰挥臀,正要出掌,蓦听一声虎吼,两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进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进她的左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掌骨捏碎,「砰」的一声将她重重按回,坚硬如铁的胸膛撞上背脊,夹着鲜血气味的滚热喷息几乎灼伤她的头背……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个耿照我也杀了!」

漱玉洁咬牙切齿,发了疯似地拼命挣扎……

「珠子若毁,鳞族的千年之传、本门纯血……通通毁于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我杀了你……教我……教我杀了你!」

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救絃子、救琼飞、救薛白胜、救楚啸舟,不计五里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就算出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未平生的不幸人们。而漱玉洁,却为了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

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洁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下体,兀自不觉,恨声道:「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

漱玉洁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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