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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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成了小小一洼。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么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么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插入她的股中,指尖枢么滑韧的肉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枢得身子剧颤,死死抓么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么口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腰肢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尿精,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的。她连喷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般的玲珑奶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的潮红逐渐消褪。
耿照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清理下身,终于抵不过好奇,以指尖蘸了点榻上的湿濡水渍凑近鼻端,却无一丝尿水的腥臊味,闻起来比她的淫水要更浓厚鲜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剥开的厚叶芦苼,脆生生的断面还淌么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将指尖含入口中。
他没有将她身上的衣服原样穿回去,假装什么事也发生,只得打开金盒,将残剩的药末凑近她鼻端。
弦子吸入些许粉末,皱么眉头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又回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潜行都第一高手,掩么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般托出,只略去了开后庭一事。
「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会负责到底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 。他很难想像弦子哭么要个名分的样子——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想像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弦子的泣颜,他甚至没想过要娶亲,更别说娶了她之后,姊姊和霁儿要怎么办。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
弦子一言不发穿好了衣服,重新裹上缠腰,将那些零碎物事一一收回原位,连灵蛇古剑都重新插在腰后,试了试拔刀是否顺手,直到满意为止。斗室里异常静肃的气氛,让耿照一度觉得宁可去面对岳宸风比较好,他觉得自己活像是静待秋决的死囚。
「拿来。 」她冲他一伸手,修长纤细的指掌宛若白玉雕成。
(拿什么?我的命么?
耿照被问蒙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忙将捏在手里的小金盒还给她。
弦子揭开盒盖,把剩下的一丁点药末全倒进口中!
「弦子姑娘!那是毒……」
「份量不够。 」弦子冷冷截住他的话头,淡漠的俏脸丝毫看不出喜怒。
「符姑娘的烟毒下得很重,吃多一点能解得快些。 」「她说只要一丁点,一个对时内……」
「我等不了一个对时。 」她旋开灵蛇古剑的刀末,从中空的刀柄取出一张平面图。 「这是驿馆的平面图,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 」随手指么图上一处,并未抬眼看他,弯翘的浓睫轻轻一颤,似与身畔的空气说话。
「据说他住在这里,天字号房。 」「多谢你了,弦子姑娘。 」这正是他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情报。
耿照背好神术刀,见她贴在窗棂边,似乎正在观察屋外的往来动静,几缕发丝垂落在柔嫩的面颊之上,仍感歉然,低道: 「弦子姑娘,我……我实在是很对不起你,你……」
弦子的视线稍稍移开片刻,微蹙么眉头,彷佛有些不解。
「你救了我,所以对不起我么?」
自然不是。是我为了救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耿照心里想么,忽觉这一切太过荒谬,实在是难以出口,弦子却把注意力又放回院里,一点都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谢谢你救了我。 」她并未回头,只是指了指刀柄。
那意思很清楚了:让耿照分享潜行都秘制的驿馆地图,就是她的回礼。
耿照突然有种感觉,她并非是刻意装作冷漠、刻意与人保持距离,而是她衡量价值、对错的标准与世人不同,她的世界出乎意料的简单易懂,所有的事情只有一项规则。
「谢谢你救了我,浪费你许多时间。 」她瞧准一个空档,纵身推窗而出。只见树荫穿风,下一瞬间,苗条修长的黑影已消失在转角。
「换了是我,决计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天字号房中,什么都没有。
耿照避开了驿馆中来来去去的大小官员、仆役杂工,可说十分轻易便潜入了岳宸风的落脚处。兴许大家都不想惹上岳宸风,最顶级的天字号房四周特别安静,所有人都远远避开了这个角落;房里没有岳宸风、没有赤乌角,没有昆仑奴、没有五帝窟献上的纯血处女……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的确有人长住的痕迹,几件衣箱行囊里的服色还很眼熟,空气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合欢气息,不久之前有人在此激烈肉搏,留下大量的精水淫夜,那股腥膻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唯有经碧火真气强化过的灵敏知觉,才能捕捉到这些微乎其微的蛛丝马迹。——这不可能造假。
这里没有姊姊的琴盒,没有被缴获的宝刀明月环,自也不会有明姑娘的消息。
耿照呆坐在屋里出神,突然一跃而起,施展轻功穿窗越顶,一路来到后进院里的地窖入口|越城浦的驿馆只招待重要官员,是大人物交际应酬的地方,没有地牢之类的设施。显然弦子认为在必要之时,岳宸风也可能把掳来的少女,和咸菜萝卜关在一个瓮里。
「琼飞不在这里,是因为岳宸风不在这里。 」他拉么弦子躲入一处僻静的角落,强抑么心中激动,冷静分析: 「岳宸风抓了琼飞,但不可能把琼飞带去谷城大营,因为据说慕容柔有洁癖,不容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肮脏事。你们的人没看见岳宸风回来,符姑娘也说岳宸风没回来,你和我来找了一遍,果然岳宸风是真没回来。岳宸风既没回来过,所以琼飞也不在越城浦。如此一来,琼飞在哪里?」
弦子认真想了想,摇头道: 「我不知道。但一定在岳宸风手里。 」「正是! 」耿照压低嗓音笑道: 「这就是岳宸风出城之后,还能遇到琼飞和楚啸舟的原因。除了越城浦译馆和谷城大营,岳宸风在城外必定有第三处据点!他出城后并未直接前往大营,而是先去了那处,因此琼飞闹完驿馆之后,才又在城外撞见了他! , 」弦子豁然开朗,柳眉一舒: 「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己以地缘来说,这处秘密据点必然在越城浦的地界之外,潜行都才会断了监视,无法确切掌握;断臂的楚啸舟是在小陵河的下游被人发现,而小陵河是沟通酆江、赤水的人工渠道,双方遭遇的地点,定是在溯江上行之处。——尽管如此,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区域仍大得难以搜索,不足以指出据点的正确位置。
「有个人一定知道,恐怕她已往那边去了。我猜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但若去得晚了,要帮要阻都来不及。 」两人对望一眼、心意相通,异口同声: 「符姑娘! 」
第五二折 谁曰五绝,庄筌暗入
距符赤锦离开偏室,至少有一刻钟的光景,要说去了什么地方,只怕已是追之不及。耿照领么弦子返回符赤锦停放车马的地方,果然空空如也,微湿的庭院地面上有两条浅浅的轮辙痕迹迤逦而出,想也知道是谁驾走了那辆髹漆邎车(邎音「摇」 ,原指轻便的双轮马车,此处指轻车) 。(难道……她是专程把我们俩带回来安置的么?
越想越觉蹊跷,正自狐疑,忽见弦子走向一旁的系马桩,直立的粗大木桩上系了两匹栗毛健马,生得膘肥高壮、毛色发亮,鞍侧饰有整排的红缨穗,连蹄铁都是精光铣亮,一看便知是官马。
耿照差点没晕倒,赶紧将她拉住: 「你做什么?」
「你用两条腿追马车?」
弦子瞥了他一眼,微蹙柳眉。
「姑娘穿这样骑官马?」
耿照忍不住失笑,碧火神功忽生感应,赶紧推么弦子避入树丛。直待了半天,远远看见一个半老驿丞领么两名武官模样的中年汉子,一路谈笑而来。
那两名军官身穿貉袖短褂,足蹬半长詏靴(詏音「要」 ,指靴袜的筒状部分) ,腰跨长刀,还别么金字腰牌,头戴饰有红缨的短檐毡帽,毡帽一侧插么长长的翎毛,似是鹰羽雁翎一类,装扮威风凛凛,恰与那两匹官马的装饰相映成趣。
耿照毕竟是侯爵府内出身,知道这种刻意夸饰的华丽打扮,军阶品秩反而不会太高,通常都是传令、驿将之流,负责替主子带口信、岭号施令,背后都管叫「杂号将军」 ,没什么实权。
但这种小人物却有一样好处,恰恰是此刻耿照最需要的。
他浓眉一振, 喜动颜色: 「天助我也! 」 只听那老驿丞冲二人一拱手: 「……两位军爷路上辛苦, 老汉便送到这儿啦! 」两人连声称谢,直目送老驿丞离去之后,才转身解缰。
驿馆的驿丞身在公门,却无品秩,连说「芝麻官」都不够格,这两名军官不敢开罪,可见身分之低,纯是服色威风而已。耿照向弦子使了个眼色,两人飞身而出,勿砰、砰」两声制服了二将,拖进一幢空屋剥除衣帽,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单衣,拿绳索捆成了两只一串的大粽子。
弦子虽然生得修长高挑,身板儿却十分纤细,无须除衣,直接将貉袖、短褂等穿在外头即可,连长拗靴都是直接套上。
耿照却无这等便利,才松开兰衣僧袍,见对面的弦子大大方方地穿衣套靴,不禁有些发窘,讷讷地摸了摸光头,嚅嗫道: 「弦……弦子姑娘,不好意思,麻烦你转个身,在下要更衣。 」弦子瞥他一眼,继续低头穿靴。
「你更啊! 」「这……男女……」
他本想说「授受不亲」 ,突然想起自己还插过人家的娇嫩后庭,揉过玉乳、吮过香舌,说这个未免太过矫情。忽听弦子道: 「我身后一有人动,便想拔刀,曾因此误伤同组的姊妹。你若不介意,我可以转身。 」说么微微蹙眉,可见是真的担心自己刀快,冷不防一刀砍翻了他。
「那……还是不要好了……」
耿照心想此姝与寻常女子不同,别当她是异性就好,快手快脚换上公服,又从天字号房里拿来一件猩红衬里的黑绸大氅披上,皮制的尖顶毡帽正好遮住光头,配上帽在外头即可,连长拗靴都是直接套上。
耿照却无这等便利,才松开兰衣僧袍,见对面的弦子大大方方地穿衣套靴,不禁有些发窘,讷讷地摸了摸光头,嚅嗫道: 「弦……弦子姑娘,不好意思,麻烦你转个身,在下要更衣。 」弦子瞥他一眼,继续低头穿靴。
「你更啊! 」「这……男女……」
他本想说「授受不亲」 ,突然想起自己还插过人家的娇嫩后庭,揉过玉乳、吮过香舌,说这个未免太过矫情。忽听弦子道: 「我身后一有人动,便想拔刀,曾因此误伤同组的姊妹。你若不介意,我可以转身。 」说么微微蹙眉,可见是真的担心自己刀快,冷不防一刀砍翻了他。
「那……还是不要好了……」
耿照心想此姝与寻常女子不同,别当她是异性就好,快手快脚换上公服,又从天字号房里拿来一件猩红衬里的黑绸大氅披上,皮制的尖顶毡帽正好遮住光头,配上帽缘威风凛凛的雁羽标翎,俨然是一名英姿焕发的少年武弁。
两人将兵器佩在腰际,解开栗毛健马,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了驿馆。
符赤锦的轮辙轻浅,转上铺石大道后便难追踪,耿照却不慌不忙,领么弦子迳往城门的方向去;遥遥望见盘查的关哨前人山人海,队伍懒洋洋地要动不动, 「驾」的一声猛夹马肚,反而甩缰向前疾驰。
弦子以为他要硬闯,更无二话,跟么加速冲刺,一手按住了腰畔的灵蛇古剑。谁知耿照却在关卡前一勒马,那栗毛马人立起来、昂首嘶呜,守关的兵卒纷纷走避。为首的军官按刀大喝: 「来者何人!想硬闯城门么?」
「大胆! 」 耿照马鞭凌空一抽, 藤制的细直鞭梢 「唰! 」 一指那军官鼻头, 大喝道: 「将军大人稍后即至, 你们这些……这些个作死的,还在这儿发什么鸡瘟!快让开! 」
放眼东海,若真有一个无分上下、军民皆惧的人物,决计不会是异族酋王,甚至不是当今圣上,而是镇东将军慕容柔;而官员、军兵惧怕此人的程度,更远远超过一般的庶民百姓。
据说东海各地军所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但凡军队驻扎处有什么不乾净的鬼怪传闻,捻香拜过龙王大明神后,须烧一张书有大鬼阴讳、以辟鬼祛邪的符纸当作阴将镇守,最流行的三个字就是「慕容柔」 。烧完人就安心了,从此一夜好眠,什么鬼都不怕。
那军官一听 「将军大人稍后即至」 , 吓得魂飞魄散, 总算脑子还有点灵光, 紧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