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剑啸九天-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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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月,却有星,整个位面审判台被一层无穷黑幕笼罩,只有各处特殊的建筑发出微弱的光芒。就在无形间,一股强大的灵识已经笼罩了整个位面审判台。
很快朱暇就熟悉了位面审判台的地形,便轻轻的打开了窗,望向一看顿时一阵唏嘘,双腿有些发软。他住在客房四楼,每一楼几乎都有三丈的高度,偏偏在九重星天的位面自己目前还不能破空飞行,心道这么高跳下去也着实是有些给力,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下一刻身法展动,纵身跳下了楼。
三楼窗台边上不知谁晾的内裤正在随风飘摇,大有一种意境唯美感,突然一道黑影坠下,继而这条被洗的发白的内裤更是飘摇……也更有意境感。
位面审判台中心区也分为几个板块,一个是飞升者审判的地方,一个则是“有钱”的飞升者住宿的客栈街道,一个则是管理员们的住区。
朱暇几乎是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他一路之所过,那些巡逻的管理员皆在不知不觉间被抹了脖子,偶尔遇到几个实力比较强的便绕道而行,加上有残魂的灵识,所以一路过来朱暇可以说是毫无压力。
在一栋富丽堂皇的阁楼前驻足,闪身到院子中的花圃中,隐藏气息、屏住呼吸,只见前方阁楼处窗中灯光闪烁,人影婆娑,像是一男一女在房中……交谈些什么。
待一支五人巡逻队伍从眼皮子底下掠过后,朱暇身形突然一纵,无声无息的便闪身到窗前,蹲身,轻轻将耳朵贴在墙上,同时残魂那种与众不同的诡异灵识也穿墙而入,便等同于是朱暇现在正在房中看着一切。
一个身形健壮、面貌俊逸的中年男子留着络腮胡子,眼光炯炯有神,手拿卷宗,时不时的蹙眉、时不时的抿嘴,像是在纠结卷宗上面的内容一样。
“小函,你今天一回来便大动干戈调集两个分队的人员,所为何事啊?”这男子的声音便如一把阔剑,稳重!纵然面对自己的妻子也是用那种对待下属说话的口气,如此朱暇也可以想象的到那方静函为何会在外面那般乱搞了,换做是一般的女人,还真是忍受不了这么没情调的男人。
但又平心而论,这种男人又何尝不是最让人放心的男人?这种尽忠职守、刚正不阿的品性,乃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丈夫!只不过朱暇想想都感到有些可惜,这样一个大丈夫却是娶了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房内,方静函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就动了你一点人你就不满意啦?亏你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现在不就动了你一点人帮我点忙你就这样了……哼!”
那总管理放下卷宗,郑重的道:“小函你要清楚,我被上面调遣到这里管理这个审判台乃是我的职责之所在!上面安排给我的人都是为宇宙管理做事的兄弟,你这样滥为私用,万一要是有个散失,到时就算上面不查那我心中也有愧啊。”
朱暇听到这里心中又是一声大赞!这样一个尽忠职守、堂堂正正的男人还真是难得。
大公无私,乃是朱暇对他的评价。
“可惜了,这样一个光明磊落的好男人不该生活在这样一个混乱的群体中,而且为人处事还有些死板、优柔寡断,完全没一点上位者的心机手段,自己被蒙在鼓里了都不知道……”朱暇摇头,心中暗叹。
“确实,他只用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一切来给自己的生活定义,以为自己所看到的和自己心中所想的乃是一样,但偏偏他看到的一切皆是假象,而且还越陷越深……唉,可惜了。”残魂也是一声轻叹。
房中,方静函杏眼圆瞪,跺了跺脚,“好了不理你啦!”又幽怨的问道:“今晚,你还睡不睡?”
总管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小函,近段时间飞升上来的人比较多,所以我的事务也比较繁忙,不过我答应你,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带你出去玩。”
“玩玩玩!你说了多少次了,哪次证实过!?哼!有本事现在就来玩啊!”方静函濒临爆发,低喝一声便气冲冲的出了房,留下一脸无奈表情的总管理。
方静函出了房,拐了几个弯,突然脸上的怒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截然相反的幸福,便悄悄的消失不见,去了另一栋阁楼,不知又是什么勾当……
少许,总管理的房门被敲响。
“小函,你不睡了?”房间中传来总管理温柔的有些牵强的声音。
接着房门又响了响,“小函你要进来就进来呗……”突然房间中的灯光一暗,被一股无形的气息熄灭了几盏,“夺”的一声,总管理办公桌上便多了一张纸条,旋即这股无形的突然气息消失,房间中的灯光既然又离奇的亮了起来。
总管理已经冷汗涔涔,急忙打开纸条一看,然后目光一呆,接着又是一沉,急忙拍案而起,冲出了房门。
少许后,房间中又出现了一道人影,却是朱暇。
朱暇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这这样一句话:“速到令妻香房一叙。”
朱暇挑眉,心道不妙,紧跟而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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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下雨,***广东这边有湿气,满屋子都是水,可苦B了,偏偏出租屋的线路安装的很简陋,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要断电,搞的我一个头三个大,电脑好几次都莫名黑屏……所以现在我是这样的:每写一句话都会点一下保存,以确保不丢失,上次一章写到一大半没点保存就断电了可是让我心有余悸啊。
第六百一十二章 短暂的交锋
“残魂你帮我看看那人是谁?适才我为何没注意到?”朱暇身形一边闪烁,一边向残魂问道。
“正是那个向洋宏。”残魂淡淡的道,来人虽然一身夜袭衣并且蒙了面,但以残魂强大的灵识岂能不知?
朱暇心中一凝,自言自语的喃道:“他莫不成也发现方静函的秘密了?再或者就是他故意跟踪我?”
“不是。”残魂说道:“若是他一开始就跟踪不说你能否发觉,那我自然是能发觉的。他明显就是在你后面到来,如此便排除了他跟踪你这个可能。”
“呃……”朱暇蹙眉深思,思考着说道:“那么就是他也和我一样发现方静函的秘密了,或者他也看不顺眼方静函,再或者方静函和他之间有矛盾……如此说来……”他挑眉道:“他今夜前来便是故意要拆穿方静函的秘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想必方静函现在正在和别的男人在房中快活着呢……若是让总管理赶过去亲眼见到这个场面,那这方静函就死翘翘了。”
“这小子还真是绝啊,送一张纸条就能搞定方静函……”
残魂白了白眼:“可以这么说。”遂又不满的道:“他么的还有小子你今后可要注意了,我的灵识那可是虚弱的很,被你用来干这么些屁事浪费掉简直是有辱我堂堂斩星剑剑魂的身份!”
朱暇“呃”了一声,讪讪的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最后帮我一次忙,我保证,保证下次不会乱用你的灵识!”挤了挤眼:“咱俩谁跟谁呀?”
残魂心中顿了顿,有些无语,一个深呼吸后:“怎么帮?”
“很简单,破坏向洋宏的计划,让他白忙活一趟。”顿了顿,“趁现在总管理还未赶到,惊动正在快活中的方静函和那个幸福的男人……”
残魂点了点头,接着灵识释放出去,便如一只无形的大手蔓延向方静函的房中,顿时一股强大的威压将房间充斥,似乎空气都在那一刻被凝固。
正在床上激战的两人顿时如触电般一震,浑身一阵酸麻,更可怜是是那浑身光溜溜的哥们儿,刚要出来…就被吓回去了。
而与此同时,朱暇则是追上了向洋宏。
此时在院子中一颗老槐树上面,一袭黑衣的向洋宏露在外面的双眼发出鹰隼般的精芒,注视着方静函的小别院,突然见到前方一道魁梧的身形十万火急的冲了进去,却是总管理。
见到总管理冲进方静函的小别院向洋宏嘴角诡异的扬了扬,喃喃的道:“靦颜人世的贱女人,死不足惜……”他眼中竟是有着仇恨的光芒,想来定是和方静函之间有着矛盾,故而小施一计,便让她万劫不复。
似乎接下来的结果已成定局,笑了笑,向洋宏便要抽身而退,便在这时,突然!槐树下面一道轻微的“咻”声传来,隐约间一点炫丽的寒光如昙花一现,一股凛冽的杀机袭来。
“谁!?”低喝一句,向洋宏双手一抖,袖子簌簌一颤!两把诡异弯曲的短刀出现在手中,纵身一挡,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量传来,身形飘退,与此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对方也退了一段距离。
凌空几个翻滚,接着就地倒下接连后空翻,向洋宏闪身到一丛茂盛的花丛中,如此动作毫无声响动静,便如鬼魅一般。
适才发出凛冽一剑的那个人此刻也隐藏在暗处,感受不到气息,两人,竟是不约而同的一击便停手,谁也没有先动。
突然!向洋宏目光一凝,单手一抹,带出一串残影,手中诡异的短刀便化作一轮旋风飞了出去,顷刻间前方大片花丛整齐的断了一截,接着那把短刀在前方转了一圈便又离奇的飞到手中。
就在短刀飞到他手中的那一瞬间,左前方,十丈开外,一点寒光再次闪烁,化作一缕剑虹斩来。却是朱暇手持星辰黑铁打造的长剑而来。
但朱暇一剑呼啸而至之后,发现剑下却是空无一物。
“这样就被骗,看来阁下也高明不到哪去。”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向洋宏身形已经悄声无息的从地底冒出,刀架在了朱暇脖子上。
朱暇心中暗赞,心道此人绝对是个暗杀高手,适才他故意甩出弯刀然后回归到原位看似是一招先发制人,实际上则是一招抛砖引玉!刀回归到什么地方便显然暴露了甩刀之人的藏身点,进而对方抓住这个机会便会雷厉风行进攻,但对方只要一进攻那么才是真正暴露了身形,进而将会彻底被动,因为在甩出短刀的那一刻,向洋宏就不在这个位置。
如此可以说向洋宏这一招用的很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完美!但他却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个两世为人的专业杀手!
“阁下这招,当真是高啊。”朱暇发出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阁下的身法也不错。不妨让在下瞧瞧尊容……”向洋宏也发出同样沙哑的声音,但明显听得出来是个男人,所以在改变声音的手段上他则是输了朱暇一筹。
“你要看我长什么样?”朱暇毫不在意自己脖子被寒气凛然的利刃触碰,缓缓转身。
“别动!”向洋宏轻喝一声,见朱暇在生死之际竟能这么从容,心中感到诧异。
朱暇发出一道轻蔑的笑声,手缓缓伸向自己的面纱,突然一扯,同时向洋宏只感觉两眼一花,接着屁股便是一沉,像是被人在后面踹了一脚。
不知什么时候朱暇的真身已经出现在向洋宏的身后,一脚踹在向洋宏屁股上后前面的分身也化作一团灵气消散。
如此变故简直是出了向洋宏的意料,竟没想到对方还会分身,分身手段并不稀奇,但能用到像此人这般神乎其神出神入化让人毫不可觉的程度却是少之又少。
往前踉跄了几步,向洋宏心中有种莫名的耻辱感,便要转身,突然之间一道寒光闪过,背后那人又是一剑划向了自己屁股,不深不浅,刚好划破了一点皮。
向洋宏顿时只感觉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同时心头的耻辱感也更强,这人明明可以重伤自己,但偏偏……却好像是故意在羞辱自己,***……
但此刻也不容多想,向洋宏牙关一咬,便急忙捂着屁股往前跑,然而刚跑没几步裤子便是往下一掉,屁股后面一大块布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同时掉到大腿的裤腰也让他步伐踉跄了几步差点就是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哇靠靠……阁下的屁股好白呃!咦……怎么流血了……噢!”朱暇捂住了嘴,满脸震惊的望着前面白花花的大屁股,身子微微向后一仰,“难不成小姐这几天那啥来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呵呵呵呵……都流了这么多血,你没带棉球么?”
听着朱暇这关怀备至的语言,向洋宏面罩下的脸几乎扭曲的变成了麻花,憋的通红,心中悲呼:“混蛋啊混蛋,你才来了!你才用棉球!”从小到大他从未感到过现在这般耻辱过,此刻只巴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呼呼几个深呼吸后,牙关一咬,眼中透露出怨恨的光芒,便提起裤腰姿势怪异的跑走,速度竟然比之之前还要快了很多。
原地,朱暇扯下面罩,抽着肚子大笑几声,进而身形一跃,化作一道黑芒消失不见,心道今夜计划泡汤了,看来也只有等明天再说了……
两人短暂交锋的这么一会儿,总管理已经急匆匆的跑进了方静函的香房,到时发现很安静,只见方静函正坐在床上发呆,满脸的憔悴,像是在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