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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大宋帝国征服史-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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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选三佛齐喽?!”

“正是三佛齐。这也是武弟的意见。”

“……但三佛齐也不好打!”

三佛齐控制着后世的苏门答腊岛和马来半岛。而在此时,这两地分别被称为金洲和黄金半岛,其名来自于苏门答腊岛上盛产的黄金,这也让东海国的强盗们垂涎三尺。

不过现在正是三佛齐最为强盛的时候,属国十五,兵力据说有十万之众,战象更是不计其数。由于控制了马六甲海峡这个交通要道,来往大宋和大食的海商都要入港缴税。若‘有不入其国者,必出师尽杀之’。其兵其民,皆是勇猛好战,身携镔铁打造的克力士剑,在大宋也是赫赫有名。

赵武虽然把目标定为三佛齐,但光靠他手上的那点兵,并不能确保一举占据其都城詹卑。詹卑城以砖筑城,周围数十里,居民二十余万,不是四五千人能压服得了。赵武初步估计,至少要出动一万兵才能顺利的将其国都镇压和劫掠。

“……至少要再给他五千援军才勉强够用。当年对付女真人也没用上一万人啊!”

“但三佛齐值得我们派这么多兵!”赵文一指海图,“三佛齐控制着海上门户凌牙门!只要能夺占此处,整个南洋就会成为我东海国的内海!彻底为我所掌控!”

‘凌牙门吗?!……还是叫新加坡比较好呢?’赵瑜看着赵文手指的地方,想着。

第六十二章 门户(下)

大宋宣和三年三月初一,丙申。

凌牙门。

一阵暴雨之后,厚重的铅云渐渐散去,炽烈的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射下来。在凌牙门扼守的满剌加(今马六甲)海峡入口处,条条光柱探入海中,如同座座宝光佛塔直上云霄。一座突出海面数丈、形如尖牙的峭石,正被一条光柱笼罩在其中。千万年来已被海水冲刷得圆润光滑的外壁,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在尖牙峭石的里许之外,一支庞大的舰队正下了锚,停在海峡入口——暴雨让他们不敢贸然进入海峡,只能在入口外暂避——海峡水道并不算深,不过十丈左右,从船只上放下的千斤铁锚,牢牢扎入海底沙砾之中。就算是方才的那一阵狂风暴雨,舰队中的几十艘大小船只,也是纹丝不动。

暴雨过后,舰队中的每一艘海船之上,都能看到水手们在来回奔走,军官们在高声叫骂。经历了刚才的那场暴风骤雨,纵然船身未受损伤,但松掉的缆绳,散落的帆蓬,还有滚了满甲板的杂物,都要立刻收拾干净。大战在即,任何一点疏忽都有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在舰队最大的一艘海船甲板上,军官和水手也同样喧闹着。纷乱的噪音,比头顶上呱呱乱叫的几百只海鸥还要嘈杂。只有在船头处,艏桅下。尚有数步大小的一方净土。一名二十多岁地青年正站在那处,举着单筒望远镜,向海峡中张望着。

虽然一张圆脸还带着稚气,看起来甚至可以用生嫩来形容,但他的名字在南洋诸国中却能止住小儿啼哭,甚至比恶魔还要恐怖——东海派驻在南洋的总督,灭国十余。屠戮无数的名将——号为屠夫的赵武!

望远镜的镜头缓缓移动,泛着彩光的尖牙峭石跳入视野中。“那就是龙牙石吗?”赵武问道。

“回督帅地话!”随侍在赵武身后,一个军官恭声回道:“那个正是龙牙石。这凌牙门的名字就是因这颗龙牙而起地。”

凌牙门在此时的海商们嘴里,也有龙牙门的说法。其得名便是来自于海峡中的尖牙峭石。而所谓的门,即为海上要道的意思,‘水流峡中,两峰为门’。凌牙门之名因此而得。

“……不过也就我们汉人这么叫,这里的土著都是唤作淡马锡。”

“淡马锡?那是什么意思?”赵武又把望远镜对上了远处地凌牙门岛。三佛齐人不知从哪里学会用烽火报信。第四舰队的出现早惊动了岛上的守军,一道道浓烟正慌乱的从岛上各处冒起。

“是梵文中‘黄金’的发音。”军官张口便答,显得对凌牙门了解极深,“凌牙门之北是黄金半岛,而南面则是金洲,其下海峡水道又是香瓷之路的必经要道,传言中都说满剌加海峡里流的不是海水而是金汁,所以三佛齐土著便以黄金相称。”

赵武放下望远镜。回头笑道:“又是金洲,又是黄金半岛,现在又有个黄金城,三佛齐干脆改名叫黄金国算了。”

“三佛齐本有金矿,又靠这凌牙门日进千金,叫黄金国也并无不可。”

“日进千金……”赵武咂了咂嘴。“三佛齐人占了凌牙门,实在赚了太多的便宜。那群猴子不配拥有这么好地地方。”

“的确不配!”军官附和着:“三佛齐的舰队常年巡视在海峡中,来往的商船若不入港,便会立刻攻杀。单靠着凌牙门,三佛齐每年的海税收入不比广州、泉州的市舶司少,更不在湄屿、衢山之下。”

“……满剌加海峡地入口虽说是窄,但也有近百里宽,三佛齐的舰队才多点船,怎么可能把海峡都拦住。”赵武听着奇怪,就算是他手下的第四舰队。想封锁近百里宽的海道也跟做梦没两样。

军官摇头:“海峡中。真正能用得上的水道也不过十余里,正在凌牙门的监视之下。海峡的南部。大小岛屿总共有数百之多,潜藏其中劫掠来往商船的海盗数不胜数。有三佛齐当地土著,也有被东海舰队驱离本土的中国子民,甚至三佛齐派驻在凌牙门的舰队有时也会下海捞一笔。

这满剌加海峡处于赤道之上,常年少风,靠风帆驱动地海船逃不过海盗们所用桨船地追击。每年葬身在这条海峡之中大食商船,往往有上百艘,占到总数的四分之一还多。海商们无不将这里视为畏途,每经此处,烧香拜佛有之,祈求胡大有之,若非这条海上香瓷之路有十倍之利,也不会有人经此博命。

有这些海盗在,谁敢冒着风险躲着三佛齐地舰队走。比起海盗,还是老老实实缴税来得安全。”

赵武高声骂了一句:“真他娘的精明!这些海盗分明就是三佛齐人养着的狗,帮着咬人的。”

“督帅说得正是!”军官笑道:“不过既然督帅已经率大军来到这里,三佛齐人的钱也赚到头了。”

“当然!”赵武冷笑道:“下面该轮到我们东海来发财了。”

赵武此次的目标虽然是三佛齐,但他却没有依照往常的惯例去直攻三佛齐都城詹卑,而是准备先攻下凌牙门。

三佛齐横跨满剌加海峡两岸,控制着黄金半岛和金洲。其核心枢纽不是詹卑,而在凌牙门。而且凌牙门又是海岛,比起深入金洲两百里,哈里河畔的詹卑城来,更易于东海军攻击。

詹卑不比赵武攻破过的其他都城。如果是普通地大城,就算有二十万人。六七万大军,赵武照样敢凭手下的四五千水兵冲杀过去。但詹卑城不同,其城建立在河湾滩涂之上,为数不多的干燥高地被王公贵族所占据,而百姓们都是建了高脚房屋居于浅水中,多以平底小船互相往来。

攻击这样的城市,东海引以为豪的战阵发挥不了作用。天下无双的战舰也进不了浅水,无敌的火炮更是会陷在滩涂上。在战力无法发挥地情况下。只有投入更多的兵力,才能保证顺利攻克。以赵武手下一众参谋地计算,至少要有万人才能顺利攻下詹卑城。

而要维持万人级别的战役,依靠数千里之外昌化港进行后勤补给是绝对不现实的,必须要建立兵站或是前进基地来保证战争顺利进行。凌牙门……便是最好的选择。

一旦有了凌牙门做为前进基地,进攻三佛齐各州,尤其是詹卑城。就更为方便。先攻占凌牙门,截断三佛齐南北通道,等台湾的援军抵达后,再并力攻下詹卑。这便是赵武定下的灭亡三佛齐的战略。

对于环南洋诸国,东海唯一地战略就是毁灭。其国中的土地、人口、资源都是东海的目标。没有中央王朝喜欢万国来朝的传统,海盗出身、又以海贸为生的东海国,其国策完全是赤裸裸的功利。对于汉人以外的四夷,从不讲究什么仁义道德。海外蛮夷。无异于禽兽之属,驱使牲畜,东海人从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但凡没有商业利益的国家,或者说行商不如抢劫所得,那这个国家便就成了东海军地攻击目标。

赵武的第四舰队,唯一的任务就是用杀戮、劫掠和破坏。毁掉南洋诸国的秩序,抢过第一笔之后,剩下的工作则由东海诸商业协会下属的捕奴组织来完成。数以万计奴工就这种罪恶地战争中被俘,飘洋过海运送到东海国中,如牲口一样被驱赶着从事着开荒、挖矿、修造等工作。

掠民为奴,大宋周边各国没少干过,汉人精工善农,向来为四夷钦慕,但他们高超的技艺,却成了他们被掳掠的原因。辽国旧年多在河北劫掠汉儿。再安排到北地屯垦。直到澶渊之盟后,方才罢手。而西夏。这种营生一直延续到现在,银夏地区的水利和田地,多是汉奴开辟。除了二虏,连大宋控制下的西南夷,夔州路和利州路的土官也多有捕捉汉儿作为农奴的案例。

不过把四夷当作奴隶来用,在大宋却是极少见。一是天朝上国的面子抹不开,另一方面,大宋也不需要什么奴隶,多少汉人还没活干,要奴隶作甚。也就东海新兴,人丁不旺,才迫切需要大量的奴隶。而且,如开荒、建筑、水利等土木工役,与其让百姓服役,惹得国中怨声载道,还不如使用奴工。

从浪港时代起,奴工便是东海国生产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十几年来,掳掠地奴隶累计接近三十万,就算死伤众多,现在依然还有十五万之众,而其中有一半是一年多来赵武地第四舰队从被攻灭勃泥等国中所捕获。

不过这七八万新奴工,对于东海日渐扩张的工矿农林等产业来说,还是远远不够。赵瑜已经明确告知赵武,东海几年后便要逐鹿中原,届时对外地战事都得中止,东海国的军事力量必须放在本土之上。若不能在这之前,捕捉到足够的战利品,赵瑜一统天下的计划,肯定要大受影响。

“三十万!”四个月前回京述职时,赵瑜把未来几年内,东海所需要的奴工最低数字告知了赵武。也就是说,赵武还要再为东海捕获到十五万奴工——这还是建立在几年中,奴工死亡率为零的情况下。

‘只有三佛齐和真腊能提供这么多人!’除了这两个国家,南洋诸国皆尽残破,虽然一支支捕奴队派过去,或多或少都有些斩获,但也是杯水车薪。真正大笔的收入,还是以第一次劫掠为最多。

三佛齐人丁超过三百万,其都城便有二十余万人口。如果能灭亡这个国家,要三十万奴工的目标,也就近在眼前了。

舰队中各艘战船上的号角声响起,一串信号旗挂上了帆缆,宣告临战前的准备都已完毕。

“收锚!”赵武喝道。

“收锚!!”一串吼声把他的命令传了出去。

看到旗舰锚链绞起,其余的战船也跟着收起了沉入海底的铁锚。船只开始随着海波摇晃起来。

“升帆!”

“升帆!!”

面面帆蓬被绞盘拉起,直挂桅顶。轻轻的微风拂来,舰队一点点的向前加速移动。

“升战旗!”

“升战旗!!”

黑底骷髅旗挂上了次桅,与主桅上蓝底海龙旗相映生辉。呜咽的号角此起彼伏,传遍海面。

“全军……”赵武把佩刀直指前方的凌牙门,“进攻!!”

第六十三章 等待(上)

大宋宣和三年四月初三,丁卯。

杭州。

季节的变幻不会因人世间的纷乱而停步。

从去年夏天睦州乱起,到秋日的江南倾覆,再到冬时的官军席卷,明教叛逆倏忽而兴,倏忽而败,时局演变之迅速简直让人目不暇接,甚至忽略了季节的变化。当人们从乱局之中抬起头来,才惊讶的发现,春天已在他们不经意中悄然到来。

春风拂过了两浙大地,江南岸边,又染上一层浓绿,现在已是仲春时节。纵然此时浙南各州仍有一点明教残余在流窜,但杭州城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和平的降临已经为时不远。

如果只看城内,数月前的战乱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痕迹。虽然被去岁被围城多日,但方腊军最多也只是攻上城头,始终没能入城一步。除了刚开始时,被潜伏城中的明教奸细烧了不少屋舍,但几个月过去,原本被烧成白地的房屋,都已修葺一新。

但若是望向城外,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不论是凤凰山还是西子湖,皆是如蝗虫过境般的惨不忍睹。旧日如同天上仙境、婀娜秀丽的杭州西湖,在经历了二十万贼军的蹂躏之后,环湖的亭台楼阁,荡然无存,湖中的游船画舫,无影无踪,连掩映湖光山色中的丛林寺院也毁损殆尽——由于教义相冲,明教向与佛家势不两立。如灵隐、净慈这般的名山古刹,都逃不过毁灭地命运。

若在往年,四月间是城中百姓出外踏青赏春的大好时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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