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江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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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运鹏道:“扯淡,你这是封建迷信,不足为据!”
刘勇道:“现在还真的没法做出一个正确的评估,他们会武功的人一个都不在,叫咱们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办?”
这时宋老干敲着桌子道:“你们这帮学生我真是白教了你们了,赶快报官呀,报人口失踪呀!”
“对。还是宋老师马列水平高,赶快报官!”刘勇叫道。
曾国文道:“不能去报官!县衙里很可能有魏忠贤的眼线,他们会认出你们来的,不要忘了你们曾是龙好声的‘家奴’,虽然我们可以说我们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跟他们毫无瓜葛,可是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开这里,我们的身份就一天不会改变!我认为我们不宜太声张,尤其不能惊动官府,还是悄悄暗访的好。”
龙运鹏道:“怎么个暗访法?”
曾国文道:“从现在起,我们要分成几路,深入到全城各个角落调查所有的客栈、旅馆、酒家当然也包括青楼……”
汉奸傻乎乎道:“什么是‘青楼’?就是用青色的砖砌成的房子吗?”
刘勇道:“傻逼,连‘青楼’都不知道,就是妓院呀!”
龙运鹏道:“这傻逼怕还会把‘童子’理解为‘儿童’呢!”
汉奸圆睁着眼睛道:“‘童子’不就是‘儿童’吗?”
曾国文道:“好了,废话少说。下面我布置一下,龙拐和气鼓鱼查访城东一带;刘勇和汉奸负责城西地区;黄怕怕和宋老师查访城南,我负责城北,今夜未时在客栈会合!”
众人都道:“那好吧。”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
却说龙运鹏和钟礼兵负责查访城东一带。两个人在十字路口立定,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商议着对策。
龙运鹏道:“若大的东城区街巷纵横,民居商铺极多,要在这茫茫人海中查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实比登天还难,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她们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钟礼兵摸着下巴上长出来的几根稀疏胡须道:“我觉得刘勇的说的也有道理,她们很可能被人骗到妓院去了。”
龙拐一拍巴掌道:“对啊,她们一定是被人贩子卖到妓院去了!咱们不用去别的地方去找,直接上妓院去!”
两个人便在街头向行人打听这东城区的妓院分布情况,有一个有闲公子打扮的人自告奋勇给他们带路,他们很快便找到了一家叫做“春醉楼”的妓院。两人向那有闲公子道了谢,便要往里边闯。气鼓鱼忽然拉住龙拐,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个物件一下道:“你带了多少这个?”
龙拐拍了拍腰包道:“哎呀,只有二两银子。”
气鼓鱼哂道:“二两银子也逛窑子?”
龙拐道:“你还真的以为咱们是来干那事啊,咱们到这来的目的是什么?走吧,到时候见机行事!”
气鼓鱼心道:“见机行事,到这地方不带钱来,到时候不被打扁才怪!”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了妓院大门,早有老鸨迎了上来:“哟嗬,二位公子爷,欢迎光临,里边请!小翠、小依,快来招呼客人!”
“哎,来了。”早有两个涂脂抹粉、打扮妖艳的妓女满脸媚笑着上来拉扯二人。
龙、钟二人的脸“刷”地红了。要知道这两人虽然已二十挂零,却还从未近过女色。盖因在龙好声府中做家奴时,龙府家规极严,严禁男女家奴私下交往,发现者往往用私刑打死或者送官,以防出现越轨之事,败坏龙家门风。因此男女家奴都是别院另住,从无交往。这二人长到二十来岁,对女色之事仍是朦朦胧胧。二人被激醒恢复到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后,也仍停留在“大一”阶段,二人又是系里最不“开化”的男生之一,对女色之事也是如隔窗观月,甚至连女生的手都未牵过。现在这二人兀遭两个油头粉面拉扯,二人怎不慌张?
两人一害羞,那两个妓女更起劲了:“哟,两位还是‘童子’鸡呢,还害羞呀,来来来,让姐姐抱抱……”
龙拐和气鼓鱼大臊,拼命想挣脱那两个妓女,哪里挣得脱?两个大男人眼睁睁被两个妓女拖进了房中按倒在床上并扯去衣裤……龙拐情急之下奋力一肘击在那妓女脑门上,将那妓女击晕,才得以保住了“男贞”。然后他飞快地穿上衣服,闯进隔壁房间……
只见钟礼兵赤条条一丝不挂被那肥妓女压在身下,那妓女正要把她的那话儿强行“套进”钟礼兵的阳器中。而钟礼兵的阳器也不争气,竟然已经直挺挺地“雄起”……龙拐见状急忙操起梳妆台上的一个妆奁盒砸在那肥妓女的头上,然后拉起钟礼兵,一脚踹开后窗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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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节外生枝-2
龙拐见状急忙操起梳妆台上的一个妆奁盒砸在那肥妓女的头上,然后拉起钟礼兵,一脚踹开后窗逃了出去……
再说黄怕怕和宋老干也想到了窑子。两人准备进入一家叫做“红香院”的妓院去打探一番,不料却被看门的打手轰了出来……盖因黄怕怕一副贼眉鼠眼、形容萎缩的样子,人家把他当成了小偷;而宋老干扮相太老,又穿着邋遢土气,人家把他当成了一个钻错了门的老农民,同样毫不客气地轰了出来。
到了未时,几拨人马灰溜溜地在客栈重新会合,都是一无所获。
曾国文听到龙拐和气鼓鱼两个人诉苦说差点被人“非礼”后,摇头道:“你们这两个傻逼,人家要‘非礼’就让人家‘非礼’嘛,连这点牺牲都不肯付出,还能打听到什么事儿?”
龙拐道:“你说得倒轻巧,我可不想被妓女破了处男之身!不然我回到二十一世纪还怎么找女朋友?”
“你这么自私还想找女朋友?有妓女嫁给你就不错了!”曾国文蚩道。
“啪达!”走廊上忽然传来几声巨响。
众人连忙拥出去观看,只见走廊上扔了三个麻袋,还在蠕蠕而动,似有东西在里面。曾国文心念一动,急忙令众人上前将麻袋打开——却是被麻绳捆得缩成一团的三个女孩子,正是刘婷、邓莉、夏红三人,高媚真却不在。
龙拐等人全都目瞪口呆:“咦,怎么是她们?高媚真呢?这几个麻袋是谁扛来的?”
三个女生放声大哭:“你们这些该死的,还不快点来解开我们,我们的手脚都捆麻了!”龙拐、刘勇、汉奸等三人急忙屁颠屁颠地将三个女孩子送进各自的房间。
曾国文只觉得头大:“真是怪事!这麻袋是谁送来的呢?为什么她们会被人装在麻袋里?这说明她们一定是遭到了什么非常的变故,还有高媚真为什么不和她们在一起?”他带着这些疑问请教宋老干,宋老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虽然教学经验丰富,但在这大明朝,他的智识和见地还不如他手下的这帮嘴上无毛的年轻人。
钟礼兵道:“现在天色已晚,高媚真的事只有放在明天去解决了。还有这三个麻袋一定是打抱不平的人送来的,此人来去无踪,一定是个高人。既有高人在暗中相助,高媚真应该就不会有事。还有,明天虾皮他们也许会回来,有些事情还是去问他们的好。”曾国文和宋老干都点头称是。
却说把刘婷她们三人救回来的原来是“猴子”谢可。是农民特意安排他回来保护这些人的。今天白天他混在人群中一路跟着刘婷她们四个,原以为她们四个逛逛就会回去,谁知她们却越逛越远(客栈在城北,她们却逛到了城南,隔了好几条街),竟然乐不思蜀了。为了给她们点教训,让她们认识到江湖险恶,谢可故意花钱请了一帮人充当“恶棍”,绑架了她们四个,并将她们带到城郊五里桥的一个土地庙里。他给那些人发了酬金让他们走了,自己一个人看着她们四个。当然他是一直蒙着脸,以免游戏“穿帮”。
他打算等到天傍黑的时候就带她们回城。不料就在他打了一个盹的时候,那高媚真竟然钻出麻袋跑了!等他发觉时,高媚真最少已经跑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能跑多远?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两个小时,一个人走路再慢,一个小时最少也能走四、五里路,两个小时就是七、八里!如果再加上那个人因为心慌害怕、只想快点逃命的话,他一定会走得更快。
猴子顿感大事不妙,闯出祸来了!他想去把高媚真找回来,又怕刘婷她们三个有事,只好找了一辆车,先把她们三个送回客栈,接着又找高媚真去了。由于猴子心切,送回刘婷等人忘了向曾国文等人说明,结果还被曾国文等人当成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如果知道“高人”是他,不被气疯才怪。
第三天下午。
龙拐等人正在焦急地等待,忽然曾国文风风火火地回来了。龙拐等人迎上去道:“怎么样?”
曾国文道:“大事不妙,高媚真被弄到了离此四十里的罗河县城,明天午时三刻就要被问斩了!”
“啊?问斩?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皆惊愕不已。
曾国文道:“详情我也不知,我是从一个江湖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说是明天午时三刻将有一名女犯被斩,我问起形容,正是高媚真!”
龙拐道:“你怎么断定那就是高媚真?”
“我那个朋友今天才从罗河县回来,谈起说罗河县发生一桩命案,一个叫刘厚颜的土财主新买了一个妾,欲和那妾交欢,岂料那妾执意不从,还拿剪刀剪掉了刘厚颜的小‘弟弟’,可怜这刘厚颜当晚便疼死了。刘的家人便报了官,把那妾送进了官府,结果判了斩立决,明天午时三刻就要被斩首!那妾还曾被游街示众,我那朋友刚好认出了她,就是高媚真!”曾国文道。
刘勇点头道:“拿剪刀剪掉人家的小‘弟弟’,这确实是高媚真的作风,看来那妾必是高媚真无疑了。”
黄怕怕道:“那我们赶快去救呀,去晚了就人头落地了!”
汉奸道:“黄怕怕这么紧张,莫不是看上高媚真了?”
黄怕怕瞪了汉奸一眼道:“死‘汉奸’,少来劲!”
曾国文道:“我们肯定要将她救出来,为了争取时间,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罗河县,宋老师和刘婷三个女孩子就不要去了,留在客栈中等候我们。”
钟礼兵道:“我们这些个乌合之众去劫法场?”
曾国文道:“不管怎样我们也要把人救出来,我卜了一课,这一趟罗河县之行虽然惊险,但有‘贵人’相助,定会成功!”
龙拐也点头道:“不要忘了还有一位‘高人’在暗中相助我们呢,这位‘高人’肯定就是‘贵人’。”
刘婷含泪道:“老神,你们一定要把高媚真救出来啊!”
曾国文点头道:“我们会的。”
罗河县城。
曾国文等人赶到这里时天还尚早。他们同样找了一家客栈先安顿好,然后便到街上闲逛,顺便打探些消息。
走到十字街头,忽见那里围着一大群人,里面传来一阵紧密的锣声,只听一个大嗓门在吆喝道:“各位乡亲,我们吴家班今天是第一次来到贵地卖艺,还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赏我们兄弟姐妹一口饭吃!”
曾国文等人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个玩杂耍的班子正在那里卖艺。曾国文再仔细一看那大嗓门,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那人正是他们的学长吴小文,其他几人也都是艳溪大学的同学,有他们系的,也有其他系的,但都能叫得出名字,他们是钱卫冬、刘成名、王庆、唐明亮、葛红军、李汉男、邹文莉、聂小霞,共男女生九名。吴小文拿着一面破锣一面敲,一面向围观的众人打躬作揖。刘成名鼓着个癞蛤蟆似的大肚皮,让王庆、唐明亮、葛红军各拿着一杆长枪往他肚皮上扎,以显示他的“横练硬功”。另一边,钱卫冬站了个弓步桩子,任李汉男举着一块砖头往他头上砸……只见他一运力,“嘿”地一声,那砖头还果真被他的“铁头”顶碎了。
邹文莉则和聂小霞各持一对双刀在叮叮当当拆招,两个人一红一白,象两只轻盈的蝴蝶,打得煞是好看……吴小文拿着破锣敲丧似地敲了一阵,便捧着破锣挨个去讨赏钱:“大爷、大娘、大哥、大嫂,随便给点吧。”然而讨了半天,却一个子儿也讨不到。
龙运鹏暗暗摇头道:“就他们这花拳绣腿也想讨到赏钱?门都没有!”
刘勇道:“咱们赶快和他们相认吧。”
曾国文道:“再等等——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思维?万一他们还没被激醒,咱们贸然相认岂不是很唐突?说不定还会自讨没趣!”
这时只见一个中年人道:“你们这点花拳绣腿,又没有真本事,我们如何赏你们?”他说着,走上前,拿过王庆等人的长枪,轻轻一掰便掰成了两断——原来那枪尖竟是蜡做的,怪不得刘成名的癞蛤蟆肚皮怎么扎也扎不破。他又拿起一块砖头,轻轻一掌便削成了两半,原来那砖头也是做了手脚的道具!
围观的人顿时一阵起哄:“什么横练功夫,全是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