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头记-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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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过了两小时,我的耳边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我听到一些女学生聊了一些放哨的经历?”
“什么经历?”虽然没有兴趣知道女生的闲聊,可是总比继续承受尴尬的气氛更好。
“她们…她们…”张晓怡犹豫了片刻,用羞涩的语气说道”她们说被压在男士的身体下,再加上御寒术的效果,泡在温水一夜的感觉很舒服…”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身边的积雪已经融化,连我的手腕和小腿也浸在温水之中。她不说由自可,现在的气氛比之前更为尴尬。可是,她却没有停止的打算。”我听到…其中一个魔法师…受不住心仪的男骑士苦苦地支持整夜,便…便叫他躺在自己的怀中…怎知他们很快就受不住诱惑…那个魔法师那晚便和他做了…做了…「那个」…把第一次给了…”
我已听不下去了,不止我的头脑发热,就连全身也滚烫起来,不知她接着说了些什么,却捕捉到她最后的一句话”如果你现在累了,不如躺在我…我的身上休…休息一会吧…”
我的喉咙立即干涸起来,嘴巴也忽然感到枯燥,很想立刻含上两口雪水缓和一下。嫩滑的肌肤得到雪水的润滑,每次擦过我的手臂时,这种美好的触感也差点让我不禁低头亲吻每一吋如丝的肌肤。温热的蒸气夹杂着少女独有的体香,每吸一口也像吞了仙丹般畅快,喉咙不自然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这刻,我只懂得再次全力提起精神力,忘了回答她的问题。然而,耳边传来娇美至极的呼吸声,甜得让我差点发出低哼之声,因为我的脑中正幻想着淫荡无比的一幕。可惜,我最终也是哼了出来。
在我分神之际,颈侧被一条滑利而温热的舌头轻舔,直上耳垂,一阵如同触电的刺激立即从后背窜出,右耳如同火烧似的,将这美好的感觉直轰大脑,形成几秒的思考真空,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哼声。
当我回神过来,才联想到若旁人听到这声低哼会有什么联想,慌乱地问道”你在干什么?”目光看不到半点影像,也得不到她的回应,正以为她听不到我的发问,打算再说一遍之时,她终于回答了。”嘘!别…别别那么大声,会被别人发现的…。人家只是口渴,又怕使用水球术会产生魔力波动,才想舔两口解渴…人家真的只是…人家…”
或许她也认为这理由太无稽,就算骗脑残也不会相信,干脆也不再说下去。她何时学会使用火星语的反身代名词?究竟这个词语是什么含意?片刻后,她用娇媚的语气,生硬地撒娇道“人家还…还很渴…想想喝点水…”
埋伏了四小时,她也滴水不沾,口喝也很正常,只是她的举动十分异常,但我却不知如何是好。放弃埋伏,陪她回帐喝水吗?“对不起,我也没有带水,不如现在一起回去,好吗?”
又是沉默,当我打算再问一次之时,她却扭捏地说“不…不用了,我知道你也有带水,只是连你自己也忘了。”
“什么?我怎…”我的话还未说完,一条灵巧的香舌将我剩下的话堵了回去,一对如牛奶滑溜的藕臂经已环抱着我的脖颈,颤抖的小手按着我的后脑,不容许我有半点退缩。我的身体因此生起强烈的生理反应,确信自己拥有「冲破魔法袍之力」。
她在做什么?不,这句是废话。她为何要这样做?
第219章反埋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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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这样做?”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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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口渴了很久的小猫似的,用力地吸吮着嘴中的涎液。然而,她不等我作出反抗前,便主动唇分。我知道经过这一吻后,我们的关系经已变了,她已经不会继续扮作我的妹妺,而我亦不可以装作她的哥哥。她的举动已明显暗示着她要突破这种虚假的亲情,转化成男女关系。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带着一分不解、两分装愣、三份蒙混和四分侥幸,说出这充满勇气的问题。其实我已预想到她的回答,只要她一说出口,我便只有与她分别,独力支持这场战争。与伊利丝一起生活已经近在咫尺,我并不想在最后阶段才发生任何变数。
二人的美好生活,健康的家庭,和谐的生活,骄傲地对着子女说出平等的人生观,以身作则的告诉女儿这个世界是有专一的男孩,告诉儿子从一而终不是难事,让他们得到我梦寐以求的最正常而快乐的童年。战争结束后,与伊利丝隐居,或是陪她一起做她想做的事,就是我在这世界唯一的目标,什么族联,什么穿越者,什么无法战胜的强大势力也通通给我见鬼去。
“酷,别想歪。我…我只是口渴而已…”一对纤手温和地捧着我的脸,而其主人却结结巴巴地瞎扯着我意料之外的答案“兄…兄妹之间还会害怕对…对方的口水吗?抑或你觉得妹妹的口水会…会沾污了你?放心…我还还…没有与别人做过「那个」…所以…你不用害怕我我有病…”
想清目标,我的yu望立即被压下来,冷冷道”不,你真的有病了。是精神病。演戏结束了,我们再也无法相处下去,大家也无须继续扮作兄…”
“不!!!!”一声响亮的尖叫传遍营地,而我亦被她一双玉臂紧紧地环抱着,把我奋起全力才能硬起的心肠剎那间软化下来。
同时,四周忽然出现数千个小光点,呈抛物线朝着营地射来。偷袭部队行动了。
我抖开身上的积雪,从半趴跪中解脱开来,半蹲坐在地面上,揉着有点生硬的手腕,却没预料到张晓怡突然会拼命拽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我不应忽然吻你,事后又要对你撒谎。不要因此离开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也不敢了…请不要…不要离开我…酷…不要…”
在漫天晶石雨的照耀下,我看到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眼眶滑落,俏脸因过于害怕而变得惨白,全身因恐惧而不由自主地颤栗。在魔晶石击中我们预先计定好的假目标(空帐篷)时,连续的爆炸回响在这平原上,不停闪耀的火舌将营地更照得如同黄昏。
幸好处身的位置较远离营地,环回爆破声不太影响我的听力。张晓怡前半句是用近乎咆哮的方式宣泄出来,可是随着后半句的断断续续,她的吼声就被自言自语取代。
藉助营地的「黄昏」之光,我回头一望,糟了!张晓怡的目光开始痪散,双手变得无力,对外界的改变渐渐失去反应。这状况只在半年前我在安娜的木屋养伤后,才出现过一次──心灵封闭。经过上次幻象事件,我刻意派人查探这种疾病的成因,得到极为无奈的答覆。
撇除了一些非科学的神化理论后,心灵封闭是一种类似自闭症那类心理病,轻微的只会影响患者无法作出魔力或斗气的突破,中度的会引致战力大幅倒退,严重的就更可怕,患者将会陷入封闭的心灵之中,受到自身魔力或斗气所束缚,依照幻想中的人物的指示作出行动。
有的会有严重的自毁倾向,有的却会拥有高度的侵略性,最糟的是他们不能从幻像中恢复过来就会持续性保持这两者其一。因此,很多无法治愈的贵族患者会被送到疯人院,如果实力太高的患者,各国更容许将患者「人道毁灭」,以免为祸人间。
这里叫它作心灵封闭,但张晓怡给我看的玄幻小说中,拥有一个更贴切的名词描述这状态──「心魔缠身」,拥有强大的力量,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心理素质驾驭这能力的人,很容易被执念控制。还有很多类似的名词,比如「心障」、「魔性」、「心劫」等等…总之就是非常危险。
在我胡思乱想间,五千名「放哨」的士兵早已从积雪中弹了起来,弓箭手半蹲在雪坑中连射,魔法则跪在半掩的水洞中吟唱,战、骑、盗更如同潮水般向着四方八面进攻。
然而,在这喧嚣的战场上,跪坐在人形水洞中的张晓怡继续低头自语道“我知道自己没法杀人…只会成为你的负担…求求你…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吻你,更不应对你撒谎…求求你…别抛下我一个…酷…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愿意立即杀人…就算要我屠城也可以…”
说到这里,她的身上忽然透出淡淡的杀气,地上的暖水洞也瞬间结成冰镜,一丝丝寒气从她的四周散发开来。在她幻想中的我,不是正在教唆她屠杀敌人吧…以她哀求的语气,「我」应该正在对她大发雷霆,脏话百出…我在她的印象中真的那么差吗?好像又真的是这样,刚甦醒时,我好像经常对她发怒,对她说粗口比呼吸更为畅顺……呃!不想这些了,过了这关才想怎样补偿她吧。
在这漫天炮火,刀剑交击的战场上,我在如同烟火的魔法衬托下,配合上四处穿插的箭矢、飞刀,一手把张晓怡拥入怀内,内心在天人交战后,温柔地扫着她的后背,在她的耳边深情地告白“晓怡,不要活在虚幻之中,在现实世界还有我守护着你,无须在幻境中追寻愿望。因为在现实中,还有我爱你!”
第220章 情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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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托斯泰特,为何我要出生在这里?”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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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对天发誓,我已练习了这告白很久,最少每天也对着镜子练习了十次。因为这正是破除心灵封闭的方法。根据安娜所述,其实心结能够解开,封闭就自然消失,不过只有发自真心的说话才能传入封闭的心灵。然而,很多封闭的人其心结永世也无法解开,比如丧妻、断子、灭国等等。
虽然出自我口的确自恋了一点,但是幸好我知道她的心结就是我,所以才会刻意练习这句告白。我要重新声名,只有发自真心的说话才能传入封闭的心灵。当然,只有传入并不足够,而且更要组成能够打动心灵的句子。
为避免她再次陷入幻想之中无法自拔,我参考了手帐中很多女性言情小说的经典告白。由于须要练至不会说出此话而起鸡皮,而且更要发自真心,所以很多过于恶心的对白没法经过我的真心而被删除掉。
在火光四起,刀光剑影的反埋伏战中,我和张晓怡完全成为闲人,两人相拥而跪。其实我的内心一点底也没有,不知安娜的方法是否有效,因此我毫不压制我的情绪,真心真意地重覆我的表白一片又一片。
片刻后,我听到她的自语慢慢停止,抽泣渐渐变轻,双手更揉着通红的眼睛。成功了?
我欣喜地捧着她的脸蛋,看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激动地问道“晓怡!你没事了?”
“真的?”她擦着可爱的鼻子反问道,令我摸不着头脑。“什么真的?”然而,我的鼻子被她捏紧,左脸更被她的吻偷袭成功,她才羞涩地说“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否真的?”
看到她充满期待的眼神,我已不想继续骗她,更害怕她的心灵再次封闭,所以搭着她的双肩,认真道“全是真心的。”
“你知不知我等了你这句话多久?即使在发梦…”很难想像如同沐浴在圣光中的少女,披上盗贼的外衣后,对你流着欣喜的眼泪会是怎么的感受。我很想停留在这片刻的幸福之中,可是却知道往后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晓怡,听我说,别激动。”
见她止住了话,用一对渴求的眼睛看着我,双手用力握着我的臂膀,我只好将接下来的话尽力软化。“在我还未解决内心的问题前,请不要再挑逗我。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最后抱憾终生。可以应承我吗?”
其实这是拖延时间。既然半年也解决不了她的心理病,我也相信自己短时间也解决不了,唯有拖延才是最有效。若不是她可能随时封闭心灵,我必定闪人,以后对她避而不见等待时间冲淡一切,即使她由爱变恨也无所谓。
然而,如果明知与一个更深爱的女孩远走高飞,将会令到另一个所爱的女孩永远陷入幻想之中,我还可以做到这么决绝吗?这选择题令我想起陈兄的话,他是否同样面对过这一问题,还是他根本就是大种马?
“酷,我明白的。”她用食指轻轻地点着我的唇,使我竖起少许鸡皮,这动作太过言情了。可是,我的内心却升起无限的温暖,就连嘴唇也彷彿尝到丝丝的甜蜜…这好像只有初恋才会出现的感觉,莫非少轩所说「每天也有初恋,每夜也是处男」是真的存在?
泛着红晕的脸颊紧贴着我的胸口,即使魔法袍也无法阻隔这温热的触感。她的一双如同凝脂的藕臂勾着我的脖子,低声道“我知道你的难处,就好像我无法硬起心杀人一样。只要能够继续如同妹妹一样待在你的身边就够了,可以吗?”
妹妹会这样伏在哥哥的胸口,勾着哥哥的颈吗?我们的关系已经完全变了质,可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相处方式,而又不会伤害到她。
看到四周的战火渐渐熄灭,战斗应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