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小男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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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对我更是毕恭毕敬，他知道如果没有我，上次的偷袭搞不好什么都赔进去了。
酒，盐，食物和水是必要的几样，依娃嚷嚷要看看有没好衣服和饰物什么的，这种小镇估计没什么好东西，大胡子瞪了她一眼就不敢做声了。
除了塞班，几乎在哪都能见到乞丐。而原来总是以老弱妇孺多，现在发现居然很多成年男子也在其中。
“奇怪，怎么这么多大男人也在乞讨？”依娃问出了我也疑惑的问题。
“哦，这样的，安布恩的宰相与其他三国签订了一个停战协定，而之前为了备战而征召的成年男子很多都给遣送回来。本来这是也是好事，但是在这种地方，成年男人走了之后地就荒了，没人种。他们回来已经也没吃的，还不如在军队呆着呢，至少还管一日三餐。”戴维斯解释到。
原来如此，我一下子明白了在尼克城看到那里男人的数量居然比塞班还多的原因，我还以为是因为在塞班那里穷人过不下去呢。
可是，宰相签定停战协定有什么用意呢？他肯定不会是想着什么造福百姓，繁荣经济什么的。
我突然想起六个字：“攘外必先安内！”这不就是他要对公爵动手最好的预兆吗？不行，我一定要尽快通知公爵，得找那个大嗓门帮忙把消息送出去，我可不能寄希望公爵能一定想到，当然这样最好。
在旅馆，饭店门口，聚集的乞丐是特别的多，毕竟来这里的不会是穷人。见到我们一行人来，饭店门口一下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好心的老爷，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行行好，给一口饭吃吧。”
“美丽的姑娘啊，你这么美一定有一副善良的心肠吧，我饿死不要紧，可是我的女儿才三岁啊，撑不了多久啊。”
眼前这些人，着实让我们心跳了一把。在我以前的那个时代，我看见乞讨的往往都是装作没看见一走了之。倒不是我心狠，这可是职业要饭的，一块钱还嫌少，给你退回来，每家店挨家挨户要，每天一次，绝不落空。要不就是长得五大三粗还装穷，至于那些跪着地上呯呯磕头的，你那么大力磕头，那么大声叫着“谢”，中气那么足，怎么也不象是饿了的吧？说穿了就是骗，我看他们十有八九比我还有钱。
可是这些人呢？就是一副骨架外面套着一层皮，个个都瘦成了白骨精般的身材，每两根肋骨之间都可以塞进一块雕牌透明皂，眼睛深陷在眼眶里，这样也不担心会掉出来，伸出的手脏兮兮的在风中瑟瑟发抖，比我烤过鸡腿粗不了多少。依娃是女孩子，看着这种情况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拉着我的衣服：“太可怜了，帮帮他们吧。”
大胡子和胡安眼睛也有点红，却不好开口管我要钱，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只有戴维斯没什么表情，嘴里小心喃喃：“非我之过，非我之过。”
我心里也不好受，众人一看他们都看着我，大概也明白谁是希望帮他们，于是所有的手一致向我伸来，却没有一只手碰到我的衣服，因为他们知道那样也许会让我感到厌恶，说不定掉头就走了。
我跟大胡子和胡安说：“你们跟戴维斯先生去买东西吧，我和依娃在这里解决一下。”他们欣然点头离开，眼里有种佩服的意味。戴维斯则显得莫名其妙的样子，他疑惑的眼神该不是怀疑我要用魔法治疗他们的饿吧？
我跟围着我的人们说：“大家全都排好队，一个接一个，不要挤。”大家一听，知道我要发钱了，一个连一个站好，一下子队伍整整齐齐排好了。我要他们排好队，是怕因为钱的原因让人性中贪婪的一面显现出来，而一哄而上的抢起来，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依娃在一边帮我维持秩序。我从戒指里拿出一个金币，递给队伍的第一个小伙子，说到：“以后就靠你自己了，一个男人总不能乞讨一辈子。”
他盯着心里放着亮光的金币，激动的大叫：“是金币，是金币啊。”后面的队伍经过短暂的沉默，一下子欢呼起来，同时也出现蠢蠢欲动的苗头。
我大声喊：“全都排好队，不排队的一个子也没有。”骚动的队伍这才安静下来。
那个小伙子连连向我鞠躬：“对不起，伟大的法师大人，我太激动了，从没见过您这么好心的人，愿神保佑您。”
“好了，以后的日子靠你们自己了，天下不会一直都掉馅饼的。”小伙子点头离开。
但愿我这一个金币不会让他们养成好逸恶劳的习惯，总是指望天下掉一个有钱的张哥哥。
“下一位。”依娃在旁边喊到，喊得是那么用力，好象是她自己亲自在做好事一样。
我又拿出一个金币递出去，这次是个老头，同样也是谢天谢地谢人。
队伍有序的缓缓行进，终于到了最后一个人，他接过金币：“伟大的法师大人，您一定是天使，或是神的使者，在我们这么多人就快要绝望的时候，您出现了。我们在这里挨过了一个多月树皮草根的日子，开始这里的人们还救济一下我们，可是我们的人数越来越多，他们最后也没能力救济我们了，眼看到了春天耕种的日子，要不是您的出现，别说等天秋天收获了，也许我们这几百号人就这样饿死在这里。您一定就是神，对，伟大的神，您不忍心我们这样受饥饿的折磨而死去，于是你现身救了我们大家。我代表大家，谢谢您，伟大的神。”说完他两膝着地，真的跪了下来，然后用头触地，我扶都来不及。周围还没离开的人一下子全都跪下了，弄的我的眼泪也一下子流了出来。
“大家快起来吧，我真的不是什么神，只是一个普通的见习法师而已。”我着急，这么多人向我跪下，我受不起啊。
“不管您是谁，反正就是我们心中的神，感激您对我们的一切。”人群中有人开始说起来。
“大家听我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恰好路过而且帮了你们一次，可是我马上就要离开，以后的日子，你们就要全靠你们自己了，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而不是指望什么虚无飘渺的神。”
“那么，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名讳吗？”有人问到。
我沉默半晌，说出那个尘封好久的名字：“我叫张磊。”
第十二节 无题
今天心情大大的差，写的不知是什么就凑合看吧。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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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驻地，胡安他们已经回了。看到我们回来，也没注意依娃脸上还挂着泪痕，上来就开玩笑：“哟，神可回来了，也给我们一个金币吧，我们也是穷人啊。”
我伸出一根中指，依娃上来一人一拳，正打在他们当胸，实力稍弱的胡安捂着胸半天喘不上气：“咳……干什么这么用力，我们开玩笑的啊。”
依娃不满的翻翻白眼：“知道你们开玩笑才空手的，如果是……哼哼，我就用匕首了。你们没看见那些人多可怜吗？”
大胡子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向胡安表示歉意，上来拍拍依娃的肩。她摇了摇肩，并不领情。
“别生气了，知道你心软，以后不开这样的玩笑了。”
“知道就好。”依娃的蛮横却让人觉得还有点可爱，我笑着看他们两个有苦自己吞的样子。
“莫安兄弟，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干这一行？”胡安问出了大胡子也想问的问题，他也支着耳朵听着。
“兴趣呗，一个人在家呆着没意思，到处走走长点见识。”我随口说说。
他们却当了真：“是啊，听说有钱人的孩子全都在家觉得无聊。”
胡安装作一付深思的样子，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手托着下巴，装那著名的雕像“沉思者”：“我也想和你一样有这种条件无聊一下……”
“你坐这慢慢等，神会让你等到这一天的。”我不理他，直接上了马，熟悉一下马背上的感觉，否则还是有可能不小心摔下来，要是让那些“神的信徒”知道了神不会骑马会笑死的。
这次短暂的停留采购了足够的水等生活用品，点心特别交代后的零食袋更是装得鼓鼓的，难道想吃成刘欢那种身材？
重新出发后所有人的信心都满满的，腆脸凹肚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有人罩”，如果别人对你寄予了太多希望，那肯定是个包袱。
我在马背上随着它背上的肌肉一动一动而上下起伏，小心的平衡自己身体的重心，虽然马的两边各有一名团员在侧以防我会掉下来，但我还是表现得很紧张的样子，盯着马头，双手紧执缰绳。双腿却不知道该不该夹紧，不紧吧，怕不稳，紧吧，又怕它误会我要它快点跑，唉，什么时候能象睡神那样在马背东倒西歪就是不掉下来？这可不是用魔法能搞得定的。
大嗓门趁别人不注意，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告诉我要他传出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真是邪门了，他又没离开驻地，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看来这搞情报还真不可小看，的确有一套。
我们顺着大路走，路上偶尔会遇到别的商队或佣兵团，有熟识的话胡安还会打个招呼，不过跟他一样，对方也只是规模不大的小佣兵团。
我突然在想，如果能佣兵这种看起来不起眼的力量团结起来，是不是也能为对付宰相的大业添砖加瓦？但是又一想难度太高，首先就是再大的佣兵团也得要补给，而佣兵团是没有官方这样可以弄块地收税的，只能靠接任务赚钱，如果补给这方面被卡死，那么佣兵团就不战自乱了，再说佣兵团是典型的有奶就是娘，谁钱多就跟谁，忠心问题也得不到保障，尽管我暂时还想不出谁的财力能单独与莫拉雷斯家族抗衡的。再就是把大大小小的佣兵团弄到一起，指挥又成了问题，各自为战的毛病肯定会有的。
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还有一个很冒险的办法，就是娶了索菲，这样有可能取得特里克的帮助。但是这样做未免对安和索菲都不公平。再说了，索菲的老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没利益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虽然他可以得到我这个“人才”，但是谁能保证宰相不会为了拉拢他而开出更让他心动的价码？但同时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现在的宰相在安布恩说是一手摭天也不为过，如果他对公爵公然对手的话，另两国很有可能会趁火打劫，而如果我们两国能有联姻这层关系，就可以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们和宰相的实力对比也有一个翻天覆地的改变。
真是叫人头痛啊，虽说“富贵险中求”，不过明摆着凶多吉少的事我还是不会去做的，我可不是机会主义者。
如果卡卡是凯撒的国王就好了，那么不用找特里克这条线也能搞定宰相。问题是现在卡卡的弟弟鲁鲁是个战争狂，而在他们那个草原民族这种人看来是倍受欢迎和更能得到支持当上王位的。
魂何时策马到我身边我都没发觉，他问：“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我一笑：“没什么，一些烦心的事。”
他又问：“我们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下呢？”
我倒是奇怪了：“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别人的事了？我还以为你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呢。”
魂的骑术不错，尽管我一点也不懂这个也看得出来，他的身子稍稍前倾，跟着马背的起伏也上下随着动，一起也看不出我这样的狼狈样，倒有一种很随意的潇洒。
他说：“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作为一个朋友我想应该关心你一下。”
我哈哈一笑：“谢谢你把我当朋友。”马背上我想伸出手去拍拍他，结果刚探出身子，就差点掉下来，旁边的团员连忙扶住我。
魂又难得的笑了一下：“这种复杂的动作还是我来做吧。”轻松就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但我认为他那是因为他的手比我长而已。
我看见依娃正看着我们这边，我于是朝她叫到：“是不是很帅？”她知道我说的是魂，脸一红头一低没说话，其他人却以为我在向她卖弄风骚，一时间口哨声嘘声四起。
连魂都误会了：“你很喜欢她？她是个好女孩，虽然爽直了一点，不是真心别招惹她。”
我嘿嘿的朝他笑着，谁是小红帽还不一定呢。
第十三节 洗澡也出事
这里的夏天似乎热得特别快，六月不到，上午九、十点的太阳就洒得人汗滴何下土。拉车的马都耷拉着脑袋，有机无力的蜗牛般的行进。大多数人都脱了上身的皮甲和衣服，露出身上古铜色的肌肉，有的居然连我的块头都不如，这个发现让我偷笑，如果我穿上他们那种制式皮甲估计也没人看得出我是个魔法师。
大胡子、胡安、魂、我、依娃和睡神都没脱。睡神现在终于练到了在马上睡觉的高深境界，双手紧抱着马脖子，任由汗水从身体与皮甲之间的空隙涌出，却没有半点不适感觉。点心腆着个肚子，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象个巨大的馒头倒贴在身上，肚皮上三层清晰的褶子又把这馒头分成三个游泳圈，看上去很是搞笑，难怪依娃看到他的样子就忍不住捂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