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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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一听,此话说得还真有那么些严重,她自然知道燕瑾为了保这个秘密,所以并没有与旁人说起这事。
此时他们皆认为她是燕瑾的新娘!
所以一个个确实把她当未来皇后一般看待着惚。
苏流年想了想,又见燕瑾如此规矩,一个人缩在那角落,留下一大块的位置,想来燕瑾是不会强迫她的,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快睡吧,你一身是伤,别说碰不得,我可没兴趣哼!”
他轻哼一声,便将整个人闷在了被子内温。
真没兴趣?
他若没兴趣,就不会这么想方设法地爬上她的床了。
更不会想着一展雄风的事情了。
更不会在看到刚才那隐约可见着的美丽沟壑,便该死地起了反应。
更更不会此时小。腹依旧一阵炙。热,某个地方正亢。奋着,他知道那是欲。望!
而他此时正缓慢地呼吸着,想着赶紧平复下心中与身子上已经被点燃的欲。望,否则等下一个把持不住做了什么事情,苏流年还不把他恨死!
没兴趣
也是!
瞧她此时这么一身的伤,谁有兴趣看呢!
也就花容墨笙不嫌弃她的伤,敢对着她的脸又亲又吻的!
突然想起她,心里挺是难受的,此时天色已晚,他是否已经睡着了?
还是忙碌着宫内的事情。
但也或许
此时他睡不着吧,毕竟她苏流年离开了七王府,按照花容墨笙的脾气,只怕此时的七王府已经是人仰马翻了!
她将嫁衣脱下放到一旁,又将头发上的簪子取下,一头美丽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垂落,香气更甚!
躺在角落边的燕瑾只觉得一阵幽香袭来,深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沁人心脾。
这么熟悉的味道,也只有她的身上有!
突然想知道她正在坐什么,燕瑾偷偷地转头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
只见苏流年此时正背对着他解开了万千青丝,乌黑浓密的秀发柔顺地散落下来,香气盈满了这马车内的空间。
他吞咽了口口水,只觉得一阵蠢。蠢。欲。动,那好不容易叫他压下了些的欲。望,此时又叫。嚣了起来!
眼见苏流年就要转过身来,燕瑾吓了一跳,立即转过头继续闭目,若是叫她发现了他的心思,那今晚他就只有睡帐篷的命了!
苏流年也不再觉得怎么,不就是躺下去睡一觉吗?
她大不了把燕瑾当空气就好!
于是被子一掀躺了下去,只觉得一阵冰冷让她没敢再乱动,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被子内,等待被子赶紧暖和起来。
突然就想到了前些日子花容墨笙担心她冷,总是在每晚给她暖床,等她窝在被子内的时候,只有感觉到一阵阵舒服的暖意,还有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桃花芬芳。
可惜,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来了!
她发现今日离开只不过一个白天在加一个晚上,她已经无数次地想起他了,每做一件事情,每一个细节都能想到他的好。
花容墨笙待她好,她知道,而她不能忍受的是他最后的选择。
既然不能让他放在心尖上,那便离去吧!
况且她的存在只能让他为难,只能束缚了他的自由!
苏流年在心中缓缓地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这一日,如此漫长,但终归是要过去了
希望明日开始,便是新的一天,她会有一个新的心境!
也希望花容墨笙在她离开之后,一切安好!
也希望燕瑾,还有救过她无数次的修缘,与花容宁澜也一切安好!
燕瑾见身边迟迟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翻过了身,这才瞧见苏流年规规矩矩地躺着,他这么一看只能看到她美丽的侧脸。
脸上明明好几道伤疤,可在他的眼中,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
这个时候他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挪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而不是这么隔着距离偷偷看她。
在燕瑾的心中,今日便是他的新婚之夜。
只有迎亲队伍,有凤冠霞帔,还有他一身喜庆的新郎服,此时马车内的一切皆也是一片喜庆。
虽然没有拜堂,可在他的心中,苏流年便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想要好好守护的人儿。
燕瑾抬手轻弹了两下,马车内高高悬挂着的两盏灯火立即灭了下来,马车内陷入一阵黑暗。
外头一片安静,因为这马车内有他们的皇上,与他们未来的皇后,将士们一个个入了夜便各就其职。
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一个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惟恐打扰到了马车内的一对新人。
马车内一片静谧,静得可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燕瑾最后没有忍住,还是先开了口,“流年,你冷吗?”
说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尽量往她的身边拉去。
“还好!”她轻声道。
一躺下来冷意侵袭,不过此时确实好了许多,被窝内已经有了淡淡的暖意,就是她的手脚还是一阵冰冷,叫她有些难受。
平时花容墨笙都会将她的双手放在他的怀里取暖,双。脚不介意她一脚冰冷,就这么缠住她的双。脚,给她取暖。
“我睡过去一点点好不好?我只是怕你冷,绝没有其它的用意!你若不相信,我用我一辈子的幸福跟你发誓好了!”
“我不冷!”
苏流年回了话,而后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这无疑就是直接拒绝了他的靠近!
燕瑾也知道今日能与她一同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也不急于求进一步的接触,于是满足一笑。
“你若冷了,便告诉我一声,还有被子拉过去一些,我这边还有许多,早点睡吧,虽然露宿于荒山野外,但是你放心,有我在,而且外头上百名将士他们都是我精心细挑出来的!”“我不怕!燕瑾睡吧,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是我怎么也算是在逆境中度过来的,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娇贵!”
她轻笑着,暗夜中翻了记身,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知道在燕瑾的身边,他会保护她的周全。
这个男人可以给她温暖与安全,如果一开始没有遇上花容墨笙
没有如果,因为她爱上了他!
一次次告戒自己花容墨笙是罂粟,一旦染上便会上瘾。,可最后她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陷了进去。
“可在我的眼里,你便是全天下最为娇贵的人,我恨不得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给你,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甚至流年,倘若有一日你不喜欢我当皇帝,这个皇位也是可以被我舍弃的!”
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没有她苏流年来得重要!
他绝对不会犯了跟花容墨笙一样的错误,将权势仇恨放在了第一位!
她几乎可以想象出暗夜中燕瑾的双眼是如何的美丽与明亮,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又是如何的诚恳。
“燕瑾,谢谢你!”
她由衷地感谢,唇角微微一弯,勾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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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繁星,月儿弯弯半藏于云层之中。
夜色并不明朗,一道暗色身影孤独站于百花之中,空气中带着百花的香气,还有桃花酿的芬芳,浓郁醉人。
这一个月,对于苏流年他可谓是寸步不离,如今她这么离去,剩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孤独。
没有她的房间,一室冰冷,他进去作何?
醇香的桃花酿一口一口地灌下,夹杂着百花的香气,浓郁繁杂的香气中,他甚至清楚地嗅到了一股属于紫惊天的幽香。
目光微微转柔,花容墨生起身走到那一片紫惊天的身边,伸手正想摘下的时候,手就停在了那里。
长在花枝上的紫紫天一盛开可保持大半个月才会凋谢,一旦离开了花枝绽放的时日只有三日,三日之后便迅速凋谢,花瓣全数落了下来。
他看着紫惊天的气韵,想到的全是苏流年的姿态,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还有她一身素雅衣裳的模样。
最为美丽的便是她穿着一身淡紫衣裳的时候,那气韵高贵清雅,却又不失俏皮,活脱脱就如个仙子下凡,婉若这紫惊天的模样,一眼望去只觉得惊艳。
他就这么蹲在这一片紫惊天的身边,嗅着空气中的幽香,想起这个时候的苏流年会在哪儿!
花容王朝土地如此广阔,通往临云国的路只要出了几个边境就有许多条道路可通往,甚至也可不用走那些道路。
一片荒芜之地,通过几座林子,只要能达到临云国,那些都是路。
这一个晚上,她会怎么度过?
可会有一点点的想念他?
浑身还是伤,刚刚结痂不久,可别一路上碰着了又裂开。
这每日的药浴她又该如何解。决?
难道放任着不管?
若是跟着燕瑾离开,燕瑾可会注意到这一点?
她背后的伤疤向来都是他亲自上药,她一个人怎够得着后背?
她是否会让别人给她上药,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一想到会有别人取代他的位置,他就满心的嫉妒与无奈。
“苏流年,你真舍得离开?是我给你的不够多吗?可我努力地想要对你好了”
但是他能给出的承诺必定会做得到,待过几个,便能许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可她始终不肯再多等上几日。
帝王之位是孤独的,他承认之前这个位置对他存在着诱惑,那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寄托,报深海大仇,夺回本该属于他的。
不论是他的,还是他皇兄的,他全都要要回来!
而如今,一切已经到了尾声。
今日当他走在高高的玉阶上,承受着那些臣子给他的朝拜,手捧帝王玉玺,如此高高在上,可他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孤独。
甚至几次望了望身边,习惯性地以为只要他转个头或转个身,苏流年就会一直站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当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地方,心里一空,满心想念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人此时正在做什么?
将宫内的一切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画珧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七王府,回到七王府时夜色已经很浓了。
一翻询问,这才知道花容墨笙回了竹笙阁楼,此时正在竹笙阁楼的园子内。
远远走去,就看到一道暗色不明的身影蹲在那里,前面正是一片开得正艳的紫惊天。
一想到紫惊天,画珧忍不住想到苏流年,想到花容墨笙送给苏流年的那一支簪子,心里有些涩味!
但或许是因为这一阵子对她的成见少了些,倒也不能否认苏流年的气韵确实不错,与紫惊天的气韵几分相似。
女人最为重要的是容颜,苏流年虽然一张脸被鞭子抽花,可她从不遮掩,依旧素脸朝天,更别说会用纱巾遮一下了。
他更不曾见过花容墨笙对她此时的模样有分毫的嫌恶,有的只有不曾对他出现过的柔情蜜意,让他瞧得心里忒不是滋味。
他一步步朝着那一道蹲着的身影走去,最后立于对方的身后。
“墨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明日可还有不少的事情呢,再说你母妃一事也该提上去了,明日你便去拟一道圣旨吧,虽然过于急切了些,但是你若不想要这个皇帝,一切速战速决!等到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跟我回去吧,爹他一定很想念你的!”
这一切,他也希望可以赶紧过来,不论将来如何。
“你说年年这个时候会在做什么?她一身的伤可有上药?上的又是什么药?这么冷的天,她身子骨弱,一身伤势还未痊愈,这么的夜晚她怎么挨过去?她是否真的上了燕瑾的花轿?”一听到身后的熟悉的声音,花容墨笙一连串地问了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他猜测不出的事情。
越想去猜测,便越是往不好的地方想,越想越急,越急越乱。
一下子就把画珧给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回来这里是来看他,而不是同他谈论那女人的。
苏流年能离开,还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花容墨笙本也不觉得画珧会给他什么话,又道,“我还真后悔了,若是今日不去登基,她是否还在?”
“她的心若真在你这边,真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不会趁此离开了,说到底苏流年也并非那么喜欢你吧!否则怎么就不能体谅你的难处?她明知道你的血海深仇不得不报,为何还要在心中衡量自己与仇恨哪个对你来说更为重要?墨笙,如果我是她,承受再多的痛苦,也绝对不会因此埋怨你,离开你!你又何必为了个不值得你爱的女人如此伤神呢?你看看你今日的状态,怎能为了一个女人丢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若非那些大臣都还算忠心与你,此时只怕已经闹开了!既然你选择了这一条路,你比我还清楚这并非儿戏!”
一想到今日的场面,他就这么神色慌张脚步慌乱地离开,甚至不吭一声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状态。
他花容墨笙向来隐忍,向来沉稳,将自己的情绪收敛得极好,瞧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可是此时,他还掩藏得住吗?
百米开外,都能感觉到他的孤独,感觉到他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