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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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疼。
“流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就这么忘了,可要等到何时才能再回忆起?”
他低头,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或许是因为这样的举动惊醒了苏流年,只见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执着她手的男子,似乎很哀伤的模样。
他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掩了下来,带着一种独特的风情。
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苏流年抽了抽手,但是花容丹倾并没有松开,见她已经醒来,目光一亮,却听得苏流年道,“小叔,你这么握着我的手不妥,墨笙,要生气的。”
花容丹倾一愣,却没有松开她的手,微微一笑,另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细致白皙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你都喊我丹倾的,我叫花容丹倾,排行十一,我们认识三年了,你虽然已经不记得过去,但是,我会慢慢与你说起,总有一日你会想起来的。”
他会慢慢说给她听,只要她愿意听。苏流年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把手收回来的,只是挣扎了几下,还是挣脱不了。
心急之下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双眼一红,泪水就涌了上来,水汪汪的,稍微一眨双眼,泪水自眼尾溢出,流了下来。
见她流泪,花容丹倾心疼地想要去擦拭她的泪水,苏流年却将他的手给拍开,趁此将手缩了回来,眸子里带着警惕与戒备。
“你是小叔,怎么可以这样!”
又是一声小叔!
他心里满是悲凉,但见她双眸里流下的泪水,只能哄道:“别哭,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的安危了,没事了,流年别哭了。”
“我忘记了很多很多,不晓得以前跟你怎么样,我也承认不讨厌你,但是我喜欢的人是墨笙,小叔,该担心我安危的人,是墨笙,你”
她眨着泪眼看他,吸了吸鼻子,不明白,她的安危怎么轮到小叔来担心?
若墨笙知道她这样,一定不会再喜欢她的吧!
朝着里面轻挪了些位置,想要与他拉出距离。
花容丹倾见到她眼中的陌生与疏远,心里酸涩着。
“对不起,是我母妃害你如此,流年,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将来幸福就好!”
苏流年将他的悲伤自责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地觉得难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变成这样。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一定与他无关,若是有关,怎会如此伤心?
她扬起一笑,主动与他拉近了些距离。
“小叔,你别伤心了,我不怪你就是,而且,我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墨笙一定也不会生你气的!”
花容丹倾勉强一笑,“别喊我小叔了,你以前从不这么喊我的!”
难道也要他喊她一声嫂子吗?
这是他永不可能喊出的称呼。
苏流年摇头,鼓着腮帮子,带着几分娇憨,“不行,叫你的名字,墨笙要生气的!”
墨笙墨笙,可修缘不过是他的替身!
想到她谁都忘记,只记得花容墨笙,却将修缘当成了墨笙。
若是花容墨笙知道,该会又喜又悲吧!
“那就偷偷地喊,他听不到的。可好?”
花容丹倾轻轻笑着,悲伤未去,带着恳求与期盼,看得苏流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是只能限在墨笙听不到的时候。”
“那是自然!那么此时他们听不到,你能喊我一声丹倾吗?”
他轻轻笑着,抬手拂去一缕落在她脸上的发丝。
苏流年紧张地四处张望着,没见着其他人,这才偷偷地轻轻地唤道,“丹倾”
见她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心里又觉得酸。
但从她的口中听到的不是那一声将两人划得清楚的小叔,而是他的名字,又觉得心里一暖,寻她的疲惫瞬间再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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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正文 第295章、假戏真做
第295章、假戏真做文/霰雾鱼
但从她的口中听到的不是那一声将两人划得清楚的小叔,而是他的名字,又觉得心里一暖,寻她的疲惫瞬间再寻不到。
他轻轻地笑着,柔柔地笑着,看着那笑容清澈干净的女子,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只要平安地活着,这就够了。
不就是失去记忆,记得起来曾经那是最好,记不起来,一切重新来过。
他想带她回去,但是修缘说的并无道理,他母妃必定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她已经掉落悬崖的消息,而此时若她知道苏流年未死,必定不会就此罢休。
他母妃恨司徒鸣空,已经恨之入骨,苏流年虽然不是司徒珏,这身上流的依旧是司徒鸣空的血液,怎会就此罢休呢悻!
与其将她带回去,不如就在这里呆着,起码还安全许多。
“除了七皇兄,你还记得谁?”
苏流年将明亮的双眼一眨,“嗯我啊!我记得我叫流年!我姓苏!投”
“还有吗?比如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来自哪儿?”
她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是谁。
这回可问倒她了,苏流年摇头,清亮的眸子带着一股委屈。
“我都不记得了,那你知道我家里人吗?他们都有些什么人?”
“以后再告诉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守着你。”
他笑着又去握她的手,见她想要抽回,他却是牢牢抓住,柔声道,“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几日几夜没好好休息,此时见你安好,就让我守在这里,看到你就不会觉得疲惫了。”
对付她,向来只能示弱,此时也如此。
果然他瞧见了她不忍心的迟疑,似乎是经过好好考虑,苏流年见他似乎很累的样子。
如果让他守在这里会开心些,倒也没有什么,于是欣然接受。
“好是好,但是你不能抓着我的手,让墨笙看到了,他会不高兴的!”
“好吧!”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缩回的时候,指腹轻轻地擦过她的手背,带着无限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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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的搜寻,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倒是看到了悬崖底下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面目全非,只剩余那一身破烂的衣衫勉强可分辨出,那是青谷派的弟子。
甚至有一具只剩余白骨,一旁是一件破烂的青布,显然是让狼给啃了个干净。
青凤看到那一具白骨也被吓得脸色发青,直到见着旁边被撕扯烂的青布与一团绳子,脸色才稍微好些,那也是一具被踹下来的青谷派的尸体。
这些时日他带领不少人下来寻找,除了这两具看得出来是掉落下来不久的尸体,再没有其他了。
悬崖底是一堆大小各异的石头,上面躺着不少的骷髅,显然已经有不少时间,空气中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如腐尸之味,特别是太阳的曝晒下,那味道更重。
他们还寻找到一处深潭,潭水极冷,好些人潜下去寻找,却没有结果。
当初掉落下来的共有七人,除去那两具尸体,还有五人没有任何的消息,连块衣袂都没有碰见。
如此一来,他倒是安心,一日不见尸体,都还有活着的可能。
其余人轻功皆不能小觑,但这万丈悬崖,只怕轻功再好,也有个万一。
唯一不安的是苏流年一个弱女人掉下来
只怕凶多吉少。
这么大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无,青凤看着大片的林子,一眼望去,无边无际,难道要搜山?
就是挖地三尺,也必须找着。
青凤想着,已经带领了白衣卫的人,吩咐好一切,便开始进行地毯式搜寻。
那边,燕瑾心急如焚,寻找几日,还没寻着,越拖越久,心里越慌。
花容宁澜这些时日也一直忧心冲冲,主要是见着燕瑾成天沉着脸,一副魂不守舍的姿态,看得他实在难受至极。
暗暗发誓,找到苏流年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起码得暗暗地。虐。她几回!
让向来养尊处优的他,大半个月在这鬼地方呆着,吃的是林子里打来的野味,喝的是山里的泉水,睡的是草地,过的是最为原始的日子。
这还是他花容宁澜吗?
但是见燕瑾一句怨言也没有,他也是一声也不敢吱,脾气本就暴。躁。
可在燕瑾面前,他一句重话都说不得,倒是对那些下属的态度越来越差,弄得一群人见着他恨不得退避三舍。
几乎把悬崖底下绕了个遍,依旧也没找着半个人影,死人倒是找到两个,却不是他们想要找的。
花容宁澜一边希望再也找不到苏流年,另一边看着燕瑾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希望赶紧找到苏流年。
而此时他们两人相对而坐,中间一堆火,上面一只烤得八分熟的野兔子冒着阵阵的香气。
两人静默着,花容宁澜想要开口,又怕惹得燕瑾不开心,他已经有许多人不曾主动说上一句话了。
就是说上了,那也是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这一点让他更是觉得满心的委屈,却又无力去改变。
燕瑾就是他花容宁澜的铁板!
正当花容宁澜想尽了话题想来打破彼此之间的沉默,一道影子迅速地掠来,燕瑾淡淡地看了一眼,见对方并无杀气,只那么懒散地看着,倒是花容宁澜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花容丹倾的下属,烈炎。
烈炎一身黑色长衫,立于他们的面前,先行了礼。
“烈炎拜见九王爷!”
“有话快说,没事就滚!”花容宁澜没好气。
烈炎恭敬地道:“十一王爷已经找到流年姑娘,特意让属下过来通知九王爷与燕公子,并让属下带你们过去。十一王爷还吩咐,为了流年姑娘的安危,让九王爷与燕公子不要将此事声张。”
已经找到了!
燕瑾心里一喜,看着眼前的烈炎,突然就觉得这冷冰冰的烈炎突然就可爱了起来。
“你是说,找到流年了?”
他问,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激动。“是!”烈炎道。
他激动地起身朝他走去,双手握上了烈炎的双手,美丽的双眼光彩夺目,突然之间就这么生动了起来,如被搅动的一池映着梨花的春水。
“她在哪儿,可还好?我就知道她还活着,你快带我去!”
一时间,燕瑾因澎湃的心情,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花容宁澜目光冷冷地落在那一双相握上的手上,这个烈炎真是可恨。
他多么希望有一日燕瑾能这么握上他的手,而他一个卑贱的侍卫,竟然有此待遇,叫他万分嫉妒。
想到他七皇兄至今生死不明,花容宁澜立即上前将两人分开,横在了燕瑾的面前,冷冷地看着烈炎。
“那你说说,可有我七皇兄的下落?”
烈炎道:“禀报九王爷,暂时还未得到关于七王爷的消息,但七王爷福泽绵长,必定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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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将草药挑好,对于草药,他倒是认识不少,挑草药倒不在话下,而修缘在一旁熬熬,盅中的药已经沸腾起来,冒出了泡泡。
白烟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有几分香气,闻着倒是不觉得讨厌。
而挑好了草药之后,花容丹倾朝修缘走去。
“这些药对流年的失忆可有效果?”
修缘摇头,几分淡然温润,“没有,但对她身上的伤势有很好的效果,她身上擦伤的地方不少,等好了之后多少会留些伤疤,宫内关于疏络活血、破瘀软坚、消炎祛疤的珍贵药膏不少,想来十一王府也御赐许多,到时候还靠十一王爷了!”
花容丹倾点头,“那是自然,本王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定不会留下任何伤疤,只是她这失忆可还能恢复?”
他对草药辨认的不少,平常的病也难不倒他,但是对于医术,远远还是没有修缘的好。
修缘拿着一把几分破旧的扇子煽了煽小炉子,此时盅内又冒出了不少的泡泡,空气中皆是一股药的芬芳。
“她这是暂时性失忆,何时才能恢复记忆,只能看天意,但若一直没有想起,便是永久性失忆,再不会想起来。”
花容丹倾沉默了会,伸手拿起一旁的一块湿布,盖中盅上,掀起盖子。
见那盅沸腾的药,熬得差不多了,他把盖子盖回原来的样子,旁边留了一道不大的缝,而后将湿布放在一旁。
想起苏流年的现状,他几分严肃,“流年失去记忆的这一段时日,倒是劳烦你了,但是修缘,本王要告诉你,她心中喜欢的七皇兄,只把你当成是他,本王晓得你心如止水,已无杂念,但是流年是个很吸引人的女子,希望你不会深陷其中。也万万不可假戏真做,否则哪一日她清醒过来,记起一切,怕不会原谅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