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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118章

小说: 冷君霸爱·偷心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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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玄睿看向血煞门门主,勾起一抹魅惑邪肆的轻笑:“怎样,门主对本王的见面礼可还喜欢?”

血煞门门主倏然从震惊中回神,双目遽睁,眼中凶光毕现,冷哼一声:“废话少说!”

他一挥衣袖,几乎与上官玄睿同时出手,身后黑衣人亦如蛰伏已久的野狼,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向马车逼来。

上官玄睿一个闪身避过血煞门门主的利剑,倏然解下脖颈处的项链,在手中一抖,竟然化成一柄银剑,银光绝世,冷澈入骨,一股凌厉的杀气顿时铺天盖地,席卷了整个天地。

乌云拢聚,月色黯淡,狂风猎猎,满目皆是刀光剑影,空气中压抑的气息让人不自觉捉了心,紧张得喘不过来气。

马车内,上官玄锦依然昏睡着,纯净甜美的脸庞像是在母亲怀中酣睡一般,毫无防备。

浅浅坐在车内,紧紧抱着上官玄锦,屏息凝神地看着车外的厮杀。

她向上官玄睿望去,却看不清那空中激烈交斗的两人的身影。而四周血煞门的人身影齐动,挥剑朝马车急刺而来,黄泉、黑冥和骤雨轩的人面色凝重,举剑迎敌,那剑光挥舞,凝成一道坚不可椎的护墙,将她和上官玄锦紧紧护在中央,寸步不离。

血煞门人数众多,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这一交战,自是惨烈非常。

战斗持续了近小半个时辰,血煞门门主与上官玄睿依然缠斗激烈,地面已是尸体横积,鲜血蔓延,浓烈的血腥气令人闻之作呕。

上官玄睿立在灌木丛上,修眉微蹙,眸中掠过一丝不耐,眸光一闪,邪魅冷酷的仿若地狱阎罗,周身散发出狂烈的萧杀之气,忽然身形急变,执剑横扫向血煞门门主。

浅浅甚至没看清楚他究竟抬了几次手,就听见一声惨叫,那黑衣的身影便狠狠从半空跌下来,砸在了地上还流躺着热血、暴突着眼珠的尸体上。

血煞门门主似是隐着巨大的痛苦,血流披面,脸色狰狞,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能颓然地靠在尸体堆上费力地喘着气,嗜血的双目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恐惧。

“老大——”有人连忙过去将他扶起,却被上官玄睿身上冷冽的杀气震慑地连连后退。

上官玄睿伸手,轻轻拂落肩上的落叶,微微眯眼,邪魅一笑,伸了伸了懒腰,气定神闲地说道:“门主,还打吗?”

扫了眼自己伤亡惨重的手下,血煞门门主的脸色愈加惨白,叫了一声:“撤!”在同伴的扶持下迅速往后撤去。

黑衣人如同得释般的立刻随之往后撤,几个纵跃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夜,恢复宁静,骤雨轩的人分散在马车周围,个个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唯有满地的尸体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昭示着方才上演了一场怎样惨绝人寰的杀伐。

看来,任务已经完成,身着青衣的门主也不命人去追,只优雅地整了整仪容,静静立在一边。

黄泉和黑冥收起剑,走到上官玄睿跟前,敛眉低首:“属下参见魁王殿下!”

“嗯。”上官玄睿懒懒应道,伸手拂了拂散在额前的一缕黑发,漫不经心道,“还好赶得及,否则……”

他蓦然打住了话,抬眸看向车内,眸光一凛,快步走了过去。

浅浅看到上官玄睿向自己疾步而来,终于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她心绪翻腾,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张口,却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骤雨轩的人出现那一刻起,浅浅已然震惊。

她知道血煞门是青姝璃派来的,可是骤雨轩乃是墨辰皇兄的暗卫组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而青姝璃明明说上官玄睿率军功打古夏时中了埋伏,梦华军队伤亡惨重,他虽然躲过了追杀,却依然不知所终,现今又如何会跟骤雨轩的人一同出现在这里,帮他们化解了这一劫?

上官玄睿垂眸望向沉睡的上官玄锦,狭长的凤眸中透着一丝沉郁,他沉声道:“青远怀那老匹夫竟然使诈,大摆空城计……我受到重创后暗中躲过了血煞门的追杀,得知青姝璃加害皇兄、篡夺了梦华大权,想到我们与西罗国签订了议和协议,便赶到西罗国求助。西罗皇得知此事后便调拨骤雨轩,欲助我将你们救出……幸好今日得到了血煞门追杀的消息,才赶得及……”

浅浅恍然大悟,注意到方才握在他手中的银剑,此刻正软软地缠在他掌中,恍若轻柔的飘带,却是一片片宽约三寸、形如柳叶的银片连成,心中暗暗称奇。

这武器,平日里可挂在颈间或是缠在手中,那样的流光溢彩,却是极好的饰物;一旦出鞘,却是一把绝世好剑,柔可绕指,可以从任何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出,坚硬锋锐,削铁如泥。想来,方才必是他将内力灌注其中所致。

想不到,上官玄睿的武功竟也如此之高!

“皇兄这是怎么了?”上官玄睿皱着眉,低下头去查看上官玄锦的伤势。

浅浅眼神一黯,痛声道:“青姝璃……给他用了酥骨散……”饶是这已经成为铁打的事实,可是那名字从她的嘴里逸出,心里依旧痛楚难当。

一道寒光自上官玄睿的凤眸中闪过,他的声音因极力隐忍的恨意而瑟瑟轻颤:“青姝璃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敢对皇兄下这种毒!”

半晌,他脸上的冷峻之色渐缓,才抬眸看向浅浅,安慰道:“皇嫂放心,只要我们能找到那狂医,解此毒便也不是什么难事。”

浅浅轻轻点头,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原是背在身后的,俯身查看玄锦伤势的空当伸了出来,指尖残留的一抹血色在清冷的月色下格外注目——血正顺着指尖往下淌,却看不到伤口。

浅浅直觉的惊呼出声:“你受伤了?!”

黑冥凝眸看向上官玄睿的左手,神色一凛,忙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上前两步,敬声道:“殿下,你的伤……”

“不碍事!”上官玄睿摆摆手,看到浅浅的担忧之色,轻轻勾唇,露出一抹毫不在意的微笑,淡淡道,“皇嫂不用担心,一点皮外伤而已。”

浅浅看着他犹自淌血的手指,忍不住皱眉:“你还是上药吧。你和玄锦肩上负着重担,不可以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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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言悫鹉琻”上官玄睿不再坚持,捞起了衣袖,手背上赫然一条细长的伤痕,一直延伸到手臂上。

一直静立在一边的青衣男子缓步来到浅浅跟前,鞠了一躬:“骤雨轩门主青涯子参见忘尘郡主。属下奉皇上和虞妃娘娘之命特来迎接郡主和仁德皇帝。”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面色淡淡,语声中却有着恭敬:“请郡主上车!”

他退身的刹那,浅浅看到有骤雨轩的人赶来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和几匹骏马,那马车内的条件要比他们先前乘坐的那辆好很多。

说话间,上官玄睿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他纵身一跃,潇洒地跳上了马背。黄泉和黑冥利落地将上官玄锦安置上那辆马车后,浅浅向青涯子道了谢,也进了马车眇。

夜依然深沉寂静,厚云中的一抹清辉将冷淡的光芒轻轻洒下,让这苍茫的群山披上了一层淡淡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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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庭院深深,长长的御街在眼前延展,一座座大小不一的楼台殿宇星罗密布,错落有致。几名身着紫红衣袍的内侍穿过庆华门,转朱阁,绕回廊,过亭台,穿花度柳,行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来到一座院落前,将手中的木盒交予早已等候在院外的几名侍女后,转身离去镣。

侍女们一脸欢欣地推开虚掩的蓝门,轻快地进入院中。

这是座落在皇宫南面的一所偏僻的极小极精致的院落,幽蓝门楣上飘飘洒洒的刻着三个银色篆字——挽蓝轩。院落虽然不大,但是亭台水榭,曲径幽阁,竹桥兰桨,娇花疏落,景致典雅。院落、房舍,包括正中的一个方形小花坛和甬路都是梦幻般的蓝,仿若天幕的一角落入凡尘,令人心神顿宁。

院中/共有一正房一偏房一耳房一抱厦,回廊外是一处荷塘,小巧别致地摆着一个小圆石桌和四只石凳,说不出的温馨。

阳光铺在庭院的荷塘里,光影潋滟,风光美好。

一袭白衣的男子披散着一头黑发,慵懒地半倚在石凳外侧的软椅上晒太阳,俊美的侧脸在日光笼罩下,线条优美如画,好似寄身在一个凝露般的幻境里。

他,正是梦华王朝仁德皇帝上官玄锦。

有袅袅琴声悠然响起,为这冬日的午后带来几许难得的惬意。

萧浅浅身着娇黄罗衣,墨发轻挽,一双清眸不时深情凝望一眼廊外。她坐在廊下的琴案前,双手搭在琴弦上,铮铮淙淙地抚琴,弹奏的正是那首《相思赋》。

其实,她并不是多才多艺,这琴抚来抚去也就是那么几首,唯有这首曲子还能入耳。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听这首,好似百听不厌。

一个年方二九的婢女端着一个托盘,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却忽然止了脚步,愣愣看着日光下仿若沉沉睡去的白衣男子。

这是,萧婉晴专门为萧浅浅和上官玄锦拨来的侍婢,名唤“汀兰”,生的眉眼清秀、丹唇素齿,身姿婀娜,隐隐有几分像青荷,极得浅浅的喜爱。

浅浅听到脚步声,抬眸便看到了汀兰双眸中显而易见的惊艳之色,不禁勾唇一笑。莫说是汀兰,便是他自己,每次面对这样的上官玄锦,依然会被他绝代风华所折迷。

琴声的戛然而止,将汀兰蓦然惊醒,她一张俏脸微红,双眸满是赧然,匆匆低首对着浅浅盈盈一拜:“郡主……刚才皇上派人为郡马爷送了一些治伤的珍贵药材……奴婢已经收好,稍后便会按照神医的嘱咐煎熬。”

低柔的声音里满是不自在和惊觉失态后的歉意、不安。

“好,辛苦你了。”浅浅微笑着点头。

汀兰微微一怔,急声回道:“伺候郡主和郡马爷,是奴婢应当的……奴婢不辛苦。”

浅浅缓缓起身,将汀兰扶起,从她手中托盘中拿过干净的纱布,柔声说道:“那些活可以让别的姐妹帮你分担,这几日你一直尽心尽力地侍奉,确实是辛苦了,我已经吩咐过掌事姑姑,让你明日好好休息一下。”

汀兰心头一热,满是感激地说道:“多谢郡主体恤。”

浅浅盈盈一笑,步下台阶,向软椅走去。

虽然已经进入十二月,但是西罗的天气依然暖和。廊下的花盆里栽满了花树,此时已有雪白的花朵嫣然绽放。微风拂动,花香浮动,淡香入鼻,似有一缕微甜。

上官玄锦懒懒躺在花树下,双眸紧闭,睫毛微翘,墨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雪色衣袍上,愈发衬得脸色苍白。

内力虽然没有恢复,为什么气色总也不见好呢?

浅浅忍不住蹙眉,伸手将覆在他身上貂绒披风往上拉了拉。

上官玄锦的睫毛颤了颤,双眸睁开,深不见底的墨玉中满漾着浓浓的温柔。阳光将他的白衣映的透着一丝金红,看上去格外瑰丽。

“怎么样,今日感觉如何了?”浅浅轻声问道,执起他受伤的左手,娴熟地打开绷带,检查伤口,满意点头,“皇兄赠的平玉膏倒是很管用,再有两三日,你手上的伤便可完全愈合了。”

实际上,他右臂的刀伤已经痊愈,只是左手伤的太重,刺断了筋脉,是以恢复起来有些慢。

“已经不痛了,你放心吧。”上官玄锦淡淡笑着,一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浅浅。

浅浅干咳一声,故意忽略他眸中的深沉,从汀兰递来的托盘中拿过膏/药,细细在伤口处涂匀,又小心翼翼将长长的布条细细缠绕在他的手上,最后挽了一个结。

只是,她纤细的手指在他右掌的伤口处拂过时,心里仍然涩涩的。那个伤口,总归是因她才留下的。

“浅浅,没事的,一点小伤,真的没事。”上官玄锦好似感觉到了浅浅的难过,俊脸含笑地柔声说道,他缓缓抬起右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却在伸到半空时颓然无力地滑落。

他体内的毒素尚未完全清除,内力也未恢复,手脚还使不上劲。

浅浅心中一抽,再顾不得汀兰还立在一边,快速地握住了上官玄锦下滑的右手,贴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鼻翼间涌起一股酸涩,浅浅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只好抿紧了唇,拼命地将泪意逼了回去。

上官玄锦却是微微一笑,满脸的云淡风轻:“没事,有那个神医在,还有什么病治不好呢!你不用担心,过些日子就能恢复了!真的!”

院门恰在此时被推开,上官玄睿和黄泉一前一后走进来,皆是一脸凝重。

浅浅连忙放开了上官玄锦的手,示意汀兰去沏茶。

上官玄锦却是一脸的气定神闲,依旧慵懒地斜倚在躺椅上,淡淡问道:“什么事?”

黄泉眸光一凛,似有难言之隐,满是征询地看向一旁的玄睿,欲言又止:“主上……”

上官玄锦静静瞥了一眼黄泉,微微蹙眉:“说吧!”

黄泉可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人啊!

黄泉却好似犯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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