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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如何继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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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命中,爱过的女人,爱着的女人,他,不想伤害,却冥冥中,伤她们致深。

还有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躺在这里,母亲一定也受了很大刺激,不知道母亲能不能承受?不知道她老人家,这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清醒了,该会有人通知母亲吧?

午休时间,闻讯赶来的何院长、佟杨、陆昊等众多同事,问候过程晔之后,都小声问其他人“夏医生去哪儿了?”

“没见到啊,是不是在手术室啊?”

“不会啊,夏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

“夏医生刚才还在的,交待我好好照顾程程,就去她办公室了。”一个小护士翻着晶亮的眼珠儿,低声跟佟杨说。

“办公室没人,手机没开……”佟杨忧虑地看着陆昊说。

佟杨和陆昊不约而同地退出人群,一路寻找。

办公室、食堂、停车场(小晚的车还在),却不见小晚的人!佟杨和陆昊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疑虑与担忧。

“昊,小晚不会出什么事吧?”佟杨抿着唇,轻声问陆昊。

“小晚一向沉着稳重,做事从不出格,她肯定是办什么事去了,我们就别担心了!”陆昊揽住佟杨。“我们去问问保安吧。”

夫妻两人问了医院出入口的保安,有一位说看到小晚出去了,方向是自己的公寓。

当他们开车到小晚公寓,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陆昊与佟杨慌的,不是觉得小晚会出什么事,而是这样消失无踪,还是第一次。

佟杨站在小晚公寓门前,拿着电话,犹豫着,该不该给某人打电话,挑眉看着陆昊。

陆昊微微点点头。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被接起。

“我们找不到小晚了,你今天见过她吗?”

“找不到小晚了?怎么会呢?她不在医院吗?”

“看样子,你也没见过她。小晚向院长请了半天假,电话关机,保安说她从医院出来,向公寓方向走了,可是,我们在她公寓门口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给小晚父母打电话试探了下,小晚也没在那里。”而且,程晔的事,他们二老,也不知道。佟杨也没敢说。

“发生什么事了吗?”说话的人,强烈的焦急和担心,体现在越来越快的语速里。

“徐琳生了个女儿,程程手术也很顺利,程晔也醒了,只是,小晚突然不见了……”佟杨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说,生怕对方听不清楚。

“等等……”对方沉默了好长时间,“小晚不会出事的,也许她需要时间静一下吧,但我们还是要找到她,分头找吧,你们找城南,我去城北,找到她,我们再联系,别打扰她……”对方匆匆挂了电话,挂断前,传出启动洗车引擎的声音。

佟杨和陆昊也没耽搁,急忙下楼,继续驱车寻找。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有迹可寻

陶逸飞无法形容听到小晚“失踪”时的心情。

他捂着话筒,急急地结束了只进行十分钟的会议,而原本,这次会议,至少两个小时。

他拿起车钥匙,边打电话,边下电梯,电话结束前,他已经发动了引擎。

他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小晚下午没有手术,的确请假离开了医院。

他把佟杨结婚时偷拍到的小晚的相片,发送到了秘书手机里。他打电话告诉秘书,通知旗下所有的餐馆、饭店、建筑工地等等,有夏小晚的行踪,立即通知他。

秘书见这阵势,欲建议他们的陶总经理报警,但是,她敢这么说吗?没有其他办法,她怏怏的按陶总经理的指示,传达至集团公司的每个部门。

一张相片,在公司里引起轩然大波。人人都在猜相片上的人,与陶逸飞的关系。

秘书小姐也并不知道,陶总经理,已经走私人通道通知了110的巡警队长,巡警队长,则下发了一道密令,寻找彩信里面的人。一下子,夏小晚的相片和名字,被许多人记在心间……

就是这样撒下天网去寻找,三个小时,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陶逸飞则一个人开车,在城北每一条街道上转。他无法理会自己的心情,每多走一段路,每通过一条街,他的心就紧一分,电话一响,他紧张得要仔细看好几遍号码才会接起。工作上的事,对方一开口,他就交待明天再说。他期待又害怕的关于小晚的消息的电话,却一直没响起。

无奈,他再次给巡警队长打电话,看看能不能利用出租车短信平台,寻找他要找的人。巡警队长闻听陶逸飞焦急的语气,猜得出这个人对他来说,一定非比寻常。他们多年的交情,没见过陶逸飞身边有任何女人,除了那个死皮赖脸粘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更没想到,一向沉着冷静的陶逸飞,会为了一个女人乱了阵脚。想看看这个他也看着眼熟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出租车短信平台很快传来消息。一位出租车司机说,中午的时候,载过一位与彩信里相似的女人去过某某体育商店。

陶逸飞在等红灯的时候,接到这样的电话,信号灯一这亮,他的车,就冲了出去。赶到那里的时候,拿出手机,调出照片让店员看,店员说,这个人的确来过,她印象很深,因为,这个人来的时候,只选了店里一只最贵的篮球。后来,这个人,坐出租车走了。

总算有一点踪迹了,但陶逸飞不明白,她买篮球干什么?坐出租车?她又去哪里了?佟杨那里也没有小晚的消息。听说,医院里的那个人,也乱了方寸……

陶逸飞坐上车,降了一下车里空调的温度,即使这样,他身上,还是汗水淋淋。

他深知自己这样乱闯乱找不是办法,但他就是静不下来,就是不能只坐在办公室里等消息,他宁愿这样东奔西跑,这样,好像离小晚近一点。

没人知道,他对小晚的感情。

对小晚表白的时候,连爱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小晚一句:我男朋友晚上来接我!拍到九霄云外了。

他通过各方关系,辛苦跟踪,并未见到她与谁出双入对,于是,他谋划了一场美丽的同学聚会,想借同学情谊而进一步走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有男朋友。

于是,他默默离开,默默守候。也想过忘记,但至今也没做到。

不敢靠她太近,怕给她压力和无形的负担;不舍得离她太远,怕自己会忘了曾经怎样守在她身边,怕她会忘了自己的存在。

不能说爱她,不舍得恨她,不愿意忘记她,不可以伤害她,不应该抱怨她,不介意她无法回应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不清楚那时刻被她的一切牵系的情绪,何时找到源头,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敢大声地对她说……

经历了这么多事,小晚却一直把情绪藏在心里,不肯对任何人表露,只压得自己日渐消瘦,他看着她,他心疼她,他尊重她,他等待她,他守护她,他理解她,一切,都是因为,他爱她。

他想起,昨天进电梯之后转身面对小晚,她眼里的情绪,有哀伤,有无奈,有歉疚,有不舍,有依恋,有期待,有无措,……让他的心又莫名地狂跳。

他坐在车里,无数次地想着她那双眸子里的情绪。突然,他清晰的意识到,如果说他对她的爱与恋是苦涩的,而此刻她对他的感情,又何尝不是苦若黄连!

如果她对他,依然是同学的情谊,她只会无奈,却不会有不舍;如果她对他的情意没有改变,她只会歉疚,却不会依恋;如果她对他毫无感觉,她眼里的哀伤,又是为谁?她眼里的无措,又是为什么?

她哀伤的是生命的无常而谁也控制不了,她无奈的是她的身份不能离开不能逃避,她不舍是他的离开她不能阻挡不能挽留,她歉疚的是她目前的身份无法回应他的情意不能给他任何承诺,她依恋的是他给的温暖却又小心翼翼的接受,她无措的是自己不经意的一点点的情绪被他捕捉到。

陶逸飞不知不觉地,嘴角轻轻扬起迷人的弧度……这个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若不是他心思细腻,还真看不透。

他,现在可以不介意自己第三者的身份,却非常介意这个女人折磨她自己。

他要想办法,让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陶逸飞打电话告诉佟杨,让他们回去上班,找人的事,就交给他吧。有消息,他再通知佟杨。他知道,小晚肯定是办什么事去了,而绝不是真的失踪。

电话静悄悄地,很久没响了。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身上,有痒的感觉,低头看看,抬起手臂,好像有几个红点儿。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电话,刚要拔号,电话进来了。

“逸飞,又收到一条消息,有位出租车司机说,二小时前载过一位相似的女子,不过看上去比相片瘦了很多,他不敢确定。”

“她现在是比那时候瘦很多,快告诉我,她去哪儿了?”

“天山福园墓地……”

“谢谢大队长,找到人,稍后兄弟会有重谢的!挂了!”陶逸飞迅速发动车子,驶向通往墓地的快速干道入口。

手机又试拔了次小晚的号码,依然关机中。

但陶逸飞奔向目标的车速,却丝毫未减!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情义渐浓

去墓园,是不是该选个阴雨天?那样,也可以衬托一下心情。

果然,坐出租车走了二个多小时的山路,夏小晚提着篮球,捧着一束菊花,来到天山福园墓地的大门口,只能看到稀稀少少的几个人。也或许,即使不选阴雨天,也会选在清晨吧,如果不是情况特殊,谁会在下午两点才来呢。

这里,下午五点还有通往市区的班车,所以,小晚付了车钱,出租车调头回市区了。

清明节的时候,小晚来过,距离今天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重新踏进这里,意义终有了不同。

程母那次被推时手术室前,艰难地,只说了两个字:晔,程。她说的不是儿子的名字,而是儿子和孙子。小晚俯身听清楚了,她点头答应:“我会的,我会照顾晔和程程的。”

她完成了老人临终的托付,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独自伫立在程母的墓碑前,单膝点地轻轻放下那束雪白的菊花,复又缓缓站起身来。烈日将身旁的影子拖得渐渐伸长,寂寥中,偶有鸟鸣在青山峰峦中清脆响起,远处的水面微波荡漾。在这青山绿水中安身,程母坎坷的一生,也算是个好归宿了吧?不甘屈辱长眠在另一处的人,地下有知,当年的事,也能释怀了吧?

晔现在醒了,等他行动自如了,他会来这里的。以后的事,小晚无能为力了。

当初,她给程母选了这块墓地,程晔亲戚朋友无法置信,却也深深地感动。毕竟,这里,是风景最好的墓园。

小晚想过,钱是什么?钱,能雇佣一位保姆,照顾衣食,却不如爱人、亲人在病床前的陪伴;钱,能保证衣食无忧,却不一定能得到真正的感情;正所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这一点,小晚很清楚。

墓碑是以程晔的名义立的,也并没附*的名字。

凝视着墓碑上程母慈祥的笑容,小晚突然想起一句话:人出生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笑,只有你一个人在哭;人去世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哭,只有你一个人在笑。出生的时候哭,真的是因为人生很苦吗?去世的时候笑,真的是解脱了苦难吗?

如果真的是,那就让哭的人放声大哭,让笑的人开怀大笑吧!

“婆婆,程晔醒了,程程的手术也成功了。您最惦记的两个人,以后,会更幸福的。这是我最后一次,以程晔妻子的身份来看您了……”小晚轻诉。

“我知道,您这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晔是您唯一的希望。答应您的,我做到了,答应程程的,我也做到了。”小晚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篮球。“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从感情上,从道义上,都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我对程晔的感情,太狭隘,容不下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夹进来。程程的存在,已经不是计较谁对谁错的问题了,挽救一个鲜活的生命,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我是一个医生。我见惯了生死,但我更尊重生命。只是,我和晔,只能走到这儿了,我们无法再继续了。没人知道,我也无数次感动于生命的奇迹;没人知道,我也无数次为逝去的生命流泪;没人知道,程晔躺在那里,我有多担心,我有多无助;没人知道,面对程程的病,我有多难过;没人知道,程晔清醒我有多高兴;没人知道,看到徐琳带着两个孩子围在他床前,我,有多无奈……职业的关系,我必须学着隐藏自己的情绪,否则,会给患者和患者家属带来困扰,如果一个医生见到血会晕倒,或被吓得手术刀都拿不住,那他(她)还能救人吗?……”

没人知道,我的心,长了翅膀……

我经不起他的诱惑也好,我贪恋他给的温柔也好,心一旦变了,再也回不来了!只是,心有方向,我却不敢前进。

我知道,很多时候,离开一个人很容易,只是我们舍不得。时间,会慢慢治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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