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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赢家你未娶,我未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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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予深蹙着眉出去,母亲正和颜地坐在椅子上跟季颜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这让他稍微放松些。
  他走到她们面前时,季颜站了起来,笑得很自然,“伯母,陆总已经来了,那我先去工作。”
  “好好,”陆母也站起来握住她的手,“有时间别忘了到我家里玩,你能在予深的公司工作真的是太好了。”
  季颜对着他点点头便离开了,她一走,陆母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陆予深升起不好的预感,含笑着问,“妈,你有什么事打电话就行,怎么还亲自跑到公司里来了?”
  “我要再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已经忘本?”陆母一个眼神瞟过来。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时时不是上周才去看过你吗?”
  “陆予深,你真的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他想了一下,脸色陡然大变,今年有闰月,所以过年推迟了,也让他忘记那年父亲就是在过年前不久去世的,又或者他潜意识里在有意忘记这个,父亲的忌日,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和苏白互相折磨的。
  陆母知道他想起来了,脸色仍旧不好,“你现在赶紧放一下手头工作,我们一起回去接时时去墓地看看你爸。”
  这个时间点苏白不在家,可家里有女人痕迹太明显,“妈,这里离墓地比较近,我去接时时,你就在这里等下。”
  “你是不是糊涂了,墓园在东边,怎么会离你公司近?”
  “那我让司机先回家接时时,我们到路口汇合,这样比较节约时间。”
  扫墓的路上气氛比较压抑,陆母整张脸都毫无表情,一方面她在怪陆予深忘记了父亲的忌日,另一方面,每到这一天,她就特别思念陆父,他们是青梅竹马,恩爱了一辈子,到最后他却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了她和儿子。
  直到见到时时,陆母才露出点笑脸,小时时问道:“奶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看你爷爷,时时你想不想你爷爷啊?”
  小孩子对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怎么谈得上想,但陆时看奶奶好像很难过,乖巧地点点头,“想。”
  一路上,陆母都在对时时说他爷爷的那些伟大事迹,他是名警察,并且非常热爱这个事业,为此陆母不知道提心吊胆多少次,却因为是他喜欢的一直让他做下去,没想到最后他会为了这个送命。
  下午的墓园人很少,陆予深在路边买了纸钱烧给他,“爸,我带着妈和你孙子来看你了。”
  陆母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来,“刑天,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好吗?我好想你。”
  陆予深扶住她,“妈,你身体不好,不要多哭。”
  “予深,这几年你有苏白母女的消息吗?”
  小陆时跪在墓地前,听到妈妈名字奇怪地盯着陆母看,陆予深赶紧挤挤眼睛让他别多说话,“妈,你问这个干嘛?”
  “苏天伦杀死了你父亲,我就想知道有没有报应,他的妻儿活得好不好!”她有些激动。
  “妈,都过了这么多年,再浓得恨也该淡了吧,再说苏叔也受到了惩罚……”
  “他那是罪有应得,却连累你的父亲被害死,予深,当着你父亲的面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陆母痛心疾首地说。
  陆予深转身看墓碑,父亲英俊的照片正挂在中间,他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对不起,爸,你那么大度会理解我的吧,这几年我也累了,苏白是个好姑娘,希望你在天上能原谅我这个做法。
  陆予深没有再多做狡辩,心情却因此变得非常不佳,他是放下了仇恨,但母亲心里的怨念这么深,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她接受苏白那一天。
  他们呆了很久,下山时天差不多快要黑了,陆予深开车,手机突然响起,他看都没看地便按了拒接,可没到一分钟,又继续响。
  陆母看着:“你接一下吧,可能有什么紧急的事?”
  “不会有什么急事的,再说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我不想处理公务。”他表面淡定地说。
  陆母叹口气:“你父亲要知道你这么孝顺也算在天有灵了,他要能活着看到这一切该有多好。”
  如果没有出了那样的事,父亲还活着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父亲不喜欢他从商,他一直希望他能像他一样做一名警察,而且他很喜欢苏白,一定会让苏白和他结婚的,可惜那个时候他不喜欢苏白,不知道会不会拒绝。
  他把车停到经常去的饭店车库,陆母已经带着时时上楼,他才拿出手机拨通她的号码,刚想一声就被接起。
  “陆予深,时时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嗯。”
  除了这声嗯,没说别得话这实在不太像最近他的风格,她不确定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今晚我带着时时有些事,你一个人在家吃完晚饭直接休息吧。”

  ☆、第62章 融入(三)

  陆予深说完便挂了电话,苏白在那一头拿着手机却一阵发呆,以前就算陆予深对她再怎么恶劣她都无所谓,但现在,不过就是讲话急促了些,她心底竟失落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这真的不是个好现象。
  这家饭店是陆母非常喜欢的一家,环境幽雅,菜色口味也不重,陆母点好了菜陆予深才进来:“怎么停车停这么久?”
  他抽开椅子坐下,“今天车比较多不好找位置。”其实是谎话,挂完苏白的电话,他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冷淡,不过刚从父亲墓地回来,他实在没法对她热情,虽然他也对她做过很多对不起的事,但想到六年前的今晚,他突然听到父亲去世的消息,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像那一刻绝望过,好像一直顶在他头上的天一下子全塌了。
  可心里终究还心疼她,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握着手机想了好久都没勇气回拨过去,最后还是抽了根烟才缓解了心情上楼。
  “菜我已经点好了,你还想吃什么再加?”陆母把菜单推给他。
  “不用,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陆母以为他情绪不佳是因为他父亲,也没有多说,一顿饭吃得静悄悄的,陆母胃口不好,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予深,季颜怎么会在你的公司里?你们私下联系很密切吗?”
  “正好她的专业适合我们公司,妈,你别乱想,我们私下没有什么关系。”
  “你也不小了,别我怎么催你都不上心,难不成你还想一个人孤独终老?”这个话题,是陆母永远时刻记得的。
  陆予深停顿下,而后像故意岔开话题:“妈,我找到苏白了。”
  陆母露出一丝讽刺:“是嘛?她现在过得好吗?”
  他想到一开始见到她,整日暗淡无神,像个饱受生活摧残的可怜之人,即使到现在,她表现得安静和懂事依旧让他心疼,旁边的小陆时再次听到妈妈名字,眼巴巴盯着爸爸看。
  陆予深握住他的手,向来磁性的声音没有泄露一丝波澜:“不太好,她妈妈好像病重,一直在医院醒不过来。”
  “这就是报应!”陆母冷哼一声:“苏天伦的报应都落在他妻儿头上也算为你父亲报了仇。”
  “妈,你不要这样,这事和苏白没有关系,她……”
  他没有说完,就被陆母严厉打断:“予深,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直都帮那家人说话,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可她说到底毕竟是时时的……”
  “住嘴!她和我们陆家没有任何关系,有也只是仇敌,你别给我动其他心思。”
  送她回去的路上,陆母气得一句话都不愿跟他讲,今天是父亲的忌日,陆予深理解她,送她到家里:“妈,你别多想,身体最重要,爸早离开了我们,你知道你一直是我希望。”
  听到儿子这么说,陆母脸色才好点:“你别净给我说些好听的,要么把女朋友带给我看,要么就接受我的安排。”
  “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时时还小,而且这事也急不来,我心里有数。”
  小陆时被爸爸和奶奶的对话态度吓得一愣一愣,陆予深将车里的灯光开下来:“时时,怎么变安静了?”
  “爸爸,奶奶为什么要这么讨厌妈妈,那我也不喜欢奶奶了。”
  “奶奶对妈妈有误会,在爸爸没有把误会解开之前,你千万不要在奶奶面前提到妈妈,也不能在妈妈提及奶奶,不然妈妈会伤心的,时时也不希望妈妈伤心吧。”
  “嗯,”他努力地点点头,陆予深才放心开车,而后又听到他小声嘀咕:“时时要快快长大,这样就能保护妈妈不伤心了。”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皎洁,陆予深他们不在家,苏白随便下了一碗面条,看着空旷旷的别墅,吃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眼睛却时不时看着门外有没有动静。
  直到将近十点钟,门外才有汽车出入的声音,这个院子只有陆予深的车才能进,她想都没想得冲出去门开,小时时马上从车里跳了下来飞奔到苏白怀里:“妈妈。”
  “时时,”她抱起他,温柔地问道:“今晚去哪里了?”
  小陆时转头看了一眼陆予深,他刚停好车走过来:“公司有个员工结婚,我回来拿东西正好把他带着一起。”
  苏白这才安下心,原来父子俩是去喝喜酒了:“时时,今晚的新娘子漂亮吗?”
  陆予深赶紧接过话:“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漂不漂亮的,我们也不能从小时候给他灌输这种思想。”
  “哦,”她记得小时候,谁家有了新娘子,一个大院的小伙伴都争先恐后去围观,回家后爸爸问得第一句话总是白白,今天的新娘子漂亮嘛,没想到陆予深比她爸爸还要保守。
  “那你们吃饱了吗?要不要我重给你们煮些什么?”
  “不用,已经饱了,”陆予深脱下外套,苏白主动帮他接过来挂好,他问道:“你怎么还没有睡?”
  “等你们……”又觉得这句话不恰当:“时时得要我哄才能睡着,我等时时。”
  平时陆予深一定会无赖地缠住她,老婆,你怎么就只等时时不等我,我也需要你来暖被窝,不过今天应该是心情真的不好:“嗯,他玩了一个晚上也累了,赶紧哄他睡觉吧。”
  苏白帮时时洗脸洗脚,今天的他格外听话,一有机会就粘在她身上妈妈妈妈叫个不停,就连晚上睡觉都是亲了她一口才躺好。
  从他房间出来,苏白一晚上的失落才好点,有儿子就是不一样,起码不管怎么样,儿子是不会背叛她的。
  她到自己的卧室,陆予深已经上床,脸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似要睡着,只留下一盏灯给她,她对着他的背影凝望了很久,最终也没有说话,安静得到里面卫生间洗漱下,安静地关了灯躺在自己那边,刚被时时燃起的那点火苗又一阵凉水全数浇灭。
  她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应该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冷战,尽管是他单方面的,可苏白还是很难受,她憋着气,不敢让自己表现出异常。
  可陆予深就在他面前,她叹口气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也想转过身将她搂在怀里,一年就这么一天吧,他不想在父亲忌日这天还对杀了父亲凶手的女儿示爱,他已经没有脸面对父亲,所以这一天就当是他的赎罪。
  苏白睡不着,轻轻的翻来覆去,房间里漆黑得没有一丝光亮,但因为睡得久了,里面的摆设她都能清楚地知道在那里,其实习惯很可怕,一个人习惯了寂寞和绝望还好,一旦习惯快乐,那就像毒瘾,会很难戒掉,她知道这点,所以一直把自己的心锁得死死的,最后却还是让他闯了进去,她怕她以后会不习惯没他的生活。
  想着想着,她竟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哪里敢哭,一直死死闷着,偶尔假装感冒擤鼻子样。
  就这样突然间,陆予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还没有等苏白反应过来,他已如暴风雨般堵住她的唇,不似以前温柔,这个吻里带着她也说不清的东西,她什么都做不了,闭着眼回吻着他,任由他温热的指腹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小腹到大腿根部,她的里面非常干涩,却紧致地吸着他的手指。
  对于这方面,她一向保守得狠,到现在连在他面前洗澡她都不好意思,像这样任他为所欲为陆予深明白这是她在迁就自己,可越是这样越让他难受,让他愧对在天上一直看着他的父亲。
  他在她身上狠狠冲刺着,等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两人像攀岩很久都已筋疲力尽,他紧紧攀附着她,悉数落在她里面,却还不愿出来,静谧的空气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声,直到那声音渐渐变小,苏白才伸出手慢慢摸他的头,她猜到他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才会这么异常。
  他的头靠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的手揉着他的发梢,她的手像有神奇魔法,真的让他渐渐平静下来:“苏白,今晚,对不起。”
  “其实我是你的妻子,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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