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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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条水里的鱼,无声无息。
虽说今日宫宴,多数太监宫婢都去了筵宴之地,然而由于进宫人数众多,戒备反而更为森严,守卫的禁军比平时多了一倍,她一路在宫墙殿檐上行走,避过来回巡逻的禁军,最后来到后宫北侧偏僻荒凉之处。
据她所掌握的消息,这里曾是皇宫中最为堂皇之地,当年的兰妃所受圣宠无人能及,只可惜好景不长,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皇帝雷霆震怒,再未涉足漪兰殿,一应用度削减至最低,太监宫婢全部撤走,兰妃的地位一落千丈,这里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冷宫。
几年之后宫里传出消息称,兰妃重病不治身亡,然而不久,皇帝便以伺候不得力为由处死一大批人,兰妃所在的漪兰殿血流成河,白雪遍染,此后,漪兰殿更是成了宫中之人忌讳之地,再也无人踏入。
那年,墨离十岁,也是她来到这里的第六年。
当年事情发生之时,她正好被送到无崖山玄真老人门下习武,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兰妃去世之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因此就算无人委托无觅阁查访此事,她亦会找机会寻求真相。
月光惨淡,凭借极佳的视力,可以看到殿门的红漆已斑驳不堪,门角上残破的蛛网在风中翻飞飘摇,欲掉不掉,有着说不出的凄凉。
宁天歌没有去推大门,而是足尖一点,直接从围墙上跃了进去。
面对这样破败的门,她不得不谨慎点,发出吱嘎刺耳的声音还是其次,就怕不小心一推之下,那门就跟烂木头似地摔在地上,那可真得招了人来。
院子里的光线跟外面相差不多,遍地都是枯败的烂草与杂乱纠缠多年未修剪的花枝,入目一片荒凉,她站在那里,看着一扇早已没了窗纸的窗扇在风里摇晃着,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一时挪不动步子。
自古帝王多薄幸,就算昔日风光盛极一时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一个红颜薄命的结局。
站了片刻,忽听得围墙外有些动静传来,她凝神听了片刻,是人的脚步声,还是往这边而来。
是路过,还是入这漪兰殿?
多半是路过,毕竟这漪兰殿不过是座废弃的荒殿,有谁会来?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她都不敢大意,当即抬头打量了一下,飞身隐于殿檐下。
梁上厚厚的灰尘随着她的落足而飞扬起来,伴着木头腐朽的气息直冲鼻腔,她屏住呼吸等着灰尘的散去,眼睛锐利如鹰紧盯着大门的方向。
“嘎——”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口子,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又极快地将门重新掩上,然后站在那里左右观察了许久才缓缓走入,可以看出来人极为谨慎。
宁天歌凝足目力望去,见那人一身宫女打扮,臂弯处挎着一只篮子,径直走到她隐身的殿前,默立了一会儿才从篮子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到地上。
看着那些东西,宁天歌眉梢微微一挑。
她还真没想到,在这个人人都往热闹处聚拢的晚上,竟有人会来祭拜这个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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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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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九章 不能留下活口
简易的小烛台和小香炉,纸钱,蜡烛,细香,还有几碟瓜果,一樽薄酒,虽然简陋,却是一应俱全。
烛火明灭,焚香悠悠,那宫女面朝正殿门口而跪,注视着黑洞洞的大殿,眼睛里渐渐涌起泪光,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许久,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过了刻钟,她擦去泪水,在一个铜盘里烧了纸钱,又斟了三杯酒,一一洒在枯草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做完这一切又跪了一会儿,这才熄了香烛,将东西全部收回篮子里,连香灰与纸灰一并掸干净了,这才缓缓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随着嘎吱轻响,漪兰殿又恢复了原先的死寂与幽暗,只有空气中残留的火烛之气证明刚才确实有人来过。
宁天歌在上面将那宫女的长相看得清楚,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相貌秀丽,从身上的服饰看起来,在宫女中等级应该不会低,只是从她的举动来看,分明是偷偷来此,这就值得人深思了。
无声地落地,她走入只有半扇门的正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殿内的摆设渐渐在火光下清晰呈现。
厚积的尘埃,遍布的蛛网,早已失去了光泽与鲜亮的陈设,无一不显示着当年盛极一时的兰妃到最后是怎样的凄惨。
她举着火折子将外殿大略看了一遍,便直接进入内殿,里面是兰妃的寝殿,因为后几年用度的大幅削减,亦是极为简陋。
一处处极为细致地看过去,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宁天歌紧抿着唇,极为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翻动的痕迹,最后将目光定在床榻脚下的某个地方。
那里亦积着厚厚的灰,看上去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以她这样异于常人的敏锐却还是发现了端倪。
那块地砖的缝隙被人撬动过,而且从蒙在上面的灰尘来看,至少在两年前,甚至更久。
取出随身匕首,沿着地砖边缘插了进去,略一用力,那地砖一头便掀了开来。
空空如也。
这个可以肯定藏有不可为人知的秘密的地方,如今重现在光明之下,竟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小小的意外,以及越来越大的疑团。
显然,这里有人曾用来掩藏巨大的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人取走。
会是什么人,又会是怎样的秘密?
将砖块按原状放好,又用随身所带的小刷子将那里的灰尘刷平,才按原路退出,一边退一边将地面的脚印悉数掸去。
这是她前世的职业习惯,在今世也同等重要。
退至门口,她最后环顾了一圈大殿,这才将火折子熄了,视线顿时陷入短暂的黑暗,还来不及适应,便听得有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有人?!
她心中一凛,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所有感观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原本在殿内时一心分为两用,既要查找里面的可疑之处,又要留意外面的动静,可直至她退出殿外,都未听到有人进入之声,这只能说明不是她疏忽了,而是对方的身手相当不错,而且刻意不想让人发现。
今晚这里可真够热闹的。
她猛力眨了两下眼睛,尚未看清对方身影,便听得有风声直扑面门。
那人显然是在进来之后发现里面有人,便想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为了先发制人以防万一,索性不管她是谁先出手再说。
后仰,压腰,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避过对方攻势,同时长腿飞速横扫而出,带起袍角翻飞,忽忽有声。
这一扫,用了将近十成的功力。
与对方心思相同,她也绝不能被人发现行踪,更何况如今又泄露了武功根底,更不能留下活口。
她快,对方也快,她一脚踢出逼退对方少许,对方很快又揉身欺上,已然适应过来的视线中,一人裙裾轻旋,长发飞舞。
是名女子!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对方容貌,然而对方攻势凌厉,使的又是刚劲之力,你来我往间只能看见舞动的青丝。
转眼间,只听得啪啪连响,在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的虚影中,双方已过十数招。
好身手!
宁天歌心中暗赞,诚然已生相惜之情,不愿与这样的女子为敌,更不愿误伤了对方,便想着该如何才能进退两全。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章 摸了她的“命根子”
思虑到对方是女子,宁天歌勾唇一笑,提起单腿猛然朝对方小腿骨踢去,劲风激荡起对方裙摆,引得对方倒抽一口冷气。
这等力道,踢中腿必废。
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小觑,女子急忙朝她虚拍一掌,将注意力转移到下盘,提腿一勾一撇,便要化解她的招数。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宁天歌笑意更浓,忽而伸手往她胸前抓去……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滑过,饱满而有弹性,她突然而起的坏心思使她并不于此罢休,反而更进一步地摸了一把。
那女子怎么也想不到一名男子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明白了她刚才不过是声东击西,当即大恼,压低了嗓音骂道:“好你个下流胚!”
宁天歌不由一怔,声音有些耳熟,却因为刻意的压低使得有些失真,但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高手之间过招,容不得半点分心,就这须臾间的失神,对方便已钻了空子,一手扭住她的手腕,一手探向了她的下方。
不好!
宁天歌不敢确定她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是对的,那么就算是想要报刚才摸胸之仇,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子!
不忍心出手伤她,只得急转身形,转动手腕,想要躲过对方要命的一抓。
“想躲?”女子低低一哼,并不与她硬扯,而是顺着她的力道转了一圈,又顺势倒在她身上压住了她,而在此同时,探向她下方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砰!”宁天歌后背重重着地,身上又压着个人,两下夹击之下她不由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好痛!
“嗯?”身上那女子却完全不顾她是否痛得要吐血,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纳闷手感为何与想像不同,疑惑之下又捏了两把。
宁天歌无语望天,这是什么女人啊,不过是摸了她的胸而已,她却在这种重要部位又抓又捏了好几把,这利息也太高了。
“你是女人!”女子蓦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她,下一刻却倒吸一口凉气,“宁主簿!”
“阮将军!”宁天歌唯有苦笑,如今不用看对方长相,只要听声音就能听出与她过招的女子就是阮清,“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么?”
阮清从刚刚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倒也不显得尴尬,不慌不忙地将手从她下面拿开,也不着急起身,一手支额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想不到宁大公子宁主簿竟是个女娇娥。”她微微侧着头,语气平静。
“想不到阮大将军阮小姐竟是个女色魔。”宁天歌直视着她的眼睛,亦淡淡无波。
“我之所以摸你那里,也是因为你先袭我的胸。”
“我摸你的胸也只是轻轻一把,可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却捏了好几把男人的命根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又何必在乎形式。”
“做出此等行径,阮将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彼此彼此,宁主簿又何尝是?”
“下官向来不以君子自居,阮将军何时听说过?”
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唇边含笑,却是谁也不让谁。
扑哧一声,两人同时轻笑出声,直笑得肩头直颤,满心开怀,若非顾忌到怕引起外面的注意,定当大笑一回。
“阮将军,你骗得下官好苦,看之前种种表现,还道阮将军是如何秉正严守的一位大家闺秀。”
“宁主簿又何尝不是骗了众人。”阮清抹去眼角泪花,叹道,“男装之下是个女儿身也就罢了,那一身纤纤弱质我见犹怜模样之下的身手却是连我都自叹不如,更可恶的是行为还如此恶劣,这让安王殿下情何以堪。”
“好说好说。”宁天歌大大方方地让她看着,懒懒地说道,“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阮将军还不从下官身上起来么?”
“这就起来。”阮清露齿一笑,双手一拍地面,干净利索地一跃而起。
身上一轻,宁天歌长长地呼了口气,“压死我了。”
撑地而起,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见旁边阮清双臂环胸对着她一脸深思的模样,浅笑道:“还没看够?”
“嗯,非但没看够,还没摸够。”阮清飞快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就着月光凑近眼前一看,点了点头,“果然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宁天歌也不再掩饰,事情到了这一步,掩饰已没有意义,便何况,她相信阮清不会将她的事说出去。
虽然这只是两人第一次正面接触,但是毫无理由的,她就是相信阮清这个人。
“你不怕我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
“不怕。”她笃定地微笑,“你不会。”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一章 白脸鬼面
从漪兰殿出来之后,宁天歌便与阮清分了手,宫宴只过一半,阮清只是找了借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