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念-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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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做不了情人,凭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称之为朋友也不过为吧。”他淡然一笑,又拍拍身边的座位,“来,让我看看你的脚。”
“已经好了。”我站在原地没动,对于他的朋友的说法,很是无奈,我们之间,哪点能称得上朋友了?再说,我根本不稀罕和他做朋友,既然给不起我要的,又何必装出这么一副关怀备至的态度,有必要吗?
“你走吧,我这里不再欢迎你了。”我努力地冷下一张脸,之前在微微面前哭诉我什么都不在乎,可当再次看到他时,我却理智起来了,这样一个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真的值得我一而再地沉沦吗?趁现在自己还没犯迷糊,还是赶紧把他赶走吧,因为每次与他僵持久了,败下阵来的都会是我。
听完我的话,他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满脸不悦,缓缓地站起身,向我走来,在他缓慢地逼近时,我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钟,已被他收入怀中了。“可晴,我反悔了。”他大力地抱着我,紧得我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听到他的话,我愣住了,久久才能理解他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的吻,已经瞬间把我淹没,脑中突然浮起一个很怪诞的想法——引狼入室。
“龚念衍……你,放手。”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逃脱,无奈他的力气实在是我的几十倍远,最后我只能徒劳无功地在他怀里气急败坏地喘着气,这该死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过分。
身体突然僵住了,老天,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入我的裙底,直接隔着底裤摩梭着我那既柔软又敏感地方。“住手,你住手。”慌乱间,我抬脚就想去踢他,可这人身下好像也长了眼睛似的,把我的腿给夹住了,只见他一个使力,我已经被他压制在沙发上了。
“十天不见,变野了!”他笑得暧昧,硬是把我努力的反抗给无视掉了。
“龚念衍,你这是强 奸。”我恶狠狠地看着他,如果这次让他得逞了,那我之前的努力不就都付诸流水了吗?他那时候明明爽快地答应我分手的要求,为什么今天却跑来说他反悔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懵了。
“强 奸?还真没干过这事,今天就试试吧。”他居然把我的控诉当成提议了,这这这……简直是厚颜无耻。
“你能不能讲理些。”我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喘着气,用眼神做着无言的反抗。
“这种时候,最不需要讲理了,让我来看看这身体是不是想我了。”话一说完,他便低头吻住了我的胸。
我随之低头一看,差点晕了过去,在我努力地挣扎着时,他居然还能轻松地把我的衣服给脱了,难道这人想做的意志就这么坚决吗。
“龚念衍,别让我恨你。”眼看挣扎无效,我只能用语言来保护自己。
出乎意料地,他听完我的话却笑了,“你想恨就恨吧。”
不再理会我,他用那线条优美的唇在我双峰上制造着让我战栗的舒服感,这熟悉的情欲,又再次笼罩着我的身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绕了一大圈,事情又回到原来的起点吗?这绝不是我想要的,难道真的就没办法改变吗?只能任他这样出尔反尔,为所欲为?
“看看你这敏感的身子,可晴,何必为了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为难自己呢?”他用大手揉捏的我的胸,笑得很邪恶。
下身的过分敏感,让我觉得一阵湿意正从体内涌出,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容易动情,会这样轻易受控于他。
当他再次侵入的我体内时,眼泪终究还是夺眶而出,享受着快 感的身体,承受着酸涩痛苦的心灵,我似乎看到自己的灵魂,被残忍地撕成了两半。
29章
他的吻再次回到我的脸上,温柔地吻干我的泪痕,这如同毒药般的温柔,让我又瞬间迷失了,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在乎我的,他也不舍得离开我,可为什么他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我奢望的爱情呢?
“龚念衍,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吗。”难道把我玩弄于手掌之间,也是他的兴趣之一吗?
“可晴,你也无法否认吧,我能带给你极致的快乐。”边吻着我的脸,他边自信地说着,因为,他总是能轻易地看透我。
身下花穴被不断进出而推挤出的阵阵快 感,使我无力地喘着气,双脚不由自主地张开勾住他精瘦的腰,使自己能更多地承受他的冲刺,咬着牙,我不愿哼出半声有可能更加挑 逗他的呻吟。
而这已经尝到甜头的男人,只会更加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想在我体内得到更多他想要的刺激,身下那相连的地方,因为过于濡湿而发出让人听了都会脸红耳赤的“唧唧”的响声,异常淫 靡。
身体能如此近距离无缝隙地相贴,为什么心就不能呢?如此亲密的两人,两颗心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难以逾越。
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我感到体内正被一股热流冲刷着,那快 感就如排山倒海般,从头到脚,把我吞没了。
可是当我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男人的巨大欲龙还紧紧地镶在我体内,根本没打算撤退,难道他吃一次还不知足,还想再吃一次?
“走开,我想洗一下。”逛了一下午,刚回来还没换口气,就被他按压到沙发上吃干抹净了,这个明明稳重冷静的男人,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就猴急得跟换了个人似的,也不怕我一身的汗味。
“没差,等一下再洗。”他慵懒地用手抚摸着我身上的肌肤,还不时地用嘴唇去亲吻。
我实在没力气去制止他,也就由着他去,然后又慢慢地感觉到他那藏在我体内的家伙,又开始渐渐复苏了,这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怎么会饥渴成这个样子啊?
“你该适可而止了吧。”我忍不住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而他依然沉重如山地压在我身上,丝毫无法撼动。
“还不想。”话音刚落,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这次,我已经是欲哭无泪。
迷糊中醒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两人正置身于房间里舒服的大床上,龚念衍一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天,好沉!
用力地推开他,身子一动,才发现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努力地下了床,看着依然睡得踏实的男人,心中气愤的苗头开始慢慢地滋燃,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不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更是让我很窝火。
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都是这种德行?如果真的想要一个女人,难道就不能真心实意,按部就班地去争取吗?迟尉是耍着心机,龚念衍是强取豪夺,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想赢取女人的心,就要拿自己的真心来换才对啊,还是他们都是骄傲过头的人,压根就对爱情这种东西不屑一顾呢。
随意地披了件睡衣,拿起烟盒与打火机,离开房间来到阳台,被点燃的火光在黑暗中,如星星之火,忽隐忽现,就如同悔暗不明的心情。
没有开灯的客厅,寂静得可怕,肚子在不停地叫嚣着,唱着空城计,却不想动手去弄吃的,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正传来嘀嘀嘀的信息声。
拿过来一看,过不出所料,是蓝佳微,其实以我这么孤僻的生活习性,会找我的人,真的不多,也只有蓝佳微那么热情的人,才受得了我几年如一日的孤僻吧。
信息里提醒我过两天就可以启程去旅行了,办事效率还真快,不过却也快得及时,以我此时如此凌乱的思绪来看,离开一阵子无疑是最佳的决定。
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把玩了一下手机,无意间闪出一个念头,翻开电话簿,找出迟尉的号码,犹豫了一阵子,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迟尉的声音始终是波澜不惊的低沉。
“可晴?”他轻柔地喊着我,可能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这一举动,愉悦到他了,语气听起来也是很轻快的。
“迟尉,关于你下午的提议,我有不同的意见,你想听吗?”抿着唇,看向灯火阑珊的远处,心潮起伏。
“洗耳恭听。”他轻笑着。
“我给你一个争取爱情的机会,但是,同时的,你也要有和别的男人竞争的心理准备。”或许这个要求有些卑鄙,可是这就是成年人的感情游戏规则不是吗?身边的这一群人,不也时刻在提醒着我吗?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心思复杂真的并不是件坏事。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下,“别的男人,你是指龚念衍吗?”他问道。
“迟尉,我想再给自己一个追求爱情的机会,而我也将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我输了,而你又能打动我的话,我们就结婚吧。”叹了口气,这话是在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我自己听,如果再绝望的话,那么就把自己送给迟尉吧,起码,他是个懂得珍惜我的人。
“可晴,这不在同一起跑线上的赛跑,对我不公平。”
“这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如果你觉得委屈,大可以不答应我。”吸了口烟,我苦涩地想着,原来感情也可以拿来讨价还价。
迟尉笑出了声,“如果我不答应,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吧,可晴,你真的变聪明了,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件好事。”
“多谢夸奖,和你们这些精明的人打交道多了,多少也会变聪明些的。”
“可晴,我会努力地。”这是他最后给我的回答,正如他下午所说的,他是个商人,他懂得适当把握机会,更知道该怎么不择手段去争取。
龚念衍这样的态度,让我真的想再争取一次,希望这次,等待我的,不会是无底深渊才好。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人打开,刚睡醒又有点颓废的男人看起来很是性 感,特别是那双带了点水气朦胧的眼睛,让我移不开眼。
挂了电话,把烟头按熄后走进了去,我极力地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睡醒了就可以回去了。”衬衣随意地扣了两个扣子,他随性舒服地坐到沙发上,心里真的很窝火,这样的他哪点好看了,俨然就是个流氓痞子!觉得他好的我还真是眼盲。
“是该去吃饭了,一起去?”他扬眉斜眼看向我,无法否认,就算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由这个男人做出来,也能显得魅力十足,不过也许真的是我眼睛有病?感情被他折磨得困苦不堪,却还是这样迷了心窍地眷恋着他。
“龚念衍,我们把话说清楚吧,我记得我们已经是分手了,你怎么还能这样堂而惶之地上了我的床呢?”
“我说过了,对于分手一事,我反悔了。”他浅浅地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我为之气结,“这好像是两个人的事吧,不是你一个人能说的算的。”
龚念衍收起笑意,认真地看着我,“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以后要和我桥归桥,路归路?”
我表情平静,却是思潮澎湃,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一直都想和你永永远远地走下去,可是,前提是——要彼此相爱!一个人的独角戏,真的太难演了,我不是个好演员,更不想成为戏中的主角,我只要你真真切切地陪着我而已。
这样一想,我又软下了心,说道:“念,我不想再装傻了,我们这样畸形的关系,让我很累,真的很累,所以我不想要了,我希望我们能好好把话说个明白,我真的不想和你撕破脸,你今天这样的举动,让我很苦恼。”坐到单人沙发上,我忍不住为自己再点上一根烟,却在下一秒钟的时间里,被他抢了过去,顺手捏灭了。
他的怒气轻易就能感觉到,“我说过别在我面前抽烟。”
随后他低下头用手爬着头发,状似在思考,又像是在无意义地发呆,“畸形的关系?真是有趣的形容,怎么才算正常?恋爱关系?婚姻关系?为什么你们女人一定要对这些豪无意义的事情穷追不舍?只要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什么关系真的有差吗?”
他嘲讽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冷冷地说着,很难得听到他这么长时间的表述,因为他一向连说话都力求简单扼要,不浪费时间也不浪费口水,能听到他这么真实的想法,我也是很意外。
“这就是我和你的差别吧,既然我们达不成共识,根本就没有交谈下去的必要,你走吧。”想想真好笑,在床上时,默契度那么高,可坐下来聊天,却是怎么也谈不到一块去。
“除了这两样,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出这话。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悲哀吧,或许在他看来,除了钱和权,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吧,可是当他站在世界的顶峰之后呢?之后又能做什么,看着一堆人在他身边勾心斗角,整天为利益算计着,难道这才是他想要的?
这也是他与迟尉的最大不同吧,他为了事业权势,可以牺牲掉其他一切负累,而迟尉,他在追求成功的同时,他还在追求家庭这个甜蜜的负担,这样的两个人,到底谁精谁傻,真的很难说,可是后者应该能得到更多人的理解吧。
“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