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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弱妾-第189章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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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娇娇和小童愤愤不已。

曲静闭目欣赏,好似回到了当年。

苏红茶感觉弹得份外轻松,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油然而生,只是当她意气风发的一抬眼,就看到郑皇后那张带着怒气的脸,顿时心底一乱,琴声像被人突然捏住了死鸭嗓子般嘎然而止。

所有人都惊呆住!

不约而同望向失措的女子。

苏红茶瞟了郑皇后一眼,沮丧道:“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就弹不下去了。”

曲静大怒,“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弹,给我继续弹。”

他不依不饶的相逼,苏红茶只觉心烦意乱,林漠遥的目光却望着忽然出来的母亲,拧眉,是不是因为她的出现?

可是接下来,无论曲静怎么逼,两人都难以再达到默契,且是越弹越乱,曲静怒得把眉毛竖得老高。

乐得曲娇娇和小童暗地挤眉弄眼偷笑不已。

尽管如此,两个人也没放弃,连晚上都把琴搬到了远处去练习,小童看得摇头叹息不已,真的不明白他们都这样了,他家公子为什么好像还高枕无忧的样子?

这日晚上,他逮住又准备倒头去睡的曲湘南,说今夜外面月色不错,一定要他陪他去赏月。

于是乎,曲湘南被他强行拉着,在荒野里晃来晃去,但是距离那边的琴音处绝不超过百十来步。

曲湘南不耐,“这哪里有什么月色?根本就是半弯月,还灰蒙蒙的,不看也罢,我要去睡觉了。”

小童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公子再等一会儿……快,你看,他们没弹了。”

*

琴声越弹越乱,苏红茶沮丧地往草地上一坐,乱拔着地上的草,“算了,不弹了,总是这样,可能我真的没有弹琴的天赋。”

林漠遥莞尔一笑,坐到她身边,“小茶,看着我。”

苏红茶一愣,抬起头,林漠遥扶住她的肩,将她扳过来,定定看着她的眼睛,轻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苏红茶身体一震,有话哽在喉咙里,想把所有事一股脑儿倒给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在说对不起?”他的手慢慢松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听他淡淡说:“两人之的感情也可以用对不起替代?你是不是一直还在记恨那日我对你的绝情?”

“没有,不是那样的。”苏红茶急了,扯着他的袖子,“那日你那样做,我全部都了解,可是……”

“可是什么?是你已经变了心?还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

她低下头,“都不是,我……我有苦衷……”

“什么苦衷?为什么不说给我听?”他再次扳过她的头,盯着她煞白的脸,“我每天都在等你告诉我,你却总是一言不发,我的耐心也有限。”

苏红茶与他对视,这是好久以来,她第一次真正望进了他的眼眸最深处。

那里有遮掩不住的痛楚,酸涩,隐忍,还有许许多多,她不尽懂,却也看得心底连抽。

他抬起她的下巴,微苦道:“我每天都在等你,你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发?”

苏红茶嘴唇颤抖,要不要告诉他?如果她说了,他与他母亲的情份怎么办?那是他渴望了多年的母亲,她真的不想去贬低和破坏。

不远处,眼见两人的气氛越来越来暧昧,小童直跳脚,瞪了若有所思的曲湘南一眼,突然张开嘴惊呼了一声。

林漠遥和苏红茶连忙机警地站了起来,等冲到那边的时候,只见小童还猫着腰捏着嗓子在大叫:“来人啊,救命啊,不要谈情说爱了,这里有人伤心了。”

看他们急冲冲奔来,曲湘南抹了把汗,丢脸的踹了小童一脚,“从此以后我不认识你。”

小童委屈的摸着腿骨,“我也是为你好,好不容易快要哄上手的心上人又要跑了,你不急么?”

曲湘南神色怪异地看着他,再看着后面两人,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练琴了,是这臭小子顽皮。”

林漠遥眉目不动,低声道:“以为你们遇上了什么麻烦。”

小童哼叽叽道:“如果真遇上麻烦,你们这速度我家公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曲湘南一巴掌拍在他脑后,“你少给我丢人现眼,滚回去。”

小童哇呜大叫。

苏红茶哑然失笑,这种行径,果然只有调皮的小童玩得出来。

经此一闹,谁都没了心情,四个人都回去休息。

这边闹了动静,院子那边有心的人自然也能听到一些。

这几日来,看着儿子整夜整夜的弹琴,郑皇后心里心疼得要命,她不能让事情这发展下去。

看到所有人都睡下了,她终于过去敲响了苏红茶的门。

刚欲睡下的苏红茶听到敲门声,随口问了声,“谁呀。”

“是我。”

听出是郑皇后的声音,她心里一跳,“有什么事?”

边说边拉开门,郑皇后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你应该记得曾经当着天地用你的子孙发过毒誓,今生都不会再与我儿有任何情爱纠葛,你认为你现在的言行符合那一条吗?你不怕遭天打雷劈?”

院外梅花树下,郑皇后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冷冷地问。

苏红茶随手从矮枝上摘下一朵盛开的梅花,“我没有和他有任何情爱纠葛,一直都在疏远他。”

“是么?”郑皇后冷笑,“你的疏远就是让我儿子更痛苦?你难道不知道他每天都练琴到天亮?他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不知道心疼?”

她一连串逼问,句句像针一样刺在苏红茶心头。

她咬了咬下唇,“我没有让他更痛苦,我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对他说,我和他已经不可能的事。”

“找合适的时机?什么叫合适的时机?我知道你曾经几次去过西武找他,好像很情真的样子,但是那并不代表你可以再和他拖拖拉拉,所以明天就给我说清楚!再有,请你在与他划清界线的时候,要注意一下措词,别说什么是我逼你发了毒誓,只说是你自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希望你能存感恩的心,不要破坏了我们母子情。”

望着眼前这张皱纹交错的脸,上面有焦虑,有不安,还有警惕,苏红茶有些明白,一个母亲曾经失去过儿子,当她好不容易有了与儿子相处的机会,便会像保护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般紧紧看护,一切不安全因素都会被摒除在外,包括像自己这种能左右他儿子心绪的人。

可是这个母亲不明白,自己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就算心里再苦,她也会按自己的原则走下去。

她点了点头,“娘娘既然千里之外都能赶过来,这份心就属不容易。所以请您放心,您这份爱子之情,我一定会帮您维护到最后。”

说完,她行了一礼,便淡淡离去。

郑皇后张嘴还想说什么,看她背影有些萧条,总算是忍住了。

站了一会,也走了进去。

篱笆后面,林漠遥身形孤寂地走出阴影,他不由摸着胸口,原来,她所说的苦衷,便是这个,如果他今晚不跟出来,她是否永远都不会告诉他?

*

自那晚开始,苏红茶每次想找机会和林漠遥单独说话,却总是找不着机会,好像是他有意识的在躲避她一般。

而这段时间,曲湘南则在紧锣密鼓的布阵,从早忙到晚,终于有一天他从外面回来,把身后的布袋往曲静面前一丢,伸个懒腰就往正在弹琴的苏红茶旁边草地上一躺,懒洋洋道:“总算是完工了,快累死我了。”

“听说浮冰阵布置完了,速度虽然快,应该没什么破绽吧?”曲静把袋子捡起来,从里面拿出一面铜镜。

“也不看我是谁,怎么会有破绽?保管叫那凌无双有来无回。”

“这阵法真那么厉害?能让凌无双有来无回?”根本无心练琴的苏红茶赶紧趁机停了手,佯装好奇的问。

曲湘南睁开一只眼睛瞄她,“自然厉害了,凌无双怕水,对有水的地方肯定特别谨慎小心,所以我设的这个阵法带有障眼法,让他看我们这兰潇谷四处都是春暖花开的草地,看不出陷阱。然后等他以为你被人挟迫成亲的时候,自然要追过来,到时候由真正的兰谷主拉着你往我事先布好的路线跑,就可以把凌无双引到浮冰上,同时我发动阵势,他以为他处在花草丛中,却看不出他已经站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等我把一块块的浮冰弄破敲碎,他还不是死路一条?”

曲静点了点头,“这办法比当年二哥的办法要强得多,只要把凌无双困到水底,就算他功力再高也活不了,再让小茶弹能穿透面水的琴曲,这一次,定然要叫他形神俱灭,永远都不能出来害人。”

“小叔说得没错。”曲湘南拍拍似乎有些呆了的苏红茶,“发什么呆,你认为这个办法怎么样?”

苏红茶从恍神中缓过来,不自然笑道:“这个法子很好,圣王怕水,他掉到水底,无处可躲,时间长了,不溺死也要冻死,不错,不错。”

曲湘南白了她一眼,“分明口是心非在敷衍我,不管怎么样,到时候你要好生配合,看到他来,别一下子就吓得脚软露了破绽,他若是不上当就前功尽弃,以后都休想还找到这样的好机会了。”

苏红茶垂着眼,没有出声。

夜晚,她一个人在床上把眼睛睁得老大,一直在想,凌无双会来吗?他会掉入陷阱吗?

他若是死了,她算不算是杀魔大英雄?会不会有人给她颁上一个大奖?

她有些心烦意乱地坐了起来,一直以来,他对她并不坏,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吗?

看到床头有一枝花瓶,里面有新盛开的梅花,她随手折了一个花骨朵,决定听天由命。

“让他死,不让他死……让他死,不让他死……”

她撕一瓣,就数一下,数到最后,“不让他死……”

然而花枝上还剩下一瓣花,“让他死?”

她不敢相信这是天命,哄着自己说三次来定,又折了一朵,重新开始撕起来,“死,不死……死,不死……”

到最后,结果一样,死。

花瓣碎了一地,她却无心再数下去,她知道,所有人都希望凌无双死,包括自己在内,可是,他那张与艺溪一模一样的脸,她真下得了手吗?

她在纠结中睡着了。

接连两天,林漠遥早出晚归,很少见到踪影,曲静见林苏二人练习多日无进展,就知他们无望,便拉着已经没事人一样的曲湘南滥竽充数,那效果更是差,气得曲湘南差点把琴给砸了。

他真的不知道她心神不宁在想些什么。

事情无进展,而时间却过去得很快,十月底,一直观注外面情况的人快马来报,说圣王已经预定二十八挥军南下,骑兵五万,步兵十万,外加已经研制成功的新式杀器,将要征战天下!

这一消息的到来,立即让曲静坐不住了,尽管苏红茶的琴曲未练成,他觉得也不能再拖了,只有见机行事。

于是,十月二十四开始就在兰潇谷口大量布置,披红挂绿,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同时,有不少弟子谷内谷外来来往往,大量采购,不时往外传播着苏红茶即将与兰潇谷主成亲的事。

要说真正的现任兰潇谷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当年因为他的族人下山时被流亡在外的圣徒围攻追赶,差点丧命,是年少时在外游历的曲湘南出手救了他们,于是曲湘南就与兰潇谷结了不解之缘。

如今曲湘南因为要设浮冰阵把地点安在了这里,兰潇谷主半点犹豫都没有,就借出了一块宝地,希望他能把那个令人闻风丧脸的圣王一举击毙。

一切事情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十月二十六日,天空蔚蓝如洗,洁白的云丝淡如烟雾,山间开满芳香的野花,青草菌菌绿绿。远处的冰雪峰上闪闪盈盈光芒,像镶了珠子一般耀人眼目。

平日冰寒的谷外,如今竟已忽然变得郁郁葱葱,像到了春天一般的花香怡人。右边百转千回蜿蜒成一条小溪,溪水明澈欢快,鹅卵石在潺潺的溪底闪光着光芒。

此时此刻,谷内谷外都酒菜飘香,宾客虽不多,但是在穿梭游走的子弟却不少,煞是热闹。

在谷口的一片翠绿草地上,摆了五桌酒席,上了很多糕点,虽然还未上佳肴,想必等新人拜完堂,这酒席就能开始吃了。

很多弟子都欢快地坐在那里,不时指一指对面铺了红毯摆了香案的地方,指指点点,兴高采烈,话题全不离即将与兰谷主成亲的美貌女子。

日正当中的时候,有人高呼了一声,“吉时到,新郎新娘请拜堂——”

喜乐声顿起,鞭炮噼哩叭啦,一阵烟尘中,众人高声欢呼,一对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女被人簇拥着出来,新娘子被人左右押解着,她似乎在挣扎,连头顶的盖头都不时要掉下来,露出下面惊艳的妆容,顿时惹来下面年轻子弟的惊呼声。

新郎兰谷主振眉大笑,手牵一根结着大花的红绸带,“今日是我与苏小姐大喜之日,繁文缛节不必理会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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