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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玩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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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个风尘女,只要辰羽想跟她生孩子,安夫人都不会反对,前提是对方必须健康!

双颊的最后一丝血色褪去,赤…身众人眼底,自尊四分五裂,裴然空洞的眼眸不断涌出泪花,一滴一滴滑落,这一幕让她想起乡下的兽医叔叔,凡是准备生育的猪牛羊都会送给他检查……

小巧的嘴角凄然的抽搐,在这个法治的社会,她像一只牲口一样被拷住,任人侵犯她的隐私权,只因为安辰羽想要孩子……

“夫人,她并非女孩,而是女人。”医生含蓄的报告。

“呵呵,裴小姐,你听见了吧,具体跟我儿子发生多少次了你比谁都清楚。何必要故作矜持,如果真不想勾搭他,他又如何跟你发生这种事?难不成你还有别的男人?”曾柔满眼不屑,从容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待检查结果。

悲痛欲绝,呜咽反而越来越弱,最后停留在喉咙中的,只剩下类似小兽的哀鸣,裴然一瞬不瞬的盯着空白的天花板,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碎了,流血……

冰冷的机械将她所剩不多的坚强粉碎殆尽,裴然缓缓闭上眼,世界仿佛被一匹黑色的锦缎遮盖了,耳边依稀听见有人喊了声,“不好,她休克了!”

安家,你们会有报应的。

纵有良辰也枉然 Chapter 35不要丢下我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只招待高官高层人员,平时就算空着医院也不会拿出来随便让病号入住。

而小然下安静的睡的安辰羽怀里。小小的脑袋就像从前依偎着他一样依偎安辰羽胸膛,安辰羽熟稔的捻着她的头发把玩,一只手还不忘翻动一下财经杂志,这场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两人天生就是一对,和谐的刺眼。

双脚似乎被什么黏住了,方知墨就这样一怔不怔愣在门口。

曾柔满意的斜睨一眼方知墨,“我没有骗你吧。”

方知墨只觉着安夫人的声音带着嗡嗡的噪音,让他头痛欲裂。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安辰羽随手放下财经杂志,裴然一脸迷茫的苏醒,身体还处于使不上力气的阶段。

方知墨的瞳仁猛的一缩,他看见他的小然被别人横抱起,没有反抗,就那样走进浴室,不一会水声淅沥,不,他不信这是小然……

小然才不会让男人为她洗澡,更不会让男人碰她的头发……

倏然转过身,方知墨逃也似的飞奔,那一刻,曾柔笑了笑,到底还是个孩子。

六个小时以前

在一家装修很古风的茶室里,曾柔笑容可掬,举止大方的与正对面男子攀谈。这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衣着低调,却颇有一股飘逸,眉眼良善,是那种一看就让人觉着特别亲近的相貌。

不过知道他大名的人断不会把他往良善里考虑,曾柔浅啜一口,笑道:“难得文总赏脸,陪我这老太婆喝喝茶。”

“权当叙旧。”文海喜怒不形于色。

“若论叙旧,我倒想起回国前老头子的千叮万嘱,让我见着文总定要问好,表达老友的思念。呵呵,你也知道我们家老头念旧,这些年商场上拼多了,物是人非,可一直没忘当年的铁三角。”

文海目光深晦,有着说不出的味道,淡然望向窗外,曾柔手心竟微微出了六冷汗,几十年过去了,她还是如此怕他,这个男人深沉若海的心恐怕再也难以碰触。

一名穿着制服的小领班匆匆经过扇形的窗口,文海浓眉蹙了蹙,似乎在回忆,嘴角掠上淡淡的微笑。

“文总认识这个孩子?”曾柔精准的捕捉了这一瞬。

“一面之缘。”

方知墨站在收银台附近正与小王交谈,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被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凝视。

没想到本人更加相似。曾柔眯了眯凤眸,“这孩子长的还真像老三。”

是呀,那天跟他要水喝,文海就以为是老三,往事历历在目,金钱权欲在尘世里浮华,洗涤了时光,再回首,一切都变了。

“难得安夫还记得老三,清明的时候别忘了送一束花。”文海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起身,“谢谢安夫人的茶,老朽还有公事在身,告辞。”

曾柔勉强挤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却发现怎么笑都不自然了。

她今天打算见一见这个孩子,让他远走高飞,不要横在辰羽跟裴然之间。她真的很想要孙子,天知道她有多么愧对辰羽,而且除了辰羽她再也不可能有后代了,任何阻止她孙子出世的障碍都要被无情的排除。

可是,在这里,她遇见了文海。曾经的相濡以沫,如今化作陌生一笑,言谈举止竟让人恍惚,依稀记得上次见面是一场名人酒会,他侃侃而谈,风度翩翩,明明那么熟悉,竟陌生的可怕。老头子说的对,如今他们只是商场上互相算计的对手罢了。

方知墨看上去的确比同龄人要沉稳内敛很多,可样子还带着十八九岁男生的青涩,他举止得体,落落大方的站在曾柔面前,微微一笑:“请问夫人有什么需要?”

曾柔是圈子公认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可这一次,仅仅一次,因为方知墨长得像老三,所以她手软了,给他一条活路。助他后顾无忧的出国,离开裴然的视线,让辰羽安心。

包间宽敞而整洁,方知墨将一叠资料打开,天摇地动,竟窒息了好久,最后右手一扬,洁白的纸张漫天飞舞,狠狠砸了曾柔一脸,高贵的夫人若不是多年历练,此刻恐怕要狼狈的不知所措。刚才还好端端的孩子,此刻凶恶的眼神竟像老三在世,老三可坏了,从前大伙都骂他阴毒,因为会咬人的狗不叫。

“就凭这些,我就可以千你侵犯隐私。你是谁,为什么要调查我妹妹,这些检查报告单又是怎么回事?”怒吼,如果对方不是个老女人,他一定会挥拳上去。

果然不假,裴然对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此人不能留。曾柔不以为意的柔笑,低头将纸张一份一份捡起,“这些化验单以及各种证明都是权威专家作出的,不信的话可以拿到各大医院验证。辰羽跟裴小姐早就生米煮成熟饭,可怜裴小姐心里放不下她的哥哥,只能由我来做这个坏人,揭开真相。”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个陌生的女人带给他近乎绝望的打击。

“我想这个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不介意门弟出生的家长了。辰羽要跟裴然结婚了,我很欣慰岢你却是这场婚礼的绊脚石。我理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暗生情愫的你,也理解还年轻不懂事的你,可你不能利用这一点霸占裴小姐一生的幸福。”

“试问在茶室穿着工作服的你,能给她什么?当她因为贫血、神经衰弱、抑郁休克时,你又在哪里?你能让她住得起拥有最先进医疗设备的病房还是能让她安危的享受少女时光,不用再东奔西走打工?你除了让她忍受贫穷,什么也不能给,而我们安家可以,她将成为备受豪门尊敬的安少夫人,她可以出国留学,可以乘私人飞机旅游,她生的孩子将成为安氏重点栽培的继承人。”

也不知方知黑在没以右拐,只是颤抖的捧着手里的一张张医疗证明,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小然的身体状况这么糟,贫血,神经衰弱,抑郁……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为什么从来不告诉他。最后一张处女鉴定:”伤口陈旧,呈撞击性损伤……

孤傲一时的他终于抱着头缓缓蹲下,泣不成声,小然,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我今天只不过来上班而已,怎么变成这样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曾柔让方知墨来到病房前,欣赏了这一出,曾柔从没想过安辰羽会不会怪罪她,因为她了解儿子,凡是有利于自己的事来都不拒,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打商量。

此时的她永远不会想到,伤害方知墨将成为她此生最后悔的事,至死也未瞑目。

……

打开热水,安辰羽将裴然轻轻放进浴缸,拿着莲蓬头缓缓冲着她的头发。

“你们安家会有报应的。”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手上的动作一顿,眼角微挑瞪着裴然。

从没见过如此清澈的眼泪从她美丽的眼角滑落,裴然在哭,从前她只在床上被他逼急了,备受高潮和各种姿势折磨的时候才会哭,可这一次她无缘无故的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马上就是安家的人了,难道你想通过诅咒自己达到自杀的目的?”他权当玩笑,“明天我们去看看心理医生,是个很不错的专家,他会调理你,让你变得轻松,再也不用压抑了。”

替她简单冲干净身体,安辰羽用洁白的大毛巾一边擦着她一边道:“事情已成定局,你就认了吧。我不会亏待你。”

她心里不甘愿,怨恨他强占她,这些安辰羽都知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就该识时务,老老实实认命,好好做他的妻子。

“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嗯?你就跟了我吧,我又不会吃人……”他捧着她的小脸,凑近了,一下一下亲着,好香。

男子清淡的气息,魅惑的眼眸,无一不充满致命的诱惑。

啦!

这力道哪怕是女人打出的也不轻。安辰羽错愕的抚着脸,嫣红的指痕眨眼浮起,半边白玉似的脸红白交错。

“你、这、个、臭、流、氓!”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屈辱的画面在脑海清晰的盘旋,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的她遍体凌伤。

裴然紧紧环着自己的肩膀,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心口快要结冰了。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骂他更何况打,安辰羽气的七窍生烟,两手发抖,可心里又忍不住为她辩解,她连十九岁都不到,比他小那么多,而且确实也被他欺负了,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算了吧!

“好好好,我流氓,我是臭流氓,你先起来行吧,把头发吹干。”他耐着性子,用从没有过的好脾气哄她,由着她。不由分说揽着那纤细柔软的小腰,将她横放在洗发上,总算吹干了头发。

“我们马上就算夫妻了,做什么都是正常的,你不要害羞,心里有什么不开心,哪怕是咒骂我的话都要告诉心理医生,这样你的身体才会好。”他还不知道小然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母亲发现她休克,将她送进医院。

“滚开!别碰我!安辰羽,你简直不是人!”她痛苦的小脸埋在掌心,控拆:“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你想生孩子,这世上多的是女人排队,为什么要逼我,我才十八岁!我双没有什么肮脏的病,为什么要让我赤身祼体在人前,任人检查,从里到外!你好狠毒,我已经被你糟蹋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说着,她愤怒的拳头已经雨点般砸到安辰羽的胸膛,这样失控的裴然让安辰羽一惊,匆忙抢过她两只手,正色道:“你在胡说什么东西,谁让你赤身祼体了,谁检查你了!”莫名其妙的小东西,真是蹬鼻子上脸。

“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含头泪,扑上去,咬着安辰羽的肩膀不松口。

肩膀剧痛,安辰羽惨叫一声,“你神经病啊!快松口松口,听见没……”

他从没见过这么悲伤的小然,绝望、暴躁、愤怒……却让人内心某个角落隐隐作痛。

他气喘吁吁的捏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斐然痛的张嘴痛呼,安辰羽借机逃脱。

痛死我了。安辰羽捂着肩膀,湿湿的,感觉有液体从指缝里漏出。

“你疯了,跟男人打架,你打得过嘛!”又气又痛,他吼了一声。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讨厌你,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她捶打着他的肩膀,专门夯在方才的伤口,带起一片血丝。

“我叫你再骂,叫你再骂……”火死了,安辰羽还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又下不去打她的手,便狠狠含住那张委屈不已的小嘴。

哭泣与怒骂全被堵在了喉咙里,裴然厮打着安辰羽的后背,身体却被他轻而易举按倒,肢体的碰撞愈发凶狠,洗发被乱滚的两个人弄的一片狼藉。安辰羽的小腿骨都被踹青了,他一边躲,一边死死压着她,挣扎的同时,裴然细嫩的肌肤也落了几处青紫。

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又哭又喊,软腰用力挺着,扭着,两个人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对抗着,安辰羽只觉着脑子轰的一声,所有的血流似乎都涌了上去,连着喘息也越来越暧昧,又粗又重。

“看我不收拾你这个小东西,咬我,嗯,叫你咬我!”他抽出皮带二话不说绑了她的手腕,裴然总算知道怕了,不断摇着头,“不要,不要,走开,你走开……”

“我偏不走,我还要进来呢!”非弄死你这个小东西不可!邪笑一声,他不情好意的拉开裤子拉链,一只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裴然清晰的感到一处坚硬正民戳着她的大腿,顿时浑身抖若筛糠。

“畜生……滚……”怒骂的小嘴被他大口大口吸着,舌尖被吸的酥酥麻麻,裴然使劲抿着嘴,他却铁了心要追这张嘴,逮着便是又咬又舔,捏着她下颌,将舌头伸进去乱捣……

被迫张开嫩唇,她呜呜的哀吟,喉咙本能的吞咽着多余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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