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莫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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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真爱,婚礼的繁琐都是浮云,一是为了图省事,二也是为了入乡随俗,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摩梭族的“走婚”方式,不用请客,不用操办,要的只是一份最真挚的感情。
夜幕降临,所有亲朋好友退散,入洞房的高难度挑战来了,新郎要骑着马,站在新娘的“花楼”下唱山歌,新娘应允了才能爬窗进入,共度良‘宵。
然则,聂子栋站在“花楼”下,徘徊了半天,一句山歌都唱不出。
半小时过去,安默离着急了,又不能露面,只得偷偷站在窗户边,不满地扔东西下来催促。
新娘生气了,可被送去美国10多年,别说是山歌,流行歌曲他都唱不来两句,小聂子憋了半天,焦急地走来走去。
突然灵光乍现,张嘴就来。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
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
十八弯弯出了土家人的金银寨”
默离终于耐不住性子把头探出来骂道,“人家是摩梭族,你唱什么土家人,笨死了!”
“我真的不会……这首歌还是我在美国看春节联欢晚会听到的,”小聂子委屈极了,扯扯嘴角试探地问,“刚刚族长交了我一句摩梭语,叫卖大米,我给你唱《老鼠卖大米》好不好,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说着说着就自顾自地唱起来了,全情投入。
默离想笑却不好意思,看他卖力的唱,虽然跑调的厉害,以至于让她以为是首没听过的歌,但心里是甜的。
聂子栋陶醉地唱完,饱含深情地比了一个foreverlove的手势,更加动情地“卖大米”。
默离一头雾水,脑子噌噌地蹦出一句话,“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卖卖大米。”
不忍心再折腾他,默离扭扭捏捏地把帽子挂出来,朝他抛出橄榄枝。
聂子栋开心地找不着北,可新问题来了,他一个大少爷,脏点儿累点儿都没事儿,惟独没爬过墙,蹭蹭两下就往下滑,石墙缝隙太窄,没技巧压根儿没辙。
年轻气盛地小处‘男,憋屈了这么久,望着自己的新娘,近在咫尺却隔着二层“花楼”无法扑倒,豆大的汗珠爬满了额头。
最后还是默离看不过眼,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垂下来,极度惋惜地叹息,“小聂子,你也太弱了,犯规可要受罚的哦!”
聂子栋一边儿卖力地爬,一边儿嘿嘿奸笑,弱?怎么可能!
仪式结束,两人修成正果,默离揪住他刨根问底,“那个卖大米是什么意思啊?”
“不告诉你,办正事要紧。”
扑倒。
“快告诉我。”
“我用行动表示!”
再扑倒。
“说!”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结束,结局就是这样,虽然和预想的不一样,但终究自圆其说啦。谢谢各位美人一路追文的支持,爱你们……某欢在此三鞠躬——————大家继续热情撒花吧,不然偶要木有动力写H鸟……番外神马的稍后奉上,大家想看虾米样的番外捏?有求必应哈
番外之一 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本是你侬我侬的时刻,怎奈何小聂子在情事上初来乍到,懵懵懂懂不得要领。
好不容易褪去外衣,手只知道胡乱作业,却不知道解开扣子,修长的手指直接把两团小白兔从束缚中抓出来,还美其名曰:现实主义。
默离怕自己好不容易一咬牙新买的内衣被他的野蛮弄坏,便擒住他章法技巧全无的张牙舞爪送至扣结处,暗示他从此下手。
或许男人都有降服女人的天性,在欢乐方面无师自通,然而这位看似在情场游刃有余的聂先生此时死活解不开那只小小的内衣。
默离被吻得晕头转向、,以为马上就要走进另一处美妙的境地,情绪却戛然而止,她酥‘星‘半‘媚地四处寻找这不靠谱家伙的身影。
聂子栋绕到她身后,研究着繁琐的扣盘儿,皱着眉双手奋力地拉扯,就差用牙啃了。
“你在干嘛~”软软地语调上扬,钻进他麻‘酥‘酥的心里,手上的动作野蛮起来,可是越着急越不给劲儿,聂子栋心一横,抄起针线盒里的剪刀。
“你干嘛,这样不就好了。”默离惊恐地闪到一边儿,护住她500块的小蕾丝,轻而易举地一拨,“啪”两根带子应声弹开,一秒钟都不要。
“哇,SOEASY,我要试试,”不着调的小聂子眼里亮亮的,跟发现新大陆一般,这回也不猴急了,开始仔仔细细地研究起神奇的BRA,自言自语道,“美国还有解BRA大赛呢,听说高手一拍就掉,我也要练到那个地步。”
默离白眼儿翻了一个又一个,他脑残了么,刚才哭着喊着先办正事儿,现在扔她半果果愣在边儿上,自个儿把玩儿地不亦乐乎,神马意思!!
“咳咳,”默离忍不住用脚背踢他,嘟着嘴一脸不爽,龇牙咧嘴地挤出狠话,“你一定要现在练么!”
目光里飞出凌厉地刀片,定要杀个片甲不留的姿态,女大三的最大好处就是时时刻刻可以端着架子装长辈,你个小正太还敢不从?!
“呵呵,来啦来啦,我就是好奇,女生为什么要穿这个,多麻烦!”小聂子憨憨地笑,怎一个“二”字了得。
“如果女生不穿,那么男生就一直处于麻烦的状态了。”默离御姐半‘裸地翘脚横在床上,如果这时叼一根烟应该更拽。
其实聂子栋是怕自己表现不好,紧张地把注意力转移到细枝末节的地方,长这么大他真是头一回和女人坦诚相见,甚至尴尬地不敢多看。
终于成了亚当夏娃的状态,聂子栋不熟练地轻点以及若有若无地轻点使得默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旱了好几年的盐碱地瞬间泛滥成河。
“小聂子……小聂子……”默离抓着他的膀子,贴着他的耳根柔柔地哼,女人的嗲气是世间最好的情感加速剂,聂子栋也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举着自己的武器充当四处进发的将军。
为什么是四处?因为这位小士兵压根儿分不清他将要探究的秘密花园入口究竟是往哪边儿开。
怕弄疼亲爱的老婆不敢用蛮力,硬邦邦烙铁一般的长物游弋在湿滑的游泳池边缘,每次触碰到敏感处都引来默离一阵结结实实的喘息。
聂子栋看默离完全沉浸在享受中,自己却还没找到窍门儿大惑不解,急的满头大汗又不敢开口问,只好自顾自地继续探究密道,徘徊在洞口,多次和阿里巴巴的大门擦肩而过。
在这一进一退,左右捣鼓的过程中,默离也是香汗淋漓,那种求而不得,小草莓被不断侵占的感觉虽然快乐无边,然则使得空虚感侵蚀着灵魂,无边无际的欲‘望愈加扩大。
十分钟之后,这位小将军已经累的人仰马翻,没辙了,要是这么纠结下去,今儿晚上是甭想有结果。
“是这里么?还是这里?”不耻下问,真是好习惯。
俗话说没文化真可怕,这没经验更恐怖啊!
默离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上忙忙碌碌、窘迫不已的小丈夫,瞪大了眼睛,难道刚刚不是他Skillful的前奏,而是一直在找寻达芬奇密码的过程?
脸蹭蹭蹭地红了,身下却奇迹般地涌出更多滑腻。
纵使柔情似水,面对他的死不开窍,只能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默离被这个二愣子萌的母性大发,忍不住捏捏他粉扑扑的脸,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羞涩不羞涩,翻身把小聂子压在身子底下,女恶魔似的扑了上去。
“默离,你……”男人赤‘条条地曝露在暧昧的空气中,看着老婆一点一点游走他的脖颈,胸膛,腰间,再往下……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命根子被握住的那一刻,聂子栋带着有些不好意思,又极度享受地情绪捂住脸,不让自己哼声。
而这些小动作都被默离尽收眼底,她饶有兴致地挑‘逗着他的敏感,操着女流氓的调调,“乖,叫姐姐。”
“不叫。”聂子栋把头偏到一边,他只知道他今天成了受……
“叫……”默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捏住他胸前的嫣红,斜着嘴角威胁。
“啊……姐姐,”小聂子松了口,屈起上身,捧起默离的脸,呢喃,“要。”
“要什么。”偏偏逗他逗上了瘾,不但没如他愿,反而俯□吻吻他的小可爱。
“我要你……”
男人只有在被逼急的时候,天赋才会激发出来。
默离在尖叫中被压倒在身下,聂子栋猩红着眸子分开她的身体,这次一下子就滑进去,接着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动作。
语言成了最苍白的东西,融合的触觉温暖着默离伤痕累累的心,她懦弱过,退缩过,爱过,错过,放弃过,伤害过,如今,她想回到最纯净的爱恋,婚姻里不应该有任何杂质,若是为了得到什么而失了真心,最后只能是一场梦魇,一纸婚输。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
可能之前压抑太久,聂子栋男人本色忽地爆发,力道不受控制,紫红的痕迹在脖颈、在锁骨、在胸前绽放开来,什么九‘浅‘一‘深他不懂,他只知道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宛如电动马达一刻都不愿停歇。
荷尔蒙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宁静的夜,私密的“花楼”被由弱至强的喘息声充满,身体的某一处愈加敏锐,带着麻痒和刺痛,心里的浪荡一波一波从嘴里流出,她不敢是否会溺死在在漫无边际的情感中,她只想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潺潺如温泉般的花蜜仿佛不受控制,糊满了交通要道,粘连着拉丝出一条条诡异的弧线。
极致的享受一下接一下,一下更比一下强,两个人都绷紧了神经,仿佛在等待释放那一刻的出神入化。
水眸渗出不易察觉的泪花,经过了时过境迁,他就是默离此时此刻唯一的信仰。
过山车盘旋在最高处,呼啸着下落的那一秒。
镜头模糊中,十指紧握。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个结局算不算烂尾,哎……也许童话了一点,但至少还算合情合理吧……不要羡慕安默离,她也自私过,也退缩过,也徘徊过,因为每一个人都有私心,都会为自己多做打算,我只是想写个略带现实又温馨的故事看在有船的份儿上,撒花吧……MUA
番外之二 三口之家
时间走地慢如蜗牛,聂子栋跟大灰狼似地在产房外踱步,一有风吹草动心就提起来一次,虽然大多都是虚惊一场,可那种使不上劲儿的无奈,使得他恨不能贴在闪着红灯的门上探听情况。
此时正是K市的夏天,空调的冷气很足,可聂子栋依旧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2个小时,120分钟,7200秒,他是数着过的。
紧闭的门终于打开,护士小姐笑盈盈地抱着一个皱皱巴巴的小婴儿走出来,亦是满头大汗,“恭喜聂先生,您得了一位千金。”
“那我老婆怎么样?”聂子栋拽住小护士,满脸紧张。
“放心,母女平安。”甜甜地笑,仿佛天使之音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谢谢。”
聂子栋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对着小护士千恩万谢,难表心中的激动之情。
“小聂子,你看够了没有,还给我啦。”这位小爸爸开心地不亦乐乎,完全把女儿据为己有,默离皱着眉撅嘴,抢夺抱孩子的权利。
“嘿嘿,再让我抱会儿,长得真像我啊。”眉眼间洋溢着自豪,小聂子捏着女儿粉嘟嘟的小脸,瞬间感触颇多。
不仅仅是初为人父的喜悦,更是对生活的另一份责任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早知道给你生个胖小子,哼。”安默离忿忿地挥着拳头。
“我才不要养个捣蛋鬼呢,像隔壁张二狗,成天打架烦死了!还是闺女好,妈妈的小棉袄,爸爸的掌中宝,你看谁家不是跟着女儿享福,那些有儿子的都被儿媳妇气死了!”
聂子栋说得头头是道,完全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小农思想。
“从此家里就有两个女人疼我咯,乖女儿,你可千万别被坏男孩骗走了,不然你爸爸我铁定找他们拼命!”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默离忍不住偷笑,她知道小聂子一直想要个女孩儿,女儿没出生的时候他就买了好多花皮筋儿,一边儿流连玩具屋里的洋娃娃一边儿警惕院子里那些光着脚乱跑的小男孩。
怪不得人家余秋雨把所有登门拜访的年轻人当成假想敌,原来天底下每个父亲都是一样的,企图把女儿当成私有财产。
“你妈叫我小聂子,我就叫你小叶子,咱们以后联合起来欺负你妈,哼!”
还没长大就分裂派别,这爸爸也太邪恶了,默离翻了个白眼儿,心里却比蜜还甜。
因为丈夫对孩子的喜爱,就是对妻子最大的尊重。
生产之后的女人格外有魅力,不仅身子丰腴,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浓浓的母性,也是男人最萌的时候。
这一天,安默离正奶着孩子,聂子栋提着土鸡风风火火地进了门,撞见限制级的一幕,一下儿眼睛就直了,把咯咯叫的鸡往厨房一扔,嬉皮笑脸地蹭过来,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