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上钩-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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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百遍还犹嫌不足。
小晴见我在发呆笑着问道:“怎么?被我说出心中所愿了?”我点了点头。
“主动去找她吧,别小孩脾气,女人需要男人的温柔和迁就,以后不要轻易说分手,这太伤感情了。”“我放不下这个脸。”“你如果不想失去她,那就不要考虑脸面问题。再说这是恋爱啊,有什么脸面?你去找她,她一定很高兴的。”“可我肯定要失去她,我们最终不可能在一起,你以前不是也这么认为吗?”“就算要分手也要到山穷水尽不得不分手的时候再分手,你觉得你们这次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好象没有。”“那么现在就照我说的去做。”“什么时候才是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我也说不清,总之这种时候是非常无奈的时候,也许恩断义绝,也许会留下很美好的记忆,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如果你真的和她无缘,到了那一天你自然会知道的。”我很感谢小晴,虽然她仍不认为我和王蕴会长久,但不知怎的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就有所好转。
一三五
但是第二天,我并没有按小晴说的去做。我有自己的分析和判断,而且我对王蕴肯定比小晴对王蕴有更深的了解。我觉得刚说完分手就死皮赖脸地要求和好,这种分手太轻薄,非常地不严肃,一定会让王蕴瞧不起。而且王蕴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和那种表情明显地对我提出的分手十分不屑,她简直就肯定我一定会去找她,并还带有点看我笑话的意思。有鉴于此,我想过一段看看情况再说。虽然这种日子对我来说很难过,但我必须要有足够的意志和耐心去忍受和等待。也许这样才会有更好的结果。
几天来,我在郁郁寡欢中度过。班上所有的人知道我又失恋了。王蕴班上的男生又开始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这次我没有心情理会旁人的感受,也懒得再装什么快乐。
我一直回味着小晴的那句话。她说到山穷水尽不得不分手的时候再分手。我不明白这种时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时候,而且是怎样的一种场景。我的这两次分手都不是非分不可,只要我稍加退让,和颜悦色,情况不敢说会完会不同但肯定会有所不同。因此我很想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是王蕴主动提出分手的时候吗?或是知道了王蕴有了新欢的时候吗?但我很快又排除了这两种可能性。一来我肯定不会让王蕴主动地提出与我分手,要提也一定是由我来提。二来我想王蕴是不可能在与我还保持着关系的同时又和别人好上的,她不是那种脚踩两只船的人。
每天我都象个思想者在思考着感情方面的问题。我觉得这一段我很成熟,总是不苟言笑。
王蕴见我又象上一次分手时那样不理不睬,我也以高傲对骄傲,努力让自己不怎么看她。我知道多看一眼就多一份屈服的危险。虽然我很想屈服,但我还是觉得在女人面前憋死事小,失节事大,所以便强忍着。而且我认为要彻底地征服王蕴只能让王蕴在这场持久战中战败给我。到了王蕴忍无可忍要与我和好时,那时才有可能真正地赢得美人芳心。如果我仍然沿袭过去的做法,只要吵架总是我妥协,那么即便好上,最后的结局还是一样。因此我想打一场转折性的大战,一场扭转乾坤的战役。虽然我知道这场战役会很艰苦,从已往的战绩来看我几乎没有胜算。而且这场战役很危险,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乘虚而入,甚至会彻底输掉王蕴,但我还是想冒一次险。风险越大,收益越高,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有梅花扑鼻香。
(待续)
作者:唐酽回复日期:2003…02…0922:24:35
一三六
为了打赢这场战争,我开始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认为如果我继续一心牵着王蕴,那简直就是必败无疑。我必须转移注意力,找别的女人想才好。但我又觉得,如果我真的和哪个女人好上,若被王蕴撞见,就彻底没戏了。况且我用排查法,分析了和我有过关系的一些女人,发现自己找不到能够打动我或是配合我的人选。小漩离我太远,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小漩已有男友,我也不好与她鸿燕传情,就是没有男友,我也不能把她当成工具。陈圆就不必提了,已是昨日黄花,不可能与她再续前缘。李延在我清醒时实在打动不了我。至于那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政教系女生,我就是再输给王蕴一百次输得体无完肤脸面全无也不能找她。剩下较为合适的人选只有菲菲和小晴了。但我仔细想了想,这两人也不行。
就拿菲菲来说,我现在闹不清楚菲菲和她男友的关系到底怎样。菲菲的男友已经毕业,但我这段忙于王蕴的事,和菲菲不知不觉疏远了一些,一直没有过问她和男友的事。如果她和男友二人情比金坚,我也不能去破坏他们,而且比金子还坚硬的钻石爱情我也破坏不了。但我知道不太可能存在着钻石爱情,因此我若找菲菲并非没有机会。只是我认为如果我真和菲菲好上,那势必又会满城风雨,此事不可能不传到王蕴的耳里。王蕴知道肯定和我彻底翻脸,没有了对手,这场战也无从打起。因此我排除了将注意力转移到菲菲身上的可能性。
至于小晴,从理论上说,是比菲菲更合适的人选。如果我和小晴好,可以做得比较隐蔽。但对我来说,和小晴好也面临着和菲菲同样的问题,我也不知小晴和她男友到底怎样。我每次到小晴那都是朝她倒苦水,一点也没想过要了解一下小晴的感情生活。而且自从这段和小晴较为频繁的接触,对小晴很有好感,也不忍把小晴当工具来用,这样会让我觉得对不起朋友。因此我又排除了将注意力转移到小晴身上的可能性。
思来想去,我实在别无选择,只好束手无策地忍受“求之不得“的折磨。我一忍再忍,我想能忍多久就忍多久,忍无可忍之时,我认输便是。
我在忍耐的同时开始为自已可能的认输寻找理论根据,到时真要输了,也输得理直气壮一些。我觉得有必要改变那种认为在女人面前认输很丢脸的没有理论依据的想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什么也不是,不过一个凡人而已,从意志力而言,不可与英雄相提并论。英雄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尚且被柔情所困,我意志再坚,也坚不过英雄,因此被柔情击倒完全是件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而且我在历史的长河中根本留不下任何的印迹,就算一败涂地,历史不会记录,后人也不会知道,就算一时有些人嘲笑,那也是过眼云烟,我凭什么那么敝帚自珍?
想通了这一节,我比较坦然,开始全力以赴专心致志地和王蕴打起了持久战。
在这种极考验毅力的相耗过程中,我发现王蕴真是个持久战专家。以前还只认为她是个好手,现在看来要把她升级。每次见到她时,她总是若无其事一点没有憔悴痛苦的样子。倒是我每天灰头土脸,疲惫不堪。我想王蕴会不会根本就不在乎我,如果在乎一个人应该不会这么自如。可从第一次和她分手然后又好上,她那么动情的样子好象又不象。当时她不理我时也是表现地这样自然的,可当我们和好时,她却哭得象个泪人。难道是她的意志力特别坚强?可又不象,她很喜欢哭,喜欢哭的人怎么也谈不上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我被王蕴搞得心烦意乱,我真的摸不准她。她有时对我来说就象个谜,可越是个谜,就越能激起人的兴趣,想解开这个谜。
一三七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怨气和痛苦在梅雨这么煽情的季节里越积越深,感觉到了要崩溃的边缘。
虽说我为自己找到了认输的理论依据,可每当想认输之时,看到王蕴骄傲的脸,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我们就这么耗着,终于到了端午。在这期间,我在舞厅一次也没见过王蕴,不过我认为就算见到我也不会采用同样的方法和她好上第二次。因为我知道王蕴也不会让我用同样的方法这么轻而易举地第二次得到她。
我初见王蕴就是在端午。我还清楚地记得王蕴当时穿着黄色的连衣裙,然后我和陈热两人一直跟着她到校外看龙舟赛。此情此景就象在昨日,可现在我和王蕴却形同陌路。
我很无助,一人绕着当时行路的轨迹,先是到池塘边转了一圈,然后向校外走去。我想重温当时初见王蕴时的颀喜。虽然睹物更容易伤情,但有时我还是很愿意这么做。虽然多数时候痛苦很难熬,但也有那么一些时候,沉浸在忧伤中反而能得到一些平静。
我在路上碰到宿舍七人浩浩荡荡地也向校外走去。不用说也是去看龙舟赛。七人一见到我就咋咋呼呼地喊起来,说八人帮就缺我一人了。然后紧接着告诉我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说看到王蕴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
我心里一跳,问:“没开玩笑吧?”七人神情严肃非常坚定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又问:“看清楚他们朝哪走了吗?”破破说:“只看到他们走下楼梯,往哪个方向我们也不知道。”陈热说:“可能也是去看龙舟赛,今天除了看比赛没有什么更有意义的事了。”我点了点头,八人一起往校外走去。
路上,柏拉问:“为什么现在的男人总比女人来得痴情?”破破答:“这要因人而异,你也不要以偏盖全。”罗杰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和夏晴两人都很投入,我也说不清谁更痴情。”听了罗杰的话我马上联想到王蕴和陈圆,说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哪天被人蹬了你还不知。”罗杰马上嚷到:“这不可能。”“别不可能,你们现在多久写一封信?”罗杰想了想说:“现在倒没那么固定。”“为什么以前每周两封信,现在却不固定了呢?”“那是刚开始,当然会热一些。”“这正说明了现在感情开始逐渐冷淡了,这就是预兆。”“可我不觉得我对夏晴变冷淡了。”“那是你,你能感觉到夏晴对你感觉的变化吗?你对她是鞭长莫及,夏晴在学校里追的人肯定也不少。”罗杰不语,我知道他开始隐隐有些担心。
陈热拍了拍罗杰道“别听他的,他自己痛苦,希望别人也跟着他痛苦。”听了陈热的话,我突然一狠心,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预言:“不管你们信不信,到明年毕业时,所有的人都将是赤条条的光棍一个。”众人一片哗然,但没有人敢反驳。我想宫沉、汤宁、柏拉倒还罢了,反正穷光蛋一个,没什么可以失去的,其余几人一定心虚地很。
过了半晌,李文突然憋出一句:“你可真够狠的。”
一三八
一路上我在想,如果真在校外碰到王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会怎样?我知道那个男人勿庸置疑就是她的青梅竹马。我的确是一肚子火,只要一想到王蕴和她的青梅竹马在一起就醋劲大发。什么狗屁青梅竹马,也不知这词是谁发明的,把儿时异性玩伴的称呼搞得这样雅致,可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贬义词来替代这个男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当我说到青梅竹马这个词的时候绝对是带着嘲讽的语气。我觉得我真的要输掉这场战争了。如果王蕴也象我一样孤身一人作战,我虽然很艰苦,可能还坚持得下去。但现在不同了,王蕴身边竟然有一个男人在帮着,这让我感到力量的天平发生严重倾斜。我如果再这样傻呼呼地等着耗着王八似得不出击,那真要彻底失去王蕴了。因为我在战前估计到的最坏的一种情况已经出现,那就是有人会乘虚而入。
到了校外的江边,已是挤满了人。人声鼎沸,所有的人都关注着江上的龙舟,等待赛事的开始。我则东张西望寻找我的目标。说实话,我很不愿意也不希望见到王蕴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但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自欺欺人,就要面对现实把他们两人给揪出来。
我在人群中穿插,我变得很不镇定,显得着急。终于我看到了王蕴,她穿着紧身的花点衬衫,下配一条宽松长裤,江风不时地扬起她的长发。他们说得一点没错,确实有一个男人。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是个我从未见过男人,王蕴没看到我,和他正聊着天。
我很迷茫和困惑,这又是一个什么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比王蕴的青梅竹马来得神气地多,有点气宇轩昂的感觉。我心里暗暗叫苦,一个青梅竹马已让我疲于奔命,现在突然又杀出个挺标致的程咬金,而且看样子此人比那个青梅竹马的危胁还要大。我的敌人太多了。好汉难敌四手,饿虎还怕群狼,我不是好汉,也不是饿虎,我力不从心,失败的命运已是注定。我感到手脚冰凉,呼吸困难。但我还是要困兽犹斗,做最后的一击。因为我看着王蕴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神情亲密的样子,在极度颓败沮丧之中仍有种气冲霄汉的感觉。
我冲上前,拉起王蕴的手说道:“你来一下好吗?”我想我可能因为着急而变得粗鲁,在拉王蕴手时用了一些劲。
王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