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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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落阳给我弄得啼笑皆非:“左拉拉,别自己吓自己。”
为了证明我不是自己吓自己,我把左脚放到地上试着要行走,谁知左脚刚刚落到地上,更觉楚痛难当,冷汗直冒,站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在地上。
我连忙伸手扶住了墙,痛不欲生:“完了完了,我还真的变成瘸子了。”
教练也走了过来:“会不会骨折了?”
我更加被吓得脸无人色:“完了完了,如果是骨折,搞不好,我会不会变成瘸子?”
曲落阳望着我,他也紧张,踌躇了一下,突然一言不发,就横腰把我抱起来。然后,大踏步朝外面走去。别看曲落阳长得如花似玉,到底是男人,又185公分的个子,力气大得很,抱起我来,毫不费力气。
“喂喂喂!”疼痛中,我还不忘大叫:“曲落阳,你把我抱去哪儿去?”
“去医院看医生!”曲落阳说。
“放我下来!我,我,我可以自己走!”我虚弱地说。
曲落阳不说话,仍然抱着我,朝他的车子方向走过去。
夏日炎炎,两人都穿了薄薄的衣衫,曲落阳的手,紧紧地抱住我。曲落阳的怀抱,有意想不到的灼热。这灼热,让我无措,有一股快要将我击倒的电流,以很快的速度,流窜我全身,这使我满脸能红,呼吸困难。我甚至还感觉到我的身子,在软酥,在溶化,就像一根春日水草,荡漾着,游离着,寻找不到方向。
我的心跳得厉害,疯狂得没了节奏。
曲落阳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气味,发着淡淡的清香。这般香,伴着温暖和甘甜,焕发出无限的诱惑,仿佛一团氤氲的雾气,将我层层包围,让我沉醉不已。
臭男人(1)
我虽然是个处女,思想却不纯洁,肮脏得很,我卑鄙地希望,曲落阳最好就这样的抱着我,一直抱着,一直抱着,直抱到永远。
可惜,这幸福的,令人心悸,痴迷的时刻,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曲落阳很快就走近他的车子前,把我抱进他的车子里去,然后,他走到驾驭座,开车送我到附近的医院。
我很失落,不禁呻吟:“哼哼。”
“还痛?真的很痛!”曲落阳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痛。”我说:“很痛!很痛!”
曲落阳的声音很温和:“忍一忍,很快到医院了。”
我看着肿了老高,还出现了瘀斑的左脚踝,还在担心:“曲落阳,你说,我左脚的骨头会不会碎?我会不会变瘸子?”
曲落阳安慰说:“没事!一般这样情况,多数是崴着了。大不了,是踝骨骨折。”
我不满,嚷嚷:“什么大不了踝骨骨折啊?大不了是什么意思呀?要知道,那可是我的脚!难道踝骨骨折,不严重吗?”
曲落阳看了我一眼:“你还能吵架,就应该算不得严重!”
靠!
这是什么跟推理嘛?瞎七搭八的。
吵架用嘴巴,又不是用脚。
真是的!
到医院后,在急症室,我躺了在病床上,伸了脚,给医生看。那个年轻的男医生,伸手捏了捏我左脚的痛处,直把我痛得眼泪直流,很没风度地“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的乱叫,就差点没呼天抢地,哭爹喊娘了。
男医生不理会我嚷嚷,把我的痛脚,左捏,右捏,再瞧了一会儿后,便给我开单子,让我照X光。
照了X光,医生看那张黑白照看,慢条斯理:“没有骨折,不过是崴了,擦点药水,过几天便没事了。”
医生的声音,有点熟悉。
他戴着口罩,遮挡了大半边脸,但还可以看得出来,他不老,三十岁左右年龄,他也像了别的医生那样,书生气十足,文质彬彬。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我也感觉到有点熟悉。
臭男人(2)
他胸前的牌子,写着:苏慕南医师。
我忍来忍去,还是忍不住,我说:“苏医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苏慕南的声音,还是那样慢条斯理,他说:“但在我印象中,我没见过你呀。”
我坚持:“我真的是见过你!”
旁边的小护士很活泼,她打趣:“是不是在梦里?”
苏慕南看了她一眼,认真:“小邓,别乱说啦,我可是结了婚的男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给我太太听到,我回去可要被罚跪洗衣板。”
小护士伸伸舌头:“苏医生,你可是五好男人!”
苏慕南这个五好男人转头,对我笑:“可能我的相貌太普通太平常了,所以就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好意思:“没啦,苏医生也是帅哥一个。”
苏慕南说:“我再帅,也比不上你的男朋友帅吧?”
他误会了,以为我是曲落阳的女朋友——其实,误会的不单单是他,而是医院里所有看到我和曲落阳的人,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目光,都带着不可思议。大概他们在想,这么帅的男人,怎么会找了个丑女子?真是糟蹋天物。
不过我没有解释,因为虚荣心作怪。
曲落阳也没有解释,他看我的表情,充满了痛惜和怜爱,还不时伸手,很亲昵地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更加给人错觉,我和他,是一对情侣。
其实情侣个屁,有情侣,同处一室,却井水不犯河水,各进各的房间,各睡各的床么?“签约”女友,并不等于是真正的女友,曲落阳是我的老板,而我是他的员工而已。
我老是觉得苏慕南眼熟,像在哪儿见过。
特别是苏慕南的眼睛,感觉到有一丝的邪恶。
离开医院后,曲落阳小心翼翼扶我上了他的车。不远处的商场,不知道搞什么推销活动,在店门前搭了一个舞台,音乐放得震天动地响,一个打扮得妖冶,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子,正在舞台上面,扭着身子,唱着歌:
臭男人(3)
“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
我的眼光闪烁闪烁好空洞
我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阵阵悸动
我问自己要你爱你有多浓
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
我的内心忽上忽下的阵阵悸动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每天的交通
烦扰着我所有的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你问我
要不是你劝我
要不是适当的时候
你让我心动
……”
明天我要嫁给你!嘿,我这个“明天”,是明天复明天,明天何其多,因为我这个“你”,就是我要嫁给的男人,还在寻寻觅觅。
突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网罗电子书:。WRbook。'
唉呀呀,这个苏慕南,我还真的见过,就是我生日那天晚上在酒吧,喝了醉醺醺,把我误会为“小姐”,强抱我,强吻我,还隔着我的衣服,一只手捉住了我的胸,另外一只手,则径直地掀起了我的裙子,伸到我的幽深地带处的那个可恶男人!
虽然,那晚暗灯光灰暗,可我还是记住了他的一双邪恶的眼睛,我还记住了他的声音,略略的沙哑,低沉,他说:“宝贝,你是不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今晚出台吗?要不要跟我出去?我们去酒店?我们一起欲生欲死,共渡良宵,好不好?”
老天,这臭男人,看不出来。
道貌岸然得很。
还是医生呢。
还是有了妻子的呢,还同事的印象,还是五好男人呢!
我呸!
还好,刚才我苦思冥想,都想不起他是谁来!如果,刚才我想到了,估计我忍不住自己冲动的脾气,说不定一巴掌会狠狠落到他脸上去,闹个鸡飞狗跳,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我看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开着的曲落阳,忍不住地想: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个鸟样,是披着羊皮的狼?
嘿嘿,难说了。
反正,我就搞不清,曲落阳到底要我这个签约女友,真正原因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也认了。谁叫他长得那么帅?谁又叫我那么好色,喜欢帅的男人?
我是你的女人?(1)
由于扭伤了脚,除了要在痛脚之处擦药水之外,还要吃药,还是苦得不能再苦的中药。服中药要忌辣腥,曲落阳也细心,吩咐钟点工人兰姐,给我做些清淡的可口饭菜。
这个兰姐,善眉善目,笑容可掬,四十多岁的年龄,给曲落阳做钟点工已有好几年了,大概曲落阳给的薪水不错,她也没兼职做别家。兰姐每天早上十点半来报到,如果曲落阳在家,就做中午饭,下午六点半做好晚餐后,便可以回家。她一天的工作,是负责打扫卫生,买菜做家务。
兰姐的厨艺很好,日日换着花样,炒时蔬菜,煮水果菜,熬营养粥,明明平淡无奇的主料,经她一料理,便变成色味香皆全的盘子中餐,美味得令我几乎连舌头一并吞下。
我说:“兰姐,我喜欢你做的饭菜,真好吃!”
有时候曲落阳不在,去了工作室,我们也聊天。
兰姐很好奇:“左小姐,你是曲先生的女朋友?”
我受宠若惊:“叫我拉拉好了,小姐我听不惯。”我又再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曲落阳的女朋友。”——签约的,有薪水领的,不知道算不算是他的女朋友。
兰姐“呵呵”笑:“左——拉拉,你说话很有趣,而且你没架子,容易相处。”
“我?”我莫名其妙:“我有什么架子嘛?我又不是大人物。”
“但你是曲先生的女朋友呀。”兰姐说。
我失笑:“曲落阳的女朋友就应该摆架子?”
“嗯。”兰姐说:“以前那个,就架子大得很,好像她就是这儿女主人似的,和我说话,总是居高临下,用了命令的语气,而且她很挑剔,总嫌我这样做得不好,那样也做得不好!我每天中午,不都是在这儿吃饭嘛,有时候曲先生在,她也过来吃,她从来不愿意让我同一桌子吃饭,而是等她和曲先生吃饱后,我才可以吃。如果不是看在曲先生份上,我早就辞职不干了。”
“以前那个?”我一愣。
“嗯。”兰姐用了下巴,朝了那幅像河莉秀的女子写真呶过去。
我是你的女人?(2)
“哦,你说的是她?”我说:“她长得好漂亮哦!美女总是这样嚣张的啦!”
“美女?”兰姐撇了撇嘴:“有钱,谁不是美女啊?”
我说:“她真的是美女嘛。”
兰姐说:“她以前不漂亮,去了韩国整容,才变成美女的。”
我睁大眼睛,跳了起来:“她是整容的?”
“她当然是整容的,你以为她真的这么漂亮呀?”兰姐说:“她以前长得还不如你好看呢。”
原来,原来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并不是天生丽质,而是动了刀子,才变成后天的河莉秀。
相貌是爹妈生的,原装正版的有什么不好?
不过,见仁见智了。
反正青菜罗卜,各有各喜欢。
我很八卦地问:“兰姐,她和曲落阳为什么分手?”
兰姐说:“我不大清楚,好像曲先生不喜欢她整容后的样子。她从韩国回来后,就很少看到她到这儿来了。有时候来,也是和曲先生吵。那间时间,他们吵得很利害,吵着吵着,她便把这儿的东西,砸个稀巴烂,每次总是我收拾。”
“哦。”我说。
看来曲落阳的前女友,还是挺有性格。
奇怪,曲落阳怎么会不喜欢她整容后的样子?她整容后的样子,那么漂亮,艳光四射。人家河莉秀,不知道动了多少刀子,才变成如今的妩媚女子,性感女神呢。
曲落阳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坐在电脑前,查看有关整容的资料。其实整容的人很多,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特别是韩国明星。还真别说,整容前和整容后,相貌相差很大,可以用得上“判若两人”,“脱胎换骨”这两个成语来形象,真的漂亮了,真的迷人了。
“看什么呢?”曲落阳问。
“看整容。”我说。
“什么?”曲落阳一改平日儒雅形象,脸上变了色,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了我的手腕,声音抬高了两个八度:
我是你的女人?(3)
“整容?你整什么容?为什么要整容?这个样子不好么?”
曲落阳的手像铁钳那样,紧紧地将我钳住,我痛得不得了,却挣脱不掉,不禁嚷嚷:“哎呀!痛啊!你快放手呀!”不知道的人,听了这话,还以为他要强奸了我。
曲落阳不肯放手,他暴跳如雷一样地逼问:“左拉拉,你干嘛那么蠢?干嘛要去整容?我告诉你,在和我签约三个月之内,你不得去整容,听到没有?”
我嚷嚷:“你干嘛那么凶呀?谁说我去整容啊?一来我没钱;二来我怕失败;三来我怕痛!我干嘛要去整那劳什子的容啊?我吃饱饭给撑着的呀?”
曲落阳紧抓着我的手,略略松开了点:“你不去整容,那你为什么看这些东西?”
我翻白眼:“我好奇不行么?”
曲落阳霸道得像了法西斯:“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去整容的人,全是蠢蛋!一个两个都是蠢蛋!”
“切,天下去整容的人多了!见不得他们全是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