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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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点头,君宝也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八思巴的情况介绍了一番,回到了逍遥山庄,左等不见何足道回来,右等也不见他的人影,众人虽知他功力高强,也不仅为之有些担心了,一直等到了深夜,突然大门外响起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脚步声显得是那么清晰,众人赶忙迎接了出来,但见月光下,一条白影正步履不稳赶来,不是何足道是谁。
众人赶忙上前将之搀扶住,担心的问他的情况。
何足道看了眼秋蝉担心的神情,笑道:“不用担心,皮外伤而已,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何足道躺在床上,百草师徒为他检查伤势,但见他胸前印着一个红色的掌印,不过还好,筋骨未断,二人出了口气,道:“还好伤势不算严重,休养月余就可以了。”
处理完何足道的伤势之后,众人才问他受伤的经过,何足道长叹一声,简单道来。
原来二人功力相若,一路由洞中追赶出来,直奔行上百里,八思巴见他穷追不舍,便回身与他大战,终究八思巴开始便受了些内伤,渐渐不敌,于是他略施小计,采用诱敌之策,拼着受了一剑,将何足道一掌打伤,然后趁机逃之夭夭。
百草看着何足道,歉意道:“何大侠,老朽真是过意不去,第一次见到你便将你当做凶手,如今你不计前嫌,还连累你受伤!我……”
何足道笑道:“前辈不必客气!碰到如此狡猾凶狠的恶人,我等习武之人自然不能袖手!只怪我功力不足,不能将之铲除!”片刻又决然道,“待我伤愈,便是踏遍天涯,也必要将之除掉!”
百草道:“不!八思巴那恶徒便不需要何大侠插手了!”
众人诧异。
百草憧憬道:“我逍遥一派沉寂百年,如今只剩下寥寥几人,我自然有重振门派的责任。可惜我师徒精于医道,却不谙武学,如今师门的绝世秘籍重现。”
君宝几人知道这绝世秘籍便是指山洞之中的武功壁刻,一套天山折梅手,一套天山六阳掌,还有其它的一些心法心得和一些医术。
百草看了看一旁熟睡的阳顶天,又道:“顶天身负血海家仇,况且他又是我逍遥一派的嫡传弟子,以后的逍遥派便全看他了。而那八思巴,便是他的磨刀石登天梯,时刻促使他勤习苦练,早日将我逍遥派的绝世武学修成,进而将我逍遥派发扬光大!”
众人这才恍然。君宝看着熟睡中小顶天,微微叹息,这以后的若干年中,他便要生活在仇恨之中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百草的决定便注定了三十年后,阳顶天艺成出山,深入北地草原,一举击杀蒙古国国师八思巴,令天下震惊,之后他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名满天下,最后创立天下第一大教——明教。
第二十章 君宝复明 相思离别折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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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峰下,逍遥山庄后花园,芍药花开,石榴吐红,秋蝉端坐其间,正悠悠的吹着碧萧,箫声悠悠,令人沉醉,连路过的白云也停下了脚步,徘徊在其头上不肯离开。
君宝在一旁面露微笑,时行时停,倾耳倾听。而何足道则因为受伤,此时躺在一张长椅之上,一脸的沉醉望着不远处的玉人,他不但沉醉于箫声,更令他沉醉的却是那吹箫人。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一生之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日间有君宝同他论剑,或有百草陪他下棋,更有秋蝉为他吹箫,恩,他认为就是为他,因为这里除了他,还会有谁真正的懂得音乐。
此时便是让他感觉最为充实和愉悦的时刻,听到那忘忧的箫声,静静的望着那心中的女神,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美好呢!你看,看那张让人堪怜的恬静的脸庞,那认真吹奏的模样,那窈窕的身材,都让周围的一切成为了她的陪衬,满园的芍药花是她长长地裙摆,旁边的红艳艳的石榴花则正恰到的配在她的发上,更衬托的她的娇艳,而那上面的一朵白云不正是她头上遮着的白纱么。
何足道正望的出神。一曲已完,秋蝉收起碧萧,笑了笑。何足道赶忙慌乱的收回目光,让过她那双漆黑的眼眸。虽然知道她看不到,却仍旧仿佛被发现了秘密一般,心中怦怦直跳。
一旁君宝抚掌喝彩道:“秋蝉姐姐的箫技实在是妙极了!称得上声遏白云,群鸟黯声,令人忘忧。何兄以为如何呢?”
何足道忙道:“好!好极了!”
何足道心中暗暗懊悔,往日读了那么多的诗书,怎么此时却是一句适宜的诗词也说不出口呢。
秋蝉微笑着正要谦虚几句,忽然外面传来了百草师徒的笑声。
百草师徒二人这些天便日夜待在灵鹫宫中查看医书典籍,寻找治疗二人眼疾的方法,平日回来都是面带失望,默默而回,今日却笑着进来,看来定是有所收获,找到了曾经的换眼的方法了。
想到这,君宝同秋蝉忙迎了上去。
百草见到他们,笑道:“好消息啊好消息!今日总算是不虚此行,我们终于找到了那换眼的方法!这下君宝的眼睛便可无虞,复明有望了!哈哈。”
胡先生惊叹道:“祖师真是天纵奇才,居然能有如此的精妙的办法!真是令人佩服啊佩服!”
何足道插话道:“不知百草前辈可找到治疗秋蝉姑娘的方法?”
百草一怔,为难道:“额,没有,祖师的秘法上也没有这种记载!”
秋蝉闻之脸色一黯。不过片刻笑道:“君宝的眼睛能复明,我也就满足了。”
百草笑道:“那好!我准备几日,便为两位施展妙手,恢复君宝光明!”
便如一个疯狂的科学家,一旦有了一个想法,便迫不及待的要实验一番般,百草此时便是这种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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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匆匆而去,这是一个斜阳夕照的下午,百草师徒,何足道都去了灵鹫宫中,秋蝉陪君宝在山庄附近散步,秋蝉的眼睛依然漆黑深邃,而君宝眼睛上蒙着的药布。
走到望月亭旁,感受着山风,君宝抚摸了一下蒙着眼睛的药布,微笑道:“秋蝉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眼睛已经好了。这药布现在已经可以除去了。”
秋蝉惊喜道:“真的么!”
君宝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别忘了我可也是一位小神医呢。况且这又是我自己的眼睛,情况我最清楚。连百草前辈也说这两天估计差不多了。”
秋蝉道:“那我帮你摘掉药布!”
君宝点头,秋蝉上前探手为他摘取药布。
君宝闻着她那淡淡的体香,心安神宁,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待那双温柔的手除去了脸上的布,君宝慢慢睁开眼睛,却突然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确是因为方一睁眼,眼中便只有一张脸,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尽管这张脸上尽是温柔恬静,君宝也不禁吓了一跳,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靠近一位女人的脸。
秋蝉紧张的问道:“怎么了?眼睛没事吧!”
君宝望着这张满是紧张的面孔,歉然道:“恩,还好!没事!我终于又可以看见了。谢谢你了,秋蝉姐姐!”
秋蝉喜道:“不用谢我,真的!你真的看见了。”
君宝望着她那欣喜的面庞,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为自己高兴,为自己欢喜,心中一阵感动,沉声道:“秋蝉姐姐,以后我的眼睛就是你的眼睛!”
秋蝉道:“真的么,那我的眼睛快看看,看看望月亭漂亮么,这山,这树,这日,这云是什么模样,是什么颜色?快给姐姐仔细的讲一讲!”
君宝眼睛有些湿润,知道她这些年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是多么渴望见一次这方自己生活的天地,这些色彩,自从遇上了自己,自己便失明了,因此无形之中,她便视自己为同一类人,对自己格外的喜爱,格外的照顾,并且甘愿为自己奉献眼膜,自己便承载着她的希望,承载着她复明高兴。
于是君宝深深吸了口气,为她仔细的讲述着这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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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君宝复明,何足道也已经完全痊愈,于是当日晚上,众人聚宴,宴席之上,君宝几人或举杯祝贺,或敬酒感谢,其乐融融。
最后君宝道:“这里的事情已了,我也该去同长风师兄会面了!”
秋蝉也道:“我也一同回了,出来这些日子,师傅她们估计也等的着急了!”
百草望着酒菜,叹道:“果然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何足道望了望秋蝉,却欲言又止。
几日后的一天早晨,一辆马车停在庄外,秋蝉亲昵的用脸亲了亲怀中的顶天,之后才将之恋恋不舍的递给百草,同君宝向众人拱手告别,之后登上马车。
何足道望着秋蝉叹息道:“不知何年何月我们才能再相见?君宝可要照顾好秋蝉啊!”
君宝道:“各位放心,我定会照顾好秋蝉姐姐的。后会有期!”之后催马始行。
何足道叹息一声,横琴膝上,旋即,一曲清曲在十指之间流淌出来,似是少女哀愁,离人思归,凄凄切切,闻者伤心。
秋蝉无言而摇头,拿出碧萧,与之相合,亦是呜呜咽咽,清脆的马蹄声亦不能将其中离愁掩去。
马蹄声歇,箫声渐隐,马车也早已不见了踪影,何足道这才缓缓收起了瑶琴,眼望着马车的去路而发呆。
百草师徒望着他,叹息一声步回庄院,唯留下何足道一身白衣矗立山道,临风远望。
第二十一章 戈壁行途 苍鹰令现群贼惧
期待十一到来!祝君节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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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的戈壁滩,望之无际,一辆马车正由天边冉冉驶来。君宝坐在马车前面,悠然的赶着马车,双目在隔壁滩上驰骋,不时的发出惊喜光彩,之后向车中端坐的秋蝉讲诉着自己的发现,秋蝉则静静的听着,时常会惊讶的插上几句。
想想过去几个月中的黑暗日子,看着秋蝉那双深黑的双眸,君宝便特别珍惜这双眼睛,这来之不易的光明,因此一路上,他便如一个婴儿似地,好奇的观察着眼前这天地间的一切,只恐怕会漏过什么,要将他们仔仔细细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世间的万物就是很奇妙,平日我们对周围的一切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然而一旦我们沉下心来,去观察这一切,体味这一切的时候,便常常会被这一切所震惊。
君宝此时便震撼于眼前的所见了,这天地间的一切,原来是这么的动人和可爱,这看似荒芜的戈壁,却有着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朵,还有一簇簇的草木,灿烂的野花,更有不时奔跑而过的羚羊,野兔,这一切都在昭示着生命的存在。君宝抚摸了一下双眼,望了望车中的碧人,心中一阵温暖。
君宝二人正沉浸在这片自然地天地中,忽然身后响起一阵脱脱的马蹄声,君宝回头望去,但见有数十匹骏马向这变奔驰,马上人狂呼连连,看去嚣张肆意。几匹马瞬间便追上了马车,就在他们从马车旁绕过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咦”的一声,将马圈回,同其他人默契的便将马车围住了。
一位马上汉子淫笑道:“马车里面的小妞长的不错么!”
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向旁边一位老者笑道:“四叔,我们今天是去参加婚礼,便在此遇上了这么漂亮的美娇娘,这不是上天赐予的因缘么!哈哈!”
那老者五十多岁,看似几人的首领,向秋蝉望了望,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那汉子见老者默许,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催马到了君宝旁边,伸手便要将君宝拉下。君宝冷哼一声,手中马鞭已然飞起朝着那人脸上抽去,那人对此却完全不放在心上,左手一挥,已然马鞭抓在手中,伸手迅捷,看来功夫不错,之后他便要使力将君宝连人带鞭一起拽下马车,哪知左手一震,马鞭已然脱手,接着便觉得脸上一痛,已被对方抽了一遍。
愣了片刻,那汉子才反应过来,继而大吼一声,抽出弯刀朝君宝砍来,气势威猛。君宝则从容的舞动手中马鞭接招,几个回合之后,君宝手中的马鞭便如毒蛇般缠上了那人的手腕,接着马鞭一抖,那汉子便如断线的风筝便从马上跌出好远。
顿时一圈的马贼眼露惊怒之色,各自取出肩上弓箭,搭箭上弦,对准了君宝。君宝这才露出认真的神色,如此近的距离,面对这么多的弓箭,的确不太容易。特别是一没有盾牌,二没有合适的兵器。“兵器!”君宝心中一动,从怀中取出了苍鹰令,持之在手,沉甸甸的不亚于一把单刀。
苍鹰令便是胡莹当初送他们的令牌,乃精铁打造,长愈半尺,正好适合拨打箭支。
那老者见之顿时颜色一变,挥手令手下人将弓箭放下,之后抱拳道:“不知这位小哥怎么称呼?是如何得到的这块令牌?”
君宝笑道:“我姓张,名字无足挂齿。至于这块令牌么?自然是一位朋友送的。”
老者道:“额,那不知张小哥这是要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