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制服控-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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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蓝医生在脑外有一台手术,结束可以要下半夜了,你去骨科找李医生,让他给你查病历资料。蓝医生经手的病人资料都在他那里,李成杰你认识吧?”霏霏很快恢复工作时的状态,脸色依旧没有血色,背脊却挺得笔直。
“那好,你有事随时找我,知道不?”我握着她冰凉的手,鼻尖酸酸的,想要给她很多的温暖,就象小时候我们窝在一起做作业,没有暖气的冬天,我们写一会作业,就互相搓着对方的手,搓热手掌之后继续写着。
那是孩提时的我们,冰冷的双手可能互相取暖。而长大后的我们,却无法给予彼此温暖。因为,内心的寒冷是无法搓热的。
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紧握双手的渐渐松开。渐行渐远的身影,即使她身边的人都离开她,还会有我这个好朋友在她的身边,虽然力量是那样的微薄。
————————我是微薄的分隔线————————
原路折回已经不见刘明峰的身影,这让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返回骨科护理站,护理站的人并不太多,只余二个护士值班,还有值班的李成杰医生。
李成杰医生我是熟悉的,以前他和刘明峰打过架,主要原因是为了追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具体的原因我不太记得。依稀记得当时他们的伤都很重,为此我还被爹爹禁足一个月。
“李医生。”
“哎,这不是小欣吗?真是稀客啊……”据说他现在已经结婚,女方是市立医院的护士。体型有点发福,看来小日子过得应该不错。
“那个,李医生,蓝医生的病人资料都在你这是吗?”
“是啊,我给她打打下手,有她在全骨科的病人我们都不用操心。”他腼腆地一笑,记忆中他还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能给我于培树的病历吗?”熟人好办事,何况我们是前同事关系。
“小于啊,这个……”他面有难色,语气有些为难。“蓝医生嘱咐过,不能把他的病历随便给人看。”
呃……还特别嘱咐,肯定有猫腻。“李医生,病人的资料都是不能外泄的,这是医生的职业操守。可是,我不一样,我曾经也是医护人员,只是想顺道了解一下蓝医生的工作风格。你知道的,霏霏现在跟着她嘛。”我故作神秘地挤眉弄眼。
他沉思着,颇有些为难,似乎有动摇的痕迹。
“李医生,这点小忙你不会不帮吧,霏霏最近累惨了,身为好友的我当然要帮一把,你说是吧?”打铁要趁热,党的说服教育转化工作就是这么展开的。
“那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找找。”
第四十五章
从医院到家的距离不过40多分钟的车程,而我选择慢悠悠地走过回家。路上的行上匆匆而过,放学回家的孩子嬉闹着走过,公车停牌下等车的人越聚越多,在今年的最后一天赶回家团聚。
飘飞的雪花挡不住企盼回家的心,萧瑟的寒风吹不散家的温暖。家是避风的港湾,收容旅途上的疲惫,包容方寸天地之外的一切委屈与不安。而我的家就在前方,我的温暖是否仍然在。
天已渐渐暗沉,一年中最后一个黑夜来临。扬起头望向家的方向,淡淡的光仿佛在召唤着我。眼眶一热,加快脚步。
“这么晚啊?”刚一开门,扑面而来的温热与户外的寒冷形容鲜明的对比。于培树正坐在沙发上看我珍贵的3万块电视,这电视我都很久不看,只有他老喜欢开着。
“我回医院和霏霏聊天。”脱掉身上臃肿的羽绒服,用手梳了梳头发,把沾在头发上的雪花拨掉。
于培树若有所思地瞪着我,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聊这么久啊?也不等她下班再说。”
我从鞋柜里取里温暖的棉拖换上,趿着往里走,“我怀念消毒水的味道,不可以吗?”
他失笑地看着我,“消毒水有什么好闻的?”从沙发上起身,摇摇摆摆地走近我。靠,还真能装,你就继续摆吧你……
“没办法,我哈这口。”我耸耸肩,忽视掉因他的动作而带来的烦躁。
“给你,喝口热水。”说着,他把手里的保温杯塞在我手里。杯身暖暖的,而我的心却似在冰窖。
我掀开杯盖,凑近喝了一口。于培树就喜欢喝绿茶,百年不变的绿茶。“我们晚上吃火锅吧,我买了很多菜。”吃完之后,好聚好散。
开始与结束总是在一念之间,跨年的结束就是新年的开始。
“听你的。”他揉揉我的头发,把残余的水滴清除掉。“出门要带个帽子,你看你,头发都湿了。”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不忍做决定。
“好。”我懒得反驳,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钻进厨房洗菜。
我很想知道他究竟要瞒我到几时,或者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来,只等着某一天顺其自然地复原,向我宣布病情的好转。而我,就象傻子一样,高兴地欢呼着他的复原,可能会喜极而泣,也可能会哈哈大笑。却永远也不会象今天一样,如此的平静。
“小欣,有没有要我帮忙的?”于培树窜到厨房里,小小的空间顿时拥挤少许。
“你把猪骨放到电饭煲里炖。”我把清好的猪骨在沸水里抄了一下,装在盘里递给他。
我知道他还在身后没有离开,我刻意地没有回头,低头忙呼手里的事情。很少做家务活的我,却手里的各色蔬菜颇有些无力,只是一味地将每一片青菜叶子分开,放在水里搅着。
“小欣。”
“恩哼?!”我正和手里的小螃蟹搏斗不已,一把它身上的捆绑松开,它便四下逃窜。“站住,别跑,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我张牙舞牙地向仓皇乱窜的小螃蟹追去,它一溜烟爬到于培树的脚边,躺在他厚厚石膏的大脚后面,举着爪子向我示威。
哼哼,我就不信抓不到你,我脚一胂,试图将它踩在脚下,在我的脚还没到达之前,它已经拔腿跑光,而我的脚重重地落在于培树包裹着的脚盘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我松开脚,扶着于培树坐在餐桌边上,“怎么样怎么样?”裹那么多石膏肯定是没事的,我倒看你怎么装。
“没事,就是有点疼。”于培树涨红着脸表现出隐忍的样子。难道我真的踩太重?不可能啊,我进门换了拖鞋的,这棉鞋的鞋底软得跟鞋垫似的。
已跑出厨房的小螃蟹独自伫立在过道上,迷茫地四处张望。该往哪走呢?唉,走哪算哪吧……撒开脚丫子再度跑开……配合得不错,表扬一下……
动物都尚且知道保护自己的手段,何况是身为高级动物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不知道路在哪里,人的想法总是太多,影响的因素也太多,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内心的指引。
“要不要找蓝医生来看看?万一让我踩到哪里了……”我蹲在地上,注视着他的腿。
“这都几点了,人家说不定都回北京了?”他怎么知道蓝医生今天最后一班飞机回北京的?就是说,他们一直都有联系……
“这样啊?那怎么办?”我焦急万分。
“我真的没事。”于培树伸手将我拉开,把我安顿在他没有受伤的腿上。“不用担心,这段时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摩娑,轻柔地爱抚着。他手上的动作让我感受到被珍视,被疼惜。
“小树树,好了之后你要立刻归队吗?”我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噘着嘴问道。“可是我舍不得你啊。”花痴状的表情,依依不舍。
“没这么快,”在我脸上轻啄,嘴唇贴着我的脸颊,“具体的等蓝医生回来再说,要她确认没事才行。”等她回来一起撒谎吗?唉,小树树还不肯说实话。自己才说的“好得差不多”,一说让他回部队,他又搬出蓝医生来。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舌尖刮过,身体一阵轻颤。我讨厌他对我撒谎,但是我的身体还是背叛了我。
小树树,为什么你要撒谎,为什么你要隐瞒一切,为什么你要逃避属于你的责任……身为军人,你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蒙骗所有爱你的人。我童小欣虽然笨,但是我从小就懂得军人的责任,懂得军人的尊严。
在你选择撒谎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我会离开你……是的,离开……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所以我不知道你还对我说了多少的谎。
我不能去想,也不敢去想。
我转身抱住于培树,主动献上自己柔软的双唇。如果注定最后的结局,那么让我最后一次好好地爱你……
一辈子把头插进沙子里的鸵鸟童小欣,终于有勇气面对一切。鸵鸟不好吗?起码可以什么都不用去管,只需要逃避就可以。把头拨出来的童小欣,真的可以做选择吗?
小螃蟹依旧在客厅到厨房之间乱窜,偶尔在我面前晃荡一圈,又匆匆跑开。
从厨房到卧室的地上,星星点点地洒下我和于培树脱下的衣服。我贴在他身上,以从未有过的热情和渴望,紧紧地贴向他。小树,我不想继续活在谎言之中,原谅我……
吮吸着他的双唇,主动伸出舌头邀他共舞,淡淡的烟草味蔓延至我的口腔之中,我有些疯狂地将他按倒在床上,跃身骑在他的身上,解开身上最后一件束缚。
我赤裸着抱着他,浑身颤抖地火热点燃他所有的热情。
“小欣,你这是怎么了?”我突如其来的疯狂似乎把他吓到,虽已满胀的欲望,却保持着适度的理智。
不,我不要理智。此时,此刻,此地,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小树,我要……”我此时的声音应该是充满着情欲,无法抑制的冲动,从喉间迸发出的声音如同呻吟一般,将于培树最后一丝理智轻易地带走。
“我给……”他抬起上半身,含住我的小樱桃,手指探向我的两腿之间。“看你,都有些迫不及待。”他将手指按压在我湿润的花蕾中间,转着圈摩擦。“是这样吗?”他坏笑着挑逗我。他俊美非凡的脸上妖孽般地绽放狂野与疯狂,完美的身体线条每一道都是上天赐予的感官享受。我深深着迷,此生不渝,万劫不复,我亦甘之如饴。
“唔……”我往后仰头,将下身送入他的手掌之中,感受手掌传来的力道,粗糙的老茧刺激着我,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呻吟,迫切地想要更多。我是笨蛋童小欣,除了把他吃掉,我想不到其他告别的方式。
我弯腰把于培树的最后一件裤子剥除,将他蓄势待发的欲望释放。象我第一次在医院帮他洗澡时逗弄的那样,不再是隔着衣物,我媚笑着张开嘴巴含着小小树……
“童小欣……”只有要生气和想要时,他才会喊我“童小欣……”。
我放开小小树,极具挑逗般地用手握着,整个人爬在他身上,不顾一切地纠缠着。“小树,我爱你……”我呜咽着噬咬他胸前的两点,手中紧握着的更硬了一些。
“童小欣,你今天就是一小妖精。”他挣脱我的掌握,对准我湿润的花蕾。
“你喜欢我这样吗?”迷离的眼神,妩媚的笑容,极致的挑逗,让他无法拒绝……
“喜欢……”不需要他的挺进,我主动往下一坐,将小小树送进我的体内。“童小欣,你……”他还是挺着腰□……
一个习惯掌握一切的男人,是不会甘心将自己完全交给另一个女人。他习惯操控一切,包括做爱。而我,终将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人……
一同跌进的天堂瑰丽无比,只是不再有最初的幻想,天堂纵使再美,也不过是一个栖身之所。童小欣,不过是一个平凡至极的愚蠢女人,领略不到妖孽天堂的极致奢华。
一夜无言的欢爱,我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直到精疲力竭,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趁着于培树还没醒来,我收拾好行李,大步走出公寓。
第四十六章
天蒙蒙亮,一夜飘雪铺满整片大地,铲雪车忙碌着,环保工人在新年伊始亦不得闲,紧张地工作着。人们在睡梦中跨越2009,迎来崭新的2010年。而我的2010年,却在混沌如初开的迷茫中展开华丽丽的旅程,终点站为军区大院。
门口站岗的士兵笔直地站立着,我朝门岗挥了挥手,铁门的栏杆颤颤悠悠地打开。军区大院的大门通道已经被清扫干净,积雪堆积在道路两侧,一个个小山堆整齐地排列着。不愧是军区大院,连积雪堆都如此整齐划一。
我家门口的警卫似乎换了另一批人,见到我一大早回家,错愕地向我敬礼。我抚得胸口,还好是认识的,万一哪天换些新兵战士,我被当成闲杂人等就不太好了。看来,我要经常地露几回小脸。
打开家门,空气中有娘亲的味道,有她的霸道与正直,有她的温柔和亲切,有她不怒而威的庄严。我真的想家了……
清晨6点钟,她应该还在睡梦中。我匆匆放下行李,到厨房里觅食先。为什么和于培树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要饿肚子呢,克星啊克星,我肚子里面蛔虫的克星。
锅里还有些稀饭,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