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踏歌一流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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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ly白了她一眼。
“滚好么,别把你那破身价抬那么高成吗?”
舒歌痞痞坏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财神爷吗?那身价肯定得高点呀!”
“滚…。。”舒歌话音刚落,Kelly鄙夷的瞪着她:“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脸上虽然恶狠狠的表情,心里连日的担忧,随着她的玩笑话,阴霾总算逐渐散去。
Kelly给她们各自倒了一杯水,悠闲的坐在靠椅上,没有再跟舒歌玩笑。
“夏末情歌的主办方给你发了邀请,去不?”
她脸上是无所谓的惬意,对于接活动演出等等事情,Kelly向来尊重舒歌的意愿,她不喜欢或者不同意的事情,她从来不勉强她,这也是她们合作多年的原因之一。
“随便,你决定就好了。”
舒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翻了身,疲惫的睡着了。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Kelly一脸无奈的摇头,还真的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夜晚,舒歌拒绝了Kelly的护送,自己打了车回到颐和山庄大门外;走下车站在原地,大提琴安静的在她身旁,舒歌抬眼望过去,通火明亮。
小道两旁的路灯,不再闪烁不停,不再暗黄不明,两边的树也做了修剪,不再杂乱不堪,没有过去摇摆不定的吓人影子……。这些,都是在她离开的时候做的吗?
泪水溢满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小手不禁用力揪着大提琴的背带;她连呼吸都不敢过分用力,生怕扰了这个梦。
林庭延恍惚着回到大门外,停下车子,正准备找遥控器开门,远处一抹娇小的身影,他整个人震惊得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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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深深的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17】
林庭延摒住呼吸,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她背对着他,纤细的背影,似乎在发抖。
林庭延心疼,想要上前拥住她,却又怕扰了她。上次醉酒的时候,差点做了伤了她的事情,至今想起的时候,心里都会小声埋怨自己冲动。
从林公馆出来的那天晚上,他在酒醉酒,痛苦的抓着陆闵说,要知道她们之间的一切,还有舒歌身上的所有东西,他都要知道…结果第三天,陆闵捧着一堆资料,脸色沉重的走进他办公室丫。
由于那天他喝了不少酒,醒来后根本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当陆闵拿着舒歌的资料时,俊颜上掠过一丝薄怒…
余光瞥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资料,好奇心击败了他的坚持。
他挥手让陆闵出去,自己坐在办公室内,仔细的阅览起陆闵送来的资料。
当资料看完,他脑海一片空白。原来,舒歌的母亲,才是当年舍命救了自己的那个人。零散的记忆片段,他想不起太多。闪过几个红了的场景,耳边不绝的哭喊声,撕裂的头痛,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想,舒歌常常会因为噩梦,半夜醒来,她梦中的的场景,是不是就是这个画面?
林庭延忽然自嘲到笑起来,原来,是他一直认错人了。他以为,当初救自己的人,是茹默的母亲。他以为,院子里那清澈的眼眸,是属于陈茹默的…。。他以为,她只是喜欢跟在陈茹默身后的小跟班。他以为,舒歌只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娇娇小姐,从不知道,她有温柔贤惠的一面。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否认了她的所有,没有给过她半分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媲。
他记得,刚回国,他们去见母亲,回家的时候,他说:舒歌,你该庆幸,那个人是茹默。如今想来,她当时该有多生气多伤心呀。可是,她生气不搭理他的时候,他却全部归纳成为是她的无理取闹。
现在想起来,他心里狠狠的骂自己,真TM的混蛋。
他想起,第一次跟着舒歌在舒家大院过夜的时候,她做噩梦了,惊扰了所有人。那时候,他心里还在鄙夷,多么娇贵的姑娘…可是他没有深想,除了觉得那院子不简单以外竟然丝毫没有想起,那是他出事的院子是舒歌母亲被压死的院子…他从来没有去深想过,当年血腥残忍的画面一直存在她的脑海里,成为她心底不可磨灭的创伤。
原来,一切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以致将她冷落在这里两年…她该有多委屈,因为他,消耗了最美丽的年华。
舒歌吸了吸鼻涕,哽咽着转头,当看清身后高大的魁梧,不禁吓了一跳。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舒歌心里疑惑着。在他这样炽热的注视下,她娇俏的小脸红到了耳根子。
葱白的小手不安的揪着提琴的背带,他就这样看着她不说话,多少让她不安。
是不是因为她晚了半个月回家而生气不理她?舒歌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
“林…”
“啊…”
僵持了许久,舒歌终于忍耐不住,刚开口,整个人跌入温暖的怀抱。
舒歌睁着大眼,想要推开,却又贪念他身上的味道。
这种,她想念多时,却又触而不得的…
良久,舒歌缓缓的闭上双眼,呼吸着有他味道的空气,唇角泛起满足的笑容。
林庭延用力搂紧她,带着连日的思念,嘴里低声喊着她的名字。
“林太太,我等到你了。”简短的一句话,却足以让她落泪。
她泛着泪光,死死隐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我回来了…。”舒歌沙哑的说道。
他终于懂得了吗?等待的痛苦,在看不见希望的时候,一直等待,等待,漫无休止的等待。因为除了等待,别无他选;因为爱他,所以她才会一直在这里等…。。
林庭延没有告诉舒歌的是,他已然知晓她跟母亲之间的事情,他不能去责备母亲,又无法面对着那样冰冷的她;只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努力维系他们之间的感情。
“对不起,舒歌…。。我不该惹你生气的。”
忽然,舒歌一把推开林庭延,泛红着眼眶瞪着他:“帮我提行李。”
留下一句话,舒歌转身进了大门,顺着小道走回家。
过了一会儿,她猛然回头,看见林庭延还站在原地,秀眉微蹙:“走不走啊你?”
虽然心里有点不想搭理他,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林庭延被她这一声呵斥,回过神来,提起地面上的行李箱跟大提琴,连忙追上舒歌的脚步。
灯光下,纠缠的两条身影,舒歌似乎在怄气,每当林庭延靠近她一步她就远离他两步,像是在追逐嬉戏的男女。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林庭延将舒歌的行李搁置在一边,跟着走到客厅,呆呆的望着舒歌…
舒歌忽然转身,半跪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林庭延,还是那个样子,一点儿都没变。下一秒,她伸手抓着他的领带用力一扯,林庭延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倾向她。
鼻尖触碰在一起,呼吸相瀜,林庭延始终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
“现在开始,我讨厌你,所以我不会主动提离婚,而你,永远没有提离婚的资格,除非我先不要你。”
林庭延望着舒歌,她现在的样子,不是平时的温柔,也没有往时玩闹时的嘻笑;此刻的她,有点无理取闹,有点小霸道,却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听见没有?”见他愣住不说话,舒歌忍不住瞪着他。
林庭延连忙点头,深怕她不高兴。
他心里想,只要她说的,他都会答应的。他心里始终觉得,自己亏欠她太多,只是他似乎忘了,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你心甘,我情愿;从来没有公平,更没有谁欠了谁的。
“我饿了。”过了一会儿,舒歌松开抓紧他领带的手,抚着肚子闷声说道;她心里愤愤的腹诽Kelly,竟然不给她吃饭,想到她的理由,舒歌整张小脸红透……
“想吃什么?我去做给你吃。”这次,沉默是金的林总管总算开口说话了。
舒歌抬头,睨视着他,跟Kelly说的一模一样,她低垂着眼眸。
“随便,什么都行,不要放香菜跟葱。”
林庭延闻言,抿着唇轻笑。
不吃香菜不吃葱,总算跟着不吃葱了。
舒歌看见他脸上的笑意,撇撇嘴没搭理他,随意躺在沙发上。
见她如此安静,林庭延笑笑,进了房间换了一套衣服,转身进了厨房。
由于已经很晚了,林庭延只简单的煮了鸡蛋面,当他捧着冒着香气的面条走出来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舒歌,已经沉沉的睡去。
林庭延放下手里的东西,缓缓在她旁侧蹲下,高大的身影将覆盖在她身上。
望着她熟睡恬静的小脸,温热的手掌不自觉的抚上她娇嫩的肌肤。
多久了,他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了。
忽然,舒歌嘤咛一声,不悦的蹙眉,翻了个身,小手自然的搂着他的手臂,小脑袋枕在他臂弯,乌黑的长发散落一片。
看着她脸上流露的疲惫,林庭延心疼的将她凌乱的长发理到耳后,吻了吻她紧锁的眉心;这段时间,她很累?她母亲的事情,一个人苦苦的支撑着,为了不让他为难而独自落泪。甚至被他误会的时候,没有只言片语的埋怨,偶尔那泛着泪光的眼瞳,揪着他的心。
林庭延在想,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舒歌这样子爱他。
“舒歌,我们回房间睡好不好?”
良久,他沙哑的在她耳边细语。
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舒歌脸上,她水蛇般的小手缠上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林庭延笑笑,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心里叹息,真是个大懒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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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二货作者在这里鞠躬道歉了,前一章节因为过于匆忙,没有检查小标题,结果犯了大错,还有再前面一个章节也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
晚点还有一章节,正在很努力的敲字中。
应该会赶在中午十二点前更新,真的很抱歉~~~~
爱是深深的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18】
翌日,舒歌迷迷糊糊的想要翻身,却被腰间的手掌禁锢得动弹不得。伸手轻柔自己的双眼,缓缓的睁开,入眼是他如孩童般的睡颜。
她忽然抿着唇笑起来,在林庭延睁开双眼的时候,一脸无害的对着他眨眼。
“早安,林太太。丫”
舒歌撇撇嘴,没搭理他,从被窝里拨开他的手,正欲起身,忽然一股晕眩,她又重新跌回大床上。
“舒歌,怎么了?”林庭延紧张的望着她,她整张小脸苍白无血,他连忙将被单盖在她身上。
舒歌对着他罢罢手,短暂的歇息了一会儿。
“估计是昨晚没吃东西,贫血来着。”
说话的声音细小,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林庭延无语,“先躺一会儿,我去做早餐。”说完,高大的身影闪身出了房间媲。
舒歌睁着双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苦涩又甜蜜。
她心里在想,其实父亲说得没错,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在伦敦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静下心在想,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林庭延,是不是就没有她现在这样的痛苦?她觉得不是。可如果她今后的生活没有了林庭延,她知道,她一定不快乐。因为,没有了他,她的世界暗淡无光。
即使她站在世界上最耀眼的舞台,得到再多的掌声,依旧及不上他回眸一瞥。万里星光,她要的只是那个男人的一眼。
恍惚着,她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是他第一次到舒家大院的时候,自己躲在院子角落,京剧面具挡住了她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瞳。
那个时候,听说他是从国外回来的,她就好奇的拉着兰泽跟肖洒,偷偷的藏在角落里看他。当他路过院子时,无意的看向她那个位置,她紧张得连忙躲起来。
可后来,他以为那是陈茹默,很长的一段日子里,都不搭理她…。。
一行清泪滑落脸颊,舒歌抿着唇笑笑,怎么又哭了?
舒歌,你怎么又哭了?她心里小声的默念。
可是,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哭呢?
用过早饭后,舒歌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煮了一壶茶,安静的坐在阳台,慵懒的靠着椅子,认真的阅览书本的内容;林庭延换了一身衣裳,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阳台上舒歌娇小的身影,良久挪开脚步走了过去。
双手如常将她圈在怀中,空气中填满熟悉的味道。舒歌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她此刻,不冷不淡的样子,紧紧揪着他的心房。
林庭延回想起,那天跟母亲结束对话,而后母亲回了纽约,第二天舒歌忽然回国,她们的时间,竟是如此相近;他又想起,唐棠对他说的那番话。
舒歌在离开前夕,见过姥姥。
她们见面,到底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没有多久,母亲离开,而舒歌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很久才离开。
“你不用上班吗?都几点了?”
看着身旁的男人在发呆,舒歌不耐的合起书本,余光瞥见墙壁上的挂钟时间,都快十点半了,他还在家里磨蹭…。。
“我不去上班了,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他没有理会她脸上的不悦,搂紧她悠悠的开口。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