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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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正天,项镇海最得力的爱徒,也是项氏事务所最年轻有为的大状,目前,还算是项安琪的未婚夫,只是未公开而已。
他抬头看了看床边上孤立无援的身影,伸出手想要走进去,可是双脚却停驻不前。
同样,也是五天前,他在酒店里静心的等候她的出现。
一袭红绸锦缎绣制的抹胸拖地长裙站在他的身后,他诧异的回过头,却只见妖媚动人,妩媚诱人,狐媚迷人的项安娜。
那天,项安娜知道项安琪不会回来了,她便穿上了本属于项安琪的晚礼服出现在酒店里,与他整整相谈了一整夜。
当然,不光是酒店的相聊甚欢……
他的手颤抖着握住门把,可是却没有力气去推开门,面对她,慕正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是那个清白的他了。
“啪!”项安琪漠然的盯着踌躇在门外的他,心底阵阵窃喜,现在,她真的好希望能够见到他。
而慕正天却是惊愕到惊诧,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更是有些慌乱不安的显得坐如针毡。
“你怎么了?”项安琪第一次发觉如此安静的他,心中难免有些猜疑,难不成是他也知道了?
慕正天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们结婚吧。”
项安琪诧异的盯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的男人,苦笑:“这算是你的求婚吗?”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心里阵阵恐慌,有些底气不足的点点头,随后,傻笑一声:“这样太不正式了。”
项安琪有些失落的侧过头,看来他果然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面对她,还编制一个想要娶她的惊喜来化解她内心的伤痛,只是,这样的施舍,她接受不了。
慕正天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想着我们的关系应该进一步了。”
项安琪默默的摇摇头,轻叹一声:“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别再勉强了。”
“不,安琪。”慕正天惊慌的站起身,盯着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抓住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很想知道那天为什么你没有来?”
项安琪闭紧双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愤然的甩开他的手,含泪的关上病房的门。
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他,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如果那天是她出现,那那晚上发生关系的就不会是他和安娜了,这样的愧疚心让他左右为难,他该怎么选择?该怎么办?
——
一辆奔驰越野车停靠在陆军三十八师营前,两个驻守在外的士兵接过关蝶,打开营门。
南宫煜哭笑不得的屹立在所谓的营区前,有种随时上阵赴死的悲凉感袭上。
他抓住傅炎的手,苦笑一声:“我们是来了难民营吧。”
傅炎无奈的摇摇头:“公爷想要让你实践实践,好好的学习学习,就把你派来这里跟随新兵们一起入伍接受训练。”
“哈哈哈。”南宫煜再次泛起一丝苦笑,不再言语的转身准备离开。
傅炎不以为然的继续说:“如果你踏出这里一步,你身上的一切卡,包括手机银行什么的,只要是南宫家的,除了这一身衣服你可以带走外,别的,全部留下,门外有人把守,去吧,挥一挥衣袖,钱没了,骨气还在是吧,大不了横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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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得罪教官的下场
南宫煜捏紧拳头,双眸直直的盯着说的满不在乎的傅炎,冷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傅炎懒得解释的直接转过身,随意的对着身后的那道轻轻挥挥手。爱玒琊朄
南宫煜咬紧牙关,如若不能反抗到底,那就只有忍气吞声。
他深吸一口气,紧跟其上。
“报告,南宫煜报道。”傅炎对着教官铿锵有力的说道。
教官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傅炎身后一副痞子性情的他,冷冷的说:“先去把他那一身名牌换了,这是军营配发的军装,你们两个都换上,十分钟后在操场上集合。”
南宫煜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营房,环视一圈除了一张棕垫木板床以外,还真是一览无遗。
“我要回去——”
“想走?”一女掀开营房布帘,两眼冰冷的盯着准备临阵脱逃的兵,吼道:“进了这军营,就没有私自出去的理,给我换衣服。”
傅炎轻咳一声,指了指依旧站在他们身前没有离去的女教官,苦笑一声:“可不可以稍稍的回避一下?”
女教官冷喝一声:“你们还剩下七分钟。”
傅炎眉头微皱,这个女人不会真打算留在这里看他们换好衣服?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解下腰间的皮带,竟然她想看,何不脱给她看个明明白白。
女教官丝毫面不红心不跳,依旧是两眼冰冷的直视着两个脱下外套的身影,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盯着。
南宫煜的手停留在自己的拉链处,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她内心的确坚毅。他背对过她,哭笑不得的换上军装。
操场上,所有人几乎一动不动的站立在炎炎烈日下。
依然是那袭绿色军姿,女教官陈钰颖面无表情的站立在众人前。
她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入伍新兵,由我和李导共同辅导,你们可以叫我陈导,也可以叫我陈教官,我这里不允许有行为不检,说话不干净的兵,进入军营你们只许照着军规做事,第一服从命令;第二遵循第一条。”
她一一巡视而过,最后,停靠在南宫煜身前,冷冽的对视着他的双眸。
南宫煜目光有些涣散,瞧了一眼似乎对他想入非非的她,轻声问道:“教官,你是A罩杯吧。”
“啪!”陈钰颖一拳头直接挥洒在他的鼻梁处,冷哼一声:“这就是行为不检,把他拖下去绕操场跑一百圈,不然不准吃饭。”
一抹夕阳映红了整个军营,一个身影四肢并用的攀爬在还残留着烈日余温的操场上。
傅炎半蹲在他的身侧,环顾四周,确信无人,说:“煜煜,不是让你检点点吗,这下知道你这张嘴有多贱了吧,她陈钰颖在军营里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就算是公爷亲自来,都无法从她手中保你不受罚。更何况这次是公爷亲自委托让她好好训练你的,你就好好的收敛一下你的那点花花心肠吧。”
南宫煜双腿无力的趴在滚烫的水泥路面上,吼道:“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我准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活过今晚吧。”陈钰颖冷若冰霜的站在他的手边,轻蔑的俯视而下,果然如传言所言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你、给我等着。”南宫煜竖起中指。
陈钰颖毫不在乎的一把抓住他的中指,轻轻的一扯:“还有一条对教官不尊敬一样受罚,再加跑五十圈。”
“啪!”南宫煜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两眼泛白,索性装晕不起来,看她还拿他怎么办?
“晕了?这么快?”陈钰颖俯身仔细的留意着他的眉角,还在触动,她冷笑:“既然晕了,就别让他再跑了,你们两个把他衣裤扒了晾起来,让军营里的新兵们看看这就是行为不检点的下场。”
南宫煜惊慌失措的瞪着听从命令把他架在十字架上的两人,苦笑一声:“你别玩这么狠吧。”
“既然你都看出我这是A罩杯了,那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那个有多雄伟呢?”陈钰颖不苟言笑的走到他的身前,冷冷的盯着他的身下,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傅炎不敢多言的站在一旁,只祈祷陈钰颖不要记得他的存在。
——
刚刚出院的项安琪向检察厅请了大约一周左右的病假,她也知道现在这样的心情是无法去办公的。
趁着这段假期,她一定会查出他的身份,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回到项家,有些热闹,只是这样热闹的布置不是为了欢迎她的病愈,而是项镇海为了庆祝项安娜顺利毕业而举办的庆祝舞会。
想想三年前,自己也曾是这样的荣宠儿,只是时过境迁,项镇海早已把所有重心都加注在了项安娜身上,特别是发生了那件事后,他更加器重她这个妹妹了。
“三天后,就是庆祝舞会,你也应该去挑一件适合你的晚礼服了。”
一进项宅,便听见继母在悉心的为项安娜打扮,看来她这个二夫人终于成功的逆转了身份。
项安琪看了一眼客厅里急忙不住的所有人,轻叹一声,莫不在意的走上二楼。
项安娜急忙的说:“姐,你出院了?不好意思啊,今天都太忙了,没有去医院接你。”
“没事,你们先忙吧。”项安琪自顾自的走上了二楼,这里,还有人注意她这个项家大小姐吗?
回到房中,她长长的输出一口气,感觉回到这里,好压抑,好沉闷,好像格格不入了。
她含泪的翻开那尘封已久的相册,轻声细语的对着一张张泛黄的照片抽泣道:
“妈,您说的没错,您离开后,爸的心里就只有她了,连您的女儿他都快要抛弃了。妈,我好像跟您一样离开这里,好累好痛苦,爸竟然丝毫不在乎女儿的那点清白,妈,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夜里,一颗流星滑过苍穹,静静的消失在夜境中……
“妈,我要回去啊!”
一声狼嚎,彻底打破了营区的宁静,只见,营区前,仍旧是他半裸的悬挂在门前,欲哭无泪中!
第十一章 求婚对象
警察厅里,项安琪苦苦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资料的查清,只是,有时候越是期待,结果却是如此的失望。爱玒琊朄
“不好意思,我们调查了上个月的所有记录,均查出这个男人是用了伪造的身份证,或许是大意了,没有怎么注意到他的真实身份信息,而且,经过调查,我们发现警察局里,有人在替他掩饰什么,所以,我们根本就查不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不好意思,帮不到你。”
项安琪落寞的从警察局里出来,侧过身看向月光下的警厅,他竟然能如此轻易的把假信息登陆进去而不被发现?看来的确是后台很硬,难怪连检察官都敢绑架。
只是,她项安琪不是这么安分的主,无论如何,这个神秘的男人,她一定会彻底扒出来。
——
寂静的军营营房,被绑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南宫煜早已是精疲力竭。
傅炎掀开营区布帘,蹑手蹑脚的走到睡下的南宫煜床边,轻轻的推醒他,说道:“先吃点东西,这个女教官还真是狠心。”
南宫煜揉揉双眼,盯着傅炎手中的白粥,苦笑:“就吃这个?”
“你还嫌?这都是我从那些新兵手里给你抢过来的,话说这些人还真是上辈子被公社化饿死一样的,见到吃的,两眼发光,幸好我事先已经买通了营区的炊事班让他们留了一点,不然,别说馒头,连渣都没有。”
南宫煜一口咬下白面馒头,两眼冷漠的直视着前方,伸出一手:“把手机给我。”
“不行。”傅炎紧紧的揣着口袋,早就料到他会定心不稳,没想到才坚持一天就想临阵脱逃了?
“给我啊。”南宫煜压倒而下,双手游离在傅炎身上,得意的掏出被他放置在内衬衫内的手机,直接拨下号码。
“你这样被公爷发现了,会——”
“奶奶。”南宫煜抽泣一声。
傅炎瞠目结舌的看着撒娇卖嗔的他,苦笑,他竟然忘记了这煜公子还有一个更重量级的后台。
——
早已是恢复安静的南宫公馆,突然间,一阵喧嚣声从厅中传来。
一富态的女子不言不语的坐在沙发上,身前,是一个漠然低头不敢多说的身影。
“妈,大晚上的您怎么突然回来了?”说话的是她的儿媳,也就是南宫煜的母亲陈琦,本市市委书记。
女人轻咳一声,冷若冰霜的走到站立不动的男子身前,怒吼一声:“说,把我的孙子给弄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男子惊诧的瞪大双眼,摇头喊冤道:“妈,这次不是我下达的命令,是爸,爸亲自委派的。”
“我不管是谁,立刻去把我的孙子接回来,要是他掉了一根头发,我就让你们一个个全都成秃顶。”女人怒气冲冲的环视而过,不过自己才出去一个月而已,家里就变天了?
“妈,这事要是被爸知道——”
女人冷斥一声,“是吗?芳姨,备车,我亲自去。”
话音未落,南宫傲夫人,南宫煜奶奶,南宫徐忆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公馆,自打这个宝贝孙子出世以来,她便捧他如珠如宝,就连南宫傲也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任何人都不允许欺负打骂她的宝贝孙子。
如此三无公子也就是被她奶奶给捧出来的。
——
项镇海为了自己的宝贝二女儿所举办的庆祝宴果真是轰动全城,几乎所有名媛富豪皆出席了。
这一日,项家好像特别特别的热闹,只是,有一个身影早已是被遗忘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项安琪查了三天,也白等了三天,根本就没有查出关于那个男人的半点消息,他几乎从本市消失了一样,毫无音讯。
咬紧牙关,她轻轻的拍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