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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铜雀春深-第24章

小说: 铜雀春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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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来找自己了!那么大一个朗港,他果然还是能找到自己!她像一只雀从枝上跃起那样跳下椅子,可蜷缩得久了,发麻的小腿叫她一个趔趄差点摔着。她顾不得许多,赶紧扯开嗓子就喊着:“我在这儿!以辰!我在这儿!”平日连名带姓喊他的小倔强小矫情,此刻统统见各国的鬼去了。

外面的人终于听到小樵的回应,瞬间围上来。穆以辰的保安部可不养软蛋,多的是散打冠军业余拳王。哪里等校管来开锁,一个个要么徒手掰开窗栏爬进来,要么直接卸了门锁,还有直接撞开后门的。门一开,小樵冲过去扒开人群就到处望:“以辰,以辰!”

保安部长滕亚军见状忙安抚她:“太太,穆总派我们全城搜索,他自己也在到处找您,听到消息现在正往这边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安小樵对穆以辰有这样的热切。当然,他跟了穆以辰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穆以辰像今夜这般焦躁狂暴,就像再找不出安小樵,就要把整个朗港当晾被单一样拎起来抖几抖,看能不能把她抖出来。

“哦······”小樵点点头,若有所失。

滕亚军赶紧把自己的手机递上去:“太太,您要不先给穆总打个电话吧。”

这头穆以辰正在瓢泼大雨里轰满了油门狂飙,边策也开车紧跟在后面。

即使手下刚找到小樵就立刻打来电话报平安了,但从手机里听到小樵的声音还是让穆以辰欢喜若狂。“我马上要到了,小樵,再等我会儿,我马上到了,乖!”说着又轰了一脚油门。朗港说大不大,只是他自己找到岛外去了,过了跨海大桥和主干道,还有一截沿岛弯道。

小樵听到他的声音,暖暖而急切地喊他,以辰。他舍不得挂电话,贪心听着,一个转弯却来不及了,一辆思域迎面疾驰而来。两车拼了命地打方向盘,还是听到轰一声巨响,伴着后面边策刺耳的急刹声。

穆以辰的车撞得最严重,一边狠狠擦过那辆思域,避得狠了却让惯性甩得撞在公路护栏上,后面还被边策的车结结实实地追了尾。边策心里一暗,顾不得自己撞得头昏脑胀,赶紧下车冲到穆以辰前。只见安全气囊几乎全部弹出来了,穆以辰陷在里面,额边一湾鲜血直淌到下巴,已然紧闭双眼不省人事。

   第八十一章 死了也休想改嫁

穆以辰陷在车里面,额边一湾鲜血直淌到下巴,看上去疑似昏厥。但仅过几秒,就见他睁开眼。

边策判断不出他伤得如何,连忙颤声问:“还好吗?能动吗?伤到哪儿?要不要打120?”

“你一连问那么多,我怎么答得完。”

看他还能调侃,边策大大舒了一口气。穆以辰说完自己挣扎起身,却在车里摸摸找找,摸出来电话却发现已经摔坏了,转头就问边策:〃手机借我一下!”

边策完全要崩溃,竟恶狠狠地吼他:“你先检查一下究竟伤到哪里没有!万一有内伤就麻烦了!现在还打什么电话!”

此时思域的车主也下车来了。虽然是穆以辰边开车边打电话的责任,但他拼命避让以后,那车除了被擦挂严重以外倒无大碍。车主看穆以辰的名车撞得面目全非,他站在雨里也满脸鲜血甚是吓人,态度不由得和软许多,只说叫交警来处理。没想到穆以辰却急吼吼地:“还是私了吧!您的车买的多少钱,我陪您!但我有急事等不了了!”说着就探进车里一阵翻找,又转过来一脸歉意:“不好意思,今天出来得及没带其支票单和印信,这样,我把车钥匙和名片留给您,等我办完事就过来找您,您的车我一定赔!”

思域那哥们儿一愣一愣的,心想自己是遇到传说中挥金如土的脑残富二代了?这一擦挂顶多修一修,怎么也挨不上赔他一台车钱啊,再说损失惨重的应该是这法拉利呀!转念一想,这法拉利不会是辆赃车吧,所以他才那么急着跑了,可是看穆以辰虽然头破血流的,气度还不输好莱坞走红毯的那些呀。实在脑子不够使,只有开口说:“那不行,您走了要是不回来我上哪儿找您去呀,这事儿还是得等交警来马上解决了才行。”

“要不您看这样行吗?我朋友留在这儿处理这问题,我办完事就过来!”

“什么什么!把我留下你走了?”边策还没听完他的话就嚷嚷起来。

穆以辰一句也不多啰嗦:“小樵找到了,我得马上过去!”又一边解着腕表带对那思域斩钉截铁道:“就这么办!他留这,我先走!您的车我一定赔。如果您怕我跑了,我把这表也留给您。”

“赔什么赔啊,交警和保险都还没来定损呢!等等等等等!你给的什么表!Vacheron!你撞糊涂了!”边策都要颠狂了。

穆以辰头也不回径直走向边策那路虎,上车点火踩油门就走了,留边策一脸挫败,还有那思域的下巴掉到地上。

穆以辰一边踩油门一边抹着额头伤口上的血,疼得直龇牙,刚刚着急还淋湿了伤口,浑身也撞得到处痛啊!莫名其妙地,他在这档口竟想起安小樵前几天在家里看的那个电视剧来,男主角好像是个王爷,三妻四妾天天斗来斗去……别说三妻四妾,一个老婆发起飙来都够呛!

这一晚上就因为惹毛了小豌豆,她负气跑出去就弄得这样鸡飞狗跳。保安部全体一级战备的状态,边策那边也把刑警队的哥们儿都搅得乌旋旋的,自己更是把直升机都调出来,死马当活马医地在整个朗港上空盘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结果小豌豆就只是笨到把自己困在礼堂里而已!

法拉利恐怕要大修,少不得花个小几十万,直升机的油费,兄弟们的加班辛苦钱,自己刚配上的那块表……家有悍妇花销大呀!他一边想着一边笑出声来,马力又挂上一档。

可是这边小樵已经急哭了。之前她坐在校门口的长凳上等穆以辰来,一边贪婪地听着手机里他的声音,听筒里却突然传来尖锐的刹车声,紧接着一声巨响之后手机就断线了。

滕亚君立刻安排了两组人顺沿岛路去找穆以辰。等了大约十分钟,小樵真的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她抽搐着下唇对滕亚君说:“你去找,你也去找,你们都去找!我不要在这里等,他可能出事了,你们都去找!”

“太太,您别那么激动,穆总不会有事的。”

小樵从没有这样吼过下属,现在却竭斯底里地:“你去啊!你快去啊!我叫你去找你听不懂么!”

正焦灼着,远远地有车声传来,她刚站起身,一辆车子从弯道转出来。尽管车灯那么亮,她还是睁圆了双眼盯过去,可惜不是他的车,她不死心地又盯驾驶座,恍恍惚惚,就是他!

“以辰!”她一下子冲过去。

车子刹住,穆以辰从上面下来。她的腿却软了,声音都发颤:“你受伤了?!”眼前的穆以辰一身如落汤鸡一样,满脸血污。还一脸暴怒地边走边呵斥着她:“你长本事了!你跑哪里去了!你笨死了知道吗!你活腻了吗!”越骂越狠,直到跟前狠狠一拽,把她整个身体嵌入怀中,咬牙骂最后一句:“要我担心到死掉你才好改嫁吗!”

小樵紧紧抱住他的腰,入手一片湿漉漉的。她哇一声哭出来,挣扎着看他额头的伤:“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是出车祸了吗?”

"没事,都是皮外伤,死不了!"说着又把她搂紧过来:"死了你也休想改嫁!"小樵此刻满满的担心,哪里有空和他说笑,一边转头冲着众人大声喊:“医生!医生!”一边又在他全身上下到处摸索,肩膀,胸膛,腰,腿,边摸着边哭问:“还

有哪里受伤了?”

穆以辰看着她这么担心的样子,整个人乐得都外焦里嫩了,就像她有次在家学做出来的蛋挞,心子又热又润又甜。他伸手把她的手握紧掌心,在她耳边说:“别摸了,再摸我变狼人了,把你拖对面草丛里吃掉!”说着又把她往自己身上摁紧几分。

小樵这才相信他是真的没事,抬起手用力捶他,带着哭腔咬字不清:“你是混蛋,混蛋!我再也不理你!再不理你!”一边说不理一边钻进他怀里贴得紧紧的。

   第八十二章 够不够喂饱你,小妖精

小樵这才相信他是真的没事,抬起手用力捶他,带着哭腔咬字不清:“你是混蛋,混蛋!我再也不理你!再不理你!”一边说不理一边钻进他怀里贴得紧紧的。

“咳,咳,咳。”滕亚君尴尬地咳了几声,她们才略分开一点。穆以辰转头一看,一帮兄弟全瞠目结舌地盯着他逗老婆那软脚虾的样子。小樵脸刷地红了,侧身转到一边去,穆以辰自嘲地笑笑,走过来对大家说:“今天晚上为了私事让兄弟们加班,大家见笑了!不过真的很谢谢大家!改天我请大家一起喝几杯算是赔罪!”说着客客气气地鞠了一躬。又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滕亚君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应该的。”可滕亚君这句刚爽快地说完,摸了摸鼻子,微不可闻地又添了一句:“这可不就烽火戏诸侯么?”

“什么?”穆以辰还是听到了。

滕亚君赶忙摆着手大声说:“没没没什么,我说啊,穆总明儿请兄弟们去吃炭火烤猪头啊!”看穆以辰吹胡子瞪眼地样子赶忙又说:“我帮您先看看伤吧。”

其实穆以辰就是发际的头皮撞破了;身上也青青紫紫的软组织挫伤,膝盖也撞出个碗大的血包。滕亚君是见过大场面的,处理这点儿皮外伤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但他故意一副大惊小怪地样子,边看边摇头:“啧啧啧!”手上稍一用力,穆以辰就疼得满脸走嘴。

小樵看得惊心动魄,眼泪又包在眶里:“怎么办,还是去医院吧,还是去医院吧!”

滕亚君吊儿郎当地,闲闲一句:“没事,太太待会儿回去帮他洗澡的时候,小心别沾湿伤口就行。”末了还掏出一把堪称吹毛可断利刃,把穆以辰发际的头发刮掉一小片,说是这样不影响伤口上药。

弄完穆以辰朝小樵扇着手:“镜子借我看看。”

镜子里一张脸虽撞得略肿变形,但还是帅气谪仙,但发型整个一狗啃了缺一坨的样子……

“你!”穆以辰一拳揍在滕亚君他背上。小樵这也才噗嗤笑出来。

回去以后小樵才知道,当着下属的面他还不算无赖的。因为他一回到家以后那种死相,才彻底完胜!

他进了房间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说洗澡。进浴室没几分钟就小樵小樵的鬼嚎起来。

“怎么了?”小樵一下子冲进浴室。

透过花洒的雾气蒸腾,入眼是他肌肉纠结的胸膛,确实青青紫紫。他把毛巾递给小樵,可怜兮兮地:

“头上和背上你帮我洗,免得伤口碰到肥皂泡。”

小樵点点头,乖巧地接过毛巾。小心翼翼帮他搓完背,自己已是一身湿。

“我坐下来吧,不然洗头你够不着。”穆以辰人模狗样说完这句就坐在浴缸沿上。小樵凑上去仔细地帮他洗,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冲。他的脸正好对着她胸口,慢慢地,小樵觉得他越凑越近,胸口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痒痒的。

“你别乱动!小心水沾到伤口了。”她端正他的头,似娇似嗔横了他一眼。谁知变本加厉地,他直接把脸埋进她胸口,温热的舌濡湿她的肌肤。

“臭流氓!你伤成这样了还不安分!”小樵捶着他的肩,一边跺着脚。

“你真当我是让你进来帮我洗头的……”后面的话都包进了二人纠缠的唇齿间。小樵被他拖进浴缸。

冷战了那么久以来,这一套小樵都快生疏了,但他却格外凶悍,站在背后狠狠地撞着,池水哗哗地响。再到深处,他也失控了,挥起手掌打在她圆翘的臀上:“还敢不敢跑?还敢不敢?”

小樵满眼春水,口中依依呀呀地说不敢了。他从后面拉起她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狠狠一抵吓她:“还早呢,怕不怕,怕就求求我?”

小樵被抵得抽泣出来,回头无助地望着他。

禽兽又接着哄骗:“说你再也不敢离开我了,我就饶了你,说!”一边有抬高了她一条腿,蓄势待发。

小樵是真怕了,抽抽咽咽地哀求:“不敢了,饶了我……”还没有求完,更激烈更毁灭的进攻就排山倒海地来了,极乐至濒死。

消停的时候小樵已经在床上。她从被子里抬起头来,连伸手撩开凌乱头发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他的头欲哭无泪:“伤口全湿透了……”

“没事,反正早就被雨淋湿过了。”他把她揽到臂弯里,又横起一条腿压着她,一脸吃干抹净后剔牙的满足。

“你……身上真的不疼么?那么多青的……”

穆以辰笑着又把獠牙亮出来:“为夫只发了三成功力,你信不信?”说着手掌又滑到她光裸的背上:“再来好不好?”

小樵瞪大了眼,挣扎着伸出三根秀气的手指:“还来?你是驴?还是种马?”

“哈哈哈!”他好不得意:“怎样,够不够喂饱你这个小妖精?”

“你才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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