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来招惹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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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气极,“请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肮脏!”
“生气了?”
他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转而抚上那略显红润的白嫩脸蛋。
“如果你表现的让我满意,或许我会帮你劝劝煌,不再追究你们的过错。现在,把衣服脱了。”
她惊恐的瞪大眼。
这恶魔!
“当然,你完全有权利选择,也有权利考虑,只是,你应该知道,我的耐性从来就不多。”
她揪紧领口,半晌,小手颤巍巍的伸至背部,闭上眼认命的一拉,鹅黄色的丝绒连衣裙瞬间掉落地上。
虽是热夏,白嫩的娇躯却仿若处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再解下胸罩和内裤,苏慕秋已如初生婴儿般光裸。
她紧咬着唇,一手环在胸口,另一手遮住私密处,小脸绯红,眼中溢满屈辱和羞愤。
凤夜焰微眯了眯眼眸,眸色渐深。
“又不是第一次,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嗓音更显低沉微哑。
苏慕秋爬上床,小手抖的厉害,伸至他腰间,摸到玄黑丝质睡袍的带子。
明明是最简单的系法,只需轻轻一拉就能解开,而她却花了几分钟的时间。
拉开睡袍,瘦削结实的古铜色胸膛映入眼帘,腹部紧缠的白色绷带显得有些突兀。
她出神的望着他左胸口处。
一只彩凤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大掌覆上一边雪白的浑圆,粗暴的揉捏。
“呜”
她闷哼。
他冷冷的看着她,“是要我服侍你吗?”
她抿紧唇,分开纤长的双腿跨坐上他的大腿,冰凉的小手贴上炙热的胸口,略微青涩的抚弄,低下头,探出舌尖舔舐暗红色的突起颗粒。
粗喘一口气,蓦地,凤夜焰扯下身上的娇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去内裤,腰腹一挺,早已硬挺的肉ren深深埋入。
“啊!”
她痛呼。
上半身几乎弹起,白嫩的脸蛋更显惨白,两手死死的揪着身下的床单。
下身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干涩的甬道突然被撑大到极限,肉壁如火烧般辣辣生疼。
他毫不怜惜地狠力抽送,狠狠拔出,复又狠狠撞入,“我让你逃,你是我们的,只能是我们的。”他发了疯般的低吼。
巨大的男gen如一把巨刃,狠狠剜着xue内的嫩肉。
“呜……”
她皱巴着一张小脸。
好痛!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也好,死了,她就不会连累其他人了吧!?
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恍惚的想着。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逃离,我会不惜折断你的腿,小野猫……”
铁臂紧紧箍着纤细的腰肢,似要折断方罢休。
柔软娇小的身子被顶弄得上下起伏。
凤眸紧紧锁住身下的小女人,眸中的怒火和欲火愈烧愈烈,同时掩盖了眸底深处的狂喜。
“嗯呃。”
她低低呻吟。
下身痛辣的同时,一阵酥麻软慰的感觉自体内升起,身子微颤,花xue内涌出一股黏腻的花液。
她真的很淫荡呢!被如此粗鲁的抱着也能感到快慰。
一滴泪滑下眼角,苏慕秋在心里嘲弄自己,越发感到悲哀。这样的身子,被他们调教的如此敏感的身子。
迅猛的几个抽送,凤夜焰深深埋进花xue,紧抵zi宫口,rou刃喷射一股滚烫的浊液。
热液浇在敏感的肉壁,烫的她一阵抖,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体内仍旧硬挺的男gen却又展开新一轮的冲撞。
这是苏慕秋陷入黑暗前的最后意识。
苏慕秋悠悠转醒,覆在身上的男子仍在律动着,力道凶猛。
已经过了多久了?腿窝处的肌肉酸软发麻,那是大腿被掰开多时的表现。
“不要了。放开我”
她无力的低喃,脑袋无意识的摆动。
突然,她楞楞的张大眼看着旁边斜躺着的一脸邪笑的男子。
“你”凤夜焰?那覆在她身上的是
她倒抽一口气,转头吃惊地瞪着在她身上肆虐的冷魅男子。
凤夜煌薄唇微挑,“好久不见,小野猫”
不同于语气的平淡柔和,他的下腹快而狠的用力撞击,每一次,圆润的顶端都顶到狭窄的zi宫口。
“嗯啊。”
她咬着手背,拼命压抑,却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低低轻轻的呻吟。
蜜dao被深深填满,男人的fen身和肉壁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紧窒的小xue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
“你这个小妖精!”
凤夜煌低吼一声,狠狠瞪着她,撞击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
“不要。嗯。呃啊……”
她摇晃着脑袋,想把那席卷全身的快感甩去。
“容不得你说不要,好戏刚刚开始!小野猫,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凤夜煌冷哼一声,下腹顿住,炙热的种子喷洒进花xue。
“嗯啊。”
苏慕秋白眼一翻,再一次昏迷过去。
资优生
5、资优生
“不要学长。不要在这。”
软糯腻人的娇声细语。
“怕什么,在这儿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男子一手揽着他怀中的娇躯,另一手隐没于少女蓬松的蕾丝短裙下。
少女纤白的小手抵在男子胸前,娇美的小脸一片绯红,柳眉微蹙,表情既似欢愉又似痛苦,“呃啊。不行旁边嗯有人。”
“嘘。乖乖的,让学长好好疼你。”
“嗯。不嗯”
苏慕秋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
还让不让人看书啊!?
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书,她抬起头看看四周。
诺大的室内嘈杂不堪,类似身旁的激情画面不下十处,更有几堆人聚在一起嬉戏打闹。
她佩服的看了眼侧对角面无表情看书的男生,把书丢进包里,站起身,拎着包离开这个所谓的图书室。
“唉”
站在宽敞的走廊上,苏慕秋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
“苏慕秋,你是大笨蛋。不是早就清楚什么情况了吗?为什么一开始不死心呢?”
不死心的后果是爬了五层楼,结果,每一层的图书室都很吵,甚至一个比一个吵。
为什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都不行呢?图书室不都应该是很安静的么?
她仰起头,怔怔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虽然距离甚远,却还是能看出个大概,数条龙凤盘旋飞舞于云间,活灵活现。那天花板豪华得就像就像她小时候看过的童话故事里国王的宫殿。呵,或许听起来有点夸张,但是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比较贴切的比喻。而这天花板,属于图书馆——学园内最普通单调的建筑。真是讽刺!
再把视线调回身上,华丽而独特的校服,圣修斯学园的标志。
她眨眨眼,至今仍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早上起来总要花很多时间告诉自己这不是梦。实在难以相信,她真的进了圣修斯学园。
楼下隐约传来呵斥声和笑声,夹杂微微的求饶声。
她走到窗口处往下看。
不远处的大树下,七八个人围成一圈,中间一个男生跪在地上。
“真是难看。”
她撇撇嘴。
在圣修斯学园的这一个月,这般类似的场景并不少见,无非是那帮有钱子弟看那个男生长的比他们好看,心有不甘欺负人罢了。
虽说是一样的校服,其实再细看,跪着的那个男生袖口处只有一颗银质纽扣,而其他人均有两颗金质纽扣。
而这,正是圣修斯学园的等级区分。
圣修斯学园,世界知名的贵族学园,仅开办高中和大学。几乎各国能上的了台面的政界商界黑道大亨都是这所学园培养出来的。所以,每年特定的招收名额定会让各国高官富豪争破头。
然而学园也会给出一百个名额,费用全免,让那些有才能却没金钱的资优生享有入学的平等机会。
真搞笑,既是平等机会,为什么还有那样的等级区分呢?
有钱子弟仗着自家的权势,任意欺凌他们看不惯的平民子弟。而只要不搞出人命,学园对这种事一般是睁只眼闭只眼。
男生还好,顶多被人羞辱一番,再殴打几下。而貌美的女生常常逃不过被众人玩弄的命运,除非她能够找到一个足够强的后盾。就像刚刚图书室内的少女,明明不情愿,却仍是强颜欢笑,假意迎合。
她轻抚袖口处的那粒纽扣,由衷庆幸自己长的普通,再加上沉闷死气的性格,即使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对她感兴趣。
“喂!那个谁!”
一个不客气的声音打断苏慕秋的思绪。
她转头望向声源处。
一男一女。袖口有两颗金质纽扣的一男一女。
“叫你呢!愣什么,还不快过来!”
男生恶声恶气的叫着,瞪大的眼睛像她见过的小金鱼。
她想笑,但不敢。
“是。”
恭敬的应一声,她小跑到他们跟前,低着头,态度卑微。
“抱着。”
抱什么?
念头刚闪过,迎面丢来两个提包,她反应迅速的抓紧。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那对男女相拥着自行离去。
平民,在他们眼里,那不过是仆人的另一种代码。
苏慕秋低着头,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只是提包而已,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跟这些所谓的贵族起冲突。
“给我抱好了。”女生头也没回,语气高傲,“那可是我爹地昨天从法国带回来的香奈儿提包,全国限量五十个,要刮花了,我要你好看。”
“是。”
既然怕被刮花,为何不自己拎呢?
“哼!平民就是平民,如墙角老鼠,卑贱畏缩。”
男生语气中满是浓浓的鄙视。
“是。”
苏慕秋仍低着头。
有钱人又如何,不过是披了层光鲜的外衣,内心比任何人都粗俗。
适逢放学时间,人潮流向校门。
苏慕秋看看周围,跟她一样被当成奴仆使唤的学生并不少。
校门外,接送学生上下课的轿车早已排成整齐的一列列。
跟着来到一辆海蓝保时捷前,她恭谨的递上提包,“少爷小姐慢走。”
“嗯。”女生接过包,斜睨她一眼,骄傲如女王般坐进车里。
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足足发呆了一刻钟,苏慕秋才悠悠往回走。
没办法,离家远没有车接送的资优生只有寄宿在学园。
呵,资优生。
单纯的绯绯
6、单纯的绯绯
早春三月,正是樱花烂漫的时节,学园内所有樱花树几乎都已开满淡粉色的嫩花,给学园平添了一股柔和的气息。
十点多,仍是上课时间,宽长的校道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学生行走,不时也有一辆轿车无声划过。
高一D班,诺大的教室内三十个座位只零散的坐了一半的学生。
一部分人趴在桌上睡觉,一部分人照镜扑粉,一部分人谈天说地,唯剩最后排角落一个女生挺直腰杆,静静看着讲台。
圣修斯学园就是如此,学生完全自由,爱上不上随便,没有考勤制度。但是,这并不意味那些少爷千金们可以轻松混到大学毕业。严格的学期末测试中,只要有一门成绩不及格,那么,等待他的将是一封退学通知书,以及终生丧失就读圣修斯学园的资格。
到底要多深的功力才能做到像学园内的老师一样,即使对着空气也能高谈阔论,面不改色,微笑依旧?
苏慕秋撑着下颌,佩服的看着讲台上不时写写画画的辛勤园丁。
摸出手机看看时间。
十点三十分,时间到,该回去了。
把桌上的课本收进书包,她站起身,从后门离开。
花了三十分钟的时间从教学楼走回公寓楼,苏慕秋再一次感叹学园的有钱,能把校园建的如此之大,她实在没话说。
圣修斯学园本就是供有钱人上学的地方,离家远或者家在国外的有钱学生同样住在学校,但是他们自己有车,他们这些资优生花三十分钟行走的路程,他们仅需五分钟。
她从书包里摸出一张磁卡,插进门上那条细长的缝口。
“嘀”的一声,门开了。
她进门换上拖鞋,朝里喊了一声,“绯绯,我回来了。”
“秋儿。”
那声回应带着浓浓鼻音和哭腔。
她走进客厅,找到那个窝在沙发上哭的伤心的泪人儿。
“绯绯乖,不哭不哭。”
柔声安慰的同时,她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南宫绯绯泪流的更凶了。
“秋儿,她。她”
拉过南宫绯绯,让她靠在她身上,苏慕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不至于哭的换不过气来。
“你想说,她痴心的爱着他,却被他当成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不知廉耻的贪婪女人,还被百般折磨,对不对?”
“嗯。”南宫绯绯点头,透过迷离的泪眼看着苏慕秋,“秋儿,她真的好可怜。”
瞥一眼电视机,苏慕秋摸摸她的头,“傻丫头,那只是演戏。”
这部戏绯绯已经看过六遍,可是每次看都会哭的很伤心。回想当时,她第一次看,哭得肝肠寸断,可着实吓着了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她。
绯绯原也是个富家千金,只是后来有名的南宫财团突然破产被其他公司吞并。要不是有个裴学长,单纯而美艳的绯绯,或许早已遭人糟蹋。
“秋儿,你说,辰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