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醉误终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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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自便。”他恶作剧似的压身上来,把我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呼吸可闻,估计我颤栗着推开他衣服的手,早就泄露了我的紧张。
看着他眼里满满的笑意,我咽了咽口水,不服气的把他身上的布料往上推。微凉的丝绸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好像一层皮。我的手指颤得厉害,根本不听话,只能牢牢的抓住他衣服的下摆,怎么也拨不上去,手心下他肌肤压抑的战栗却一波波的传来,滚烫的烙在我的心上,像溅开的水,疼得让人想尖叫。
还是不行……
他眼里的深色越积越浓,却依旧勾唇居高临下的看我。
我觉得自己像个无处遁形的小偷,只好摇了摇他的衣襟:“帮帮……”
“我”字还没出口,却忽然的没在了柔软丰厚的唇间,李若愚的气息直直进来,让我无处躲藏——好像一颗子弹,撕碎空气,直直的刺中我,让我一瞬间麻痹了所有神经。
而他的手却牵引着我的手一路向下,当热而烫的异物擦过我的指端时,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身体猛的一缩,牙齿不自觉的咬紧,溢出一声呢喃般的呻吟。
好想哭……
李若愚的手却猛的用力,我的手掌一下就满了——我急急的打开眼睛,却正好被他的双眼捉住,他的眼里微光一闪,接着他微喘着气离开我的唇,另外一只手却开始变魔法,缭乱间我们的肌肤都赤 裸在空气中,我看见自己身上微微发红,快要烧起来,像一只奋力扑火的蝶。
“不要……”我的声音哑的不可思议,这种激情让我害怕,我直觉的想拒绝。
这种能量太巨大,只要经历一次,整个灵魂大概就会蒸发吧……那他,就真的是我的了吧?
我头痛欲裂,喘息声重的让我羞愧难当,李若愚的吻却毫不犹豫的砸在我身上,痛得像预演又像安抚,我身体里的液体开始快速的往体下流去,开始有暖痒又可耻的液体泛滥在我的秘密里……
我好像被丢进了一片茫然的波浪里,只有抓住他,才能不被颠覆。我不由自主的勾住李若愚的后颈,柔软的发丝抚在我的手心,每一下,身体的空虚就越大……
李若愚的眸色一亮,让我心慌的手足无措,我句不成句的喊了句:“关灯……”
满室光华落下的时候,我的腿间一烫,接着他的坚硬长驱直入,痛得住在我身体的灵魂,都不可克制的战栗起来,接着身体里的暖流像洪水一样把我冲晕,在漆黑的深色里,他的律动和我的起伏,他的低吼和我的呻吟,带着让人羞愧的糜 烂,仿佛点满红蔻的纤手,把充满媚色的夜,轻轻揭过一页……
(44)
我觉着吧,清晨六点半,如果不是四六级考试答案限时发放,潘倩红杏出墙和乔阳是一对,刘大又兴致勃勃在挂人等奇观奇景即将发生,作为一个爱生活爱睡觉爱赖床的21世纪好青年,我断然是不会醒的。
于是所以然后,谁能和我解释一下,我现在在某人的臂弯里委委屈屈的瞪着眼,受气媳妇似的敢怒不敢言,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看着睡得一派乐天又安然的某人,觉得非常有杀人越货的冲动……
还是痛还是痛还是痛嗷嗷嗷!
最重要的是,某只体力惊人的小怪兽已经醒了!
“爸——爸——王婆妈妈,你们在哪儿哪儿哪儿……”天可怜见的,小娃娃叫得真叫一个凄惨。
“爸——爸——你一定是把王婆的屁股打得稀巴烂了对不对?你一定帮蛋蛋出气了对不对?你不会骗人的对不对?”伤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扯大的兔崽子哟,用心咋就这么险恶呢?
我恨!往李若愚的坏里又缩了缩。谁叫丫以怨报德,咱也不装圣母了。
我在李若愚的怀里蹭了蹭,他貌似睡得很踏实,嘴巴微微张着,扬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我有些心痒,恨不得在他脸上烙上“罗立所有”的印子,把他藏起来,免得让别的女人惦记。
我偷偷刮了刮财主俊挺的鼻子,长那么大都没走过运,这份好运,我到底能霸占多久呢?
胸口闷闷得难受,我轻轻搂住财主,他蓬乱的头发像一只只小小的八爪鱼,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搔痒,我眯了眯眼睛,低低笑出来,先这样吧。
蛋蛋的声音又响起来,没有刚才的歇底斯里,却像一个个忧伤的小炮弹,一个个炸开:“蛋蛋很开心,蛋蛋不哭,蛋蛋很开心,蛋蛋不哭……”
声音渐渐低下去,接着是一声声拼命压抑的呜咽。
好像台风来前的雨夜,暴雨倾城,整个世界噼里啪啦的响,灯光晕黄,行人匆匆,在门外蜷成一团的小兽,不停地颤抖,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雨雾直直的看你。
我心口一紧,眼角微微泛湿。
我撑开财主,欠身起来,还没把头露出床单外,“砰”一声就被压在胸前的铁臂撂倒在床上,还顺势摸了姐姐两把。
色狼!我低咒了一声,嘴角不自觉的上弯,低沉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跟在跋扈的财主身边,好像软弱也少了不少呢?
与财主斗,其乐无穷~
我握拳,小心翼翼的把上帝之手抬开,刚想松一口气,某只雄性动物修长又笔直的腿自发自觉得往我身上一横,嘴角下有浅浅的笑窝,鼻翼微微颤动,看起来,居然很可爱?
阿米豆腐,要是被财主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会被霸王龙喷火烧死吧?
我咽了咽口水,NND,我就不信了,除了腿脚并用你还有什么新招!
终于,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身上的李若愚总算被我给扒拉下来了,我还来不及品尝胜利的喜悦,财主咕哝了一声,万分无害的挺了挺身,于是……
财主的小李,竟然已经英姿飒爽的醒来了,现在正对着我两瓣粉嫩又纯洁的臀部!
我咬着床单,用饱含娇羞愤恨的用眼神谴责某人,哪知这只没有廉耻心的色狼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打蛇绕棍上,往我身边拱了拱……
小李的存在感,如此如此的强烈……不不不能忍了!
我哀嚎一声,也不管会不会吵醒财主,从床上蹦起来,一头扎进大衣橱里开始刨衣服,被睡着的财主就这么红果果的调戏了,好丢人……
我扎进衣堆里,只愿长睡不复醒,但想起门外失落的蛋蛋,还是顶着一张大红脸,胡乱抓了件衣服穿上。
虽然说在别人痛苦的时候咧着嘴傻笑很不厚道,但财主咕哝我名字的时候,真的很开心……
我应该是把天心KO了吧?
YES!
最后我在沙发边发现了蜷成一小团的蛋蛋。
蛋蛋弓着腿,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脸埋在膝盖里,眼泪鼻涕混在一块,小小的五官好像轻轻一擦,就会消失一样。
淡蓝色的睡裤拖在地上,露出光着的小脚丫,小小的肩膀微微耸动,说不出的可怜。
我情不自禁的蹲下,伸出手抱住蛋蛋,轻轻抚了抚蛋蛋单薄的背。石桥整理收集制作
记得我伤心的时候,小弟罗敷就会这么红着脸抱我呢。
像一只别扭的小怪兽。
我收紧手,把蛋蛋抱紧,他低低的呜咽一声声的打在我的胸口,疼得好难受。蛋蛋哭得小心翼翼,好像可怜巴巴流浪猫,伸出小爪子轻轻挠你,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倔强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人开门见喜,我倒好,一开门,看见个脏兮兮的小子。”校长的声音透着老于世故的精明,这时候却是满满的心疼,“我撩起孩子的衣服一看,真是造孽啊……一条条比蚯蚓还粗。”他一遍遍的抚着起伏的胸口,眼睛里是极力压抑的泪光。“我生不出儿子,也没福气抱孙子。真是没福气,好不容易捡来了一个,倒嫌弃糟老头,死活要跟你们走……走了好走了好,走了麻烦少,呵呵呵呵。”校长爽朗的笑了笑,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围着李若愚打转的蛋蛋,浅浅无奈的笑意和落寞——最受不了老男人难过了,以后,要好好保护蛋蛋呢。
没做成称职的姐姐,妈妈,总可以吧?
我鼻子一酸,今天早上悲伤怎么就逆流成河了呢?
晦气。
“你们两个也不嫌脏。”
我抬头,某个人顶着鸡窝头,心情不甚好。
我讪讪笑了笑,心里酸溜溜的。一点都不贴心,哼。
我还没腹诽完,就被某人猛的抱起来,“喂!”我和怀里的蛋蛋异口同声的尖叫。
“着凉了我可不管!”说完又被甩到沙发上。
被甩多了,我和蛋蛋都进化出雁落平沙式这般优雅的着陆方法。我和蛋蛋头顶着头傻笑,突然蛋蛋开口,表情异常严肃:“妈妈,”我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后脑冒出一大滴冷汗。
为毛不叫王婆?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人本不犯贱,踩的人多了,也就犯了贱。
“妈妈,树丫子有腿吗?”
OMG,这是个什么问题?小孩子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的恐怖。
“当然没有了。”
“那头呢?”蛋蛋指指自己圆滚滚的小脑袋。
“当然也没有咯。”我伸手揉揉蛋蛋的脑袋,咳,神童果然想法怪异。
“哦。”蛋蛋若有所思,犹疑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蛋蛋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丫头,把腿打开。什么意思呀?”
一本正经坐着的李若愚,忽然低低的笑开了。
“有吗?”我很愤怒,猛的一拍茶几,结果茶几连颤也没颤。“哪对奸夫淫妇敢这么污染我们纯洁的小蛋蛋?!妈妈去和他们拼了!我要去投诉物业!我要去天涯发帖!我要录下来买情 色录音带!”在蛋蛋无比纯洁眼神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简直品学兼优,正义勇猛堪比薄瓜瓜,却在撞上李若愚揶揄目光后,想起了什么,霎时一张老脸顷刻灰飞烟灭……那个奸夫淫妇,该该不是我和财主吧?
某人好像在昨晚某次冲刺的时候,咬着我的耳朵声音醇厚好听,轻轻的用腿分开我紧紧并住的双腿:“丫头,把腿打开……”
啊啊,天哪!
(45)
蛋蛋直接忽略我的一脸呆滞,兴致勃勃的继续发问:“奸夫淫妇是王婆和武大郎吗?”
李若愚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不幸波及,成为蛋蛋口中的武大郎。脸色变了变,眼睛看着蛋蛋,|Qī…shū…ωǎng|却对我说:“酒没了。”
我搅着汤匙有点心不在焉,应了一声。你那么精贵的拉菲让我这种穷人上哪里去买?说了也是白说。
李若愚想了想又说:“我要去买。”
我喝了口粥,含糊的应了一声。
李若愚推开椅子,长腿一跨,立在我身边。
我抬头瞪他,大清早吃饱喝足发什么脾气?
李若愚眼睛里的光闪了闪,一言不发的进了衣帽间。
怪咖。我骂了一句。
等李若愚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从衣帽间出来,蛋蛋正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舔我嘴角的粥粒。
我在心里默默哀叹,这孩子才多大就会调情,比陈冠希还有前途。
财主一出来,我大大的松了口气:“财主,快来,你情敌在调戏我呢~”
财主站在一边看了看,又看了看,半弯下腰,笑眯眯的对我说:“你求我?”
我莫名其妙,求什么求,我只是客观陈述了一个事实,但眼见着蛋蛋对我上下其手,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嗯。”
财主的手卡在蛋蛋的脖子上,想了想又说:“你求我和你一起出门,嗯?”
我点头如捣蒜,手挥了挥。快把这只小爬虫给我拎走!其实我挺怕小孩儿和小猫小狗,软软绵绵,一不小心就会折了一样。
财主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把蛋蛋一提溜,直接扛在肩上,拽了拽我,搂着我的腰就要出门。
我有点气,咬了咬嘴唇。想约我压马路就直说嘛,九曲十八弯,还偏偏要说成是我求他的,两个字,别扭。
“这里还有。”我正腹诽的时候,财主松开我,低头,手指轻轻一捻,懒懒道,“笨。”
他手指擦过的地方微微的还有些热度,我双眼放空,睇着他,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
因为他的目光和我接上的瞬间,就立刻别过头去,耳根似乎有微微的红。
我迟疑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头歪了歪,觉得安心。
结果下了楼,迎面就碰上了琦琦。
琦琦正在搬一个箱子,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立刻笑得一脸狗腿,涎着脸叫道:“老板老板娘小老板~”
虽然公寓的大厅里暖气开得很足,我还是不争气的抖了抖。
看样子我这老妈的名分已经坐定了,不对,是二十岁的老妈子。
李若愚淡淡看了琦琦一眼,颇有点气势,琦琦呵呵笑了笑,就往里走,边走边回头冲我挤眼,我有点莫名其妙,看李若愚,他却低下头逗蛋蛋。
我有点心虚,腿上发软,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
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直到走到旋转门门口,我才想起来:“哎哎,刚才琦琦那个箱子里就是红酒吧?”
我好像窥见了瓶子上漂亮的幽绿色。
李若愚拖着我往前走,回到:“不是。”
“我明明看见了,那个绿色的瓶子。”
李若愚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