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醉误终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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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煤肶D!
财主,该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我好像看见财主牌的哥斯拉华丽丽的出世了,鼻孔里喷出的火轰的一声把我烤成骨肉相连,俺柔顺的秀发一下被烤成海星形,咔嚓一声,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往下掉——别问为什么掉的那么销魂,都因为这是个没有咸蛋超人的世界。
刘大继续撑在我头顶大喘气,我一时间怒从中来,虽然我是祖国的花朵,但也不需要园丁口水的浇灌!
我猛的腾出手,面容狰狞的冲刘大阴笑:“嘿嘿嘿……”
刘大一怔,终于不漏风了,低头看我。
“不要迷恋锅,锅是平底锅……”我颤巍巍的说,手指一点,cos娇羞老鸨状:俺这么平这么平的锅,您老横的下心下得了手吗吗吗?!
刘大登时气血上涌,衣服泫然欲泣的样子。我捂着嘴巴奸笑,哦呵呵呵。
趁着刘大愣神,我发起了绝地反击——XXOO么?山不就我,我就就山,老虎不发威,当俺是hello kitty?
我心一横牙一咬,瞄准目标决不放松,猛的往刘大O里插进了我的X!
是了,就是这样。我一时没有把持住,终于深深的埋入了刘大的身体……
是了,就是这样。刘大幽深的黑色森林,有着湿润的液体包裹住我的粗壮……
是了,就是这样。刘大的双眼开始迷蒙,两颊上爬上淡淡的红晕,闪烁着情 欲的色彩……
是了,就是这样。我终于终于做了这件事!我终于把我的手指插进了刘大的鼻孔里!
一时间天旋地转,时光倒流,我们好像回到了鸿蒙初开,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咳,彼此的鼻孔和手指。石桥整理收集制作
这时我背靠的门板猛的传来一声震动。
“罗立!”跟嚎似的,大哥你忙着投胎?我刚腹诽完才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分明就是财主嘛!这速度这效率,我心里一甜,颇有些飘飘然了……不过,要不是财主本身如同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一瞬间我几乎以为哥斯拉重生进攻地球了。
“财主!”我大叫一声,太好了太好了,我简直要热泪盈眶了。一高兴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不过也没有继续插着的必要了,刘大已经被我刚才的举动深深震撼,言语不能。
我刚要跳起来,听见背后轰隆一声响,我刚要振臂高呼,却被巨大的黑色的身躯整个的压在了下面。
我的鼻子猛的往地板上一撞,唔,没有最平,只有更平了。
是了,就是这样了。我好不容易击退敌军,就被自己的同志给干死了——财主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门板整个给推倒了,他成功破门而入的同时,大大的门板埋葬了靠着门板小小的我……
果然,男人是不可靠的,尤其是财主一样的男人——
这是葬身门板底下,晃悠悠正要晕过去的我,脑子里唯一闪现的执念。
(39)
财主把我从门板下拖出来的时候,我杀他的心都有了。搞没搞错,我躲过了敌军的枪林弹雨,最后差点葬身于同志的无间道。
而财主只是看了我一眼,手一横,把我划归到他身后。
财主的力气很大,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臂,肌肉绷得很紧,看起来让人胆战心惊。身体有微微的颤抖,好像是因为匆匆赶来气息不匀,好像是因为害怕和担心,想来想去,好像都是因为我。
一边厚脸皮的揣测着,一边心里泛起一丝甜。好像雪山顶忽然融开的雪水,一下落入湖心,淡淡荡漾的波纹,让人舒心的暖。
刘大弯腰拾起丢落在一边的衣服,披上,干脆坐在地上,我怀疑如果递上一根牙签,风度翩翩的刘大就能剔牙。额,剔牙。
刘大瞥了眼财主:“差点就吃到了。哎。”凤目里面充满了挑衅,嘴角犹挂一丝笑。
财主忽然笑了,看起来颇为云淡风轻,轻松练达的很。
但我知道,这丫一定在装,手圈的那么紧,就差把我扣进他的身体里。
财主一字一句的说:“不可能!”
浑身冷意森然,好像冬天里凭空出现的大冰山,连刘大这样气场强大的神,好像也笼罩在财主的阴影里。但财主扣住我的手心,温度却灼热的吓人,烫着我的手,好像要烙进心里。
刘大嗤了一声,很是不屑。“不过,还是有实质性突破的。”刘大嫌我死的不够快,不疾不徐的加了一句。
实质性突破,还是——实质,性突破……我不能控制的想歪,体外射那啥,或者是各种千奇百怪的体位,都是性突破啊……在这个连按摩也算性 行为的年代里……财主那颗黄脑袋里一定想歪了!
想可怜的我,只是戳了戳刘大的鼻孔啊!
果不其然,财主的脸色很不好,好像被撒了一层漆漆黑的煤渣,面沉如水仿若包公。
我现在才发现,刘大原来是人模狗样的无赖,信口雌黄面不改色,自己完蛋一定要找个垫背,我在心里默念,妈——扣上左手拇指,妈——扣上左手食指,叫——扣上左手无名指,我——扣上左手小指,不——扣上右手拇指,要——扣上右手食指,骂——扣上右手无名指,人——扣上右手小指……大功告成!妈妈叫我不要骂人——凸凸!
我往后跨了一小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还没跨出去,就被财主整个的拎了起来。
“她是我的!”
被财主拎着的我,不满的晃荡着双腿,靠,你以为你谁啊,拍言情片呢!你的我的,老娘是我自己的!
刘大终于心有灵犀的发现我的不满:“估计罗立不愿意。”
我点头如捣蒜,我可是大大大……女人,没有男人我也可以自high到翻!凭什么当你裤腰带上的附属品?
财主笑了笑:“由不得了她么?”财主瞥了我一眼,我张口欲辨,嘴巴已经被财主捂上。也算不上捂,财主的食指微微分开的嘴唇,偶尔轻轻的摩擦,漏进一些微凉的空气,我断断续续的吸进一口,再吐出来,冰凉的气体已经变热,冲上鼻腔,连着脸都红起来。
唔,这样红果果的调戏。
我只能拼命摇晃表示自己的抗议,在财主的手指上磨牙,但财主依旧岿然不动。
刘大单手从地上撑起来,轻轻一跃,就站在财主面前。
两个人都很高,眼睛一对,好像中间的空气被点燃,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
细碎的阳光撒在刘大的头发上、眉毛上、唇上,好像是一杆金色的刷子,轻轻的扫过之后,黑色就揉了金,就变成浅浅的褐,眼眸里是一点点波动的微光,好像落入了一星半点的小物,轻轻一漾,就被深沉的黑暗包裹。
刘大的脸,在这个角度看来,忽然的很忧伤。忧伤爬上他的脸,他的眼,他的眉,分明还在笑着,却好像轻轻一戳,就会碎了。
他移开和李若愚相对的目光,看我,温暖的好像一位长辈。
我心里轻轻动了动,好像刘大的手指,此刻正在我的心瓣上写字。
无声,但诡异的是,我却能懂。
他好像在我的心底说,罗立,帮你最后一次。
接着,他就移开了目光,再接着刘大一拳打在了财主的脸上,砰的一声,是肌肉和肌肉结实的撞击,他睨着眼睛,声音平谷无波,好像在商量天气:“你不配!”
财主一个踉跄,却努力稳住身形,把我安在地上,才狼狈的倒下。
“你们姓李的都不配!”
一拳又打在了财主的侧边脸上,我叫了一声,扑过去想抓住刘大,却被他扫了一眼。微微的笑意,淡淡的残忍,我讷讷的松开手,他要帮我,是么?
我收回手,相信他。
这一刻,我更相信刘大。
朋友,是用来相信的;而情人,却常常在患得患失中怀疑——何况,财主让我吃了那么多苦头!
财主用胳膊挡住刘大的腹部,冲我咧了咧嘴,表情有些戏谑加谴责,手上毫不含糊,一个干净利落的左勾拳,狠狠的砸在了刘大的脸上。
“是,我不配。”财主轻轻松松的承认,“但你没有能力,让她们幸福。”
“我至少不是懦夫。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不能不得到。你爱陈姨?有多爱?当初陈姨被诬赖,你为什么不立刻去找她?”
“因为你觉得陈姨脏!”
“因为你以为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因为你所谓的爱,没什么了不起!看着爱人死,很伟大是不是?很崇高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
财主还没说完,刘大又一拳招呼在他身上。
刘大气喘吁吁,连眼睛都红了:“你都知道?!”
财主还了一拳:“没错!”
刘大笑了一声,又短又急,像一只费尽力气将要坠落的候鸟:“没错。我的不算爱,那你呢?!”
“如果我今天真的和罗立有什么……”
财主一脚踢在刘大的胸口上,揪住刘大的领口:“不可能!”
刘大嘻嘻一笑:“你不也一样……”
财主的眼睛倏然一收:“当然不一样!”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除了我。”
财主讲话真是太不要脸了!疯了疯了,这两个人讲话都没有逻辑了。虽然刘大让我相信他,但但这也打得太凶猛了吧。我蹿上去又要分开两个人,却被两个人的手同时一格,悲悲惨惨的被反弹了。
“靠,老娘不管你们了!”我双手一叉,“我现在就打110!”威胁性的把手机摇了摇。
“要打快打!”这两个男人同仇敌忾的吼我……
这年头,威胁有用,还要黑社会干什么?我真愤怒了,一甩大衣下摆就往外走。
我刚踢开门,就看起无数人影飞窜而出,比鸣人的影□术还要恐怖。
“罗立……”
一个个娘娘腔好比色诱之术。
敢情刚才就这么隔着门被现场直播了?简直是存八卦,灭廉耻。我不满的瞥了瞥众人,一群人被我的眼光激得一退。
我冷笑,这时门里又传来砰的一声。我压低声音:“我跟你们说哦,其实……他们才是一对禁忌恋人……”
我哼起来:“遥远的东方有一座山,它的名字叫断背山;遥远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都是同志的传人……”
我哼着小曲,内心无比畅快,留下一群人石化当场。
心情为什么这么好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我眯着眼睛,想,因为太阳烈烈照,因为西北风徐徐吹,因为东南枝高高挂,因为财主爱上罗立非天心……
耳边不断的回放着,站在门外,听见里面飘出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李若愚,你算了吧。罗立会爱上一个把她当替身的人,省省吧……再傻也该有点自尊心吧?她不会相信你。”
“不相信?”李若愚声音微微上扬,“她凭什么不信?明明是事实,她凭什么不信?!”
“她不信,是她的事;如果你们真的发生了关系,也是她的事;她不爱我,也是她的事,关我他 妈的屁事!我要爱她,你管得了还是她管得了?李家老头子管得了还是老太婆管得了?我要做的事情,还没什么人能阻止!”
“你不是逃了么,今天?”石桥整理收集制作
接着静了一下,接着财主的声音轻轻飘起:“她阻止不了我爱她,但她了不起,我竟然不忍心看她那么难过。”
切,肉麻!
(40)
据说财主和刘大打完架,赫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据说两个男人的俊脸上都带着些伤,还被彪悍的校医院大妈给按上了创口贴,看起来,嗯,别有一番风味。
据说大妈还试图检查刘大的pp,最终被刘大严词拒绝——这是据石妍同学说的。她讲起这段唾沫横飞,贼眉鼠眼,好不欢乐。
“想不到啊想不到,”石妍边从我的碗里挑走了最大最肥的一块肉,边唾沫横飞,“刘大竟然是个受!”
我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爽气过,虽然财主终于拜服在我的小围裙下,但一想起他的百般捉弄,不还以颜色,怎么对得起自己呢?我这么想着,觉得很得意,得意着得意着,我觉得应该为自己正正名。
我从碗里挑了条青菜,依依不舍的放进石妍的碗里。
石妍敲碗:“我要肉我要肉!”
我连忙护住碗:“非礼啊非礼啊……公子,奴家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石妍做了一个呕的动作:“就你?”
我做深情款款状:“冤枉啊冤枉啊……你看,为了成全那对璧人,我做了多大的牺牲?我清白的名声,遭到了多大的污蔑?简直是七月飞霜,十一月滚雷,三月吃西瓜啊!”
“打住打住,你播天气预报?”石妍又把筷子插入我的碗里,我大叫:“你敢吃老娘的肉!”石妍一把把我自卫的筷子挥开:“我出卖一个情报给你,绝对值这块肉。”
我眨眼,不信不信很不信!
“你家财主,在后面。”石妍一脸兴味,看的我想扇她。
“靠,老娘怕他,他个gay,能奈我何!〃财主在后面,绝不可能!我罗立别的本领没有,就一个,是无能人及无能人比的,就是能在方圆十里内就能感受到财主骇人的气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