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醉误终身-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家女孩子怎么说的出口的啦~”
我多希望我扎了一捆麻花辫,这样我就可以绞着我又黑又粗的辫子,眨巴着小眼睛,对着财主笑的那叫一个无限娇羞。
我感觉到头顶的气息一沉。
财主几乎是在磨牙:“罗立,你很饥渴吗?”
呃?我明明是被恶霸调戏的明媚少女,怎么生生的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如虎大妈?于是我扯着脸皮笑了笑:“还好。”
想了想我又觉得不甘心,明明是财主哭着闹着要和好,我干嘛怕他?于是我骂了一声:“靠!明明你把手伸到我衣服下!明明是你情难自禁!明明是你兽血沸腾,精虫乱窜……”
我的妈呀,我一定是被附身了,无限娇羞的大辫子姑娘,怎么会如此的……豪放呢?
李若愚笑了。只是再明媚的笑容,也遮不住他内心蓬勃的暗流!我怎么有一种,自己挖了陷阱自己跳,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呢?
一定是错觉,错觉。
李若愚俯下身,在我耳边吹气:“我只是帮你揉揉而已。”
我一边在这和煦的暖风里战战兢兢,一边骂道:“靠!我这是胃痛,又不是生理期!”没知识也请你有知识啊,财主。
“是么?”
财主的那声“么”在我的耳朵里无线放大放大,余音缭绕,袅袅不绝——我那稳重的大脑最终分析出一个结果:挑逗!
财主继续说:“不对,时间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差不多?难难道……天天哪!!!我那张脸早已不能用红的能滴出血来形容,我那张脸……简直红的能榨出鲜红鲜红的西瓜汁!
我哀哀怨怨,在财主起伏的气息里也不停的起伏:亲爱的财主,您没事儿就多记记财务报表,干嘛要惦记小的的粉红佳期啊?
我一瞬间仿佛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完蛋了,财主的表白好像不单单是讲讲啊,这怎么办?我这个奶奶被大灰狼吃了的平胸小红帽,竟然也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这时候我想起了罗氏家训,没的吃的时候抢,有的吃的时候装。
为了让我不至于以白菜价出售,我决定跟财主端端架子,以证明我的行情和创业板似的,嗖嗖的!
“李若愚,虽然你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我,但我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却注定不能只是一个你……呜呜呜呜呜呜”
我眼前一黑,脑袋里的散热器又不工作了。
其实,一只豹子最厉害的不是爪子,而是嘴巴。
因为它能用它的嘴巴,让猎物闭上嘴巴!
但要命的是,那只猎物又被啃又被挠,却很甜蜜甜蜜甜蜜……
爱就爱了,老娘也不是那么婆妈的人!
我和李若愚正要从少儿有点不宜的动作向少儿严重不宜进发时,门砰的一声开了,一股狂风席卷而来,我的头发,成了一顺边,全盖在了财主的脸上。
然后门口猛的射来一个暗器,远看是个小肉球,近看是个大肉球,虎虎生风的向我们俩冲过来。
我连忙把李若愚推开,让他完全暴露在肉球的攻击范围下,一边在心里哀戚,妈呀,不好了,偷人偷到老天爷降肉球被天谴了!
那个肉球砰一声砸在财主坚实的胸膛上,往后一滚终于停下,微微动了动,慢慢的慢慢的探出了五个小肉球。我定睛一看,哇嘞,竟然是头、手、脚、脚、手——人形肉弹啊!
弹弹兄扬起笑脸,突然咧出一个傻笑。
与此同时,我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弹弹兄那张漏风的小嘴清晰的吐出两个字:“爸——爸——”
与此同时,我一个重心失稳,伴随着咏叹调般的“啊啊啊啊啊”声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
这时候,我瞥见窗口上糊着的一张画报,写着四个大字:耶稣爱你。
狗屁!他爱捉弄我!
(33)
“爸——爸——”弹弹同学鼻孔朝天,放声大叫。小嘴巴大的能吞下一个球,我探过头去,哟,这鲜红的扁桃体,你欢乐颤动为哪般?
我哀嚎一声,倒在地板上,绝望的闭了眼咽了气:我这坎坷的情路哟,简直就是山路十八弯,一路更比一路弯。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在地上转的像个陀螺似的,脑袋磕在头上疼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一边作一边想,小样儿,别不把穷女郎(穷摇奶奶的女星)当演员——这哭天抢地都是体力活啊。
结果要招的狼豹合体没找来,肉弹倒是招来了一只。
弹弹肉呼呼的小屁股往我脸边一挪,摊开小爪冲我勾了勾,笑嘻嘻的说:“王婆王婆,快点吃药,吃药。”
小家伙口齿不清,说“吃”的时候口水噗噗的往外冒,一滴滴堪比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滴滴精准的溅在了我的白嫩老脸上。
我碰上了不该碰的人,脸上满是伤痕……我心里狠狠悲戚了一把,孩子,童子尿是药,但童子口水,咱还是算了吧。
情敌相见……不对,和情敌的胜利果实相见,我那老白兔的眼憋得通红通红,抹了把脸狞笑道:“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弹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再看了我一眼,仰起鼻孔,放声大哭:“爸——爸——哥——斯——拉——哥——斯——拉—— ”
靠,这没文化的孩子!我伸出爪子挠了挠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的活像白雪公主在世:“弹弹宝宝,宝宝弹弹,请叫俺,优雅地小怪兽~”
我郁闷了,我为什么没有一咪咪的危机感呢?难不成是那最经典的三个字,不够爱?
白牙财主呵呵一笑,一脸的精明和算计。我突然间就明白了,敢情白牙财主的深情告白就是为了骗我去做便宜老妈?
党教育我们,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这一不小心,把本职工作直接做卓越了,也难怪财主要惦记我这个贤良淑德的小保姆——哎,优秀也有优秀的悲哀啊。
我把手往额头上一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难受。
其实除了钱多一点,样子倜傥一点,白牙财主实在不是那种居家旅行必备之好老公——又凶又算计,翻脸比翻报表还快,诡异行径一直不断,追求动机一直不明,平时的休闲活动是打击我,娱乐活动是重重的打击我,可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我,怎么忽然就相信“好男人,教出来”,满怀豪情的想把这只美洲狮给训成加菲猫了呢?
现在倒好,美洲狮后面又拖了只胖滚滚的小豺狼,我这情,怎么也堪不下去了。
闹够了,我揉了揉小毛头,慢腾腾的往门口爬。还好还好,咱赔进去的还不算多,换一身马甲,又是一条好汉。
偏偏在我自信心重建的时候,我看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惊恐的一幕:
白牙财主的金刚不坏轮椅,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抬起我升斗小民的小头颅,就整个的背笼罩在白牙财主的阴影下!接着接着,我竟然看到,白牙财主变性了!
咳咳,不对不对,是变形了变形了——白牙财主就这样,翩翩然的从轮椅上站起来,睥睨众生般的看了我一眼,旁若无人的蹬掉腿上的大石膏,挑眉,弯腰,一只胳膊环到我的腋下,一只胳膊绕过我的膝盖,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害的我那稳重的脑子只不停的冒着同一行字:天天天那,公主抱公主抱公主抱!!!!!
我的心,跳的比初 夜还要快上几分,一张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手竟然也在微微的抖。就算财主现在抱着我去菜市口,我咬咬牙忍,也就忍了!
财主偏头看我,说:“生气了?”
靠,我难得抛个媚眼啊媚眼!我毫不留情的呛回去:“不敢!”
弹弹兄很不满自己就这么被忽略,抱住李若愚的长腿扭啊扭:“爸——爸——蛋蛋生气了蛋蛋生气了~”
还真叫弹弹。孽缘,绝对的孽缘。
“财主,我有点晕~”
白牙财主边抱着我往床边走,边有点苦恼的说:“我差不多。”
“不一样~”您老忽然蹦出这么个大胖儿子能不晕吗?我气若游丝,“我……我恐高。”
说完的一刹那,连弹弹都安静了。
我气的想捶墙,罗立你真的可以去死了,这才多高你就恐,眼看着承载20年的光荣和梦想生生砸在自己手里了,我欲哭无泪。
财主把我往床上搁好,重新在地球着陆的我,才找回了一点点嚣张气焰。
妈的,也太不把老娘的IQ当智商了,我抖抖索索的问:“腿还挺利索的么?都能走了啊!奇迹啊大家快来买门票啊!没事儿背石膏,行为艺术呢您哪?”
弹弹爬到我肩头,点点头表示赞同。电光火石之间,我顿悟:靠,小鬼就是污蔑我有了的那个小混蛋!
我一掌就把他扫到床单上。
李若愚羞涩一笑,哇嘞,我没看错吧,竟然是,羞,涩,一,笑?!
不行了不行了,我嗓子发干,眼睛发直,脑子直打滑,只有那只色女之爪,已经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
我一时间福至心灵:“财主,你该不是用苦肉计想把我算计回去吧?你竟竟然装可怜?”太惊悚了太惊悚了,布什和拉登都可以去耽美了。
李若愚脸上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
哇嘞,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负的,你平时正的多厉害,现在负得更厉害,财主就是这么个血淋淋的教训。
我收起一副笑面皮,难得严肃了一回儿:“财主,你的目标该不是玩儿我吧?我老大不小,快要毕业的人了,我这副老骨头小真心可受不住您可劲儿的折腾。我这人还特爱记仇,你要是把我耍了我记恨你一辈子,我做个小人天天扎你我坐在你公司门口天天埋汰你我……”
财主伸手想揉揉我的脑袋,结果中途杀出个小肉弹,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我一巴掌又把弹弹给拍到了床单上。
财主垂下眼睛,说:“罗立,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当然是你,我那么人见人爱你能不沦陷在我的掌心里么?
财主继续:“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么?”
财主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笑容里泛起一丝苦涩。
这点,我倒很确定。我这辈子但凡遇到个喜欢的人,不是被抢了就是被害了——我上辈子大概是瞎子,跟谁也凑不到五百次回眸,这辈子就这么情深缘浅,再折腾折腾,就直接可以剃发为尼了。
我有点害怕,怕历史惊人的相似,财主最后不是被人捅千刀就是捅我千刀,连点念想也留不了。
我向来打一枪就跑,和武李的恋爱,绝对是头脑发热的意外。
财主倾过身来,问:“不试试?”那眉那眼,看起来真叫一个情深,只是那台词寒碜了点,和校门口兜售毛片的小哥,简直一模一样。
我脱口而出:“财主你秀逗了吧?”财主眼风一扫,我连忙改口:“好吧好吧,我秀逗了。”才怪!
弹弹又开始攀登我的大腿,这孩子对征服罗立肉体这件事情,比人类征服月球还执着。
李若愚把他抱起来放在一边,只是看着我。
我不说话,财主也不说话,只有弹弹吧唧嘴的声音,声声催人老。
最后我投降,我指了指弹弹:“小鬼怎么办?”
李若愚低头看弹弹,眼睛里面无限慈爱。弹弹一个人正在床单上,正自顾自玩着一种类似于狗咬尾巴的游戏,偶尔想起什么,抬起头冲我们傻傻一笑。
弹弹的头发是软的,眼睛里也是水汽氤氲,皮肤好,小鼻梁已经显出又高又挺的潜力,连耳上一点痣,都和财主长在一个地方——除了看起来傻点。
财主勉强笑了笑:“他还真可能是我儿子。”
他就这么顺溜的承认了?我有点反应不及,连着被口水呛了好几下。
李若愚伸过手帮我顺了顺,又递上杯水。
我捧着水杯,被热乎乎的水汽吹得有点懵。我悲哀的意思到,财主那不为我所知的曾经,才是我不敢去触碰的禁区。谁知道明里的暗里的有多少儿子女儿老婆等着我去一一PK呢,我又不是超级玛丽,靠着吞蘑菇就能过一关又一关。
我这么想着,心里就有点泛酸,一泛酸我就忍不住的埋怨人,挑来挑去,我还是觉得财主最招人嫌。
要我说财主还真是资本家,快掰了才假惺惺的献殷勤,简直就是居心叵测!一般小言里,不都那么写的么,亲爱的为了你更幸福,我对你比仇人还仇人后妈还后妈,就为了你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飞翔——我本来就够笨鸟,还得天天惦记着错过了这么只蓝筹股,别说飞了,爬都成问题。
我正努力伤感着,财主咧开嘴角一乐,说:“要不这样吧,我让他叫你妈不就得了?”
我的头猛然从水汽中抬起来:靠靠靠,原来你真玩儿我呢,20岁就被人叫妈,哎哟喂,那我还没咽气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四世同堂了——我不要啊!
傻里吧唧的弹弹抬头,拖着鼻涕叫道:“王——婆——妈——妈——”
我的小心肝被轻轻的撞了一下,一丝奇异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流过,感觉,竟然还满舒坦——当然,前提是我忽略了“王婆”那两个字。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