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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董事长的禁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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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箴咬唇默默不语,安以默连忙接口:“妈,哪有人刚一认识就又送东西又送钱的?这不是看不起大姐吗?就是我一开始和殷煌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牵扯,这也是结婚以后才没有了这些顾忌嘛!”

安妈妈叹口气:“我也不是贪财,就是怕你大姐头脑发热蒙了眼,分不清金子和沙子。就算对方真的有钱有势那也是在阿拉伯,以后真要嫁过去了,要是受了委屈连个哭诉的人也找不到,我是真替她担心。”

安妈妈的担心不无道理,其实安以默也一直隐隐有这方面的隐忧,只不过安以箴那么自信满满,她也不好一再打击她,泼她冷水。

见安以箴脸色不好,安以默拉着她一边往卧室里推,一边对安妈妈说:“好啦好啦,姐比我聪明一百倍,怎么会连金子沙子也分不清?到时候您就等着两个女婿轮番孝敬您吧!姐,赶紧去休息,看你都长熊猫眼了。”

安以箴回到自己房间,把门一关,转身靠在门板上,目光冷厉如冰,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而不自知。

现在算什么?连安以默那个臭丫头都可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在家没事穿什么EL,BURBERRY?向她炫耀吗?以为嫁个有钱老公就了不起?现在连老妈都站在臭丫头那边嘲笑她帮她说话,安,以,默!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绝不会!

其实她真的错怪安以默了。向来勤俭持家的安以默对所谓的一线大牌,世界顶级奢侈品是真的没概念。她自己手艺那么好,那些同样工厂流水线出来的衣裙,再大牌她两天也就做出来了,脑残了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奢侈品。只不过殷煌像不要钱似的让人成套成套往家里送,堆得整个衣帽间都快放不下了,还特意辟出隔壁一间房打通了给她做单独的衣帽间。

秉持着不穿就是浪费的理念,与其放着让它们过季还不如穿在身上,所以基本上殷煌买什么,她就穿什么,根本没有要在谁面前炫耀的意思。可是心里本就嫉恨已极的安以箴哪里会考虑到这一层?在她心里安以默就是故意跟她比跟她争,而她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即便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妹妹嫁了个有钱人的事实,而她什么也没有。

为了保护安以默不受媒体骚扰,殷煌可谓费尽了心思安排这场婚礼。既给所有亲朋好友发了请柬,又下了禁令,封锁消息,特别是关于新娘的一切资料。否则安以默这三天住在娘家哪能过得如此风平浪静,进出随意?

碧月当空,夜凉如水。

安以默趴在窗口,怔怔望着楼下的黑色Q7,一个小时了,他想干嘛?守在她家楼下过夜吗?要不是关窗户的时候无意之中往下瞄了一眼,还不知道那家伙就蹲在楼下守着呢!

撇撇嘴,狠心把窗户一关,不管他,看他能撑多久,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回去了。

可是,心偏偏无法再平静下来。

五分钟,打开窗户,还在楼下,再关上。

十分钟,还在,这家伙打算通宵吗?存心让她心里不好受是不是?

“妈,我去买些苹果吧!”走出房间,安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用不用,我下午刚买了,要吃吗?我去削。”安妈妈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着就要站起来。

撇撇嘴:“不用了。”转身回房。

从窗口望下去,一臂横出车窗,一点红光在指尖明灭,这家伙又抽雪茄,真讨厌!

刚开始,因为安以默受不了烟味,殷煌在她面前从不抽烟,至于他在公司抽不抽就不知道了。不过或许是长期抽雪茄的关系,烟气入骨,即使洗完澡,他的身上也是沐浴露夹杂着淡淡雪茄的浓醇。不过这种淡淡的烟草味还是蛮好闻的,至少不让她排斥。

耶?他怎么从车上下来了?外面这么冷,他装X的穿什么西装衬衫啊?冻死算了!

殷煌站在楼下,仰头寻找窗上映出的倩影,眸光温柔如水。忽然窗子打开,他双眼一亮,扔掉烟蒂,踩灭。

安以默探出头,看到路灯下的男人笑得像个傻瓜,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妈,我下楼买些东西。”没等安妈妈说什么,人已冲了出去。

一路跑到楼下,站在楼道口,发现车里的人已不见。疑惑,皱眉,那家伙去哪儿了?

突然,一只大掌握上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拖入楼梯后的夹缝之中。

安以默吓得失声尖叫,唇上蓦然降下的吻,把她的惊慌悉数吞没。强烈又熟悉的气息,让她倏然心安,双手攀上对方的脖子,主动把自己迎上去。

狂烈的吻近乎失控,贪婪凶猛地勾卷着香甜滑腻的小舌,恶狠狠地吸吮,吞咽,似要把怀里的小女人整个儿吞下去。

“宝贝,我好想你。”大掌探入衣内大力揉捏,触手的丰盈是他日思夜想的柔软。

受不了他这样的揉弄,安以默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非腰身被紧紧扣着,早已软到地上去。

“想我吗?”勒紧她,是思念也是警告,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她被又吻又摸,意乱情迷,脑子一片空白,只本能地顺着他的话回答:“想。”

背脊重重抵上身后的墙壁,殷煌把她抱在胸前,拿肿胀用力撞她。一手扯开衣襟,眼前是让他头晕目眩的雪白。

粗喘一声,大口咬下去,她低低柔柔喊痛。

忽然有说话声由远及近,是楼里的居民从外面回来。安以默吓得捂住嘴,就怕一不小心溢出暧昧呻吟。

一男一女走进楼道,是住在四楼的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怎么灯又坏了?”

女人:“这破灯三天两头坏,物业也不知道来换。”

两人借着外面路灯的微光摸索着上楼。

殷煌一手抱着安以默的腰,一手向她身下探去。

修长的指沾上少许濡湿,他埋在她胸前,沉沉一笑,咬住一团,中指大力一戳。

“啊——呜呜——”最最敏感的一点被死死压住,安以默终是忍不住呻吟出来,又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被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

已经走到三楼的夫妇。

女人:“什么声音?”

男人:“可能是野猫吧!”

女人:“不对,好像是人的声音。”

男人:“你不知道,野猫发情的叫声跟人差不多。”

女人:“是吗?野猫冬天也发情?”

男人:“谁知道呢!”

两人终于走到四楼,开门,关门。楼道里重又回复寂静。

手指突然加速,嘴巴换过另一颗,大力吸吮,噬咬。

安以默再也压抑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带着啜泣。

“宝贝,我想你!”好想,没有安以默在身边,殷煌一分钟也睡不着,想她想得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想着哪怕过来看她一眼也好。

殷煌抱着她,从脖子啃吻到耳垂,叹息似的诉说绵绵情话。

安以默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上狼狈不已,抵着他在下面作乱的手,直摇头。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不要折磨我……”她倒在他怀里,软语哀求。

“让我上去,去你房间。”他一边诱哄,一边手指不停,安以默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挡不住他的蛮力侵袭。

“不行!”她急得摇头,“我妈在客厅里看电视,你不能上去,会看见。”

新娘子出嫁之前别说和新郎见面,就是悄悄说两句话都不行,更何况是把新郎单独带到闺房里?被老妈知道,她还要不要活了?

“带我去你房间。”继续加入一指,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啊——”实在受不了他的侵犯,而且楼道里时不时就会有人进出,无奈只能答应带他上楼。

殷煌倚墙而立,目光邪气地落在安以默身上,看着她狼狈地整理好衣服,捋好头发。他甚至有意无意地把刚刚狠狠疼爱过她的指头放在唇边摩挲。

安以默快要羞死了,根本不敢看他,确认把自己弄妥了,才从楼梯底下走出来。

“我先上去,你在后面跟着,我叫你进来才许进来,知道吗?”她不放心地叮嘱。

殷煌一双眼睛沉沉锁着她,一瞬不瞬,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跟在她身后。

这厮绝对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或者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认识他以来,安以默对他的脾气性格也算有所了解。就像刚才,如果她不同意,文人小说下载他会一直折腾到她弃械投降为止,根本是霸道野蛮,随心所欲。

轻轻旋开把手,慢慢打开门,探进头去,四下张望,老妈已经不在客厅,电视也已关掉。

暗自吁出一口气,朝身后招招手。殷煌则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手插裤袋,大摇大摆进来。安以默看得心惊肉跳,关上门,转身做着静音的手势。

殷煌一勾唇角,邪气一笑,突然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她的闺房……

夜很长,实在很长。

明月洒下的清辉将屋里紧紧勾缠,抵死缠绵的两人映照得分外清晰。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粗喘交织成一曲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乐章。连月亮都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扯来一片云彩遮住这羞人的节拍。

冬日暖阳透过薄薄的纱帘柔柔淡淡洒进小小的屋子,房间里的布置一览无遗。老旧的三门衣橱实在太小,她带来的衣服塞不进去,只能一个个箱子堆放在角落。一边是连体的书桌书橱,玻璃橱窗里放着大大小小的奖状,从幼稚园的讲故事比赛到大学的羽毛球比赛,摆得满满当当,再有就是两人躺的这张单人床了。

殷煌很早就醒了,这是他长年养成的习惯。高强度的训练以及上位者的紧迫感使他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中,不敢稍有懈怠。一直到遇见她——这个安心睡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女人,他的生活才发生了改变。冷硬无情的心只要一触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瞬间变得柔软,以往所有的努力在拥着她的一刻也一下子找到了方向,涌起无限斗志。

她的一个微笑,一次抬眸,一个简简单单撩发的动作都让他着迷不已。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一颗冰冷的心竟会搏动出如此激烈的热情,只为她。

怀里的小女人贪睡的样子像个孩子,被角不小心滑落一点,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白皙的皮肤上是他留下的齿痕,红红的,淡去不少。

他喜欢咬她,虽然她怕痛的样子让人心疼,依然忍不住一遍遍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啃啃咬咬。他想,这可能是一种原始的,类似于野兽般的本能,在她身上做满属于自己的标记,这种深沉到可怕的独占欲是一种只针对她的疯狂冲动。

安以默动了动,手底下温热、坚硬的触感让她蹙起眉,不情不愿地醒转,睁眼。

眼前是一副伟岸的,肌肉贲张的胸膛,顺着胸膛往上是宽厚的肩膀,刚毅的下巴冒着青茬。近乎妖异的红唇微勾,似乎永远带着嘲弄,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目光此刻正宠溺地落在自己身上。

“老公……”她下意识地叫,脑子里依然迷糊以为两人还在山顶别墅的卧室里,如每一天早晨醒来。

忽然觉得不对,视线一扫,安以默惊得从殷煌怀里跳起来。

啊啊啊——不得了了,出人命了,这怎么是自己家?

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虽然自己极力忍耐不敢叫出声来,但那个坏人铁了心要逼她一起发疯,动作大得她根本招架不住,完全抵挡不了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进攻。

天啊!昨晚弄出这么大动静,就算聋子也听到了,啊——她要疯了。

殷煌抱臂靠在床上,好整以暇欣赏眼前春色尽露而不自知的小女人,不禁喉结微微滚动,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男人眼里深沉到极致的**让安以默回神。一低头,青红交错的身子竟是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房间里的温度不高,可是男人的眼神似乎能把空气都烧着。

安以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不着痕迹地窝回被子里,她边往被子里缩,边慢慢与他拉开距离。可是她忘了,这里不是别墅里将近三米的大床,而是自己房里1米2的单人床,她不停退,不停退,终于——

“啊——”

殷煌早有准备,伸手一捞把她带回怀里。她重重撞上他的胸膛,脸颊都撞痛了,不禁腹诽,这厮没事把肌肉练这么硬干嘛。

没等她郁闷完,人已被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袭上脖子。

她慌得低叫:“老公,不要不要,老妈会发现的。”

“不会!”他咬着小巧的下巴,含弄。

她急得推他:“可是你该走了呀,再不走真要被发现了。”

他不紧不慢吻上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她的慌乱,不满,推拒统统屏蔽。

安以默急得快哭了,在他嘴里呜呜咽咽,死死并拢双腿抵御他的入侵。

很少遇到小女人如此激烈的反抗,殷煌皱了眉,低头看她。

“怎么了?弄疼你了?”他担心地检视她的身子。

“老公,我们真的不可以,后天我要怎么穿婚纱呀?”她担心死了,这么多宾客,众人瞩目,要是让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引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天!她真的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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