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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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默皱眉:“那你想怎么样呢?”
这时已经有许多人开始往她们这边看了。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叶芝林开始强词夺理。
“既然你说不是故意的,OK,我相信。那你现在扯着我不放又是什么意思?想要我道歉吗?”安以默不温不火,言语进退得当,虽然一身狼狈,却无损于她的气质,反观叶芝林倒显得无理取闹。
自知理亏,周边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平时要好的朋友也没一个上来帮忙,顿觉委屈,小姐脾气一上来,说话也不管不顾,没了分寸。
“像你这种水性杨花,到处勾三搭四的坏女人,我才不要你道歉呢!”说着手一推,转身就走。
身后一阵“哗啦啦”巨响,叶芝林愕然回头,只见安以默倒在地上,身后的香槟塔轰然倒塌。
市长和叶向北陪着殷煌从书房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两人下意识朝身边的男人看去,只见殷煌瞬间沉了脸色,薄唇紧抿,狭长冷冽的双眼微眯,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所有人都傻了眼,全场竟无一人敢出来帮忙,只留安以默独自狼狈倒在地上,浑身湿透,一地碎片。
暗自苦笑,看来这下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了。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人,蹲在安以默身边想把她抱起来。
“放开她!”身后冰冷蚀骨的声音,蛰伏着巨大的怒气。
李枫锦仰头,被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摄住,不敢再动。
看看眼前一蹲一站两个男人,再看看四周一群看戏的男女,安以默觉得异常狼狈,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单手撑地想要站起来,不料被地上的碎片扎破掌心,剧痛钻心。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鲜血却混着香槟在地上慢慢晕开。
殷煌第一个发现她的异常,暴喝一声:“别动!”
同时一件西装外套兜头罩下,将安以默裹了个严实,一把抱起她,转身疾步朝外走去。
“殷董……”叶向北歉然开口,试图挽留,“是不是先给这位小姐包扎一下?”
殷煌没有回头,脚下也没有一刻停留,连挺拔的背影都透着沉沉怒意。
“这就是叶先生的待客之道?殷某人记住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入众人耳里,门口已没了殷煌的身影。
感受到父亲沉沉压来的目光,叶芝林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司机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回府邸。
刚一停稳,殷煌就抱着安以默快步冲向卧室。
“把药箱拿来,快”殷煌边上楼边吩咐,底下的佣人则小跑着去拿药箱。
一脚踢开卧室门,佣人也在下一刻把药箱送到。
“放热水!”他又沉声吩咐一句,才把安以默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一把扯开西装外套,怀里的小女人浑身湿透,裙子上还沾着斑驳的纸巾,狼狈不堪。
避开他愤怒得要杀人的目光,安以默试图想轻松一下气氛,踢着两只小脚抱怨。
“都怪这双鞋子,走路都不好走,害我一不小心撞到香槟塔。殷煌,我以后不穿高跟鞋了好不好?”
他理也不理,打开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水,扯过她受伤的那只手直接上药。
“哎呀——好痛好痛,你轻点呀!”她不停地对着伤口吹气,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知道痛就给我长点记性!一地碎玻璃,你还敢把手往地上放?”他嘴上不留情地责骂,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幸好伤口不深。
“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他那么凶,她才不敢这时候触他逆鳞呢!
“先生,热水放好了!”佣人从浴室走出来,恭声回道。
“出去!”他命令。
如蒙特赦,佣人飞快遁走,顺手关上房门。
殷煌抱起她步入浴室,把她抱坐在浴池边,抬手就去解她领扣。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安以默吓得差点跳起来。
“别动!”殷煌不耐。
“我……我自己,自己来……那个……你,你先出去!”她紧张得结巴。
他横她一眼,语气不容置喙:“你手受伤,够不到!”
“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你,你让我自己来吧!”她简直快要疯了,他不会真要在这里给她宽衣解带吧!
他低笑,本来也只想逗她一下,见她一张小脸吓得惨白,也不忍再逗下去,站起身把干净的浴巾放在她手边,转身走了出去。
安以默吁了口气,仍不放心地想把浴室门给锁上,外面传来冷冷一声。
“不许锁门!”
她吓一跳,简直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浴室里装了监控录像。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花轻拍的声音,殷煌微扬的嘴角渐渐抿成一线,瞬间冰冷的目光收敛了所有情感。拿起电话,拨出,下令。
“放出风去,封杀叶芝林,让叶向北把他女儿送出国,十年内不许回来!另外,去查查安然和李枫锦的底!”
放下电话,殷煌的神色依旧冰冷,带着浓浓的萧杀之意。敢动他的女人,就要有胆承受他的怒气。手指微一用力,精美如艺术品的骨瓷杯应声而碎,一如操控他人命运般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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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吃,大家准备好刀刀叉叉吧!
☆、第六十章 缠绵
60
安以默裹着一条大大的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因为手受伤,裹起来不太方便,她老担心浴巾会突然掉下去。只能一只手在胸前抓着,以防走光。可恶的殷煌都不知道给
她找条浴袍来的,她愤愤地想。
殷煌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见她出来,眸色倏地加深。
湿漉漉的长发正往下滴水,松松垮垮裹在身上的浴巾围出抹胸式的风情。虽然她正极力把浴巾往上扯,仍无可避免地露出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而且顾此失彼之下,浴
巾越往上扯,越露出两条修长的**,刚好遮住臀线,沿着纤细的小腿往下是白嫩嫩的两只小脚,雪白的脚背上有淡淡的红痕,是细带凉鞋勒出的痕迹。
看来她的肤质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那种,也许他可以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痕迹,只属于他的痕迹。这个念头让他蓦然喉头发紧,口干舌燥起来,下腹就像火烧一样一把一
把往上拱火,烧红了他的眼。
扔了电脑,他长身而起,大步向她走来。
安以默正在跟浴巾做奋斗,一边还不忘跟他抱怨浴室里找不到浴袍,突然发现殷煌已到了眼前,而且只在腰间为了一圈白色浴巾,精装的上身肌肉块垒分明,腰腹两侧
的人鱼线随着呼吸一深一浅,直入引人遐思的深处。
安以默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她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看男人的身体会看得全身都要烧起来,剩下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字——逃。
“我,我觉得好像还没洗干净。”匆匆扔下一句,她转身欲逃回浴室。
长臂一拦,后背直接撞上身后坚硬的胸膛。温热的舌卷上小巧的耳垂,她如遭电击,浑身僵硬得无法动弹。
大脑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这身浴巾底下可是什么都没有,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的。
上一次两人单独相处,他会放过她是因为,两人毕竟刚刚彼此敞开心扉。可是这一次,她有种预感,她逃不掉了,更或许潜意识里她已不再抗拒。
一手勒住她腰腹,一手则毫不犹豫探上一边的高耸。她紧抓着浴巾不放,似乎以为这样就能守住最后的底线,突然掌心一痛,她低叫一声。
殷煌抱起她坐到床边,扯过她受伤的手仔细检视。
“怎么沾到水了?”他眉心微蹙。
她讪讪地笑:“洗澡嘛,总会不当心沾到一点儿。”
殷煌不满地责备:“那你还逞强要一个人洗?”
这不是怕某人兽性大发嘛!安以默撇撇嘴不接话。
他当然知道小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沉了脸,声音冰冷:“原来那天在枫林里你是开玩笑的。”
“哪有?我是真心的,我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安以默急急争辩。
殷煌嗤笑:“就算真心又怎样?你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也没有。”
“殷煌……”她柔柔地叫他,主动偎进他怀里,怎么忘了,他是那样敏感多疑的人,她的一丝丝勉强他都感受得到。
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质疑,我可以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哦?”他不动声色,一双眸子静静锁着她。
颤抖地缓缓解开胸前厚厚的浴巾,美好的身体无遮无拦地呈现在眼前,在灯影下镀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虽然做好了把自己完全交付的准备,依然无法承受这样的裸呈相见,双臂交抱于胸前。
他邪肆的低笑在耳边回荡。
“宝贝,让我看看你!”
摇头,一颗小脑袋在他怀里摇得像拨浪鼓:“不要!”
他轻吻她耳垂,再哄:“宝贝,让我看看,我要看清楚爱的是谁。”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诱惑,动摇她的坚定,瓦解她的青涩。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望进他着火般的深眸里。
他的眼睛极深极黑,沉得看不到一点光,像是能把一切吞噬的黑洞。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蛊,完全不能自已。
灼烫的唇舌重重吻住她,凶猛地吮吸,大掌在身上游移、爱抚,力道逐渐加重。
她被这样狂野的动作吓傻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连反抗也忘记了。
死死扣住她的细腰,劲腰一沉,不带丝毫犹豫和迟疑,残忍地冲破最后一层障碍。
夜风带着清凉吹入,也吹不散一室的炽热高温。
慢慢长夜注定是疯狂的,湿热的,沉沦的……
天际刚刚泛白,殷煌就醒了。
怀里娇小的身子,软软的柔柔的。发丝错落在苍白的小脸上,秀气的眉头微蹙,颊边仍有泪痕未干,娇嫩的唇瓣又红又肿,无意识地嘟着,也许梦里都在控诉他的暴行
吧!
轻轻掀开被角,入目的景象连他自己都觉得昨夜实在过分了些。原本雪白的身子布满青青紫紫,特别集中在胸前和腰腹之间,那里有指痕,吻痕,甚至胸口上还有一道
道明显的咬痕。而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更是被撞击得青紫一片。这还是由于他顾及她是初夜,否则将会更疯狂吧!
腿间的血迹早已干涸,他没有为她清理,昨夜她最后痛晕过去,那么他就要她在最清醒的时刻看清楚,她的贞洁是怎样在他身下盛开的。
殷煌一直以为自己在男女情事上能控制得很好,而且他也向来控制得很好。他甚至一度认为在这些事情上自己是冷淡的。以他的身份地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不胜
数,他却只觉得恶心、嫌弃、肮脏不堪。只有怀里这个小女人,不用任何引诱,挑逗,只需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攀升出无法遏制的渴望。
正如此刻,她安静而无辜地沉睡着,他已然忍不住又想要她了。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睛等待这股噬心的**慢慢平息。他必须克制,她毕竟是初夜,怎么承受得了他
三番五次无节制的索欢?昨夜她睡着之后,他已经忍不住霸着她又狠狠要了一次,现在是再也不能碰她了。
为了她的安全,殷煌毅然翻身下床,转身离开。
☆、第六十一章 宠溺
61
安以默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肚子仍“咕噜噜”地叫。屋内厚重的落地窗帘遮挡着光线,她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习惯性地想翻个身,却被全身上下难以言喻的酸痛吓回了神智。睁大眼睛瞪着精美的天花板,所有的记忆随着身体的疼痛迅速涌回大脑。
昨夜,殷煌就像一头永不知餍足的野兽,撕咬她,侵占她,疯狂地吞噬她,直到此刻,她依然能够清楚感受到那种似要把她生生撕成两半的破体之痛。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硬逼她接纳她根本承受不了的巨大,强迫她随着他狂野的速度律动。她几次痛晕过去,几次又在他的疯狂进出中痛醒,无止无尽。
痛到实在支撑不住,在昏死过去之前,她听到耳边恶魔般的嗜血低沉。
“宝贝,记住我带给你的痛,我们注定要纠缠一生,至死不休。”
安以默是真的怕了那个男人,想到一旦嫁给他就要无休无止承受他恐怖的**,真心不是开玩笑的。
她怎么那么倒霉,爱上一只纯野兽,她可不可以说不嫁?
估计只要自己一开口就被那禽兽收拾干净了,可真要嫁给他,还是要极大限度地为自己争取婚后福利的。否则以殷煌昨夜那种无节制的索欢程度,她绝对相信自己会英年早逝。
忽然,一股诱人的香味钻入鼻翼,使得本就咕噜直响的肚皮越发饥肠辘辘。
卧室门应声而开,殷煌端着托盘进来,果然看到安以默已经醒了。
“吃点东西,我煮了粥。”他把托盘放在床头,冲她宠溺一笑,冷硬的面部线条立即柔化开来,俊逸非凡。
安以默还在气他昨晚的暴徒行径,想着至少要骂他一顿出出气,可考虑到体力流失过大,别说开骂了,就是抬抬手指头都费力,于是决定先给他记着,等补充完体力再讨回公道。
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他好笑又心疼,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