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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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钱我并不在乎。”他紧紧盯着她。
“那你的条件是?”
“周五的酒会,做我的舞伴。”
安以默想了想,觉得应该从实际情况出发给予一些指点:“这个条件我当然可以接受,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一下,首先我舞跳得不好,第二,我不懂得交际应酬,第三,我酒量很差。”
殷煌莞尔:“你说的这三点都不成问题。舞跳得不好没关系,我会带你。不懂交际应酬也没关系,你只要应酬我就行。所谓酒会并不是只有酒可以喝的,还可以喝果汁。”
“这样啊!”安以默欣然答应,“好吧,那你帮我找弟弟,我陪你参加酒会,一言为定!”
阳光下,她笑得灿烂夺目。殷煌很想伸手捏捏她红扑扑的脸蛋,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喂?”
“嗯,我没事,也没着凉。”
“吃饭啊……对不起,这两天我都没空,真不好意思,要不下星期我请你吃饭吧!”
“嗯,好,那就这样。”
挂了电话,安以默抬头瞥了殷煌一眼,觉得他一贯淡漠的神情更加冷肃了几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心虚起来,下意识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朋友。”
“是昨晚约你的那个人?”他状似随意地问,声音里掩不住阵阵寒意。
她轻轻“嗯”了一声。
他顿了顿,问:“男朋友?”
“还没到那一步。”忽然觉得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不太妥当,随即转移话题,“你的伤好些没有?回去之后有没有重新上药?”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他不在乎地说。
安以默皱着眉头,不赞同地说:“你怎么能不当回事呢?伤口发炎了怎么办?给我看看!”
“不用。”他挺拔的背影有些僵硬。
“给我看看!”也不等他同意,她径自拔下他的袖扣顺手放在自己口袋里,慢慢把他的袖口卷起。依然是昨晚给他绑的纱布,看来他的确没换过药。
“你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任了,跟我进来!”安以默硬邦邦地下令,转身走进客厅,走到门口又让一名女佣找来药箱。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小心翼翼地一圈圈拆掉纱布,伤口周围有些微红肿,看得她又皱起眉来:“看吧,已经有点发炎了,叫你回去重新换药怎么不听?你自己都不觉得疼吗?三岁小孩儿都比你听话。”
她低着头一边数落,一边已经拆掉了纱布,又挤出消炎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疼吗?”看着他受伤的手臂她就觉得愧疚,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
她嘴上数落得凶,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殷煌被她教育孩子一样地数落着,又被她抓着手臂小心仔细地处理伤口,心底竟涌上一种奇妙的满足和幸福。
安以默抬头发现他微微地出神,以为他疼得厉害,连忙安慰:“好了好了,马上就不疼了。”说着还轻轻吹了吹。
清浅的气息在皮肤上轻轻拂过,让他微微一颤。紧握住拳头,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
缠好纱布,安以默又细细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才上楼开工。
一个电话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安以诚的行踪就被查到。之前殷煌就派人查过这件事,之所以没有查安以诚是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他只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就行了,像安以诚这样的小人物在他眼里简直像蝼蚁一样,根本不会费心思派人去盯着。不过,资料上显示安以诚不仅替青焰堂看场子,甚至还帮着贩毒。
这样不争气的弟弟,他该帮一把还是推一把呢?嘴角勾起一道冷漠的弧度,他自问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更无意多管闲事,不过却可以利用这件事让那丫头欠他个人情。
叫殷实把资料送去给安以默,只是隐瞒了安以诚贩毒的事情,他相信安以默一定会去找她的宝贝弟弟。
果然,晚上七点,安以默来找他,只说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殷煌没有多问,就派车送她回去。
待她离开,殷煌几个指令下去,叫人暗中做好布置,自己则直接开到青焰堂的外场堂口守株待兔。
等了没多久,就看到安以默从一辆的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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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开始给女主下套了,手痒啊!快点扑吧!
☆、第二十八章 坚实温暖的胸膛
28
这是一间地下室改建的酒吧,场子挺大。上面是停车场,地下则音响震天,乌烟瘴气。
安以默才刚进入就被里面摇晃闪烁的光束晃得头晕。闭闭眼睛,定定神,睁开时正好一名酒保打扮的少年从身边经过。
“请问,你知道安以诚在哪儿吗?”她急急地问。
少年的眉目比较清秀,目光却很警惕,淡淡问:“你是谁?”
安以默迫不及待地说:“我是他姐姐,我叫安以默,请问安以诚是在这里吗?”
少年又将她重头到脚打量一遍,然后点点头:“你跟我来!”
安以默跟着少年往里走,酒吧里四通八达,像个迷宫一样。每一条走廊里都有几对男男女女或拥抱,或接吻,或摇头摆尾地跳舞。她只能微微低着头,目不斜视,跟着前面的人走。
在一间包房门口停下,少年看了她一眼,抬手敲门:“诚哥,有人找!”
周围十分嘈杂,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里面的动静。
“诚哥——”少年提高了声音,改敲门为拍门。
“没人吗?”安以默看着他问。
少年皱皱眉头,再提高音量喊:“诚哥,有人找!”
“给老子滚,妈的没看见老子正办事吗?谁也不见,滚——”
果然是小诚的声音,安以默激动地用力捶门:“臭小子,你叫谁滚呢!你现在马上滚出来见我!否则看我进去不打爆你的头!”
里面静默了半晌,然后传出安以诚略微颤抖的声音:“姐?”
“开门,快开门!”安以默对着门又砸又踹,像是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似的。门内也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里面的人撞到了什么。安以默怕安以诚又跑掉,更加用力踹门,边踹边吼问身边的少年:“你有钥匙吗?快开门!”
少年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就着摇晃的灯光找了一会儿,才找到钥匙开了门。
门刚打开,安以默就风一般闯进去,昏暗的包间里两个浓妆女孩儿几乎全裸地靠在沙发上,眼神迷离,显得有些神志不清,安以诚赤着上身蹦跳着穿牛仔裤,入目的景象令她震惊又心痛。
安以诚见安以默进来,准备夺门而逃,被安以默一把揪住头发。
“啊——”安以诚哀嚎一声,对着安以默大吼,“你个疯女人,我头发都快被你揪下来了,松手……”
安以默怒火攻心,不管不顾地对着安以诚拳打脚踢:“谁疯,你说谁疯!你才疯了,放着好好的书不读,好好的家不回,来这种地方鬼混,还做这种下流事,你要气死我,气死妈啊?”
她越骂越气,越骂越伤心,嘴里大声叫骂,眼泪也止不住流下来:“安以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你知不知道我和妈有多担心,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不听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安以诚被打骂得火大,这一段时间,他在青焰堂替老大做了不少事,得了老大的赞许,在一帮小弟面前也算风光无限,人五人六的。以前他在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面前点头哈腰,现在是一帮人在他身边跟前跟后,场子里还有不少女的想傍上他,诚哥诚哥地叫得要多腻人有多腻人,这种被人捧着,被人仰望的感觉实在太爽了。让他完全忘记自己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一个穷小子。
安以默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一瞬间的惊慌和愧疚,惯性地躲避,缓过劲来却激起了内心的反叛和凶性。
“够了!”他大吼一声,一把推开安以默。
安以默被安以诚推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安以诚揉着发疼的头皮,恶狠狠地吼:“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要你管?你算老几?说白了你就是我家捡回来养的一条狗!我妈都没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啪——”一声脆响,安以诚脸上立即显出五条指印。
“妈的,你敢打我!”安以诚跳起来就要去掐她。
安以默心痛至极,她从小带到大,当自己孩子一样爱护教育的弟弟竟会说出这种剜她心的话,用如此恶毒的字眼来羞辱她。所谓心如刀割也不过如此吧!所以,当安以诚扑过来的时候她没有躲闪,她想看看这个让她一直疼爱的弟弟究竟会对她做到何种地步。
可是她哪里知道,安以诚之前磕了药,又被她一巴掌打红了眼,哪里还记得眼前是疼他爱他的二姐。在他眼里,安以默就是个一直以来压制他,打骂他,束缚他,妨碍他大展拳脚的臭女人。掐住她脖子的双手青筋暴起,毫不留情地收紧。
安以默惊痛而恐惧地看着安以诚,他眼底的狠戾骗不了人,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她本能地去掰他手,可是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迅速涨成紫红色,全身的力气在快速抽离。在这种时刻,她忽然生出一股莫大的悲哀来。
她那么努力地学习、工作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想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幸福快乐,可是她全情投入的家,全心爱护的家人,到头来却想她死。安以诚说得对,她算老几,她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他,说白了她安以默就是一个弃儿,一个笑话,一个没人要的大笑话而已。
因窒息产生的耳鸣使她听不清那一声惨叫,下一秒脖子上的力道骤松。她猛烈地咳嗽,整个人软倒下来,掉入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嗓子剧痛,手脚无力,只能软软靠着身后的坚实,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头晕目眩,勉强抬眼,失去焦距的眼神只捕捉到一抹冷肃萧杀到极致的眼神。可是那本该让人心悸害怕的神情此刻让她无比安心,安心地将自己交付,然后闭上双眼,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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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很帅吧!英雄救美虽然俗套,但十八还是很喜欢啊!
☆、第二十九章 心有余悸
29
殷煌眼里的杀意让所有人胆寒地垂下头去。
地上,安以诚死猪一样躺着,脸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个男人身手矫健地解决着试图冲上来的小喽啰,且都是一招放倒。吓得后面的人脚步迟疑不敢再冲上来。
怀里娇小的身子那样单薄,抱在臂弯里似乎都感觉不到重量,只有浅浅喷在他颈侧的呼吸才让他感觉到她还活着。想到刚刚冲进来的一刻,她差点被安以诚掐死,殷煌就愤怒地想杀人。轰上安以诚的那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估计能让他在医院里躺上三个月,可即便如此,他仍恨不得把地上的人渣大卸八块。
“滚开,都给我滚开!”青焰堂的老大严青一边骂骂咧咧地吼着一边惊惶失措地朝这边跑来,一身肥肉跑得一抖一抖,豆大的汗珠子从两颊滚落。
等他跑进包厢,先是被横七竖八倒满地的手下们吓了一跳,再抬头看到殷煌阴鸷森寒的眼神,竟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严青毕竟是老江湖,强压下骤见殷煌的恐惧,撑着圆滚滚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恭敬地躬身行礼:“殷董对不起,都是那帮兔崽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今天您大驾光临,如果底下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严青给您赔罪了,您要怎样才能消了这口气尽管开口,我严某人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好啊!”殷煌淡淡扫了一眼,冷冷开口,“这里每个人都卸一条手臂,这件事就算了。”要不是他带着人进门时被一群小混混拦着耽误了时间,怎么可能让怀里的丫头吃这种苦头?这里所有的人都该死,卸一条手臂还算是便宜了他们。
严青顿时脸色铁青,嘴上却试图打回圆场:“呵呵,殷董真会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殷煌冷声接口。
严青脸上终于挂不住了,眯着眼,颊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狠声道:“看来殷董是不肯给面子了。想要这里每个人的手臂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殷煌虽然有钱有势,可这里毕竟是他严青的地盘。他带来的人身手再好,也比不上自己人多势众。要卸他一条手臂,殷煌也未免太狂妄,欺人太甚,真当他是软柿子?今天他有胆子闯进来,还放出这样的狠话,那就绝对不能放他出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做掉,说不定还能从余永宗那里得到不少好处。
殷煌担心安以默的身体状况,只想快点离开,带她去医院检查。看到严青眼里一闪而过的凶狠,心底最后一丝耐心也随之告罄。
抱着安以默抬步朝外走去,边走边漠然交代:“把青焰堂给我端了!”
严青肥手一拦:“殷煌你今天别想离开这里!”
殷煌漠然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嘴角牵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森然开口:“看看你身后。”
严青怕他耍诈,暗中偷袭,硬是仰着头瞪他,可是这么长时间